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骑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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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看出他的想法,又考虑他那日的伤还未好,“今日便放过你,改日再来切磋骑术。” 然而肩膀微肿着到底暂时不便再骑马,杨昭空出这大半日的时间倒是闲着,便对韩懿道,“去你那里歇一会吧,此时回去被母后知道了且得听他唠叨。” 韩懿心中石头放下,又恢复平常的淡然,微微颔首道,“好。” 往常与杨昭来流云殿,多是在院中练剑,去屋内坐着也不过喝一盏茶就走,今日留了大把时光在这,倒是生出几分常客的自觉来,杨昭晃到书架前随手翻了几本,见多是剑谱或琴谱,便抽了一本,斜靠回榻上,伸着懒腰道,“哎呀,正好偷闲半日哪。” 又问韩懿“你平日,这个时候都在做什么?” “弹琴,看书。” “那你便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韩懿低声命锦瑟去泡茶来,自己坐回桌边去。 杨昭翻了翻剑谱,随手端起茶来喝,掀开杯盖只觉得香气袭人,才见那茶叶色泽碧绿卷如螺状,韩懿竟是真的吩咐泡了从广陵带来的茶,杨昭嗅一下,这回倒是认真轻叹道,“广陵的东西,果然是好。”韩懿未说话,抬眸看了他一眼。 杨昭翻了两页剑谱,倒握着书看起韩懿来,他坐得极正却不板,垂着眸,额发垂下来虚虚掩住侧颜的线条,再往下倒是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他似对杨昭的目光毫无所觉,认真地在纸上抄写什么。炉烟缭绕,冬日绵绵,静室生香。 杨昭走到桌边,韩懿欲起身,他按了按手掌示意无妨,我忙搬了把椅子来,杨昭坐到韩懿身旁,见他在纸上简略画的是自己所教的一些招式,旁边备以注释,韩懿的字如其人,亦秀气雅正。 杨昭指着纸上一处问他,“这一招,怎么画出两种?” 韩懿看他一眼,还是道,“此招杀意过重。我觉得改一点会好,便画在下面。” “这是必杀之招,如此一改,过于优柔。” 韩懿想了想还是道,“兄长说,剑道博大精深,非是只为杀伐。” 杨昭摇头轻声道,“剑道亦是兵道,自然是为了杀伐。” “我不如此认为。” “你不这样想,也是件好事。” 又过了一段时日,杨昭在流云殿用过午膳方才回御书房,晚间批折子时,侍卫长来报,道韩懿在殿门处徘徊半晌,似乎想要出门,问是否要拦着,杨昭提着笔笑道,“有吴一国拦着他呢,还能飞到哪里去不成,何用你来拦?”干脆赐了一块出入北宫门的腰牌让他带给韩懿,意道你不仅出的殿门,宫门也出得,“找人远点跟着,别出什么事就行。” 第二日,侍卫长果然又来报,韩懿竟是去了御马监,李达见过他,因而也只派人跟着,他倒也只是喂喂照夜,梳理梳理鬃毛而已,便禀报了一声,每日由着他去了。有时还指点他一二,让他将马牵去马场走走。 除夕将近,年末祭祀等事宜繁多,杨昭忙得常常午膳后被各部的大人门堵在殿中,倒一直未再去流云殿,只是吩咐按大渝形制替韩懿添了几套衣服,到底未选那些艳丽的颜色,而是挑了蓝色,并一件白狐毛的大氅,年终吴的奏表,亦封好着人送至流云殿。 过完除夕,前朝后宫热热闹闹到过了初十,杨昭才得了闲。除夕后下了一场雪,此时刚刚化尽,出了门周遭气息很是清冽,去流云殿的路多日未走,倒也没有变化。 韩懿未在院中舞剑,伏在琴案上拨弄琴上的流苏,见杨昭进来,忙起身行礼。杨昭逗他道,“走吧,也替我喂了这么久的马了,今天倒是去骑一骑。” 韩懿自己将照夜牵出马棚,直到了马场才抚抚鬃毛,照夜侧着蹭了一下他的手,打了个响鼻,韩懿翻身上马,照夜未像前次一样立马,却仍是箭一般冲出去,韩懿压低身子伏在马背上,紧紧扯着缰绳,李达忙打马跟在后边,还是被甩下一大截。 二人在马场中奔数里了,才减了速度,寻常再烈的马,若颠不下你来,便算是认主了,韩懿俯身拍了拍照夜,换来它昂着头轻轻嘶鸣几声。 杨昭从未见此刻他眼中的一丝得意,“骑术如此精湛,不知你可有信心驯服这世上最烈的马?” “自然是有的”,韩懿自信的笑道。 杨昭见他上当,直接翻身坐上照夜,一把将他抱坐在膝上,背靠着马颈。 "圣上,你这是做什么?"韩懿挣扎不了他坚固的怀抱,他的手缓缓捏过细嫩的柳腰,极富技巧地揉按肚脐下的小腹。韩懿只觉下身中像是有团火升起来了似的,气已经喘不匀。 