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无恶不作在线阅读 - 2老师,该你脱了

2老师,该你脱了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余文宣几乎是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他拿起手机,起身快步走出了书房。

    短短半个小时不到,这已经是余文宣第三次丢下张小聪,出门接电话了。

    今天是周四,按照惯例,每周四晚上的这个点,是余文宣与张小聪一对一的私教时间。张小聪的成绩并不算差,但是距离考上他们省内的一本大学,还是有那么一点距离。村长也就是他爸对张小聪的期待并不高,不要求他考上什么北大清华,只求他能考上省里的一本大学,证明他们村也是可以出个大学生的,这就已经算谢天谢地,光宗耀祖了。

    因此老张不惜斥巨资,给张小聪配备了村里最顶级的学习环境,性能超高的隔音墙可以隔绝一切外界杂音,30平米的书房宽敞明亮,顶级配置的电脑、120寸的投影仪、全方位立体环绕声的家庭影院,以及一整面墙的书架,书架上塞满的全是各种名师辅导参考书以及高考真题。

    可以这么说,张小聪从小享受的就是全村最好的资源,别人家的小孩儿还在田间地头起早摸黑地干农活的时候,张小聪就已经躺在空调房里,吃着西瓜,抱着最新款的ipad愉快地刷抖音,啊不,是愉快地上网课了。

    不仅如此,老张还让余文宣定期到家里来辅导张小聪学习,每周两次。

    余文宣是省内某211大学的一名研究生,研究课题是乡村教育,为了完成硕士论文,余文宣在导师的建议下主动向学校申请了下乡做实习老师的名额,算是一边调研,一边为将来从事教师这一行积累经验。

    当然,这一切张小聪并不懂,也不在乎。

    眼下他在乎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到底是哪个狗娘养的王八蛋,偏要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打扰他与余老师的二人世界,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

    关键是,余文宣每次接到电话,都显得特别紧张。甭管当下他是在给张小聪讲题还是在干什么,他都会二话不说地立马放下手头的事。而且这电话他绝不会当着张小聪的面接,而是次次都跑到书房外边去,仿佛他与对方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张小聪听到似的。

    好家伙,敢情他这接的不是电话,是圣旨吗!?

    张小聪胸腔里憋着一团怒火,暗地里把这位不知名的电灯泡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已经到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的临界点。他随手抓过手边的真题集,泄愤似的大力一扯,写满了答案的纸张转眼间就成了雪花飘飘的碎片。直到一本厚厚的真题集被他霍霍得只剩一半时,房门一开,余文宣终于拿着手机回来了。

    余文宣一进门,就被一地的狼藉给惊呆了。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余文宣惊疑不定地看了看满地的碎屑,又看了看龇牙咧嘴地手撕真题的张小聪。

    “老师这么忙,不必特地抽时间来给我辅导。这课,我不上了。”张小聪撕也撕累了,把真题就这么随手一扔,转身走到旁边沙发上大喇喇地这么一躺。当着余文宣的面,他堂而皇之地划开ipad,毫无心理障碍地点开了抖音。

    余文宣哑口无言了半天,最终一言不发地走到书桌前,默默地收拾起一地狼藉。花了几分钟把现场打扫干净之后,他拿起那本只剩一半的真题集,走到沙发旁。

    “对不起,老师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能不能体谅一下老师?”

    “那是你的苦衷,凭什么要我来体谅。”张小聪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葛优躺的姿势,不但面无表情,还故意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让那滑稽聒噪的音乐充斥了整个书房。

    余文宣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下,说:“既然你已经没了学习的心思。那今晚就先这样吧。”

    张小聪依旧无动于衷地继续刷他的抖音。

    余文宣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脑袋:“回头我会让你爸把今天晚上的私教费退了。就这样吧,老师先走了。”

    说着,余文宣起身,开始收拾他的东西。

    就在这时,张小聪忽然把手机一丢,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窜到门口。

    “不许走!”

    张小聪双臂大张,挡住了余文宣的去路。

    余文宣先是一愣,随即忍俊不禁:“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当然不是!”张小聪下巴一抬,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我不学习,但余老师也不许走。”

    “你不学习,又不让我走,”余文宣有些哭笑不得,扶着额头说,“那你想干什么?就这么跟老师大眼瞪小眼吗?”

    张小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忽然计上心头。

    “老师,我们来玩游戏吧!”

    “游戏?”余文宣皱眉看着他,“可是我对你们爱玩的那些王者荣耀,吃鸡什么的一窍不通。”

    “不是那种游戏!你等等!”张小聪飞奔回书架,从一堆辅导书与真题集里翻出一副扑克牌,冲着余文宣挤了挤眼睛,“老师,跟我一起打牌吧!”

