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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免/正当关系

    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书房亮着灯,齐珩应该是在加班。

    齐佳嘉心情不好,洗了澡就把自己摔进被窝里,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人钻进他的被窝。

    他意识错乱只觉得自己和严绎睡在帐篷里,不情不愿的哼哼着推阻身后贴过来的人,并着腿不让那手伸进来。

    不过半睡半醒的身体又能如何抵抗,最后他还是被摆平脱光了。

    有几天没见齐佳嘉,齐珩也想他,但看他倒头就睡也心疼他是出去一趟累坏了,本来只准备腿交了事,但是脱掉齐佳嘉的裤子,看着他还肿着的yinchun,脸色黑起来了。

    两瓣丰腴yinchun之间还未消肿的敏感阴蒂被齐珩下狠手捏住,齐佳嘉的胯抽挺了一下,意识很快就清醒了,他一边轻喘着睁开眼看清了对面的人,一边露出莫名心虚的表情。

    “你们最后是在哪玩。”齐珩问,手劲加大。

    “疼,爸爸好疼,”齐佳嘉低呼,“KTV……我们上午就回来了,下午去了KTV,吃完晚饭才解散,爸唔,不要,好疼……”

    他虽然如此说着,可先前未被满足的身体又被启动,xiaoxue在疼痛里自行剥离出快感,一点点缩合吐出水来。

    “看看你,成何体统,”齐珩的声音严厉,手上的动作却缓下来,变成灵活的挑逗,“就这么忍不住,要在外面自慰。”

    “嗯嗯……哈啊,因为太嗯,太想你了嗯嗯~”齐佳嘉说完倒进枕头里,抬起臀部朝着齐珩的衣服飙出一簇水。

    这理由对齐珩很受用,不看他的脸齐佳嘉也能用身体感觉到,齐珩已经消气了。齐珩抱开他两条腿搭在自己腰侧,用手指在里面稍微扩张了会儿,齐佳嘉已经急不可耐的扭腰,说:“进来嗯,爸爸,我已经自己弄过了,可以直接进来的。”

    然后齐珩的硕物就齐根cao了进来。

    齐佳嘉恐怕是忘了,严绎一直是拿的一根手指玩他,哪算得上扩张。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身子僵挺住,yinjing吐出两三口稀精。

    “自己弄过了还这么紧,”齐珩满意地开始抽动,“就这么想吃roubang?”

    “没嗯嗯哈啊~嗯只想,嗯吃爸啊的,啊啊啊!”齐佳嘉就像在恶意报复谁一样故意让声音格外浪荡。

    他心里还在跟严绎赌气呢,但两条腿已经诚实的大敞开迎接齐珩的抽插。

    而且,他确实很想念齐珩,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

    大概是欲望被搁置太久,一下承受住cao弄来就一齐喷涌而出,齐珩能感觉齐佳嘉的身体今晚特别容易动情,只是单纯的抽插个几十回就能感觉里面跃跃欲试着要喷潮。

    高潮时的身体在床铺上扭动,把床单蹬踢得凌乱,色情的呻吟也丝毫不遮拦地从口中接连流泻。

    也不知道这次夏令营都干了什么,总觉得齐佳嘉的身体似乎比以往更yin乱了。

    “去体检了吗?”齐珩突然想起蒋医生那边的提醒,顺口问道。

    “哈啊,唔、啊嗯,”齐佳嘉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宋慕霖的脸,他许久才将颤抖的唇舌合拢,吞吐地回答,“还、还没有,嗯过几天去。”

    “别拖了,快开学了。”

    “嗯……”

    齐佳嘉点头颔首,微垂的眼里流转一些意味不明的娇媚,大概是情欲导致的又或许是在勾引齐珩。齐珩感觉下体的海绵体又胀大了些,挤压着湿润绵密的xuerou,让蜜汁包裹柱身,润滑后就能更畅通无阻地交合。

    齐佳嘉高潮好几回,床单大片大片湿透,屁股已经不受控的一直抽搐了,但他还是不知疲倦的拉着齐珩说一些不害臊的话:“爸爸啊好深,好舒服,好喜欢爸爸的jiba……明天啊啊、嗯啊也做吧嗯!哈啊!”

