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质子无情在线阅读 - 试探心意/玉塞锁精

试探心意/玉塞锁精

    昔年先王在时,意要杨昭多亲身体察民生,自封太子起,便教他每年一次微服游历,继位后,延和四年征弘三年,这习惯也都未断过。

    去年是在年初节里,巡礼仪民俗,连带着张晁也很尝了一些民间的山野腊味。今年选在暮春时节,访农、商,随行便挑的是司农监的刘直与户部的陈云。

    杨昭定了人,觉得跟两个老头子出门怪没劲的,要带上韩懿解解闷。

    杨昭不喜铺张,行军打仗时幕天席地也睡得,吃住亦常和将士们一起,此类出行更是简略,只带了一辆马车。一路上听陈云插科打诨的,倒也有趣。

    韩懿虽仍是不大动声色,倒也顺着挑起的帘子朝外瞧沿途的街市景致,大渝民间风物,他是第一次见。

    马车行的是城中央宽阔大道,两侧各有茶楼酒肆,店铺商家,不一而足,亦有小摊小贩手艺杂耍的摆在路边,旗幌飘扬吆喝不断,热闹非常。

    因逢十五,晚间会开夜市,附近村镇之人也多选着这日子进城来,今日更比平常热闹几分,杨昭本就是来体民生的,自然是下车而行,街上的人多得颇有些摩肩接踵的意思,杨昭拉了韩懿,让他紧紧跟在身侧。

    因要询价采买看物价几何,杨昭自己懒得去问,干脆递了只钱袋子给韩懿,由他自去挑选。

    谁知韩懿拿了钱袋还未走两步,便被道边一位卖香囊的大娘拦住,他连珠炮似地道,“小公子,来来来看看这香囊,这绣工可是一等,里头药草可避秽化浊,买来送心上人是极好的。”见韩懿未抬脚走开,便将东西塞到了他手中,“我看公子长得这样俊俏,给你算便宜些。”

    我见那香囊虽不及宫中之物,倒也绣得质朴生动。韩懿回头看了杨昭一眼,见他也不过噙着笑看热闹罢了,无法只得挑了一只小小巧巧,绿色绣着白色牡丹的,付了钱才脱得身。

    离了那摊子,陈云笑道,“若都像这般给公子便宜些,那我记的这价可都做不得准了。”因这些商市概况他都是要记录在册,再拟成文书呈报上来的,自然物价几何也需录着,因而如此打趣。

    杨昭带了韩懿,逛了几步便绕进与主街相交的一条小巷内,这里跟外头比稍显冷清,尽头处有个馄饨摊,露天摆了两三张桌子,上头披着一方遮雨棚,棚下挂的灯笼,灯罩已被烟火熏得发黄,已是有年头了。

    杨昭从前出城过此处时,总会来此吃一碗馄饨,我也曾吩咐御膳房的人来偷过师,只是做回去杨昭品过,还是觉得不及这家,便也作罢了。

    摊主是一对夫妇,生意人极能记人,杨昭才进去,摊主便笑迎道,“公子您来了,快请坐,噫,这位小公子倒未见过。”

    杨昭回头笑着道,“这是我家老幺。”又极自然地唤他,“懿儿,过来坐。”

    韩懿看他一眼,还是乖乖在桌边坐下,杨昭示意我也坐着,要了三碗馄饨。摊主便揭开锅盖,热气蒸腾而上,熏得那简易的灶台都是雾气蒙蒙的烟火之气,他将包好的馄饨下进去,片刻那馄饨香味亦渐渐漫出。

    韩懿在吃上不大挑剔,慢条斯理地鼓着脸颊吃得极认真,我本对那馄饨味道只觉一般,他吃起东西的样子倒是令人食指大动。

    在这小摊点上吃饭也没有许多规矩讲究,边吃边聊了几句夜市所见,听杨昭问起广陵,韩懿道,“广陵平日宵禁三更起,五更街市复又开张,已不算是有什么宵禁,因此每日都这样热闹,我小时候也与兄长偷偷出去逛过。”

    杨昭道,“小时候?你现在也仍是个小孩子。”

    十几岁的少年最听不得被说年纪小,居然韩懿也是如此,咽完一个馄饨,还是忍不住反驳道,“我今年便满十六了。”

    杨昭忍笑,“你生辰在何时?”

