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晨欢(早上起床又被皇后日/皇后B里插着道具一边流水一边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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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飞,外头什么声音?”梁俭艰难地睁开眼睛。 只见眼前仍是他那皇后,貌比洛神宓妃,神若月射寒江,态如雪鹤披霜。可这端庄凛然的中宫皇后,却将硬起的rou插在他xue中。 高芝龙道:“下人打翻了东西,内侍省自会来管。陛下可要再睡会,还是臣妾侍奉您起来更衣?” “你这……让朕怎么再睡会?”梁俭皱了皱眉,低头瞥瞥他在自个xue内硬起的阳具,“你是想侍奉朕起来更衣,还是想侍奉朕别个地方?” “若陛下尚不想起,臣妾自然可以侍奉点别的。”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他二人生分多年再重归于好,在高芝龙眼中可谓一夜间成了十几次婚了。且梁俭自作自受,平日里与萧潋调情惯了,说什么都沾风带月,此际之语,落在高芝龙耳中自然像朕意犹未尽、再来一发的意思。于是高芝龙又有些面红道:“陛下,白日宣yin不好。但也不是不可以……你我生疏已久,此际和好,自然要多亲热些才是,但日后,万不可再如此放浪形骸了。”说罢,他便一个翻身,又将梁俭压在了身下,roubang在他屄口擦抹几下,研了半会,轻缓插进他身子中去。 梁俭被高芝龙压着、吻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推开高芝龙去,又不知怎的揉到了人胸上,惹得他这皇后又娇喘了一声,嗔他道:“陛下,您昨夜风流些就算了,夫妻之间需相敬如宾,您便是与臣妾欢好,也不能动不动便揉臣妾这儿,多不合规矩……” 梁俭有苦难言。 究竟是谁昨夜风流,不止风流,还风sao放荡? 可若他一五一十地将高芝龙昨夜yin相说与人家听,只怕高芝龙又要自哀自怨,一会说自己下贱失格,一会骂自己不配为后,又要嘟嘟囔囔上半日,又得他安慰上半日。高芝龙是个何等难宽慰的角色,他有功夫办这苦差,午饭都不用吃了。况且……皇后若不yin欲冲心说那些个胡话,只这般温柔地弄着他,当个晨起小情趣也未尝不可。 毕竟他昨夜心中虽有许多屈辱,身下阴xue却真是馋死了高芝龙那伟物的销魂滋味。 那东西八九寸长,状如驴根马鞭,他才试了一回便品出了个中神仙极乐。且高芝龙貌如清高神女一般,从前他觉着翩翩美人身有长物十分膈应,如今用屄品过那长物一回了,才觉广寒宫的仙子长了条驴rou,只会别有风情。 于是他顷刻间将自己昨晚“只恩准皇后破例这一回”的帝王威严之语抛到九宵云外去,揽着高芝龙亲了个嘴儿,道:“皇后想亲热,朕且与皇后缠绵半个时辰。” 高芝龙似是全然忘了今晨是他想激那皇贵妃才在梁俭xue里挺动一般,一面说着些“日后当真不可这般白日宣yin了”的立牌坊之语,一面在梁俭阴xue中cao弄起来。 他没发狂之时是真觉着与梁俭光天化日之下,大白天的行房事不太好,又顾念着梁俭受了伤、头上还缠着绷带,此刻动作十分轻柔。 他cao了阳物进去,却是不怎的抽送,只与梁俭脸贴着脸地亲嘴。亲了半刻,高芝龙两粒紫红乳珠已又湿又硬,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梁俭瘦薄胸膛上蹭,jiba下两片屄rou也翕翕地动了,流了道细长yin水来。梁俭低吟不止,迭腰迎进他的rou,正快活呢,忽见皇后浑身颤抖,牙根都咬得响了。原是皇后为照顾他而轻送轻插,自个却欲求不满,满面潮红、额冒热汗。梁俭一愣,往下一摸,果真摸到皇后一屄sao水。他顿了顿,便道:“昨夜与皇后云雨,皇后的xue儿朕不过草草揉过一回,皇后这儿久无人疼爱,都疼痒得肿了……” 他亲了高芝龙一亲,轻轻推开他去,转头在床头一处暗盒里拿了样器物出来——一根六七寸的玉势。颐春园本便是帝王行乐的御苑,寝宫里藏着这样房中物不稀奇。 高芝龙见了这物,玉容羞赧,可也没拒绝他,他便顺势爱抚一番高芝龙鼓蓬蓬的屄,待那saoxue更湿了,便轻轻推了玉势进去,填满那津滑的yinxue。