    “呵,几天不喂你就饿成这样了么。”齐珩调笑了一句,一个凶猛的深入,齐佳嘉的身体再次痉挛起来。齐珩按住乱动的腰,让欲望在粘稠的活体胶质般的甬道里通过快速抽搐摩擦获取无上的快慰。

    齐珩的呼吸缓而长,每一口气都像让空气填满了肺,停留片刻给肺泡回味的时间再舒缓吐尽,但下身的动作确实完全相反的急性子,每一次埋入抽出都不及好好体会,但燥热在一次又一次的堆积中燃烧到小腹,蒸腾至胸口,最后满身满脑都是快感和欲望交织描绘的幻境。

    人就在这个环境中挣扎,蒙着一头看不清的白雾。

    从中挣脱出来的齐珩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停在里面内射了,还未挣脱出来的齐佳嘉依旧大脑空白,四肢和五官都失去了自主活动的权利,被欲望支配成最糜乱的样子。

    “哼啊、啊啊哈啊!爸爸呵嗯嗯,喂满了、啊哈啊,嗯!呃——!”

    他痴笑着抬送腰肢,xue里反射出齐珩过量的jingye,接连不断的还有一腔sao水,在里面的空间尚且余足可容纳一些液体后,齐佳嘉脱力地落下臀部,把吐露出一半的yinjing重新吃了进去。

    松开大手时,齐佳嘉腰间赫然印着几根手指印儿,那处的脉搏在去除阻隔后轻轻突输着血液,印记自白转红。

    除了腰上,腿弯也有类似的掐痕,但也仅此而已。齐珩从来不会在齐佳嘉身上留下那种暧昧不清的痕迹,同时也不让齐佳嘉在他身上乱抓乱啃。隐瞒和齐佳嘉的关系这方面上,他做得和他的工作一样一丝不苟——教育小孩也同样如此。

    齐佳嘉昏沉间听见了关门声,便知道齐珩是出去抽烟去了。

    齐珩不想让他沾烟酒等一些大众认知里不好的东西,所以在齐佳嘉的童年里几乎不会见到这些。

    也因此,齐佳嘉一直很讨厌抽烟喝酒的人。

    但某个晚上,他走过齐珩虚掩着的书房门时,嗅到了烟草味,他在门缝里看见齐珩拿着一叠a4纸眉头紧皱的表情,那种对尼古丁仿佛与生俱来的厌恶感就如齐珩再一次吐出的白烟一样消散开,所有莫名的结怨自然而然化解。

    他齐珩不让他碰烟却自己抽烟这事儿找了不少理由,甚至自作多情地想象了许多齐珩的用心良苦和迫不得已,自己感动着自己,默默退回了卧室抱着被子流泪。

    或许在齐珩的观念里,有些东西只对特定年纪的人竖着“严禁入内”的红色警示牌。

    因为那次之后,齐佳嘉总能有意无意看见齐珩抽烟,仿佛年龄是与他和社会的接触面积成正比的,越长大一些,齐珩就会多打开一点呵护他的温室的天窗。

    齐佳嘉也是那时候想明白的,为什么在他的童年回忆里,齐珩仅仅是严慈相济的好父亲形象。

    他在那段最脆弱的时候被齐珩费劲财力培养。

    哪怕之后齐珩兽性的一面慢慢展露,也是温水煮青蛙般的引导,一点点让他浸yin入秽。

    对于一个刚刚步入青春期,性征逐渐明显的孩子,是如何也抵抗不了“性”这个字的诱惑的。从书本上了解过后还是会满心疑惑和好奇,何况齐佳嘉是那么特殊的个例。

    当齐珩以“性教育”为由打开他的双腿,那些新奇刺激的触感爬上小腹时,齐佳嘉又怎么会拒绝。初次接触情爱太早导致他的身体似乎印刻下了第一次的反应,以至于后面每一次都显得那么青涩,如一本每次翻看都是崭新页面的书。