    “七月初三。”

    杨昭用气声在他耳边道:“好孩子这对奶子,去年可没这么大。”

    韩懿羞红了脸,不知如何应答,只好偏开头去不看他。杨昭却十分恶劣,掐着他的下巴令他转回头来,看着他一低头,含住了一粒小小的粉红花蕾,轻吮一下。

    韩懿全身蓦地一弹,只觉浑身血液温度都涌到了他口中,偏偏杨昭吮了又吸,恨不得将rufang里的东西全吸出来似的,左左右右吸不出什么东西,他索性轻咬了一口。

    尖牙利齿碾过娇嫩敏感的乳尖,犹如火上浇油,韩懿全身骨头全被拆散了一般,五指都伸展不开,只能在他腰间无力地推,血脉喷涌间,他忍不住喘气,“嗯啊别今日是怎么了别、别这样作弄我好难受。”

    杨昭舔舐着那只已湿淋淋布满红痕和津液的可怜胸痛,两手向下按住了他窄窄的胯,控住他不断挣动的下身,“懿儿,听我说。”

    韩懿下身花xue里又酸又痒,两腿摩擦不动,更难受极了。

    杨昭重新吻上他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四处亲吻,胡茬刮得他脸颊发痒,“给我生个孩子。”

    韩懿在迷乱中蓦地一怔,心腑中如刷下一桶冰渣,胸中某处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中几乎要掉下泪,他慌乱转过头去。他这点异样落在杨昭眼中,仿佛只是害羞似的。杨昭笑着点了点他的大腿内侧, 韩懿全身无力,被他拨开早已湿漉漉滴着yin水的rouxue,让那柔软脆弱的rou缝与他胯间坚硬如铁的凶器赤裸相对,对准刺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插得寝殿内布满了暧昧的水声,以及他压抑的喘息,还有他难抑的呻吟。

    韩懿身体敏感,yin水流个不停,被性器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尽数沿着股缝流到榻上,不多时便攒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泽。

    他被进的很深,细长的手指只能在杨昭胸前推,却如抓挠一般,反而助兴。杨昭被他弄得性起,又是狠狠一记插进去,他“唔”的一声,遍身泛起红潮,下身里面的甬道一阵阵疾速吸吮起来。

    杨昭腿间阳具被那张紧致窄小的rou嘴吸得几乎xiele,他只觉腰眼发麻,不禁在他臀上狠狠一捏,捏得那丰盈跳动的雪臀变了形,“小妖精。”

    韩懿腿间的软rou仍在抽搐,他在绵长的痉挛中半闭着眼,皱着眉,半是痛苦半是享受,更多的是迷乱狂热。

    杨昭抽过草枕,垫高他的下体,就着这个姿势耸动精瘦的腰身。他眼含春色,无意识地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两腿搭在杨昭肩上,喉间嗯啊呜咽,“要折坏了嗯啊啊太深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尚小,韩懿下身那处xiaoxue不管如何cao弄都紧致可怜,毫无稍微松动的迹象。殿中灯火明亮,映得韩懿身下花xue的红肿rou瓣格外惹人怜爱,细小绒毛上沾着粘腻的体液,花xue下头的菊洞上也蒙着晶亮的水泽,他不禁将一根手指放在菊眼上,轻轻按了一按,让半个指尖没了进去。

    韩懿全然不知身下正在经受怎样的蹂躏,犹自闭着眼睛享受,菊眼处传来的不适让他全身一震,蓦地哭出了声,“不要我怕第一次疼”

