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从睡jian到拥有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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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奕禾坐到白栗身边,他俯下身,仔仔细细地嗅着白栗的肌肤,他当了这么久的鬼,白栗是被海棠腌入味了,他是被阴间腌入味了——蒋奕禾第一次对一个阳间的东西产生这么大的兴致。 白栗的皮rou又绵软,又温暖,蒋奕禾喜欢冰冷、潮湿、阴气重,他本该对白栗深恶痛疾,但胯下那根勃起的巨物,说明蒋奕禾居然也有喜欢阳间东西的时候。 江之颐每一次caoxue产生的快感,舔逼尝到的甜味,他都有参与,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很清楚白栗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白栗真的太色了,特别色,色得前所未有,他从来没见过。 全世界仅此一件的稀罕生物。 蒋奕禾嗅到白栗身上被jingye滋养出的旖旎气味,连每个毛孔都在勾引男人对他干点坏事,于是这嗅闻的动作,就变成了舔舐,蒋奕禾一口接一口地舔着白栗的皮肤,货真价实地品尝着白栗的味道,白栗的皮肤太软了,就黏在他舌苔上。 白栗感觉被鬼压床。 白栗又和一般人的鬼压床不大一样,因为别人只是僵硬不能动,白栗除了被一个沉重的重量压着,还感觉自己被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不停地舔舐着。 这么阴间的经历,白栗居然还是接受良好,一点也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渐渐的,嘴里又吟哦起来,听得蒋奕禾异常兴奋。 蒋奕禾舔过白栗的小奶子,把两团嫩rou舔得湿漉漉的,奶尖本来就被傅俭和江之颐一而再再而三地吃,早都吃肿了,蒋奕禾对于性事一点也不遵循常理,他只按照自己的道理,他舔哪都跟舔奶子一样,白栗哪里都是值得舔的,蒋奕禾舌头到处卷着白栗的皮rou,一路舔过白栗的肚皮,就开始舔舐白栗的yinjing。 他也不学江之颐和白栗互相koujiao时的吞吐动作,还是这样一下一下地舔,就像舔一只雪糕,把白栗肌肤上融化出的甜水都咽进肚子,他详尽地舔过白栗的小几把,把这根粉扑扑的roubang子舔得油光水滑的,便分开白栗的腿—— 小批又湿透了。 连大腿上,臀rou上都流满了横七竖八的yin液。 白栗真的是天下第一sao货,被鬼舔都这么有感觉! 白栗的yinchun一张一翕的,看起来正等着被大jiba撑开,蒋奕禾什么也不想,埋头就舔起来,白栗的阴蒂已经被玩到极限了,蒋奕禾舔两下他就抽搐,居然这样随便就可以达到高潮,于是乎,白栗的小逼不管怎么舔都舔不干净,总是在喷水,不喷水,就在流水,蒋奕禾全都吃掉,甚至把舌尖舔进白栗的xiaoxue,吃吃看里面带着纹路的xuerou。 白栗yindao被一个凉滑又灵活的东西塞进来,他这两天光被热气腾腾的男人舔,还没被阴间东西舔过,白栗虽然被鬼压床,但是被刺激得身体不住地扭动起来,仿佛蒋奕禾拿舌头钻的不是一个欠cao的地方,而是白栗的痒痒rou。 确实在发痒! 蒋奕禾口腔里被喷进大量温热的甜水,这下子,他这么阴寒的鬼仙,五脏六腑全被白栗的逼水暖着,蒋奕禾连带邪气的俊脸上都全是yin水。 讲道理,蒋奕禾这种邪道东西,脸上溅满yin水,看起来比江之颐、傅俭这种高冷禁欲男人合适得多。 天生就该被白栗喷一脸,喷一身。 蒋奕禾知道白栗的逼水是不可能吃干净的,他见好就收,等白栗又喷了一次,他就这么继续一路向下舔,势必要把白栗全身舔过一遍,让白栗全身都沾满他的唾液不可。 