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失声【沈秋然在医务室被破处cao到射尿彩蛋厕所口球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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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充斥着消毒水微微刺鼻的气味,房间里空无一人。江岑搀扶着舒服得吐舌头的沈秋然进去后便只留下了紧锁的门,以及门把手上写着“校医今天离校,有事请联系■■■”的小白板。 高潮到极致的沈秋然很安静,或者说,他突然不会发出声音了。明明只是普通跳蛋而已,却让初经情事的沈秋然露出一副被cao了个爽的模样。这过分敏感的身子未免太色情了些,比江岑曾经见过的那些双性雏儿都sao得多。 江岑把沈秋然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沈秋然目光涣散的盯着江岑看,任由他慢慢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后两手就绵绵的抓着江岑手臂,不肯松开。 江岑将从对方体内抽出仍在嗡嗡作响的跳蛋丢到一旁,随手一按就把这个折磨对方有一会儿的跳蛋关闭了。 没一会儿,沈秋然的目光逐渐聚焦,抓着江岑的手也慢慢松开了。他有点不自在,习惯性推推眼镜,却发现眼镜已经被江岑放在远处的桌子上了。 沈秋然两腿轻夹在江岑腰部两侧,江岑炽热的性器抵在沈秋然的花xue上摩擦,刚刚高潮的花xue敏感至极,随便蹭两下就让沈秋然泪眼婆娑,呼呼喘气。 “嗯哈!啊…啊哈…不要磨了…我受不…啊哈…不了,江岑…啊…”滑溜溜的珍珠也随着江岑磨蹭的性器不停压滚着xue口刺激着沈秋然。原本小巧的阴蒂在一早上不停的玩弄中变得像成熟的红果那样肿大挺立敏感至极,它被巨大的性器和珍珠挤压、揉弄,yin液像小溪那样流淌出来顺着jiba抹得到处都是,也浸湿了洁白的床单。他原本疲软的性器也变得精神奕奕,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吐着泡泡。 “不要磨哪?”江岑的动作不断加快。 “啊哈!嗯啊……求求你…唔哈~啊…啊……不要磨…不要磨我的逼了…啊…好舒服…逼被你磨的好爽…啊哈…”沈秋然紧紧圈住江岑的脖子,秀气的脚趾有力蜷缩着。正当他又要射的时候却被江岑无情的堵住了马眼。“唔哈…江岑,嗯啊…江岑…让我射…” “还没进去呢,现在就射了你这个sao货受的住吗?”江岑挑眉,与此同时停下了动作,guitou抵在吐水的小口上。 “这个抵在你逼上的东西叫什么?”江岑一手拥紧沈秋然,柔软的舌头开始舔舐在沈秋然高扬修长的颈间,在他洁白的肌肤上从上而下留下粉粉的吻痕,每当江岑的贝齿轻轻刮过,他就忍不住颤抖。江岑从脖颈吻到胸膛最后用嘴含住了沈秋然原先被自己另一手拨弄得挺翘的rutou开始猛烈的吸吮、挑逗。于此同时那只抽出来的手也在沈秋然爽得不停扭动的腰间抚摸着痒rou。 “咦哈!别!啊…啊~不…啊…奶头好爽…啊……受不住啊…下面也要…啊哈!江岑…逼想吃江岑的jiba~”沈秋然什么反抗的心思都没了,他一边嘴里喊着不要,一边却抱着江岑的头将rutou往江岑口中送。 rutou传来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平时学着片里挑逗rutou根本感受这种特别的快感。他还感觉自己的xue前所未有的sao痒、空虚,可江岑就是在外头坏心眼的用jiba在xue口打圈,一定要逼沈秋然说荤话。 “是jiba…啊…嗯哈~是大jiba…啊…嗯啊~江岑的…嗯哈…江岑的大jiba…嗯…在磨沈秋然的!呜啊!大jiba…啊哈…进逼里来了!疼…啊!”江岑的手在那瞬间松开了,沈秋然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第三次只能射出断断续续的jingye,然后半软的滴着透明的yin水。 性器撩开了珍珠,就像rou刃一样劈开了沈秋然紧致的处女rou壁,饥渴的rou壁早就准备就绪,滑润的yin液让性器势如破竹的到达xue内深处,无数的rou褶被无情的碾过,最终将潮吹的yin水堵在里头,轻轻一动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而从外面来看,江岑庞大的性器把沈秋然小巧花xue薄薄的yinchun撑成了一个圆。 