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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源不说话,程现低下头,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去,瞥向自己两腿间半硬不软的yinjing,手往下握住,开始taonong起来。 在见过无数男人被性器官支使得丧失理智后,大部分情况下,程现对自己身体上的这玩意儿都是厌恶的。有客人曾经对他的这种状态表示好奇,便常让他边插按摩棒边自慰,又在他快射时掐软,再上他,使他在整场性交里都维持在一种永远抵达不了高潮的虚浮感与恶心中。 他不太能理解这么做有意思的点在哪。只是人的身体很奇妙,哪怕他觉得zuoai无趣透顶,各种性虐游戏变态且无趣,被调教透了的身体永远能诚实地发情、高潮或者射精,供人玩乐。 这很难不让程现产生一点烦躁和厌弃的情绪。客人发现了这个婊子还会羞耻后,更觉得有趣,于是就逐渐成为他的常规项目。 那段时间他身体发虚,脑子也晕,对谁都丧着脸,因此挨了不少耳光。后来方星和他说当这一行不要想太多。他照做,毕竟想得太多也无济于事。 后来程现什么都不想了,专心当个人形飞机杯,收钱办事,身体和自尊都可以明码标价。买卖自愿,自然也就没什么委屈可言。 只是当他的底线一点点没了后,就很少有人有耐心让他这么做了。毕竟看婊子打飞机也不是什么有情趣的事。 被人cao熟的身体勃起的阈值高,但是下身还是在他自己经过良好训练的手冲技巧下硬起。 他半闭眼睛,微微露出的视线对向鹅卵石铺陈的地面。小腹熟悉的发热感不知何处产生的触电般的轻微麻痹感占据他的身体,程现开始漫无目的地数着离他最近的一个灰蓝色石头上边的纹理数目。 一只手忽然抓住他的手肘,又一点点松开五指。程现慢慢抬头,对上陆源复杂的眼神。 陆源深呼吸几次,吃力开口:“你不用这么做,我不是想拿你取乐。我只是觉得,zuoai是两个人的事,我也想让你觉得快乐一点。”他说得很吃力,把“zuoai”两个字加重语气,让程现听起来觉得有点好笑。 程现听他讲完,慢慢将手反背身后,双手交扣,对程现笑起来,“是我自作主张了,抱歉。” 陆源才发现程现每次笑起来的样子都差不多,嘴角勾起,一侧的酒窝凹得恰到好处。他心里刚刚扬起的释然感忽然消失,他觉得很累,像对着真空发表长篇大论。 他不愿意再想,从托盘上扬起浴袍披起来,对程现说:“我有点累,先回去了,等我安排一下再发消息给你,你再过来,我们详细聊聊,好吗?” 程现难得地在晚上回家。 程悦还没睡,正坐在床边的架子上,对着个立起来的画板画着什么,腿在空气中一晃一晃划着圈。 他从冰柜里拿出一罐可乐,走到程悦旁边拉开环扣插上吸管,递到她嘴下。 她吸一口饮料便不耐地偏过头,视线也没从画板前挪开。 程现把吸管扔到垃圾桶,自己灌了一口后弯腰看她画纸,抱怨一句:“你也省着点用,一幅画就把那盒水彩用光了吧。” meimei没理他。 程现闲得慌,坐在她旁边,右手从调色盘上拿起支平头画笔,蘸了点白色水彩,在清水里混了混,开始给那幅画添高光,边移笔边说:“你这形都没对,一开始急什么……” 程悦扯他的袖子示意他松手。程现过了把瘾后放下笔,拎起可乐边喝边说:“我们这阵子要搬家,我这阵子忙,你这段时间跟方星住,去医院的时候记得每次都要看看mama。” 他说话时从手机里打了一笔钱给方星,又开始给顾时安打电话。在等待接通间隙,他感受到程悦又扯了扯他的袖子,程现接着说:“这没有办法,不过如果顺利的话,这应该就是最后一次了。” 攒够钱安排好程悦,如果幸运的话,能把以前的事解决一下,也就不再需要他了。程现这么想,心里忽然生了些久违的喜悦。 顾时安接通后听程现讲完,他短促地笑笑,说:“你说得倒没错,只是……小陆总似乎倒真的挺喜欢你,万一我先找的人被骗跑了,倒不好了。” 程现微微蹙眉,没说话,另一侧顾时安似乎在同身边的谁说话,过了一阵子才想起回他:“正好,这几天我有医生朋友从国外回来,正好给你母亲看看,转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 这并不是在和他商量。程现闭了闭眼,说:“那麻烦顾总了。” 顾时安语气温和地同他说完后,又低声哄了句旁边的人,才想起来回程现:“好好加油,正好最近我们和他们那边间正好有个竞标,很期待你的表现。” 程现挂断电话,正好看见新短信上银行卡转入一笔数目不小的金额。 他短暂地扫了一眼后,把短信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