蒋奕禾舔了白栗的后xue,舔进他大腿内侧,含着他的大腿嫩rou吸吮,一口就是一个玫瑰色的印子,白栗皮肤雪白,他现在满身都是这种印迹。 蒋奕禾拎起他的细腿,这么一条一条地舔,直到舔至白栗的足心,含吮白栗的脚趾,再翻个面,把没舔到的脊背、臀rou,全部补上。 蒋奕禾非常爱白栗的臀rou,又翘又饱满,但不至于过度,是可爱的rou感,他大口大口地吃rou,吃到白栗腰窝上,让白栗的腰际也带上两团花,一路上舔,啃噬白栗突出的脊骨,舔进蝴蝶骨骼里深陷的rou窝。 至此,白栗全身上下,xue里xue外,手指脚趾,都裹上了蒋奕禾凉滑的唾液,整个人都被蒋奕禾尝过一边。 蒋奕禾这种行为,不愧是接近人外的边缘物种,和正儿八经的男人很不一样,上床也带点乖戾,非要把白栗详尽地吃过一遍才满意。 白栗裹着他的唾液,蜷在床心,真成了裹着糖衣的蜜饯,蒋奕禾吃爽了,该jiba上工了,蒋奕禾撩开衣摆,那阳物可真是吓人,想来被迫观战江之颐cao逼,观了一通宵,一边爽一边不爽,想吃吃不到,别说是鬼被这样折磨,人被这样折磨也会发疯啊。 蒋奕禾握着自己青紫色的大jiba,青筋爆出,比江之颐狰狞的大jiba还丑,是阴间大jiba,他挤开白栗的yinchun,学着江之颐使的坏,这样磨着白栗的小逼,果然,用自己的jiba磨上去,销魂滋味真难以用言语形容。 蒋奕禾光是蹭白栗的逼就能获得极大的快感,几下就给白栗娇嫩的rou缝里喷进一股一股的腺液,蒋奕禾本身就欲望极重,现在是变着法地给自己的jiba找乐子,他以前没遇上什么能让他产生欲望的尤物,从来没发过情,现在遇上了,开了头,狂热的情欲根本就不可能停下来。 主要蒋奕禾比江之颐更没限制,更没下限,自己就承认自己爱搞黄,这种不可约束的阴间攻,口口宇宙也不敢让他兽性大发,否则蒋奕禾可以凭一己之力把整个口口宇宙掀翻。 结果口口千防万防,没防住外网,白栗穿进来了…… 蒋奕禾握着jiba,对着白栗,兽性大发。 蒋奕禾察觉出guitou是最敏感的地方,立刻急躁地专门用这颗巨大的rou冠蹭逼,不止要蹭,他还要用guitou尖端顶白栗的逼,把白栗嫩rou顶出他guitou形状的rou坑,由此而喷出更多的腺液,越顶越狂躁,一下子,就干中了白栗的xiaoxue,整个硕大的guitou猝不及防全嵌了进去。 得亏江之颐cao了白栗一整晚,虽然白栗yindao里还留着江之颐的形状,但是总都是大jiba,不然这一下子,白栗要受罪。 蒋奕禾同霸总傅俭、天师江之颐一样,也是第一次cao逼的厉鬼,差点被白栗夹得阴魂都射进白栗的逼xue里。 cao逼居然是这么妙的美事! 蒋奕禾喘出阴森森的雾气,把白栗温馨的公寓变得跟坟场似的,黑雾缭绕,磷火四起,白栗被蒋奕禾一guitou干的小腹都顶了起来,皱着小脸嘴里像猫一样呜咽,蒋奕禾就着这个体位,慢慢地顶他,把江之颐cao出的弯道,一点一点捅成自己的弧度,将白栗的yindao开拓出新的疆域,这般把一条jiba整根塞进去。 蒋奕禾被白栗极致的湿热包裹住阴部,他咬住白栗的脖子,心里却狂躁地觉得还不够,还不够,还是往白栗yindao更深处挤,连yinnang都挤进一些带着褶皱的皮肤,那些粗硬的耻毛,扎得白栗的xiaoxue口绯红一片,让白栗除了猫叫,还发出细微的啜泣。 白栗确实是被cao太过了,已经没法再怎么叫床了,蒋奕禾这么猴急,第一次zuoai,第一次见世面的厉鬼,cao逼就像饥荒的难民一样,恨不得把白栗连嚼也不嚼就吞进肚子里,jiba学着江之颐的样子,这样抽插起来,cao得第一下就让蒋奕禾喘出更浓重的阴森雾气,天下居然有毫不费力就能达到极乐的美事! 他居然从来不知道,从来没享受过! 蒋奕禾cao了几个来回,那眼睛烧得通红,完全进入疯魔状态,要把白栗小逼cao烂的劲头,狠狠地撞逼,jiba整根埋进去,整根抽出来,白栗的小逼本来就被江之颐cao得软烂,蒋奕禾这样接岗来爆cao,白栗没露出多兴奋的神色,只是摇着头哭,是勾引男人的哭法,批里被cao得啪啪作响,还没睡满十分钟,又被强行掰开腿,成了男人的专属飞机杯。 被guitou捣进宫腔,白栗哭声也噎住,全身作抖,在蒋奕禾这里达到高潮的巅峰。 