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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小鱼儿x阿布

    小鱼儿对游街的执念让姬玄无语问苍天,他抱着从桑婆婆那拿回来的喜服,一脸执拗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姬玄抓狂道:“就是不行,你们想以后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小鱼儿不解,“为什么要骂我们?”

    “你一天天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姬玄彻底败下阵来,朝一旁的阿布道:“你说句话啊。”

    他本意是想让阿布劝小鱼儿别游街了,但阿布在两人间来回看了看,然后朝姬玄道:“就,游一下下,不行吗?”

    姬玄:“……”

    阿布小声解释:“小鱼儿真的很想游街……”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姬玄气道,“你告诉我,自古以来,有俩男的成亲的么?就算有,那也是偷偷摸摸地关起门来办,像你们这样要弄得人尽皆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师父……”阿布祈求着。

    “你就惯着他吧你。”姬玄彻底无语了。

    他拗不过两个孩子,答应办婚礼已经是底线了,本想着低调一点,关起家门办,结果这俩小崽子居然还想游街。

    长镶街那么多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得多少人要背地里嚼舌根。

    可是,俩孩子这么一左一右,带着期盼的眼神望着他,他居然就开始想,游一下也没事,这是喜事,日子是自己的,别人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

    最后,姬玄惊觉自己的想法歪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气得“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阿布喜滋滋地跳到小鱼儿面前,“师父答应了。”

    “他明明很生气啊。”小鱼儿看不出来。

    “相信我,”阿布很自信,“师父就是答应了。”

    见小鱼儿还抱着喜服,阿布便说:“快别抱着了,从拿回来你就没撒手。”

    小鱼儿不肯撒手,抱着那堆衣服闻了又闻,白皙的脸庞泛红,他小声说:“阿布,你穿上这衣服肯定很好看,我都等不及想看了。”

    阿布心里一动,把医堂大门关了。

    此时已经日落西山,长镶街的夜市正热闹,医堂后院这一处宁静的天地,寝卧里烛火荡漾,阿布被小鱼儿脱光了,正对着那一件件喜服跃跃欲试——他要亲自给阿布穿戴。

    但事实,这根本不可能,这喜服的复杂程度超出了他的认知,里三层外三层,还有各种带子要系,他已经分不清哪一件在里边儿哪一件在外边儿,哪根带子应该系在哪里,只好按着自己的感觉乱穿一通。

    阿布已经笑弯了腰,既是被小鱼儿的一头雾水给逗笑的,也是被他胡乱在自己身上瞎摸给痒的。

    他躲避着,“好了好了小鱼儿,别把衣服弄坏了,看来到时候要请桑婆婆来帮忙穿一下。”

    小鱼儿点点头,他承认自己确实不会,只好给阿布一件件脱下来,可是那胡乱系着的带子杂乱无章,根本脱不下来,小鱼儿一时没了耐心,干脆拉着后领口往下一扒拉,衣服是下来了,但是,两根带子交叉勒在阿布胸前。

    两根艳红的带子,勒在白白的乳rou上。

    小鱼儿一时顿住,阿布也反应过来,脸羞得爆红,就要自己去扯掉,被小鱼儿给按住了。

    “你,你快给我解开呀。”阿布急道。

    小鱼儿无意识捏着阿布的手,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处,“阿布,你的奶变大了。”

    两颗奶头被勒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点缀在饱满的乳rou上,确实像瞬间长大了一样。

    阿布羞得说不出话,就见小鱼儿躬下身,将一边rutou连着乳rou一起吸进嘴里,舌头灵活地逗弄着,舔着咬着,用力吸吮,仿佛真能吸出乳汁一般,发出啧啧声响。

    不多久,阿布就动情了,轻声呻吟着,挺了挺胸,将自己更多的送进小鱼儿嘴里。

    他呻吟的时候不会大叫,总是细细的,从鼻腔里哼出来,微微仰着脖子,双眼迷离,特别勾人。

    两边rutou都被吃肿了,小鱼儿才舔着嘴唇意犹未尽地去吻阿布的嘴,手还在那可怜的乳rou上揉着。

    阿布觉得有些痛,嘴里塞着小鱼儿的舌头,只能发出呜呜声,他用手去推,小鱼儿将他两手一抓,顺手在那堆衣物里抽了根带子出来,将阿布两手一缠,绑在床柱上。

    昏暗跳动的烛火下,阿布站在一堆大红衣服里,下身被衣物淹没,上身光着,胸前被两根红带子勒着,两个被过分蹂躏的胸脯上尽是红痕,他双手被反剪绑在床柱上,就是一副等待蹂躏的可怜样子。