    这些行为先一步潜入他的内心深处并被齐佳嘉合理化,即使后面他的道德观念逐步建立,即使他会和同学们一起痛骂那些luanlun的人或是恋童癖。

    但他从来不会联想迁怒于齐珩。

    齐珩是独立于他的道德框架之外的存在,和齐珩zuoai时候他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可以作为儿子也可以作为伴侣;又或者谁都不是。

    齐珩拥有齐佳嘉身体的最高使用权限,在他法度里,和齐珩性交是常态,是义务,是别人不可指摘的正当行为。

    在齐珩面前,齐佳嘉就是完全可以抛弃尊严和人格的玩具。齐珩很满意他的“作品”,从来不会怀疑齐佳嘉的忠诚,更想不到他刚刚高潮迭起时脑子里浮现了其他的男人——还不止一个。

    齐佳嘉又默念了一遍严绎的名字,撑起归于平静的身体,从床头拿纸清理了下身。推门路过客厅去浴室的时候,他看见齐珩还在阳台吞云吐雾。

    又在烦恼工作的事吗?齐佳嘉立在那看他。

    终于在打火机第三次被打响时,齐珩转过身,换了个面朝屋内的姿势,正对上光溜溜的齐佳嘉,他看见对方眼里透出一些担心。

    齐珩走回客厅,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脸上显出一丝还未扯出来的违心的笑,说:“洗澡去吧。”

    洗澡在一起,两个人赤裸相对,就顺理成章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xue口,上下taonong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rou,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xue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yinjing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xue口暴露出来。yinjing抵到xue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jingye像奶油一样从xue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xue的按摩让自己yinjing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一弯深藏的隐泉。

    “唔嗯、啊啊——!”齐佳嘉若山之将崩,几行清泪从顶上颤落,内部也分崩离析,两腿将要溃不成军时被齐珩一手抓住上臂,往后上方提拉。

    于是他肩颈和臀部都朝着身后的方向靠近,腰却下弯着,形成一道柔媚的弧线。单手撑墙的他已经稳不住身形,但是齐珩的力气很大,下身虽兀自摇曳生姿,被拉住的上半边身体却稳固着不让其他肢体被撞离太远。

    他像是被控住缰绳的困兽,每次抽搐着弯挺腰背要逃,又被齐珩用蛮力牵回来继续欺负。

    满眼满腿都是身体应激分泌的体液,但那不是痛苦引起的,反而太舒服了,每个毛孔都张开呻吟,体外泌出汗与泪,体内的yin潮越加汹涌。

    齐佳嘉两腿曲开,身子下坠,胯下倾洪,直接把体内的yinjing涌挤出半截,xue口又不住缩紧挽留。齐珩也爽得精囊抽缩,临着要射不射的界点,手掌覆上齐佳嘉的臀rou,指尖掐陷软rou之中,一挺腰把大部分sao水挤榨出,才霸道的放出充满自己味道的体液。

    被第二次内射的齐佳嘉已经失神,仍由身体如何激烈反应,两腿颤抖,他的脑袋也只剩一片花白,耳边传来自己的yin叫都没了实感。

    他脚底一下失了力,但齐佳嘉没有迎来预料中倒地的钝痛,而是被齐珩抱了起来,他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握住腿弯打开胯,把尿的姿势让齐佳嘉很清楚看见自己下身接连不断流出的jingye,微曲的小腹在呼吸间挤压出更多。每每流量变小了,一呼一吸间又有更多的jingye涌出来。

    “弄干净。”

    齐佳嘉抬手,打开淋浴,温水从斜上淋下来,打湿了他和齐珩紧贴的背和胸,水流从两腿汇入胯,又顺着rou缝分成几路,有的从两丘yinchun边分开,有的顺势进入浅口又淅淅沥沥流出来。

    xue口和yindao都有些发麻了,发软的手指插进去胡乱抠挖了几回,齐佳嘉就小声地说:“好了。”

    被浴巾包好后,齐佳嘉已经昏昏欲睡了,他半睡半醒感觉到齐珩又抱他回了自己房间,放他在那脏兮兮的床上。齐佳嘉还没来得及用疑问的单音询问什么,硬物再次入侵的触感就先行一步回应了他。

