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阿序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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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试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周燃左右等江槐不来,还以为他遇到什么事不来了,大厅里人群喧闹,也或许是江槐长相太过优越,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不说了,我起了个大早,本来早就到了,我路上遇到个叫做晋江的交警把我拦了下来,我开车只开到四十码,他说我超速了,把我拉过去一顿教育,还扣我的分。 我之前在南山那条海棠路的时候,可是飙到一百五十码的。 你说说气不气人?谁他妈开车四十码还超速?”江槐穿着长款风衣,相较于以前的穿着平添了几分斯文,一双桃花眼微嗔,只是抱怨也觉得可爱。 “他是傻逼,你不用理他。”周燃安抚着他的脾气,“你吃早餐了吗?” “路上买了包子豆浆来吃。”江槐看着人群熙攘,这是他第一次试镜,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紧张的,经纪人也没陪他来,他要带的人不止他一个,更多的是江槐觉得没必要。 江槐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绪,他为这个角色准备了许多,如今不是为了得到这个角色,只尽自己所能演好这个角色无愧于心。 这部戏的导演是赵导,可是出了名的严苛,也只有这样高的要求精益求精的态度才能磨出一部好的作品,如果能进他的剧组历练历练,也总比拍十部烂剧的要好。 周围的一群人喧嚣吵闹,叽叽喳喳的,这里有流量,也有老戏骨,有小演员,也有在校学生。 江槐只拍了拍周燃的肩膀,也不知是安慰周燃,还是安慰自己,只抛去这些杂念沉浸到林津渡的世界里去。 江槐抽的号码排在一个很靠前的位置,很快就被叫到了他的名字,只进到房间鞠了个躬:“赵导好,各位老师好,我试镜的角色是林津渡。” 赵阑生只点了点头,他之前看了江槐的资料:土木系的学生,资料豪华但和演戏没有丝毫的关系,显然是不抱几分期待的。 “可以开始了。”旁边的副导说了句,他们并没有指定片段,算是减少了江槐的压力。 “我表演的片段是林津渡离开家的这一段,麻烦老师了。”江槐又是一鞠躬。 这段剧情,说的是林津渡留学归来之后,在见了一些事情后要去从军,父亲不同意的一段。 “您就当我死了吧。”开头就是这么一句,林津渡是家中独子,家和国的选择,林津渡和林父争锋相对,分毫不让,他的语气尊敬同时也不容置喙。 他看见了父亲拄着拐微微颤抖的手,视线带着几分不忍只稍稍挪开了一瞬,如果不仔细,没人察觉到这样一抹细微的情绪。 旁边的工作人员拿着台本陪江槐对着台词,语气生硬机械:“你现在站在我面前,你说让我当你死了?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 你去当什么兵?读了几年书喝了几年洋墨水觉得自己了不起?拿得起枪杆子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大道理你说的头头是道,这么多人不去,就你去?你有什么本事?就嘴里嚷嚷着救国? 你给我在家里,亲事都给你定下来了,你不是很喜欢白家那女娃?你是林家的独子,传宗接代才是你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任务,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想,先给我弄个大胖孙子出来才是。 你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无他,唯一腔热血而已。”林津渡和人对峙着,眼里都是不肯妥协的坚决,“爹难道就愿意当亡国奴吗?总有人要站出来的,这个时候了,我先是炎黄子孙,才是您的儿子。” 林津渡有一瞬间的哽咽,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美好的事情,眼底带着两分温柔又有着从容赴死的决心,他仿佛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婚事,劳烦您给我退了吧,别耽误了人家姑娘。” 林父审视着这个自幼乖巧聪慧的儿子,什么时候也长成了这副模样,做父母的都有私心,他们既为了子女的长成而感到喜悦,却不愿意他们去赴险,终究是世道无常。 林津渡一言一行皆是恭敬,也是不肯妥协。 气的林父只敲着拐,最后化作了一声长叹,他知道他留不住这个儿子了,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只怕看一眼又后悔了:“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林津渡看着林父带着几分佝偻的背影,方才的话说得这样决绝,如今得偿所愿了,情绪却更为复杂,只望着人,眼底有不舍,也有自责,眼眶红了终究没有落下泪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高兴,但接下来的事他必须去做。 