    小鱼儿退了一步,眼眸发亮,好似在欣赏。

    阿布羞耻得无以复加,细声道:“小鱼儿,别绑着我……”

    小鱼儿很兴奋,在他短短的十几年人生中,所有好玩的,动情的,失控的事情,都发生在阿布身上,阿布从来不会拒绝他,阿布喜爱他,他知道。

    他慢慢走近,手在阿布身上游走抚摸,阿布则随着他掌心的热度轻微颤抖,轻轻喘气。

    胸前的带子越是挣扎勒得越紧,两坨乳rou越聚越拢,越来越挺,阿布也越来越羞耻。

    小鱼儿好好观摩了一番,情不自禁道:“阿布,你好漂亮啊。”

    阿布就是听不得小鱼儿说好听的话,一说他就什么都愿意干,哼哼唧唧地往小鱼儿肩头靠,“那你亲亲我。”

    小鱼儿就亲他,从额头到脸,到嘴唇,到胸脯,到肚脐,再到那已然高高翘起的yinjing。

    温润的薄唇在溢出点点jingye的guitou亲了亲,再用舌头去舔,阿布就两腿打晃要站不住了,轻喘变为粗喘,大口大口的,当yinjing进入到小鱼儿喉咙里,被那紧窄的地方挤压吞噬,阿布眼中蓄着泪,在小鱼儿的深喉中交代了。

    小鱼儿吐出jingye,将阿布转了半圈,悉数抹在他后xue上,接着手指按压打转,一点点往里戳刺。

    他手法很娴熟,这个地方他不知道开拓过多少次,进入过多少次,他喜欢阿布,更喜欢这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小洞。

    以前他们zuoai时,小鱼儿总是抱着他亲亲他,阿布心里很满足,可是现在,小鱼儿蹲在他身后专心侍弄xiaoxue,仿佛全身他就在乎那里一样。

    阿布没来由地一阵心酸,眼泪掉落。

    小鱼儿的手在那口rouxue里翻搅,搅出靡靡之音,搅得yin水直流。

    大roubang挤进xue里时,小鱼儿爽得呼出一口气,双手掐住阿布的细腰,开始大力抽插。

    插了一阵,他爽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在阿布肩头舔舔咬咬,下身不断往那口yinxue里送,还难耐地揉着阿布的胸rou。

    cao了一会儿,小鱼儿发现了不对劲,阿布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就故意往阿布yin点上磨了磨,阿布终于忍不住叫唤了两声。

    可是声音不对,他退了出来,去看阿布,发现他眼眶红红的,瘪着嘴,要哭了一样,连忙问:“怎么了?”

    这一问不得了,阿布马上大颗大颗掉眼泪,委屈道:“你都不亲亲我……”

    这景象看呆了小鱼儿,鸡儿梆硬,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布哭得这么可怜,他应该心疼才对,可他现在只想cao死他。

    他捧着阿布的脸亲了又亲,阿布心情好了一点,哼唧道:“解开,绑得人家好疼。”

    小鱼儿忽然就笑了,笑得阿布莫名其妙,瞪着大眼睛:“笑什么笑!”

    小鱼儿说:“娇娇的阿布,我也好喜欢。”

    阿布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在向小鱼儿撒娇啊,就因为zuoai的时候小鱼儿没有亲他。

    从小到大,他受过的委屈何其多,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怎么到了小鱼儿跟前他就这样忍不了。

    他咬着唇低下头,羞得难以面对。

    小鱼儿解开他的束缚,也解开了勒在他胸前的带子,乳rou上红痕交错,有些火辣辣地。

    小鱼儿轻轻吹了一下,“疼吗?”

    很疼,可阿布摇摇头,“不疼,你抱抱我。”

    小鱼儿先把那一堆喜服仍床上,再把自己也脱光了,然后去抱着阿布。

    两人肌肤相贴,互相磨蹭,没多久又双双硬起来。

    刚刚被打断的性欲,这会儿席卷而来,感觉格外强烈,阿布抱着小鱼儿的脖子,小鱼儿则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把阿布抵在床柱上,大roubang一插进xue里就猛烈撞击起来。

    小鱼儿看着精瘦,架着阿布zuoai却游刃有余,阿布被磨得发酸,背部抵在不甚光滑的床柱上磨得有些疼,却也爽。

    昏暗的烛火下,两人沉浸在高涨的情欲里,却忍不住去看对方。

    脸好红,身体好热,肌肤相贴,阿布喜欢这种感觉。

    小鱼儿异常持久,发现阿布背被磨红了之后,就把他放下来,让他抱着床柱后入,阿布专心感受那从后xue散出的酥麻感,正欲生欲死的时候,瞥到小鱼儿一边干他一边又在那堆衣服里摸索。

