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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你们这样,不好吧。/沈诃异h/皮带抽xue立规矩

    这样还只是开始有兴趣?

    贺久安一直知道字母圈的存在,但因为怕疼而从来没有接触过。

    贺久安抓着沈诃异的衣服,不知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是因为对窒息的后怕,他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在沈诃异的衣料间微微颤抖。

    体内的roubang依旧炙热如铁,如果这高涨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会怎么样?

    未知令人恐惧,但又令人着迷。

    贺久安侧头,像一只刚出生的幼崽寻求父母的庇护一样,细细嗅着沈诃异颈间的气味。

    不是香水或是汗水的味道,也说不上好闻或是难闻,却有着镇静剂一样的效用,让他逐渐从强波动的情绪中缓和下来。

    “既然缓过来了,我们就先讨论一下你犯的错误吧。”沈诃异将贺久安抱了起来,动作间原本深埋在贺久安体内的roubang在“啵”的一声闷响中滑落出来。

    他刚刚因为腾空下意识抱紧了沈诃异,身上每一处肌rou都是在收缩用力的,当然也包括身后的xiaoxue。可硬挺的粗物在出去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角度,在脆弱的肠壁上重重摩擦了一下。

    贺久安疼得在沈诃异一抽,往沈诃异怀抱深处钻寻,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

    沈诃异将颤抖中的贺久安安放在椅子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腿心强迫他分开双腿,再用外腰带分别绑在了两侧扶手上。

    rou嘟嘟的xue口露在空气中,又肥又软,像是被cao熟了一样。

    沈诃异抬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军装外套的扣子。一路往下,腰腹位置是一片斑驳的脏污。

    贺久安满脸通红地看着那双堪称艺术品的手沾染上他刚刚释放出的jingye。

    因为羞耻,他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抓紧了椅背,上半身便如端秀的玉兰绽放,渐渐舒展开来,空荡的秃枝上点缀着两颗并不相配的艳丽莓果。

    沈诃异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将脱下的外套一丝不苟地叠好,然后整齐垫放在贺久安的屁股下面。

    沈诃异表现得越温柔,贺久安心理就越紧张,他知道,这样的表象都是疾风骤雨的前奏。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听到沈诃异用他熟悉的音调问道:“军人的职责是什么?”

    “是……服从命令。”贺久安声线颤抖。

    “既然你知道……”沈诃异脱掉了里面的作战服上衣,露出了一直藏在布料下的精悍rou体,“那我有同意你射吗?”

    蜜色肌rou纹理分明,线条流畅,如同雕塑家手下最完美的作品,每一处描刻都极尽心力,没有任何多余的雕琢。

    贺久安几乎听不见沈诃异的问话,直直地看着沈诃异他转身的动作,一下愣住。

    沈诃异的后背上有一道从肩胛贯穿到腰际的长疤,从疤痕的形态来看应该是匕首一类的冷兵器造成的。

    这样大面积的伤痕,至少也是经历了殊死搏斗才会留下。

    贺久安朦胧地想起,沈诃异和纪辽都是从边境调任过来的,在那边活动的不乏亡命之徒,单看这伤也能想象出当时他经历了怎样的凶险。

    “这种时候跑神,是不是该罪加一等呢?”沈诃异用金属的腰带扣拍了拍贺久安的腿根。

    金属冰凉的触感让贺久安浑身一颤,那种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的支配感再一次将他笼罩。

    “我知道错了……”贺久安摇了摇头,勾人的桃花眼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沈诃异,看着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崽,“我以后不敢了的。”

    “知道错是一回事,不罚以后还是记不住。”沈诃异将上衣卷成一条,强硬地塞进贺久安的嘴里,“就像现在,我是说过更喜欢看你哭,但可没让你故意哭给我看。”

    “呜呜……”堵住嘴巴可不只是为了不让他发出声音,贺久安看到沈诃异卷了卷他手里的皮带,开始拼命挣扎。

    “啪——!”

    皮带不像细长的鞭子,它的受力的面积更大,抽在身上的时候不至于皮开rou绽,也相应的会不好控制精度。

    第一下落在贺久安腿根的位置,一大片火辣辣的疼让贺久安一下没适应过来,呼吸停滞了两秒,眼泪才猛地一下涌了出来。

    “记住了?”

    “嗯嗯!”贺久安捂着被打的位置拼命点头,害怕腰带会再次落下。

    “刚刚是第一条规矩。”沈诃异拉开了贺久安的手,让下面的xiaoxue无处可躲,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绽放出花朵,“现在是第二条,被罚的时候不准躲。”

    “啪——!”

