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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将军府里检查身体(戏子x将军)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了半个多月,终于抵达了庆国国都。

    凯旋归来的车队得到了庆国百姓们热烈的迎接,他们站在路边用鲜花、水果、丝帕来迎接打了胜仗的英雄,顾元昭却缩在马车里,只敢从车窗缝隙里偷偷的看他朝思暮想了三年的故土。

    他也曾打马游街,也曾备受拥戴,只是到如今,他这团脏污还活在这世上,剩下的只有对故国的侮辱了吧。

    顾元昭闭了闭眼。到家了,他不得不开始思考这一路上他都在刻意回避的问题——小七会如何处置他?

    若是半个月前,顾元昭会坦然接受自己的结局,作为曾经的太子,在任何一位新帝眼里都会是个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苟活了这些年,还能亲眼见到故都已经是无比幸运的了,一条烂命,没了又如何。只是这一路上他与顾七赤裸相贴、耳鬓厮磨,若顾七露出獠牙要他的命,不是不能接受,只是难免有些难过罢了。

    车队走到中途,不声不响的丢下来一个人。

    祁渊茫然的站在街道上,看着面前这扇熟悉又陌生的大门。曾经这里高悬着将军府的牌匾,现如今挂着的牌匾上却写着花府的字样。

    祁渊上前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朱红色的大门应声而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家探出头来,见到祁渊,一句“谁呀”卡在喉咙里,竟是先哭出了声。

    “将军——将军——真的是你!”那老人哭的泣不成声,祁渊亦是眼眶发红,拍着老人的肩膀不住安慰着:“莫哭了,忠叔,我回来了。”

    名唤忠叔的老仆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拉住祁渊的手腕,喜道:“快,将军,我带你去见花公子,你这三年不在,多亏了他,将军府才没倒。”

    祁渊的思绪乱成一团,不受控制的被拉着跌跌撞撞的往里走,直到被拉进正堂,那正背对着他的人影一回头,祁渊才如遭雷击一般回过神来,呆立原地。

    花绫回过头,一眼就见到了三年未见的爱人。他只愣了一瞬,却并未如忠叔想象那般露出欣喜的神色,而是只神态淡淡的瞟了祁渊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依旧心无旁骛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账本。

    祁渊嗓子一紧,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三年前的场景,那时景帝执意要听从夏朝的要求,要将他与太子殿下一并送往敌国充当军奴,阿绫哭着求他别去,他们一起当对逃亡江湖的野鸳鸯,可当时自己用粗糙的拇指擦干爱人的眼泪,对他说:阿绫,我得去啊,我若不去,死的就是无辜百姓了。

    祁渊自觉无愧天地,却唯独愧对花绫,他在夏朝当了整整三年的性奴,如今拖着一副被无数人玩烂的恶心躯体回来,真的还有脸面在要求阿绫的垂怜吗?

    花绫没理他,忠叔急得在后面推了祁渊一把,示意他上前哄人,祁渊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只走上前去,跪在花绫脚边,脑袋也羞愧得垂了下去。

    忠叔简直要被他这副笨嘴拙舌的模样搞吐血了,他堆着笑脸对花绫解释道:“公子呀,我们将军他——”

    话还没说到一半,花绫就打断了他:“忠叔,你先出去吧,我们两个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忠叔无法,只得又用眼神示意祁渊赶紧好好哄,然后退出正堂,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祁渊依旧垂着脑袋跪在地上,错过了花绫拿着账本还在微微发颤的手。

    花绫先开了口,声音发冷:“三年了,难为祁将军还能想着回来,我还以为你在夏宫要乐不思蜀了呢。”一上来就是冷嘲热讽,祁渊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恍惚间甚至以为自己回到最开始,阿绫还没同意跟他回家,还是那个醉春楼里最红的名伶,除了戏曲功夫名动天下之外,没人能招架得住的毒舌功力也是一绝。

    花绫把手里的账本扔到一边,转身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拿脚尖踢了踢祁渊的肩膀,命令道:“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他咬着牙说道:“我看看你被那帮畜生玩成什么德行了。”

    祁渊浑身一震,苦涩漫上心头。他无法拒绝阿绫的要求,只能沉默着,把好不容易穿回来的衣服又亲手在爱人面前一件件扒掉,最后赤裸着跪在地面上,索性地上铺了毛毯,不至于叫他膝盖上的旧伤复发。

    花绫的目光停留在祁渊的胸口,看到了那双实在不应该属于一个男人的奶子。绵软鼓胀的胸乳,嫣红挺立的rutou,说这对奶子奶过两个娃娃都有人信。花绫沉默着蹲下去,用手指触碰祁渊温热的乳rou,终于忍不住涩声道:“他们......把你这里改造了?”

    “是。”祁渊闷声答道。他又发着抖,坐到了地上,主动分开了双腿,将那口软烂糜红的雌xue暴露在花绫的目光中,坦白道:“他们还动了这里,把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祁渊突然抬起头,脸上是花绫从未见过的卑微恳求。他说:“阿绫,他们会十几个人轮流cao我,会把jingye和尿液一起灌进我的肚子,他们还会把我扔进猪圈,用我产的奶去喂猪崽。”

    花绫伸手去捂他的嘴,想叫他别说了,祁渊却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小心翼翼的亲吻着,然后含混不清地说:“我知道,我......我太脏了,我配不上你,但是他们给我种了yin蛊,我会发情,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像条母狗一样随时随地的发情,所以你别赶我出去好不好?他们都知道我以前是你的人,你要是赶我出去,我会给你丢人的。”

    祁渊眼眶发红,但他依然没有哭,只是执意去看花绫的眼睛,继续恳求道:“阿绫,你别赶我走,我给你当免费的婊子、当不要钱的狗,当什么都行,你要是觉得无聊了,就来摆弄我几下,要是觉得我烦,就把我绑起来随便扔到哪个角落去都好,我一定不会打扰你的,可以吗?可以吗,阿绫?求你......”

    花绫终于听不下去了,他一把把祁渊推倒在地毯上,俯下身,狠狠地吻了上去。

    “还给我当狗,你见过像你这么不乖的狗吗?!”花绫恶狠狠地用牙齿的撕咬他的皮肤,眼泪一滴一滴砸在祁渊身上。

    guntang的眼泪让祁渊的心脏都在发苦,他慌乱的去擦花绫的眼泪,拼命道着歉:“是我错了,不要哭了,阿绫你打我出气,是我一个人的错,不要哭了......”

    也许是正堂里的暖龙烧得太旺,也许是毛茸茸的地毯磨蹭得人性欲高涨,又也许是三年来的相思实在太折磨人。屋内的指责与道歉慢慢变了性质,逐渐演变成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吟,花绫抱着朝思暮想了太久太久的将军,恨不得一次性把他全身都打上自己所有物的标记。

    忠叔尽忠职守的守在门外,如三年前一般轻车熟路的拿棉花堵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