杨昭低下头来,齿列轻轻衔着他的耳朵碾磨,“看你能不能驯服我啊。”。韩懿不可遏向后躲去,身体末端的脚趾突地蜷缩了起来,想要逃出那百蚁抓挠般的酥麻。 杨昭哪里肯,松松扣住他的腰,另一手已扯开了他的衣领。缠缚着细腰的腰带仍紧紧箍着,上身的衣裳却落了下去,白腻胸口已露了出来。上头已没有之前红痕交错,想来是好了。 杨昭颔首下去,叼着一颗将将绽放挺立的rutou挑含了一晌,等到他发出了一声朦胧含糊的喉音,舌尖便恶劣地刷过,引得一声闷哼。 杨昭极近地端详着韩懿难耐闭眼的面庞,粉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情欲的晕红,顺手撩起那素净的衣摆,扯下亵裤。白嫩细长的双腿光裸着露了出来,内侧的嫩rou被马鞍蹭得发红,脚踝以下仍套着白袜,更显得小腿纤细。 他的手挤进韩懿腿间,分开玲珑膝盖,再将裙子向上掀开,露出的是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花户,嫩rou粉白,xue口似乎已经自觉张开一些,隐约看得见翕动吐纳的rou缝。 马儿依旧慢速奔跑,带进一阵寒风。韩懿下身一凉,瞬间呻吟出声,立即觉得十分难受,便要合拢双腿,却被杨昭握着膝盖将左腿弯折着顶在胸前,穿着白袜的左脚便抵在杨昭肩上。这姿势吃不上力,因而下身里面传来的戳刺感十分难忍。此时他迷茫地睁着眼睛,定定注视着他,眼圈倏地红了。 杨昭皱了皱眉,在他下身早已湿润的甬道里又艰难地塞入了一根手指,按压着紧致的内壁,“还要么?” 三根手指撑开rouxue,有些微妙的疼痛,拇指剐蹭着充血的花核,也有几分颤栗。杨昭倏地吐了口粗气,埋在少女体内的三根手指准确地按向rouxue内里那处稍有些粗糙的皮肤。高潮激烈的预感劈头而来,韩懿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谁知杨昭的手指在那里稍一停留,突然停了下来。他身躯内外的每一点敏感、每一处难忍……身上所有的秘密就像朝堂上的关窍一般,杨昭对之了如指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乖乖坐上来,我教你骑它。”将韩懿的手握在roubang上,有些进退两难,在身下抵着,却不敢真的插进去那东西粗大得一手难握,表面上又遍布着勃起的青筋,此时握在手中,仍觉得吓人,难以想象他竟是被这样的东西cao干了那么多次。 韩懿大腿内侧一阵阵打抖,搔痒酥麻一阵阵涌上上身。此前从来不曾试过他在上面的体位,更没有试过在马上,他有些紧张,又难受得紧,抽着气缓慢扶住了杨昭腿间狰狞的roubang往里送。 他下身早是一片狼藉,花rou被杨昭弄得凌乱分开,露出小缝,那xue口饥渴地张合吞吐着,腿根间早是大片湿滑粘腻,透亮的花液沿着腿内侧缓慢下滑,花户上更是沾了yin液,慢慢地滴下来一滴,正落在他手中杨昭的guitou上。性器被温热香软的yin液激得一跳,韩懿吓得突然松了手。杨昭始料未及,喘出一口粗气。 韩懿手足无措怎么也插不准,每次都堪堪划过。杨昭叹了口气,“我就教你这一次,可要记住。” 见韩懿点头也不敢看他,他便向后虚靠,教道:“握住朕。从根上握。” 韩懿硬着头皮依言照做,手都碰到了性器根部的囊袋。杨昭又道:“坐起来,靠近些。撑开两瓣,插进去。” 这情形逼仄难堪极了,韩懿眼前的视觉刺激十分煎熬,烧红着脸,低着头,探手下去摸到自己股间。花核被久久未到的高潮折磨得肿了起来,其后的xiaoxue被两瓣软rou皱褶遮着,他拿手指将rou瓣分开,露出小孔,扶正对准,将那性器送向股间。 杨昭又提醒道:“只插个头进去就是了。” 韩懿不明就里,听他这么一说,倒松了口气,提着一点心,强忍着害怕将guitou送入rouxue,咬住了呻吟。湿软的内壁立即紧紧缠上去,裹住guitou绞动吮吸。 杨昭却猛地扣住他的后腰,向自己胸前一扣。插在rouxue口的阳具突然直抵到花心宫口,韩懿蓦地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唔!” 马场约往里越崎岖不平,此时已然马车颠簸起伏不断,韩懿被杨昭死死扣在胸前,下身紧紧含着粗大火热的阳具,看似动弹不得,实则下身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在一刻不停地taonong狰狞的凶器。 杨昭腿间粗大的roubang时而高频率地戳刺体内的花心,将他cao弄得呃呃啊啊话不成声。