梁俭握着玉势浅浅cao他一会,cao得他yuhuo烧了,却耍坏心般停下来,只抱着他、亲着他、哄着他:“皇后,朕年幼时见过你姑姑,也就是上一任神官,于祈雨大典上让十里经幡无风而动,你们是不是能cao控东西任意动作?” 高芝龙怎么不懂他话中意? 梁俭让他使点神力叫这玉势动起来,cao他自己。 往日里高芝龙又是唤傀儡给自己舔xue又是命傀儡拿假阳物狠捅自己,到了梁俭面前,才找回点廉耻之心。他面红道:“陛下,不能用神力干这种事情……” 梁俭与他额抵着额,又是亲又是吻,可怎的也不弄他xue儿了。梁俭不管他xue儿,却若即若离地摸着他硬胀的长rou,温柔道:“皇后,试一试xue里被弄又来弄xue的滋味?自然,你不愿试朕也不逼你,只是苦了皇后,前后都湿透了也没个纾解。皇后照顾朕头上有伤,动作这般轻缓,可朕见你一副饥渴不足的模样,想令你爽利点。” 他见高芝龙还是那副贞洁烈女不愿就范的模样,摇头道:“算了,朕不等了,你自个想要了自会让那玉势动起来。”他捏了捏高芝龙的脸,将人推倒在床上,先握着jiba在高芝龙一对香乳乳缝里蹭了蹭,接紧便往后一坐——蚌唇含住颗滚圆guitou,花径一开,由那guntang的rou铁杵径自顶开了自己的屄去。 梁俭面上泛了些潮红,开口却还是那戏弄妻子的丈夫作派:“呼……朕的梓童这玩意可真大。又大、又粗、又长,硬起来铁铸的一般……朕昨晚还说只与你破例一回,如今想来,不多玩它几次,岂不是浪费了梓童这看家的名器?” 高芝龙见他竟直接骑到自己jiba上,一时瞪大了眼。 怎、怎么这样! 往日他看那春宫绘本,便觉观音坐莲是其中最不知羞耻的一种体位。正经人家,该乖顺地躺着任由丈夫爱抚才是……可他想罢又觉不对,梁俭不正是他的丈夫么?他躺着,梁俭骑他、用xue来弄他,好像也并无不妥……但不待他再想,梁俭少顷便上下颤动起来,一会揉着他一双雪白奶子,一会坏心地探手下去捻他小豆子般阴蒂,yinxue暖热地紧绞他jiba,双手又在他身上流连爱抚,不过须臾,他股颤身痒,本便盈满sao水的xue中更湿了。 偏生梁俭又在他耳边吹着气,蛊惑他:“好梓童,便是让那物动一动又如何,前后俱爽,个中快活受用,皇后不想试试?皇后可还记得从前被朕临幸之时,下面湿得像发了水一般……” 他二人此刻体位,已让高芝龙觉着自己颇像在挨cao,何况他是真久未受cao了,怀念大jiba在xue内冲刺抽插的滋味怀念得紧,梁俭一说,他便忆起往昔梁俭cao弄他的滋味,xue内又流了水——眼下没根真家伙,有根假家伙也好……他头一侧,羞恼地双手捂脸,心中默念了几句咒言,少顷便令xue中玉势动作起来。高芝龙压抑着呻吟:“陛下就是想看臣妾出丑,您如今满意没有?” “朕怎么会是想看爱妻出丑呢,朕只想皇后更快活些。倦飞自个说说什么个感受,快活不快活?” 高芝龙扭着头,口中却不知怎的吐了真言:“这玉势好大,动起来比用手来弄舒坦更多,臣妾yinxue被、被,啊!被顶到了,被cao到了……” “好梓童,你令它再动狠些,cao快些。” 高芝龙那sao屄多日没碰大东西了,如今初被填满,身子一时yin乐,脑子便有些昏沉,梁俭稍加言语,他竟照了做。那xue中玉势顿时又cao快cao狠了许多,在他熟妇般紫黑鼓肥的逼中猛捣数合,直捣他牝蕊。待他被cao得神魂飘荡、四体酥软,白雪团成的奶子便不住乱摇,rou也在梁俭的xue中青筋虬结、连跳不止,整个人浑身麻酥,爽利快活,两条冷白臂紧紧抱着梁俭的腰,浪吟几声,又婉啭软语道:“陛下,再摸摸臣妾、亲亲臣妾,臣妾想与陛下亲一会,好快活……” 梁俭见他来兴了,便俯身去与他恩爱相偎,品咂他朱唇丁香舌。他一面以xue吸着高芝龙硬挺jiba,一面道:“皇后,朕cao得你快活么?好好记着什么叫被cao,挨cao就该像你现在这样,四肢发软、yin水直流,被朕压在身下,一个劲求着朕摸你、亲你、弄你,而不是像你昨晚那般……算了,不提也罢。”梁俭虽还了他一报,可想起自己昨晚的狼狈相,脸险些黑了。 他的yinxue吸了会高芝龙的rou,径自上下颤动,摆臀沉腰,引那xue心“cao”高芝龙guitoucao了好些回,又紧揉慢搓了腹前yinjing百来下,把精xiele一手。 梁俭甫一高潮,那yinxue也骤地一缩,猛嘬了高芝龙的硬rou几阵,高芝龙yuhuo焚身、哼哼唧唧,趁那暖xue收紧,便大抽大送百余回,回回都是极乐。他yinxue中塞着假jiba,不住流水,yinxue上头硬着根真jiba,cao他丈夫cao得即将流精,待快要弃甲曳兵、泄身了,他便拔出来,射到床下的夜壶中去。 