鬼压床的作用力完全被剧烈的快感化解,白栗迷蒙地睁开眼,睫毛湿润,泪腺还在滚着泪珠,之前是被江之颐cao到尿失禁,现在膀胱清空了,便被蒋奕禾cao到泪失禁。 楚楚动人。 蒋奕禾却无心欣赏白栗梨花带雨的可爱模样,他猛地调换位置,将白栗抱在怀里,jiba在白栗的yindao里转了一整圈,把白栗磨得口水都流了出水,栽在蒋奕禾冰凉的怀里翻眼睛。 一大根驴jiba在小小的批里旋转,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蒋奕禾体温是冰凉的,jiba倒是guntang!! 白栗想扭头看看cao他的是谁,蒋奕禾立刻用手捂住白栗的眼睛,他怕被白栗看见,他现在被快感桎梏着,全身是最真实,最自我的状态,连伪装都做不到,白栗娇滴滴一个,看见自己被一个满身戾气,肤色青白的厉鬼jian,蒋奕禾是怕吓哭白栗,但是更怕吓死白栗。 蒋奕禾jiba还是一刻不停,着了魔地在白栗xue里顶弄,白栗被cao得不停地呜咽,还没闹清被谁cao了,就管男人叫老公: “唔,老公——老公好不一样哦……” 蒋奕禾捂着白栗的眼睛,狠狠地往批里塞jiba,闷声说:“我不是江之颐。” 白栗顿时愣了一下。 然后…… “老公!” “……” 蒋奕禾在江之颐跟白栗的对话里,大概知道白栗是个什么海王的性子,现在面对面感受了一下,蒋奕禾又很高兴,又很别扭。 白栗还是不停地撒娇,无缝切换老公对他而言好像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老公!唔……老公好,好厉害……老公让我看看你!” 蒋奕禾勤勤恳恳日批,还是不愿意放开手:“会吓到你。” “不会的!老公,让我看你,想看你!” 白栗这sao货,兴奋得不得了!他感觉出蒋奕禾人设很带劲,虽然家里阴间得像坟场,但白栗这看起来没用的废物美人,受一点委屈就要哭,胆子却大得异于常人,大概在海棠常常玩人外,也有不少异形老公,白栗虽然无差别爱帅哥,但是异形的大jiba也会叫他无比兴奋。 蒋奕禾这种阴间但帅哥的边缘形人外,对于白栗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蒋奕禾也不想cao完批白栗连他脸也不知道,他记得白栗是个热爱炉鼎工作的奇葩大sao货,蒋奕禾便迟疑地放下手,白栗扭头就要看他,蒋奕禾立刻捉住白栗的下巴,叫他做好心理准备: “我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你不要被我吓到。” “老公的大jiba确实跟正常人不一样,我,我好喜欢!” “……” 蒋奕禾看也没必要给他心理准备,松开了手。 白栗被蒋奕禾这个阵仗弄得有点提心吊胆,转头也慢了点,不过真正转过来,白栗凝视着蒋奕禾的面孔,半晌没说话。 蒋奕禾怕他吓到应激了,自己身上阴气很重,而且肤色极其阴间,瞳色血红,唇色淡青,寻常人看见他,一般都忽略了他五官的俊美,只看出他很阴间,当场毙命。 蒋奕禾背上的很多人命债,其实有很多不是他故意的…… 蒋奕禾试着用江之颐对白栗的爱称唤他:“栗栗?” 白栗看到这个厉鬼惨白的脸上居然还会浮起红晕,鬼原来害羞也会脸红。 白栗一下子扑进蒋奕禾怀里,批里还吃着蒋奕禾抽动的jiba,立刻马上就把自己在口口世界钓的两个老公抛诸脑后了,满眼都是新老公,甜甜地没完没了地唤他:“好帅哦,帅得很不一样的帅!是我的阴间老公!” “……你有没有发现我不是人?” “不是人也好帅!!” 蒋奕禾说出来此生最幼稚的一句话:“跟江之颐比呢。” 白栗这才想起晚上辛辛苦苦爆cao了他一通宵,还给他洗身子的天师老公,老实道:“都好帅,不一样的帅,都是我的老公!栗栗既要有阳间老公,也要有阴间老公!” “……” 直接掀翻爆cao!! 白栗跟阴间老公颠鸾倒凤的时候,霸总老公又打了十通无人接听的电话。 所以说此间最惨的不是江之颐。 应当是傅俭。 毕竟傅俭打个飞滴紧赶慢赶来陪白栗,就会发现,白栗到他这,小批已经被倒三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