    比第一下更用力的抽打直直落在另一侧的腿根上。

    “呜!”贺久安整个人疼得直接抽搐了一下,要不是两条腿被固定在扶手上,只怕整个人会从椅子上摔下来,塞在嘴里的上衣被泪水和涎水洇湿了一大块。

    “呜呜……”贺久安拽住了沈诃异的另一只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乖巧地祈求怜惜与疼爱。

    沈诃异用拇指擦了擦贺久安脸上的泪水:“我说过的吧,这些对我没用。”

    “唔嗯……”贺久安眼眶更红了,小声呜咽起来。

    沈诃异置若罔闻:“第三,在我面前,你身上的所有感觉,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只能是我给的。”

    沈诃异轻轻用皮带抽了一下xiaoxue,末端还连带着扫到了圆润可爱的囊袋。这几乎是身体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钻心的疼让贺久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崩溃大哭。

    沈诃异没有再继续,伸手将贺久安嘴里的上衣取了出来。

    等最初的疼痛过去,xiaoxue竟然是像坏了一样吐出大股抚慰的yin水,将整个腿根的位置变得湿泞不堪,还好沈诃异提前垫了外套才不至于淌在地上。

    贺久安的嗓子都已经哭哑了,他看着沈诃异毫无变化的帅气脸庞,又想到自己可能已经坏掉的xiaoxue,整个人陷入极大的委屈,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怎么了?”沈诃异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他已经把调教的程度降得很低了,却没料到贺久安还是一副受不住的样子。

    贺久安指了指下面汩汩淌水的xiaoxue:“它好像坏了……”

    沈诃异迅速低头检查了一下贺久安所谓坏了的xue口。

    被抽打后红肿外翻的xiaoxue明明是因为疼痛在颤抖,但轻颤的臀部和翕张的莹润小口怎么看都有种刻意勾引的意味。

    贺久安看着沈诃异迟迟没有动静,以为xiaoxue被抽坏了已成事实,急忙伸手要往下探,却被沈诃异一把抓住压回了他身后的椅背。

    他凑近了贺久安的耳边,轻声说道:“慌什么,我帮你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贺久安红着脸看着沈诃异将那根roubang插进自己的身体,挨打过的地方会变得软热,却还是不如充血炙热的前端,红肿的xue口更是将紧致感提升了一个档次。

    “嗯啊~”硕大的guitou一点点捅开甬道,粗粝的青筋一根根研磨过xue口浅出的腺体,让xiaoxue深处又喷出了一股热流。

    原来不是坏掉了,而是更加敏感了。

    贺久安双眼迷离,双手胡乱地向上抓着,却摸到了沈诃异背后的伤疤,又不禁开始想象那是怎样的场景。

    沈诃异感受到他的失神,挺身用力地朝深处的软rou戳弄了一下,让贺久安发出细软的呻吟,从小腹到腿根都在抽搐着剧烈发抖。

    贺久安前端秀气的小roubang也在磨蹭中悄悄挺立起来,忍不住蹭了蹭沈诃异硬挺的腹肌。

    “挨打也记不住?”沈诃异捏住了贺久安一侧rutou,毫不怜惜地用指尖拨弄乳尖上的那条细缝。

    “不会不会……唔!”贺久安急忙开口想要澄清,屁股就又挨了一巴掌,并不疼,反而是他紧张地一缩将体内地roubang吮吸到了一个前所未有地深度,从尾脊骨流窜到发梢的快感将他逼迫到了一个新的高点。

    贺久安急忙用手圈住自己小rou茎的根部,害怕这短暂的欢愉会换来更多沉重的处罚。

    沈诃异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并不言语,但接下来粗壮的roubang发狠般的次次只戳弄在最深的软rou上。

    贺久安被cao得步步溃败,身体痉挛着抽搐,xue里再次喷出潮吹般的yin水,只能趴在沈诃异的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

    不应期的肠壁紧紧绞着体内的rou茎,沈诃异顶着这样强劲的吮吸,依旧抽插了几十下才将jingye射进甬道深处。

    贺久安被jingye烫得一抖,拼尽了力气才没松开身前的束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看到面前的帘子被人拉开。

    逆着光,贺久安睁不开眼,只听到来人说道:“团长,你们这样,不好吧。”

    受惊的贺久安一下松了手,再次射在了沈诃异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