    夜晚,墙上的指针指向了八点半。

    余文宣紧张得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屏息凝神,看着张小聪的指尖在自己手中的三张牌上来回游走。

    他究竟是选左,选中间,还是选右。现在张小聪手中只剩下最后一张牌了,他的选择,将决定余文宣接下来的命运。

    之所以这张牌如此重要,那是因为余文宣现在脱得只剩下最后一条裤衩。从刚才到现在,余文宣与张小聪总共玩了五局的抽乌龟。结果是余文宣1胜4负,战绩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但最惨的还不是屡战屡败,而是张小聪这个大聪明心血来潮地给牌局加了一条奇葩的规定:谁输一局,谁就得脱掉身上一件衣物。

    若是张小聪抽对了这最后一张牌,那他这个老师可就要以一丝不挂的模样,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坦诚相见了。

    “就是你了!”张小聪发出气势如虹的一声,抽出了命运之牌。

    余文宣彻底陷入了绝望。

    没错,他又双叒叕输了!!

    余文宣沮丧地把牌一丢,绝望地双手捂脸。

    此时此刻他真是恨不得穿回半个小时之前,狠狠地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抽醒那个同意和张小聪打牌的自己。他可是张小聪的班主任,是来这里给自己的学生上私教课的。他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到底是搭错了哪根弦,放着好端端的私教课不上,居然跟自己的学生打起了牌,还答应了这么莫名其妙的条件,输到连最后一条底裤都快保不住了。

    “老师……”与余文宣相比,张小聪却是满脸正中下怀的得意,就连句尾也带上了一丝挑逗的意味,“什么都别说了,脱吧。”

    在张小聪审视的目光下,余文宣艰难地抬起头来,修长的手指难堪地扯了扯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布。因为紧张,他连指节都开始隐隐发白。那是他的内裤,柔软且富有弹性的棉质面料包裹着他浑圆而结实的臀部。身为老师,这是他在自己学生面前最后的一块遮羞布。如果连这块遮羞布都被揭开了,那他今后还有脸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们讲课吗?

    “小聪,你看,咱们打个商量行吗?”余文宣难以启齿地开口,“咱能不能……换别的惩罚方式?”

    “老师?”张小聪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明明说好了输一次脱一件的,事到临头又反悔,余老师就是这么为人师表,言传身教的?”说着说着,张小聪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一根手指滑进了余文宣内裤的裤头,轻轻一勾,再啪地一声松开。

    余文宣的身子冷不丁地一颤。

    这一举动的挑衅意味太过强烈,让余文宣瞬间羞得无地自容。张小聪是村长的独子,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即便面对老师,也依旧不改他那顽劣的脾气。虽然调皮是调皮了点,但总体来说余文宣的话他还算是听得进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一反常态,仿佛铁了这条心地要让自己难堪。

    “可是老师真的不能再脱了。”余文宣一张脸涨得通红,还在不死心地做最后挣扎,“你有什么要求或条件尽管提,只要老师能答应的,老师都尽量满足你。除了……脱内裤以外。”

    很好,鱼儿上钩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张小聪步步紧逼,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鼻尖快要相触。

    余文宣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似乎从张小聪那狡黠的眼神,以及越发粗重的呼吸里察觉到了什么。

    “那件事……也不行。”余文宣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诱人的颈脖曲线就这么暴露在张小聪面前。

    “为什么不行?”张小聪直勾勾地盯着他。

    “自慰这种事本来就是个人隐私。”余文宣试图摆出一副谆谆善诱的样子,引导眼前这位尚处在青春期的少年,“上次你说你那里痒,还说自己不会弄,老师才破例帮了你一次。”

    “那也才一次而已啊。”张小聪八爪鱼似的贴上来,缠住余文宣的手脚,“那之后我自己也试过,可就是没有老师弄得舒服。一定是我的手法不对。”

    “这种事哪有什么手法不手法……”

    “实在不行的话……”张小聪忽然灵机一闪,把手伸向了余文宣的胯间,“那就把老师你的宝贝借我练练手,怎么样?”

    余文宣一声惊呼,差点整个身子都弹跳起来。

    “不行!”张小聪越发得寸进尺,余文宣也终于开始急了,两条没有一丝赘rou的长腿紧张而局促地闭合起来,试图以此抵抗张小聪的僭越之举。

    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的抵抗在十七岁的张小聪面前竟然会是徒劳。

    别看张小聪还是个高中生,从小好吃好喝发育极好的他不但个头高出一米六几的余文宣一大截,还力大如牛。因为输了一回,所以张小聪脱去了外套,只穿一条背心,露出了健硕结实的腱子rou。而那只在余文宣胯间来回游走的手掌,更是有着媲美成年男子的宽厚,磨出了茧子的关节yingying地硌着余文宣最柔软最敏感的要害,令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住手……”

    余文宣颤抖着嘴唇,挤出了细若蚊鸣的哀求。起初那哀求声很低,越到后来声音越大,最后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大声吼了出来:“住手!!张小聪!!”

    话音刚落,张小聪停了动作。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一瞬间,张小聪那张居高临下的脸上浮现出冰冷彻骨的寒意。

    只不过在余文宣留意到之前,那丝寒意便在张小聪眼底一闪而过,只留下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