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三十万刀,包你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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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序一直在想,他对江槐,算不算一见钟情?苏城的雪景是万物覆盖过后的白,而江槐,比风花雪月都要好看勾人。 意料之外的是,年前的几天,他不知道哪里惹到人了,江槐拉着一行李箱的美刀砸在了林序的面前,绿币整齐地码在了茶几上。 江槐眼尾微挑只站在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眼里的气焰嚣张而热烈,除却藏着的怒意之外还有几分兴奋:“这里是三十万刀,包你十天够没?” 这绿币是他特地去银行换的,这么多绿币,跑了好几家银行才凑够数。 在国内换美刀?林序似乎有几分猜到自己是哪里招惹人了,看这情况他是发达了,也或许有几分气糊涂了,自己应该是全世界最值钱的牛郎,三十万刀十天。 “够了,老板大气。”林序拿过一叠美刀饶有兴致地数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昨天HW总部来消息,说是内网被黑客入侵,没有什么资料被黑或者被窃取,在公司的那群IT男和人斗智斗勇的时候,黑客是自己走的,顺便还替公司加强了一下入侵防御系统。 这样好心的黑客,技术又这样高,除了江槐,林序想不到第二个人,他或许之前是猜到几分,可到了昨天黑进来之后才发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生气是难免的,一开始的误会,林序也没解释,反而将错就错,彼时的江槐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有趣的过客,林序玩心四起,更何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想过会和人又这样深的羁绊,这件事总归是他错了。 但如果没有这场误会,还有后续的缘分吗?其实现实里并没有这样的假设。 那晚的雪夜,江槐说的考虑,烙在他的心上,一瞬间的失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江槐,再炽热的话语也说不出口,只回应了人一句:我考虑考虑。 一瞬间,江槐眼底的粲然笑意,盛满了星河,只让人只觉得窒息。 江槐的言语像是告白,他比自己要有勇气,如果没有一开始的误会和将错就错,江槐的喜欢应该会更加不顾一切,那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他们之间,其实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开,即便是一时脑热,林序是保持清醒的那个。 林序清楚他这三十万刀是气急了的一时冲动,也是试探自己最开始说的三万刀一夜是不是真的。 他清楚林序并不缺钱,于是乎觉得三万刀一夜一开始就是忽悠他的,觊觎他的小雏菊随便报的价位。 江槐猜得很准,如果最开始江槐选的就是三万刀,林序不会答应,但时至今日,他倒是愿意陪人玩玩,林序将无数的思绪从脑中抛空,这才把心思放在即将要发生的事上。 “老板,现在开始吗?”林序起身与人对视,只眨了眨眼,一只手搭上人的肩膀,毫无节cao可言。 林序这个人本身就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型的,不仅外表是,内里也是,人脱了衣冠就只剩下禽兽。 同性之间的性爱或许本身就不如异性间温柔,男人之间的性爱,充满了侵略和占有,林序这样的更让人有征服欲,想打断人的脊梁,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想让人躺在自己身下呻吟出声不断浪叫,想一遍又一遍地侵犯将人弄坏。 从一开始,他就想上他,心思从未断过。 前几天,他接了个上千万的大单子,是别人转手给他的,因为那人束手无策,所以只能转给江槐。 黑客排名第四,在外网上接的一些单子,但这其实都是他的副业之一,他实际上是国家看重的高端人才,要维护的网络安全和要窃取的信息都不是用钱衡量的,所谓排名,江槐并不在意这些。 黑进HW的内网窃取一些信息确实不容易,但如果这笔买卖做成了,他会有一大笔收入,黑进去了之后才发现,HW的董事长是林序。 震惊、愤怒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在心中无以复加,他以为林序或许不缺钱,他却没想到林序是这样的身份,连江栎在他面前都不够看的。 他从来没想过查人的身份,彼此之间的游戏更像是默契,谁也不揭穿谁,但发现的一瞬间,他还是生气,想要质问人,问清楚林序对自己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身份,还要卖身来骗自己的三千刀? 江槐并非不理智的人,因为林序,他不想做这样黑心的事,平白给HW造成损失,只很短的思考时间,他花费时间替人加固了防御系统,也告诉发单的金主:这件事,他也无能为力。 那个傻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为他放弃了多少钱? 那可是上千万啊,他这个不识好歹的人还一次次的从自己身上捞钱。 林序不是爱玩吗?那自己就陪他玩玩。 江槐第一次在年底的时候拿了公司的分红,如今他也是凭亿近人的富豪,只把钱特地换成他喜欢的绿币砸在人的面前。 如果一开始就是玩玩的话,他倒要看看现在的林序会不会愿意为自己躺下,其实也没有很生气,他不在意人的身份和一开始彼此的掩藏,毕竟那时候谁都不认识谁,不过是one night stand的对象。他在意的是,这么久以来林序的态度。 江槐点了点头,他给了人钱了,当然是现在,只用食指抬起人的下巴,两个人的距离挨得很近,呼吸交错,林序的肤色白皙,眼镜底下藏着几分惑人,天然M的唇形,带着几分水润,似乎很好亲的样子,他咬上了人的唇瓣,轻轻地碾磨了几下,将人的唇瓣咬得像是滴血的红,这唇红齿白的模样,带着几分破碎感不禁让人心动,他告诉人:“我可是花了三万的。” “还是那句话,包君满意。”