千言万语,他张了张口,想叫一声爹,最后一双手无措,只捏了捏衣角仓皇着几乎是逃跑似的转身离去,步调有几分杂乱。 这一年,东三省沦陷第二年,而他才二十岁。 如果生活在现在,也该是个意气风发登高望远的学生。 可他出了乡关,一生再没能回去。 江槐选的这段,难度不大但也不小,需要一定的台词功底,很多情绪和细微的动作也要刻画到位。 只一瞬间,赵阑生便被带入了戏,只那一刻,他就是林津渡。 只能说,江槐是天赋型选手,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去学土木,少了几分技巧,更多的是共情。 这样的选手也有一个弊端,只怕太入戏了,就出不来了。 “好,你回去等消息吧。”赵阑生按捺着激动说了句,其实不出意外,这个角色就是江槐的了,其实他还想看江槐演一段别的,但是作者不想写。 江槐出了门,才算松了一口气,虽然赵阑生没定下他,但他已然有了几分把握,这样一个N番的角色,怕是演技比他好的不会来选这个角色,虽然这个角色魅力很大,但这样的一部戏里,每个人的魅力都不算小。 “怎么样?”周燃凑过来问了句,看人的表情宠辱不惊,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 “还行?我尽力了,其他的看天意。”江槐告诉他,“我先回去了,你加油。” “诶,桐桐说你今天第一次试镜要来接你一起吃个饭。”周燃叫住了人。 江槐只摆了摆手,脚步也不停:“桐桐是来接你的,你们吃吧,我还有事。” 他才不稀得当别人的电灯泡,何况他真的有事,他要去接林序回家了,话说昨天林序参演的那部电视剧在猕猴桃首播,江槐特地去看了,当个笑话看也挺好看的,林序演得挺像霸总的,应该是本色出演的缘故,只是不知道当初他赶鸭子上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肯定很郁闷,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 林序出去了半个多月,两个人又不是那种喜欢开口说思念的人,只每天的聊天也很少,倒是刚接到这个剧本的那夜,偏巧林序打了视频电话来。 林序似乎是刚洗完澡,只穿着浴袍,头发半干带着几分湿润,胸前的那一抹雪白的肌肤引人遐思。 cao,他是故意勾引自己的,江槐嘴唇发干,只咬了咬下唇:“刚洗完澡?” “嗯,你呢,什么事这么高兴。”林序通过屏幕看人的模样,比不见时候的思念更浓,恨不得将人揉碎了融入骨髓。 “今天看到个好剧本,我有活干了,林序。”江槐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而后趴在床上看着林序。 “恭喜,我大概一周后回来。”林序告诉人。 “这么早?” “嗯?” “哈哈哈,我是说,你上次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还以为很久呢。”江槐忽然求生欲极强地解释了一句,“你回来之前告诉我航班,我去接你?” “好。” “林序?” “嗯?” “林序。” “怎么了?” “没事。”江槐怎么可能没事,林序的声音就他妈跟妖精似的在勾引他,“就是,我们要不要视频来一发?” “欲求不满?”林序低声笑了。 “是你勾引我的,去那么久,我他妈的,等你回来,我非要录个视频,给你拍个爱情激情动作戏。”江槐无语,带着几分胁迫却没有几分威严的语调,“你弄不弄?” “怎么弄?”林序问他。 “我说你做。” “为什么不是我说你做?” 江槐气急败坏,给人转了五万人民币,这是微信的限额最高转账,并且告诉人:“我是金主。” “好,金主说了算。”林序的眼底带上了几分笑意,只将食指中指并拢含进了口中舔舐着,勾出了yin靡的丝线,解开浴袍从锁骨抚弄到乳尖。 卧槽,傻逼吧,江槐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两个字,想日,他妈的也太会了。 也就是林序不会口嗨,要是自己来,绝对让林序比现在的自己还难熬。 浴袍里的风景一览无余,林序竟然连内裤也没穿,性器只微微勃起的状态,林序告诉人:“这里没有东西,就不弄后面给你看了。” 林序的指节触碰上自己的性器,双腿分开看得到跨间的风景,勃起的欲望带着雄性的气息,江槐看得口干,喉结微微滚动,他这还需要听自己说的? 自己做就能勾死人了。 江槐一只手支撑着手机,一只手也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林序的手和性器的差别造成的冲击,微微眯着眸张着唇一脸欠cao的模样,微微立起的乳尖。 被玩的出了水的小孔,江槐看着人呼吸声只愈发粗重,林序诱哄般的声音传来:“阿槐,我也想看你。” 那晚简直是在犯罪,现在林序回国了,江槐当然要把人带回家好好地疼爱一番,急切和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他还想告诉他:他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