    没多久摸出一根带子出来,将他两手一提,带子一绕,再往上提高系在床柱顶端,阿布就成了双手被绑吊在床柱上的姿势。

    阿布:“……”

    他扭动两下,惹得xue里的大家伙兴奋不已,他自己则只能脚尖点地,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可小鱼儿兴致很高,一下一下往他xue眼里送。

    “啊哈,小鱼儿……”

    阿布整个人都迷糊了,只觉得好痛,又好爽。

    小鱼儿按着他的腰,不要命似的顶弄,粗大的yinjing在被磨得烂红的xue口进出,每一下都擦过能让阿布抽搐颤栗的那点,同时自己也被紧实的媚rou紧紧地吸着,两人都爽到不能自持。

    少年人并不懂得收敛,食髓知味,遵循本心,与心上人抵死纠缠,喉咙里发出爽到极致的低吼,在欲海里沉浮,随波逐流。

    ……

    婚礼定在九月十五,姬玄千挑万选宜嫁娶的好日子。

    地点是姬玄自己住的宅子,地方不是很大,也不够富丽堂皇,但比医堂后院的小破屋要好一些。

    一上午时间,萝慎夫人和阿秀都在给阿布换衣上妆,阿布觉得身为男子涂脂抹粉有些难为情,但当萝慎夫人把铜镜递到他面前时,他又抿着嘴笑,因为,还挺好看的。

    收拾得差不多之后,阿布想去找小鱼儿,分开一上午有点想了。

    却被萝慎夫人按住,“不能去,拜堂之前你们不能见面。”

    萝慎还吓他说:“这是规矩不能破,不然,以后你们要是情路坎坷,可别怪我没提醒。”

    阿布吓得不敢动了,委委屈屈地坐着。

    萝慎有心调侃他,朝阿秀说道:“瞧瞧,咱这一大早连口水都没喝在这儿伺候着,倒像是咱欺负他了。”

    阿秀就抿着嘴笑。

    听这么一说,阿布不好意思起来,“夫人,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见小鱼儿。”

    萝慎伸出两根手指,“你们也就分开了两个时辰而已,有这么难舍难分的么?”

    阿布低着头不说话,他自己也意识到,他确实很依赖小鱼儿了。

    看他这样,萝慎夫人就凑到他面前问:“你就这么离不开小鱼儿啊?”

    阿布红着脸,点了下头。

    萝慎故意问:“为什么啊,小鱼儿除了长得好看点,其他也没什么了吧,愣头青一个,看看你这脖子被咬的,他下手肯定没轻没重的吧,他有什么好,还不如我呢,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

    阿布一惊,想起萝慎让他入赘的事儿,连忙摆手,“不不不考虑,我就要小鱼儿。”

    “嘁,”萝慎不满地嘟着红唇,“没眼光。”

    阿布挺尴尬的,正坐立不安时,外面传来拍门声,随之是小鱼儿的声音,“阿布,你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萝慎和阿秀赶紧去拦门,外面又传来桑婆婆的声音,“你小子,怎么跑这么快,差点追不上,都说了拜堂之前不能见阿布。”

    小鱼儿显然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为什么?”

    桑婆婆已经被他的连番为什么给绕晕头了,再也不想解释,气喘吁吁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

    然后朝屋里道:“阿布,你赶紧说说他,我这把老骨头就要被折腾折了。”

    阿布在听到小鱼儿的声音时,就提着繁复的裙裾艰难走到门边了,这会儿开口道:“小鱼儿……”

    “阿布!”听到他的声音,小鱼儿又拍了两下门。

    阿布双手趴在门板上,耳朵也贴着,生怕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小鱼儿,还没到吉时呢,还不能见面的,再等等好不好?”

    阿布说的话小鱼儿当然会听,就是有些不乐意,“我就是想见你……”

    “我也想见你啊,可这是规矩,规矩要遵守的,小鱼儿,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时间在一起呢,这一点点时间可以忍过去的对不对。”

    小鱼儿还是老大不乐意,扣着门板上的小洞,“那什么时候才能见啊?”