林序捏了一把人的腰线抬眼回了人一句,这种挑人下巴的戏码,江槐踮脚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 怪他,怪他们没有多少身高差。 “阿槐要我自己清理还是你帮我清理?”林序问他。 江槐被人的言语弄得浮想联翩,想象人在浴室里给自己扩张灌肠的模样,一双白皙的腿无处安放,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勾人,唇瓣微张发出低低的喘气声,腹肌上身上带着水珠,性器微微勃起顶端带着晶莹,一副欲拒还迎又欠cao的模样。 “你自己清理。”江槐想象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他现在的这副模样,林序不用脑子也知道他在想的什么,只在人脸颊上印下一吻:“好,我去了。” 林序进了卧室,江槐当然也跟了进去。 林序习惯穿衬衣只一副禁欲的模样,这衣服江槐从人身上脱下来许多次,可这一次,他还是忍不住的激动,他一定要把这么多年的经验全部用在人身上,让人爽上天。 林序的衣裳被他自己一点点地剥下来,指节宽泛而有力量,微微屈起的模样很是勾人,让江槐觉得喉咙发痒忍不住想喝水,只喉结微微滚动,视线再也无法从人身上移开,有一瞬间,他觉得三万刀也是赚的。 林序的唇瓣,林序的喉结,林序的锁骨、腰线、臀瓣、双腿、脚踝……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能勾起人的yuhuo,让江槐忍不住想在人姣好而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具身体,无论是作为攻还是受,都是极品,江槐发誓,他绝对不是沉迷于美色的人。 江槐的视线灼热,林序再怎么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现在的江槐像是一头发情的凶兽,想将他的雌兽拆吃入腹,林序莫名的觉得可爱,低喘呻吟雾眼迷蒙被干到云里雾里的江槐可爱,这幅模样的江槐也可爱。 或许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无论他哪副模样,都觉得人可爱至极吧。 林序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江槐却觉得他踩在了自己的心上,这一双脚要是绷直脚趾蜷起的模样,一定也动人可爱极了。 他双腿微微分开跪趴下来,露出了那一个隐秘而脆弱的去处只紧紧的闭合着,仿佛还未被人采撷过。 林序的头微微垂着看不清神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来,腰腹微微下塌,臀部上翘着,勾勒出迷人的曲线,是臣服的姿态。 整个人或许有几分单薄却不失力量感。 这幅姿态,江槐真想就这样桎梏着人cao进去,果然是TOP最了解TOP,男人最了解男人,他怀疑林序是故意的。 这种事之前江槐也做的多了,现在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不可否认的是,江槐很吃这一套。 林序挤了点润滑在手指上,只这样探到自己身后在菊xue口微微打着转而后坚定地探进去一个指节,异样的触感是自己的手指。 很奇怪的感觉,生平第一次,林序在遇见江槐之前还未想过他会为人做这样的事,自己给自己灌肠还要送上去给人cao。 取悦是双向的过程,林序倒不觉得屈辱,江槐可以那自己当然也可以,大男人有什么好扭捏的。 只是这种感觉还是刺激到了人,耳廓微微泛了红。 第一次并没有什么快感的,这个林序清楚。 他试探性的戳弄了一下,自己弄自己,说实话,他萎了,但余光看向江槐,他居高临下的模样,视线灼热的模样,藏在裤子里的那兴奋得不得了的性器。 这幅模样的江槐给了人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一根羽毛在心口划过,林序又有感觉了,只低喘了一声,像是刻意:“啊哈~” 只百转千回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又sao又欲。 江槐再也没办法旁观了,他走到人的身边半蹲了下来只拍了拍人的臀瓣,语调带着几分戏谑:“这么sao?” “你不喜欢?”林序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喘息。 “喜欢,我现在硬的要死,都流水了。”江槐挤了一些润滑,手指探进人的臀缝在人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根手指,语调暧昧地同人聊着天。 和自己的手指不同,那地方刚被开发,异物的入侵让他本能地排斥,林序喉结滚动红了眼:“是吗?我后面也湿了,在吃着你的手指。” 其实是润滑带来的湿润,江槐明白,他前端的性器并没有那样强烈的反应,第一次都不好受,江槐深有体会,他不信林董事长之前就被人cao过。 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江槐才拿过软管替人灌肠,林序呜咽了一声,反应有趣,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液体进入甬道,他有些跪不住。 整个过程漫长而有趣,等到了卧室里,林序的脸黑了几分,床上摆着的是各色各样的玩具:按摩棒,皮鞭,低温蜡烛,绳子,乳夹,贞cao带,甚至还有尿道棒。 林序的神色有几分复杂,他什么时候弄来的东西。 江槐看人的眼神有趣,忍不住咳了咳颇有兴味地咬上人的耳垂告诉人:“阿序~玩SM吗?” 他把林序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说的话还给了人。 林序整个人赤裸着和人对视着,语调有几分咬牙切齿:“江槐,你第一次的时候,我有虐待你吗?” 江槐愣了愣,有几分心虚地笑了,这里的东西大半他也没玩过,他没这样的癖好,就是生气,故意弄来让人害怕的,林序第一次当然没有虐待他,简直是温柔到了极致,他在床上恶劣而温柔,像是一湾水,让人忍不住沉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