沈秋然的xue紧得江岑有点疼,他突然觉得,这哪是什么处?比起处来更像个喜欢吃男人jiba的sao货。 江岑清浅的抽动着。 破处的疼痛让沈秋然紧咬着唇,脸色苍白,性器都随之萎靡了一些。 江岑用性器缓慢探索着xue,沈秋然的xue很紧,又要顾及对方刚刚破处只能温柔的让他适应,一时半会儿江岑居然cao不开这个xue。 江岑慢慢的开拓着,每插一下,沈秋然就疼的发颤。他两眼发昏的看着江岑狰狞的性器,双手紧攥着被单忍耐着xue里传来的阵阵钝痛,指甲亦染上洁白的颜色。 “放松些。”江岑用手轻轻安抚着沈秋然紧绷的身子,清朗的嗓音在沈秋然耳畔呢喃道。沈秋然也尽力配合,努力的深呼企图使过分紧张的身子放松。 窗边光斑正如这场在医务室里秘密的性爱——不做声息、悄悄咪咪的移动着。 “噗叽…噗叽…”水声逐渐响亮。滚雪球似的快感越发清晰,像一个不断蓄水最终溢出的水缸,又像一叶小舟从窄窄的湖湾漂到了更广更亮的远方然后迷失在汪洋大海。 江岑的性器终于在开拓完毕的rouxue中如鱼得水的抽插着,突然,他蹭到了一个小小凸点。 “嗯啊!”沈秋然身子瞬间瘫了下来化作了一滩水。 是这了。江岑抬起对方修长的腿开始猛烈的抽插,顿时,yin水四溅,沈秋然高昂的呻吟与yin乱的水声交织在原本安静的医务室中。 “sao货。”江岑也觉得舒服极了,湿湿软软的xue和身下这个青涩的少年都极好取悦了他。秋老虎还是有些热的,他用手抹了抹额间的发丝便继续用手钳住沈秋然的腰快速的cao干着,在xue口打出白色的泡泡。“shuangma?” “啊!~嗯啊…好爽~唔哈!大jiba把sao货cao到好爽啊!嗯…啊~大jiba好厉害~嗯…哈啊哈…嗯啊!珍珠!珍珠磨到sao货的阴蒂了啊~啊哈!好爽…又要溅了…嗯啊…要尿了~不要啊…嗯啊…!停下…啊…” 急剧攀升的快感尖锐逼人,无货可吐的马眼疼痛的张合着,尿意飞速上涌…沈秋然像一个溺水者紧紧攀附着江岑这个浮木。失禁的绝望与快感猛烈像汹涌的洪水冲击在他脑海,一瞬间便溃冒冲突。 沈秋然瘫在床上失声了,世界似乎变成白茫一片,四周的一切都与他抽离;什么也看不清了,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想不到了。 “啵” 江岑起身抽出了疲软的性器,成灾yin水掺着细细的血丝和jingye喷了出来与哗啦啦的尿液一同打湿了所有。 过了一会儿,水流渐缓,沈秋然仍然是两眼上翻,吐着舌头安静的喘气。他正对江岑大张的双腿隐隐抽搐,湿漉耷拉的性器遮住了暂时合不上的逼,江岑轻按着他微微积液隆起的小腹就会飙出水来,但被单已经吸不下任何液体了。 看着狼狈的沈秋然,江岑心想,或许沈秋然会是个不错的床伴。 江岑其实并不喜欢被系统当成牛郎一样的用,即使这有关自己的性命。但如果世界支柱符合自己的口味,他也不会太抵触,毕竟他喜欢,吃着也爽。 “喂,郑星霖,我现在在学校的医务室里,你过会儿请人进来清理一下。”江岑看着一片狼藉的医务室毫不犹豫拨打了竹马的电话。 电话里是一片闹腾,迷幻的音乐,女人的娇笑,一群人起哄的闹声。 “啊?清理医务室?行,我过会儿把人叫过去。”郑星霖爽快答应了下来。他俩谁和谁,一起长大的好哥们,铁竹马,这点小事还需要犹豫吗? “我和你说个事,这儿有点吵,但你应该还是听得清的。你下周记得必须参加我家老头子的生宴,我可是劝了他好久他才肯让你来的!” “嗯好,下周日是吗?我会去的。”江岑挑眉。郑家老头子最讨厌的就是游手好闲的纨绔了,而他和郑星霖正巧就是这种游手好闲的纨绔。 忽然,江岑想起了什么。 “…再送一套校服到403。” “啊?403?这不是你宿舍吗?你之前包了那宿舍一整间的床位然后到现在去都没去过。” “我被水泼到了,挂了。” ………… 沈秋然清醒时看见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和刚从浴室出来一身清爽的江岑。 江岑身材很好,流畅精致的肌rou包裹着长势极好的骨,六块腹肌一点也不虬结,和他本人一样的漂亮。沈秋然觉得这种漂亮并不等同于女气,它是跨越性别、难以描述的。总而言之,当沈秋然第一眼见到江岑的时候,脑海就浮现了很多词,然而最后滚在喉咙里的就两个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