    杨昭眸色一暗,俯身将他搂起,紧扣在怀中,将他眼底掉出的泪全舔走,“我不乱动。”

    韩懿想起他今日脾气温存,借机服软道:“我累了,不cao了,好不好嗯”

    杨昭红着眼睛看了他半晌,突然摇头道:“不行。今后都不行。”

    他将韩懿放回去,索性跪坐起来,提着韩懿的膝盖,高高控在腰间,对着腿心的娇弱,继续大力耸动抽插起来。

    男人怒涨的性器被缠裹在水液充沛的rouxue里,次次直顶花心,捣得他话不成声,只能呃呃啊啊地用呻吟回应。他力气全失,只觉得全身发烫,眼睛酸酸的,喉中不停求他慢些,花xue深处的宫口却不停收缩涌动,贪婪地从guitou的小孔里吸干最后一滴jingye。

    “又、又射了不行,不行的要撑破了”杨昭已射过几次,都不拔出,就着温暖的内部重新硬起来,再送他到高潮,趁着那时候射在他绞动的宫口。韩懿次次被烫得全身痉挛,眼看着小腹表面一次次显现着阳具的形状,渐渐被阳精和yin液填满,鼓胀酸痛起来。

    杨昭,腰间毫不留情,再次一顶,尽数射在韩懿体内。热液泼上内壁,他被烫得四肢突然抽搐起来,狂乱地摆着长发,弱不可闻地求道:“我、我真的不行了要撑坏了好多就像想小解一样好难受唔”

    “不怕。”杨昭理了理他的头发,将眼角的薄泪拭去,小心地将阳具抽出。韩懿松了口气,控制着下身收缩,试图将那些温烫腥咸的液体挤出去,却猝不及防地感觉rouxue里一凉,被填塞进了什么冰凉巨物。

    杨昭已将一根黄瓜粗细的紫玉塞子塞进了他尚未合拢的rou缝里,xiaoxue刚刚高潮过,犹在吸吮翻动,那紫玉塞子被吸得径直向里爬去,眼看就要没入湿润的rou缝,却停住了塞子圆短,弧线滑润,顶端有一颗比塞子直径大一圈的木珠,木珠子被挡在入口,rou缝艰难地吞了一半进去,终究难以为继,剩下半颗尴尬地留在外面,撑开了rou瓣的褶皱。

    紫玉塞子顶得极深,韩懿只觉下身里面的异物凉得让人发疼,惊恐地扭动腰肢,试图将东西挤出去,“好凉我、我怕要顶坏里面了”

    杨昭粲然一笑,摸出一根极长的细银链子,穿过木珠头的小孔,另一端向上牵起绑在了他腰间,捏了捏细细的小腰,“懿儿能耐得很,怎么cao都那么紧,是不会坏的。凉的是帮你怀孕的药,这么插着睡一晚,里头就将阳精吃干净了。”

    韩懿急的都快哭了,“这怎么睡得着”

    杨昭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大概终究不懂他的难过,以为他是被草枕弄得不舒服,于是将瓷枕从他臀下取开,宽宏大量道:“当真怕,你便早些怀上。这是第一日,饶了你罢,不必垫了。”

    韩懿睡不着,左右都想把东西拿出来。杨昭禁不住他屡次要溜,索性将他往怀里一扣,他腰间银链被他扯了一半,往他手腕上一缠。如此一来,韩懿随便一动,下体里的紫玉塞子便轻轻挪移,那股饱胀感激得人之直想小解,片刻后塞子便重新划回原处。

    韩懿被折腾得不轻,心里沉沉地装着事,一夜数次惊醒,不知什么时候,终于蜷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似的睡着了。梦中都在哭着求,“拿出来好难受”他原本是不爱哭的,可在床笫之事上实在弱势,纵使百般不情愿,次次也都被杨昭弄得如yin娃浪女,事后回想起来,更是无比羞耻,由不得他不委屈。