    “嗯——”齐佳嘉的手指搅着浴巾,他欲拒还迎地轻哼了一声,腿无力搭在齐珩腰两侧。齐珩也看出他的疲惫,拿来了枕头垫在他腰下,微抬的角度不需要齐佳嘉挺腰迎合也很方便进出。

    还未来来回回进出几回,xue里就咕叽咕叽发出水声。齐佳嘉的呻吟又轻又细,他眼也闭着,要不是胯部偶尔抽抬,真会让人觉得他已经睡着了。

    齐珩俯下身来抱他,齐佳嘉就顺势往怀里钻,小声说:“嗯嗯,啊爸爸,嗯不做了好不好,都肿了唔……”

    话虽如此,可齐珩的速度加快,他又两腿一颤,绞紧了xue里的物什,自己的手偷偷摸摸挪到了交合处,手指覆在阴蒂上,每次齐珩深cao入撞过来时都会加重他揉弄的力度,体内外敏感的处有时会同时被刺激到,齐佳嘉便两眼一白,小臂伸展成流畅的线条,指尖像和阴蒂分不开了一样紧贴在一起,胯一颤一颤不停把敏感处往指尖送。

    齐佳嘉低吟逐渐拔高,最后连成一串高叹:“嗯,哈啊……啊啊啊啊——!”

    他的瞳孔在半垂的眼皮下颤抖,泪流不止。

    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晚的齐珩要这么折腾他。

    就算是工作不顺心也不该如此吧。

    齐佳嘉腰轻抬,枕头也借力拖着,让他不至于浑身都绷着劲儿,只有两大腿偶尔紧促地抽夹。

    齐佳嘉手碾阴蒂,轻细照料下如暖阳融山顶雪,其下xue口泄水大小不定,间或汩汩流淌,不久又翻起飞浪,几滴清液飙溅到他腿上甚至有更远的。

    他的唇舌窝成小口,里面发出急促的吟叹,三两下又尖叫着高潮,yin水乱喷的时候他双眼已经不能视物,被快感推着上翻。

    “啊,啊啊!爸爸慢嗯~不要哈啊……去了唔!嗯嗯嗯嗯!”

    潮水和抽插的互相冲击让气氛变得激烈起来,齐佳嘉已经倦得不懂动弹,齐珩却还是兴致高涨的样子。他的腰一抽一抬的迎着抽插,两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贴着床铺大开,他整个人呈“人”字,由齐珩随意玩弄进出。

    和齐珩一样兴奋着的还有齐佳嘉那蜗居腹腔内的女性生殖器,腥臊的yindao混着yin水越吃越欢,发出吮吞的啧啧水声。

    “啊啊嗯,好爽、啊啊要死了,要啊啊——”

    齐珩的凶物狠狠cao到最里面,让人崩坏的快感直接冲击到颅顶,临峰的瞬间齐佳嘉的xue道几近疯狂地抽搐,紧接着他就昏厥了过去。

    齐珩用这具身体发泄情绪一直到后半夜,在齐佳嘉肚子里又射了两轮粘稠jingye。

    总算尽兴的齐珩捋了捋头发,再次把齐佳嘉抱进浴室。

    最后,他们在齐珩的卧房过夜。齐佳嘉被放到床上,齐珩给他下体上了一些外用上药,处理完这些天已经灰蒙蒙的了。

    齐珩已经习惯了熬夜,稍微睡了一个小时又醒过来,他看着身边熟睡的齐佳嘉,突然觉得两指和双唇之间少了点什么,但他没有拿出烟来抽,而是俯身轻吻了齐佳嘉的脸颊。

    天大亮了齐佳嘉才醒,他往被窝里缩了缩,感受到齐珩搂住了他,迷迷糊糊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他的小声道:“今天不用上班么爸爸。”

    “请假了,不是说让我送你去体检吗,就今天吧。”

    齐佳嘉没很听清,只是往齐珩怀里又拱了拱继续睡下。

    大概中午十分,齐珩做好饭菜,来喊他起床。齐佳嘉有赖床的坏习惯,每次都得哄他半天才起得来。

    齐珩也没急着喊醒他,找来了药膏扒开他两腿,想先上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