过一阵,马又突地高低剧烈起伏,那小儿拳头似的guitou便恶狠狠地挤压内壁的敏感,韩懿摇乱了头发,迷乱地挣扎哭泣,“太、太深了!……我会死的……啊!呜呜……” 杨昭一手紧紧扣着他的后背,大手抚摸过玲珑小巧的蝴蝶骨,看着这具美丽脆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一寸寸染上狂乱的晕红光泽。另一手就按着韩懿下体的小核缓缓揉弄,他皱着眉咬着嘴唇,嗓子已然哑了,“别……别碰那里、别碰……我怕……嗯……嗯!” 股间的紧窄xue口被勃起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地cao干,他在狂乱的快感中不知哭了多少次,又被层层叠叠的高潮taonong得不舍离去,耳边响着马蹄阵阵,掺杂着腿间花xue被捣弄的水声。 杨昭肩头的衣料被泪濡湿了一片,身下的衣裳却是分毫不乱,只有紫涨的性器露在外头,反复cao弄着。二人下体交合处被抽插弄得有一圈yin液的白沫,挤在rouxue外头一圈,香艳无比地发出液体撞击声,直到杨昭将阳液尽数射在里头,才算是停了。 韩懿的腰带仍箍着细腰,衣裳全拢在腰间,上身被脱得精光,下身更是只剩白袜,凌乱地倚在杨昭怀中不断痉挛,哭都哭不出来了,半梦半醒地抽噎道:“怎、怎么办啊……?” 杨昭伸手整了整他汗湿的乱发,“什么怎么办?” 韩懿喘息着,神志不太清醒,哑声道:“总、总是这样……要怀孕的” 杨昭一笑,拍了拍他发烫的面颊,把迷迷糊糊的人搂进怀中,哄道:“那有何难。你大了,听话些,给朕生个孩子。” 怀中的人似乎轻轻僵了一下,杨昭道:“怎么?” 半晌无人应答,原来是已睡熟了。 大渝原本除秋猎之外,亦有春狩,杨昭亲政后欲减少铺张,便提前了春狩的日子与开农事仪式合并,亦减小规模,狩猎倒在其次,主要意为为一年农耕猎捕讨个好彩头。 开春不久,今年春狩名单便呈上来,杨昭略翻翻,总归就是那么些人,欲放回一旁,想了想又拿回来将韩懿的名字添了上去。 时节虽已经入春,依然有些寒意料峭,但参与春猎的半数是年少的世家子弟,天气如何冷也禁不住他们热闹。因春狩未有女眷,大家都骑马而行,马车只做运送物资,跟在后头。 韩懿未带他自己的小厮,由侍卫引着马,系着那件大氅,风帽上一圈狐毛,稍有微风便在他脸侧微微拂动,倒越发衬得粉雕玉琢。 惊蛰才过,天气多雷雨,到行宫的当天夜里便是风雨大作,惊雷夹着一道道亮白的电光,深夜还未有停歇的迹象。 杨昭在殿中翻折子,抬头看了几次窗外的雨势,提着灯笼穿过回廊往韩懿歇息的偏殿去,短短路程,衣裳就被刮进廊下的雨打湿。殿外间的门关着,挑开门闩想进去看一眼他睡下没有,只见里间还亮着灯,窗户被风吹着打在窗格上砰砰轻响,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帮他关上,许是因为刚开了门,一阵穿堂风吹灭了原本已经晃得岌岌可危的烛火,里间暗下来,只剩手上的灯笼还亮着,杨昭听见咚咚的脚步声,未及反应,韩懿已经跑出来,一头撞进我怀中,我分明听他轻声喊着,“兄长。” 杨昭回拥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道,“别怕。” 他的身体比看上去还要稍微单薄一些,感受到他形状分明的蝴蝶骨,几乎是微微颤抖。这个剑法出众,能降得住烈马的人,亦只是个怕黑的小小少年。 杨昭走上前俯过身去,像抱孩子一样将他抱起来,才看清他只穿着里衣,散着发,赤足站在地上。 他应是真的吓到了,任由着杨昭抱进里间床上。 杨昭将蜡烛重新点燃,又吩咐宫人去拿个琉璃罩子来。 待宫人回来时,只见杨昭坐在床边,低低背,“太极既分,两仪立矣。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 韩懿抱膝坐在床上,温黄烛火色柔和了他的脸,镀着一层少年人独有的绒绒浅金,仿佛褪去了白日里超越他年纪的清冷,竟有冰雪初融的错觉。 怪道诗人sao客要夜烧高烛照海棠,如此美景,又怎舍得花睡去。 杨昭背完一段,轻声道,“躺下吧,我等你睡着我就走。”又笑道,“听剑谱真的能睡着吗?”韩懿在被中轻轻点点头,杨昭替他牵牵被角,将剑谱背下去。 韩懿看杨昭一眼,在枕上蹭了个舒服的姿势,阖上双目,呼吸渐渐绵长。 换上一根长些的蜡烛,可以燃至天明。 回房歇下良久,少年人温热躯体留下的满怀余温仍在,灼得人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