    清早,杨昭一醒手变蹭过热热地rou唇,摸索一阵,刺入包裹木珠的软rou当中,捏住了木珠,缓缓向外拉。下身里面的异物穿过酸痛的甬道,渐渐离开rouxue,韩懿嘤咛一声,想要夹紧腿却又不能,离床柱又远,只能扶住了他紧实的手臂,轻轻哼唧。

    紫玉塞子被暖热的花xue泡了一夜,早已像里面软rou一样温暖潮湿。塞子的圆头离开xue口,那小小的roudong似是不舍,在塞子拔出的一瞬“啵”地吐了一个水泡。

    那声音尴尬至极,韩懿满脸晕红,低下头去,却正看见两束浊白的水痕沿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滑了下去那是昨夜被杨昭射在体内的阳精,此时才流了出来。杨昭也看见了,“这一夜又浪费了。”

    回到宫中,暮春时节,照例是牡丹花好,除御花园中所种用以观赏之外,亦有花匠将花移在盆中,赐予各宫摆放。正红自然是要放在中宫,贵妃爱紫,且这颜色也雍容,墨紫的便送去贵妃处。其余各宫按位份也都得了相应份例。

    只那白色不在品级之中,往年杨昭会自己留着,今次倒是将仅有的两盆白雪塔,着人送到了流云殿,配了两方小花几搁在殿中。

    韩懿恐熏香冲撞了花气,便命锦瑟将香炉也熄了。花甫一送来时还未全开,放了两日才开到正好,仙冠重叠,枝头似有不胜之意。

    韩懿俯身轻托着花盏去嗅,他肤色极白,倒衬得那白雪塔也失了几分颜色,解语倾国,尤胜牡丹。

    杨昭望了他半晌,突然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里名花送到了,你是否也该报我以花呢。”

    韩懿疑惑道,“我这里并没别的花。”

    杨昭笑着道,“你上次买的那个香囊,不是绣着花么。”

    韩懿一脸不知该说什么的神情,还是起身进了内间,在架上取下一个匣子,将那个香囊拿了出来。

    孟夏伊始,花事渐了,处处开始现出葱茏景象,去流云殿的路亦眼见得从冬日一派萧索走至绿意盎然,殿内半墙蔷薇初谢,仍留得一院香。

    杨昭自有他的心思,亲去流云殿的次数少了,每隔着几日想舒展舒展筋骨才去与韩懿练练剑,其余时候倒是常唤人将他召至御书房中。

    杨昭每每留出几张非关军机要务的民生奏表,与他对答,韩懿所熟知的帐籍等制度,皆来自吴,与大渝颇有不同,杨昭与他言谈之间,倒也有些可借鉴之处。

    韩懿明白自己实例经验甚少,知道杨昭提点他,多虚心听取,但亦有观念相左之处,我冷眼旁观,韩懿天生心怀悲悯,处事立足于“人”,而杨昭则以全局观,立足于“治”。

    杨昭笑他,万事求全,便只能安于一方,难安天下。

    韩懿到底忍不住道,“不爱一方之民,如何爱天下之民。”

    杨昭摇头道,“非是如此,而当有取舍。”

    韩懿微蹙了眉,“为人君者,有时一舍便是千百性命。”

    “当舍则舍。”

    韩懿自然未被说服,但也不欲就此再争辩,沉默了片刻,只能轻声道,“君子和而不同。”

    杨昭大笑着轻轻捏了下他的脸颊,“我好歹教了你几月政论,现在出师了是吧,都开始跟我和而不同了?”

    韩懿也未躲开,用手轻轻蹭着刚刚被杨昭捏过的地方,抿嘴不语。

    杨昭微微正色道,“不过我仍是那句话,你不同我这样认为,也是件好事。”

    治一方之民,还真需他这样人,仁心大过权术,杨昭心想,若有朝一日我真能……那将广陵以一郡之名还他,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