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敲过勿买被人围观惨遭流氓地痞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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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那个掀开秋延年帷帽上的纱,借着晦暗的灯火瞧见了秋延年的面庞,不知是被秋延年的男相惊到了,还是被他的白面惊到了,手上的动作都不由得一滞。 “怎么是个……” 秋延年早就料到会是这个反应,算准了机会,便不再客气。 秋延年毕竟是个男子,脚劲很大,趁着这几个人松懈,抬起脚将最旁边的几个一脚踢进河里。插空档夺路而逃。 那几个人没料到这美人看起来傻傻愣愣的,竟然是早就盘算好了自己的反应,半晌才反应过来,骂骂咧咧地紧随其后。 那少年郎追得最凶,仿佛是个练家子,冲到了最前头。 秋延年虽然占了先机,可是不熟路,一时间实在是甩不掉那几个人。 自己稍微走错一步便会被人擒住。 大概奔逃了一会儿,秋延年脚步一软,心道不妙,但此刻还有百步便能冲到闹市中,实在不甘心。 那少年郎很快便跟上来了,秋延年不知为何回头了,正好对上了少年郎的眼睛:那是一双极其炽热兽性的眼睛。 只是对上了一眼。秋延年不知为何便被震慑住了,脚下没注意,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 少年郎抓住时机往前勉力一扑,把秋延年抱了个满怀,自己当作人rou垫子在防止美人跌倒的同时也彻底将秋延年禁锢住。 秋延年重重地摔在少年郎怀里,心里终于涌起一种无法逃脱的恐惧。 秋延年真当不明白分明见得自己庐山真面目了,怎仍然令自己陷入如此囹圄? 少年郎这次估计是长了心眼,将秋延年的四肢全然卸了力,捂住了嘴。 等到地痞头子赶来的时候,秋延年完全任人摆布,如同失了牵线的傀儡,下巴也给人卸了,只有喉头无力的呜咽声。 整个人以一种十分惹人怜爱又十分诡异的姿势被高大的少年抱在怀里。 地痞头子见了觉着很有意思,走过来又取笑了少年郎一两句,随后便将秋延年的帷帽解下,扔在一旁了,抬起了秋延年的下巴,看着秋延年湿润美丽的眼睛,魔怔似的自言自语:“男人怎么也能生得这般貌美……还是个白子,哈,不晓得是从哪座山上逃下来的狐仙儿。” 秋延年大概是痛苦至极的,四肢被人很残忍地错了位,换做是常人早就疼得哭爹喊娘了,可秋延年惟恐自己露怯,叫人看轻,硬生生地忍着骨骼错位的剧痛,不肯轻易将自己涕泗横流的模样展露给这些人看。 但是因为身体疼痛带来的泪水哪里是那般轻易地便自己默默吞下的呢? 地痞头子手上的力气没有了分寸,不知何时扯动了秋延年的眼皮,盈满的泪水,在秋延年煞白的脸上划出了一条极其清淡的痕迹,淌过了地痞头子的指尖。 仿佛碎星。 美人的眼睛里却没有哀求或者是戚戚哀婉的柔弱,这种反差…… 地痞头子低骂了一声,仿佛受不住美人不识抬举的挑衅,将美人身上严严实实层层叠叠的衣裳褪干净,冷玉一般柔韧的躯体即刻便展现在众人眼里。 秋延年不晓得自己体质特殊,他的胸部虽然从来不曾同女子一般发育,却还是较普通男子不同,鼓起了两团软软的,极其可爱的小奶包。乳晕本来是很小的,但是近来稍稍扩大了一些——不像是未经人事的模样。 “大约是哪个世家养在外面的娈童罢。”地痞头子这样想,下手更没了拘束。 乳晕是极其可口的嫩粉色,乳孔微微凹陷,是全然封闭的,随着秋延年的紧张与周围粗糙的手的抚弄,那乳孔微微鼓涨,缓缓凸起,将凹陷封闭的乳孔献了出来,内里鲜嫩的rou也细微可以看见,让人不免遐想若是使劲嘬一嘬,那封闭乳孔的rou是否便会如同熟透的豆荚一般打开,流露处芬芳的乳汁。 地痞头子用自己粗糙的手抚上了那两团有别于普通男性,却远远够不上少女弧度的小奶包,惊异地发现小奶包的绵软,不假思索便低下头,叼住了左乳,用力地吮了吮,舌尖对准了乳孔,变换着角度钻营着,几乎又要将凸起来的乳孔顶进去了一些。 毕竟是浸yin此道之人,晓得如何调弄人,先是封闭乳孔的嫩rou,也仿佛被他弄开了些,乳孔稍稍地开了些。 “怎么这样乖,这样好弄。”地痞头子笑道:“说说,你是怎样伺候你家老爷的。” 秋延年不晓得这人胡乱想了什么,浑身颤抖着,怒目而视,仿佛遭受奇耻大辱。 可他那一双的眼睛却是天生带着好看的弧度,平时端着,是清冷相,看不出什么。 但如今被泪水浸湿,竟然是带笑的样子,这样瞧着一个欲图不轨的男人,仅有勾引之嫌。 “你看看,就这样弄两下,你的身子便软和同被人弄了好几回的妓子一般了,乳孔都开了,带会儿是不是得出奶了?” 很快便被证实仅仅是他的臆想,因为仅仅只是在他满意地将同一套做法施加在右乳时,再去看左乳,乳孔又是闭得紧紧的。 当下便觉着受到了欺骗,狠狠地咬了咬右乳,留下了红艳艳的牙印。 两团小奶包因为被男人反复搓弄嘬吸,微微发肿,终于有了豆蔻少女的意味,乳晕也完全超脱了平常男子的模样,仿佛微微扩大了一圈,尖尖的有一个很可爱的小突起,仿佛挺翘的覆盆子。周围的人默默地咽口水,碍于地痞头子还没开始办事,只能替他打下手。 美人被卸了下巴,没法呼救,呜咽着,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着,整个躯体更加生动勾人,却仍旧没有半分委屈求全的模样——分明软得像一滩水一样了,还想着抗拒,抽搐着身体,进行毫无意义的推拒。 地痞头子仿佛再懒得来什么花招,责令旁人替他抓住美人的脚踝,狠心地将原本便失了气力的两条彻底软掉的腿往两边打开,解开自己的裤头准备开始办事了。 可摸到美人湿淋淋的腿根,想要找寻后庭,却意外地发现了一条红肿的时不时吐露花液的密道。 两腿之间微微肿起,中间裂开了一条小小窄窄的花户,粉嫩干净,白嫩丰肥的两片软rou之间很自然地可以若隐若现地窥见红艳湿润的内里花唇,不知是何原因一张一翕地往外有节律地吐着小股小股的清白黏液。 地痞头子一下子反应过来:“阴阳双生之体……竟是如此……难怪啊难怪。” 他伸出手,不太温柔地扒开白rou,去亵弄美人内里的花唇,果然见到美人神色大变:终于将羞耻与恐惧表露了出来。微微地摇头,脸上露出了哀求之色。 地痞头子心里的一股郁气终于得到了疏解,粗暴地又插进了几只手指,在细窄的内里逗弄湿软的嫩rou,花户里即刻便又涓涓地淌出一大股滑腻的液体,连带着秋延年煞白的面皮都变成了春潮带雨似的绯红——是那怪病又发作了。 秋延年从来不曾让外人这般折辱,更不曾将这种怪病展露在外人面前,羞愤得要昏过去,却被地痞头子掐了掐人中,不得已保持了个清醒:“左右不过是个禁脔,反正都是给人cao的,让那些肥猪烂roucao,也要给老子摆出一副烈女相,真是不知好歹!” “就是,奶子分明就是被人嘬过好几回了才成了那个yin荡样子,老大根本没怎么耍他,他的屄就出水了,天生sao货,老大我来帮你摁住他。” “四弟你别假惺惺了,小美人软成这副德行,哪里要人摁着,我看你是想等老大完事后再接着cao上小美人罢。” “别忘了人是狗子抓回来的,大哥弄完之后是狗子,你可别想欺负人家狗子年纪小。” “实在忍不了自己找个树洞解决。”地痞头子不耐烦地回了一句,随后扶着自己怒涨的粗黑,对准美人细窄的女屄。 秋延年意识到了危险,挣扎着,仿佛做着最后的抵抗。 但是这是毫无用处的——毕竟在起初便没有气力反抗,如今被人弄软了身子,又怎么反抗呢? 地痞头子烦躁地用力一沉,将他那污秽粗黑的东西插进来美人未经人事的纯洁娇花之中。 秋延年眼睁睁地看着那污秽之物进入自己的身体,仿佛还是不明白那么大的东西怎样才能够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还没反应过来,一层坚韧的薄膜仿佛在“咕唧”的水声中,存在感极强地被这个陌生的高大男人给撕裂突破。 身体完全被灼热陌生的东西贯穿了,本来便发育不全,不宜承欢,而且这人根本没有细心扩张,初次被人破身,是这般鲁莽,娇涩至极的xue口被撑到极致,几乎变成半透明,内里的花瓣绽开到最大之时,再也无法进行勾引似的翕张。 这莫大的痛苦中,秋延年流下了恐惧哀求的泪水“呜……”,落下了两行无人理会的清泪,全然无法思考,蹙起眉头仿佛遭受酷刑。 但rou体上的疼痛不足将他挫败,最重要的是随着被冲破的那一层薄膜,他感到自己仿佛有一件东西也被这可恶的陌生人给夺走了。 地痞头子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那一层根本算不上阻碍的屏障,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腰腹已经开始小幅度地抽插了。 旁的人瞎起哄,直呼老大粗勇,手上都开始动作了。 可眼睛始终没有将视线从美人身上移开的少年郎却眼尖地注意到,在美人光裸洁白的腿根与那污秽粗黑的的连接之处,痛苦抽搐着、混合着美人清液渗出了一道极其凄惨的殷红,滑过美人洁白的臀,点点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