    阿布还是趴在门板上的动作,“再等一小会儿就行了。”

    “可是,我现在有点想你。”

    “我也想你啊,吉时到了我们就拜堂,然后再也不分开了。”

    “一会儿都不分开吗?”得了肯定,小鱼儿又说:“但我还是想见你,我不回屋了,就在这里等你,陪你说话。”

    阿布巴不得,他其实也很想小鱼儿来着。

    此时的萝慎、阿秀和桑婆婆,虽然屋里屋外地站着,但心情是一样的:真是腻得慌。

    吉时一到,阿布被盖上红盖头带到前厅去拜堂,他只看得到脚下的路,但是小鱼儿一看到他就叫他,接着手里被塞着喜带的一头,他紧紧抓着,他知道另一头就是小鱼儿。

    来观礼的除了萝慎、阿秀和桑婆婆,还有阿布的第一个病人姜夫人,姜夫人出手阔绰,送了一对玉如意,希望这对新人和和美美的。

    眼看吉时到了,但高堂上本该坐着的两人现在只有姬玄一人,另一人迟迟未出现,姬玄忍不住问:“小鱼儿,你阿爹一定会来吗?”

    “嗯,”小鱼儿很肯定,“阿爹答应过的。”

    “那这吉时马上就要……”

    话还未说完,只见门外进来一人,此人非常高大,器宇轩昂,穿着玄色金丝镶边的衣袍,他抬手将头上戴着的斗笠拿下,露出一张惊艳世人的脸。

    萝慎当场沦陷了,她本以为不可能有比小鱼儿长得还好看的人,但见到此人,她立马觉得自己天真了,这人一出现,瞬间将青涩的小鱼儿比了下去。

    见到来人,小鱼儿雀跃起来,“阿爹,你来了。”然后扯了下喜带,“阿布,我阿爹来了。”

    阿布莫名紧张起来,哆嗦着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什么。

    阿爹朝两个孩子笑了下,道:“先拜堂,别误了吉时。”

    声音也好听,萝慎简直要被迷得晕倒了,连一向内敛的阿秀也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

    高堂上的人正襟危坐,观礼的人衷心祝福,一对新人虔诚行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这一刻,他们成为夫妻了。

    小鱼儿迫不及待揭了阿布的盖头,阿布羞得低头,接受着大家的祝福,也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鲛人王。

    很高大,很俊美,也很和善。

    他冲阿布笑了下,送上自己的贺礼——一坐位于长镶街最好地段的宅子,他将钥匙递到阿布手上,还有一袋子沉甸甸的珍珠。

    阿布受宠若惊,下意识想推辞,毕竟他已经收下聘礼了,此时正是戴在他腕上。

    阿爹道:“收下吧,这是我该为你们置办的,阿布,从现在开始,我把儿子交给你了,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阿布连忙点头,“阿爹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鱼儿的。”

    他一时嘴快叫了“阿爹”,心里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幸福,他已经好久没叫过阿爹了,现在小鱼儿的爹就是他的爹。

    阿爹又笑了,似乎很喜欢阿布,道:“你们互相照顾,我不便久留,得走了,以后再来看你们。”

    阿布和小鱼儿还有姬玄明白他不便久留的原因,没有挽留,可萝慎不知道,上前道:“这就走啦?不多坐会儿吗?孩子大喜的日子呢,喝杯酒再走呗。”

    高大英俊的男人终于看向她,萝慎差点心脏骤停,乖乖,她还从没对哪个男人这样过呢。

    只可惜,男人只是朝她点了下头,道:“不了。”

    长腿一跨,真走了。

    萝慎追出门去,她才落后两步而已,但已然不见人影。

    她还不死心,拉着小鱼儿问:“你阿爹干嘛这么着急啊,也不留下来喝杯酒,他什么时候再来呢?”

    就差把“我想要这个男人”写脸上了。

    小鱼儿牵着阿布的手晃了晃,“不知道,但你还是别想了,我阿爹不会跟人好的。”

    萝慎不相信,“怎么就不会跟人好了,人生漫漫,难道要自己一个人过吗?而且我长得好看又有钱,你阿爹不亏啊。”

    小鱼儿着急去游街,随口道:“我阿爹也有钱,也好看啊。”

    萝慎:“……”

    宾客们被姬玄安排入席吃喜酒,小鱼儿则拉着阿布游街去了。

    阿布被小鱼儿抱着坐在身前,他们身着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在长镶街悠闲走着。

    见有小孩围过来,就朝他们洒喜糖,然后跟着的小孩就越来越多,小鱼儿见人就说:“我和阿布成亲了!”

    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听到的人几乎都是先愣住了,然后才有各种反应,有捂着嘴笑的,有抚额摇头的,也有朝他们祝福的,当然也有怒目而视的。

    但这不能使小鱼儿停下来,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和阿布成亲了,他们将会永远在一起。

    阿布开始还有些羞涩,慢慢地被小鱼儿感染,笑了起来。

    他抬手摸摸小鱼儿的脸,轻声道:“小鱼儿,我们成亲了。”

    外间太嘈杂,小鱼儿没听清,他凑近一点问:“你说什么?”

    阿布就笑着摇头,“没什么,日子还长,我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是啊,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