射过精,高芝龙清醒不少,使帕子擦净guitou茎身,微吟着拔出xue中假阳来,又见胸前不知几时漏了几滴奶水,面上微微恼红,擦罢了rou,又擦奶去。 末了,他穿了裤、披了袍,再捧了梁俭的衣物来侍候他更衣。 梁俭已被他cao得瘫软,又见他居然记得射到夜壶里头,还要这般仔细擦干净身子,一时不禁笑了出来。梁俭道:“皇后可真懂礼数,你瞧这床上到处是我们昨夜欢爱的痕迹,这会皇后倒记得射到那器皿里去了。” “陛下说了不让臣妾射到您里头去。可射到您身上也不好……” 梁俭笑了:“朕的好皇后,你倒过来仔细瞧瞧朕胸前、朕大腿根子上这些是什么,倦飞昨夜射得朕浑身都是。” 梁俭指指胸前大腿,那儿果真有许多干涸的精斑秽痕。 他却不知,其实昨晚高芝龙还xiele精在他xue里。只是那东西夜里流了出来,xuerou清晨又被高芝龙捣弄得热乎了,便觉不出含过精了。他只搂着高芝龙,又挑着人下巴逗弄人一会,打趣般看着高芝龙羞惭得头也抬不起来地拿帕子过来给他擦洗,看了一会,心觉皇后不欲痴时真是老实得可爱,便趁高芝龙不注意,猛揉了下人家肥满的屄唇儿和阴蒂,高芝龙被他一吓,惊得又射了出来,刚好射到方才擦过的地方。“皇后再擦一遍罢。”他笑道。 高芝龙却不干了。他眉心一拧,放下了帕子,规劝道:“臣妾早便想说了。陛下,您……您要正经一些。臣妾是六宫之主,不是您后宫中那些为了爬上龙床什么下作手段都使的媚主之人。且天子有天威,岂能像个公子哥一般。您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在床笫间耍些不得体的玩意……” 梁俭没想到他竟刻板至此。他不过想与高芝龙开个床笫间的小玩笑,且他以为,他二人重修于好,如今正该浓情蜜意,这玩笑也无伤大雅罢……谁料高芝龙如此不识情趣。 若换作别个妃嫔,他未必有这么多耐心,可高芝龙古板唠叨,他只会觉着有些趣味。 梁俭微微一笑,露出个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表情。 高芝龙却不知危难已到,犹在提点他:“陛下,您日后当真要端正些……” “皇后,正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教导别人,要先自己端正。你可知你昨晚……”梁俭假意咳嗽一声,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滔滔不绝地将他昨晚的经典金句又朗读背诵了一遍,譬如陛下用xue临幸臣妾,又譬如臣妾jiba被陛下用xuecao硬了,还譬如臣妾是陛下的娘亲要给陛下喂奶。 高芝龙听了,简直难以置信。只见他浑身发抖,气得面上怒红,一副良家女被冤枉成荡妇失了清誉的模样:“臣妾没有!” “你有。” “真的没有!” “真的有。” “这、这不可能,臣妾怎么可能干出那种……” 忽地,高芝龙脑中一阵轰鸣,昨夜种种浪形yin状,在他眼前似观花般五彩纷呈地迭起延绵。 不待梁俭反应过来,他已被高芝龙推出了寝宫内室。 “皇后、皇后?倦飞?” 梁俭上身光溜溜地孤立门前,手执那门环敲了又敲、拍了又拍,唤了半晌,里头才传来一句: “您……您让臣妾自己一人静一静……” “不是,皇后,朕衣服还没穿好,你且开门来……” “您!您自己穿上!” 那房门一开,凭空抛出几件衣袍来,复又重重合上,“砰”一声,险些把梁俭震得聋了。 “呃,那皇后你记得来用早膳,朕在吉云阁等你。” 他见高芝龙不应他,又道:“早点过来,今晨欢好了这一个时辰,昨夜又云雨了一宿,朕怕你不进膳体乏。” 他不提昨夜还好,一提,那房内只传来幽幽一阵哭咽之声。 “您赶紧走,让臣妾一个人待着!” 梁俭何时见过他这么伤心,当下真有几分觉着自己像个污蔑良家贤妻的恶棍,迭声道:“好、好,朕这便走,你记得来进膳……” 可直到用午膳之时,梁俭也没在吉云阁等到他那皇后。 唉,他还想问问皇后有无法子能让他与晴江换回来。梁俭没料到高芝龙如此不经逗,一时又有些担心他,只怕他一个人在那自责自愧,草草吃了两口,便想起身回去。 正在这时,却有一人唤他:“萧潋?” 这宫里,怎么会有人不称晴江贵妃,而直呼他名字? 梁俭心下疑窦,转过头去。只见那人白衣佩银剑,资质秀丽、俊美儒雅,又气度不凡,概如朝阳舒光般和煦,正是李雪韫。可李雪韫面上虽含笑,梁俭却分明从他这寥寥二字中听出许多轻蔑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