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屄墨汁拓印,处女膜调教,浅浅插入,处女膜微微撕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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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女屄那里涌出了热流,发硬的玉杵自然也吐了精,因为未经任何触碰,铃口吐得十分艰难,不似往日喷薄而出。 说起来这算是秋延年第一次完全“清醒”着攀到极乐……而且仅仅是靠着女屄,前头根本无人触碰。 娄玄览心中暗暗惊诧,面上不显山不漏水的。 似乎是有意作弄秋延年,娄玄览面无表情地抽出插得很深很深的手指,湿淋淋的黏液顺着练武之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流下,因为实在太多了,娄玄览怕滴落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果然是十分清淡的味道。娄玄览默默地想:“这和这纯净的人倒是十分相合。” 秋延年仍然处在一种刚刚出完精的脱力敏感当中,面上依然是万分震惊的模样,又见了娄玄览舔着沾了秽液,咄嗟之间,竟然不顾羞赧,瞧着这荒诞不经的画面移不开眼睛。 娄玄览平素是一副君子相,怎会做出如此轻佻的动作,秋延年料想自己必定是在梦中,否则这样荒唐的事情怎么会出现。 是了,自醒来一切都不对劲,四体并不是虚软的,可偏偏听谁的话就是不听自己的话…… “遐龄瞧得如此入神,是否也想尝尝自己的清液?” 还不等秋延年回话,娄玄览便将那只手抚上秋延年的嘴边,轻易便撬开了贝齿,伸进了口腔内,手指刮蹭,把混着自己涎水的清夜,抹到秋延年软软的舌面上,试了巧劲,按了按舌根,竟然让秋延年自行咽下了。 秋延年喉结啜动,吞下了了这奇怪的温热液体。 大赧。 “掌心里还有些,遐龄替我舐干净,莫要浪费了。”说着便将流了yin液的掌心放到秋延年的唇前,秋延年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娄玄览粗糙温暖的掌心。 娄玄览心里痒痒的,这个动作不全然是秋延年自愿的,可一想到现在的他是清醒着的,手便无意识地将秋延年的头按在地上,以期得到唇舌更多的垂青。 秋延年的脸很小,大手铺面盖过来,突然施力,自己根本无法抵抗,掌心贴着自己微张的嘴,视线已被遮盖了大半,秋延年只能借着娄玄览的指缝去观察娄玄览的神情:依旧是那张俊脸,却不是平日的和煦,反而冰冷恐怖……最让秋延年困惑的是,这种神情在熟悉的面孔上,自己居然不觉着违和。 秋延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残无情的娄玄览,觉得心中无声地呐喊,想要从这找不到出口的梦境里面醒来。 娄玄览觉着约是个时候了,挑了一个没有竹柏荫蔽的、日华最盛的所在,把人的折起来,随后又分开,思及反抗可能,自己的两膝轻轻跪在秋延年的腿根的两侧…… 秋延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躯如此柔韧,两腿被掰得几乎要贴地了也无疼痛的撕裂感,只是有夸张的伸拉感…… 白花花的两腿之间绽开了一朵绯红喜人,着秋雨的芙蕖。 和煦的春光将敷了水膜的一张一翕的肥厚的花瓣,及其小yinchun微微张开的露出的小孔照得一清二楚,且不说颜色、形貌、动态无一不明,单单是花蒂微小颤抖的弧度都可以用rou眼看出来。 秋延年是不知道自己身下长了一朵女花,全然不晓得何处什么才是最为危险的,反而纠结起自己的动作来。 “这绝对是梦境,我,我怎能这般……被摆弄得…… ” 秋延年却不知娄玄览早就将此处的韧带拉了好几宿了,唯恐今后他动作粗暴拉伤了人,方才蘸着放松的药液在女屄外揉了那样久,也不是白做的,多多少少放松了腿根,这才轻而易举得把人摆弄得这么开…… 秋延年是恐惧的,伸出手来推拒着娄玄览,想要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这面若冰霜的娄玄览却十分善于借力打力,化解了秋延年积蓄了许久力量奋力的一击,一只手拉起美人的左手手腕,从美人露出的小节藕段似的水声“啧啧”地亲下去,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到美人细嫩的敏感的内侧手臂,激起一粒粒小疙瘩。 秋延年今日穿得是件大广袖的薄衫,娄玄览索性从小臂一直吻到美人泛红的手肘,顺着内侧一直往腋窝那里亲。 秋延年体毛很少,下体都是稀疏可怜的,腋下干脆什么也不长,只有宜人提神的茶香,娄玄览的鼻尖蹭了蹭腋窝最敏感处,挣扎着的手便有猛地回缩的趋势,可被娄玄览有力的手拉着,竟是半分也动不了。 这袖管实在是过分肥大,娄玄览试了试,头竟然钻得过去,顺势便随着肩膀,锁骨亲到美人的颈侧。 一路的皮rou从来都是被上好的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主人自己洗浴的时候才会触碰,现下全然变了性子的挚友这样过分亲昵的,让他感到恐惧不适…… 可这种恐惧不适背后被调动的是他全然不知晓的情欲。 亲近的长辈没有几个,也没有人闲着没事教过秋延年有关男女之事,自己也是一个清高的人,从来不屑那些腐蚀人的yin书艳话……长了十七岁,是从来也不知男女如何交媾的,更不晓得龙阳情愫。 “遐龄怎么手臂是这样洁白无暇的,连个守宫砂都无,莫不是早早的给人cao了罢?”娄玄览故意这样讲,他方才分明还摸着人家的rou膜,让人不知所措地靠着女屄高潮了一回,这会儿便不认账了,还要再来一次。 秋延年没有常识地清醒着,也觉得很不对劲。他是男子啊,又不是女子……给人cao,是什么意思?梦里的友人不但转了性子,脑壳也不正常…… 但是他的反驳的话也没有抓住重点:“在下,在下,怎会给人,给人……与人苟合。” 可怜他连“cao”字都说不出口。 “如此,那便验明正身罢。” 只见娄玄览并不着急动作,还记得庸熠的嘱托,趁着那处还未彻底泛滥,拿出了墨鱼汁,拿出一小块绸子沾了墨汁。 绸子的吸水性尚可,不会像毛笔那般蓄满汁水,这样才不容易滴落留下痕迹。因为是友人交代的任务,加上娄玄览自己心急,冷冷的汁水刚刚碰到女屄便使温热敏感的女屄抽了一抽,收缩了一些,把绸子都吃进去了。 绸子自己陷进去了,娄玄览反倒少了麻烦,像擦拭器皿一般,套着绸子,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绸子丝滑又有yin液和墨汁的润滑,一下子便将娄玄览的手指又带到处子膜的所在。 手指齐根没入秋延年的女屄内。 秋延年就是在潜意识里忽略了这层膜的存在,此时也被这种酸胀,要被人之指尖没有分寸的顶弄吓坏了感觉吓坏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手,手快拿出去,好恐怖……” 娄玄览反倒缓缓地用手指顶了一顶富有弹性的rou膜,仿佛是要人更臊,面无表情地看着秋延年的面:“遐龄果然守身如玉,没有白白给人cao了去。” “乖,待会儿便好了,再忍耐一会儿。” 娄玄览果然信守诺言,但是抽出绸子的动作却有些凶狠,把小yinchun都微微地托出了一些,但毕竟小花瓣生的很短很小,再有韧性也很快又回到女屄伸深处了。 还没等秋延年庆幸酷刑的结束,娄玄览拿出自己准备的纸张,又仿着方才塞进绸子的动作,将纸塞进去了。 秋延年因为羞耻难堪泛起红晕的脸颊遽然大白。 纸张毕竟是纸张,再怎样绵软,为了保证其湿水不破,不晕开,总是有棱角韧性的,而且秋延年自己的xue道又不是平缓的凹凼,塞进去的动作刺激实在太大了。 “快拿出去……这是做什么……好疼,玄鉴我好疼,你拿出去好不好,好不好?” 看来确乎是被这种疼痛折磨得承受不住了,竟然还想向施暴者乞求怜悯,祈求救赎。 秋延年虽然没有像引动yin毒那般涕泗横流,端庄全失,但此刻眼睛红红的,日光下的眸子盈了水光,姿态楚楚。 秋延年躺在茶席上没有办法坐起,只能拉了娄玄览的手,下体的酸胀感,已经变成了隐痛,若不是提前放松了此处,恐怕夹紧后娄玄览的手指都抽不出来 “玄鉴,好友,求求你……我真的好疼……” 娄玄览见着美人这样姿态,心都化了,但是事情还要完成,于是狠了狠心,依然轻轻地摁了摁饱满有弹性的rou膜,完成最后一个查证麦齿形状的动作,才缓缓抽出来。 秋延年本来是热的,现下被出的冷汗打湿了,甚至打了个寒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 娄玄览收好那张纸。仿佛是为了查证什么,拿起了茶桌上的茶夹,把秋延年的屄口用茶夹撑开。 “遐龄莫害怕,我替你看看里面受伤了没有。” “不要,不要了,我好疼……” 娄玄览却不听,对着光把人的屄口撑开看的一清二楚:大yinchun,小yinchun,方才反应敏感的处子膜——筛孔是小小的圆形…… 娄玄览还想往里瞧瞧自己的娇娇孕育胎珠的苞宫在何处,宫口是如何的,把茶夹又往里探了探,几乎都要碰到发抖的rou膜了。 秋延年只看了一眼便要昏过去:这人怎么把什么东西都放进去……即刻便自欺欺人,紧闭了眼了眼,想着这噩梦什么时候到头。 娄玄览终于看到了秋延年藏得隐蔽幽深的宫口,因为还是青涩的处子之身,那里只是紧闭略有凹陷,若不是眼尖根本分辨不出,此时像是知晓了有人窥视,因此紧张地收缩起来。 这般青涩可人,在娄玄览眼里却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结合着躺下光洁平坦得微微凹陷的小腹,和可以摸得到的盆骨突出,几乎仿佛是邀请娄玄览破进去在秋延年体内打种,让自己怀孕似的。 娄玄览掏出自己发硬的性器,将头部贴在秋延年的女屄上,好像要如往常一般磨屄纾解。 秋延年只觉得有什么烝烝的热气靠在自己的下身,不知道转了性的友人又想作甚,本来还想装作不知,却在娄玄览动作起来时,睁了眼。 看到的便是极致污秽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抵在自己的xue口磨着,仿佛马上便要长驱直入了。 这,这个东西要是进来的话,自己定会作成两半的…… “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进来,不可以……” 娄玄览的那物长出来实在是丑陋狰狞,贴在无瑕的玉人身上真正叫做玷污。 娄玄览本来没有想过要真的进去,听着美人的哀求,反而动了心思,有规律的动着腰,今日经过前面几番开拓,秋延年的女屄尽管困难,首次能够吞下形状刁钻的冠头了。 娄玄览倒吸一口气,这感觉直达颅顶。舒服得他低低沉吟了一声。 脑海里有一个潜藏已久的声音叫他继续方才的动作。 胯下无意识地向秋延年的方向,冠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碰到了处子膜的筛孔处了。 娄玄览向来冷静自持,此时却叫美人蛊了,还敢继续动腰、前后抽插,虽然有阻力,但是这感觉太上头…… 片刻,敏感的冠头便感到束着自己冠头的筛孔仿佛有一丝丝的撕裂……再这样下去,今日便会是秋延年的破瓜之日。 “好疼,我好疼,你不是玄鉴……你到底为甚这般对我,你出去……” “玄鉴,救我……”声声悲戚。 秋延年终于认清了这个人不是自己真正珍视的友人,但是嘴里喊得求救却还是施暴者的名字…… 娄玄览才从那恍神里醒过来,克制着自己想要破开rou膜的冲动,将自己的阳具从秋延年的女屄里抽出来…… 抽出来的时候还带了血丝,显然是伤到了,娄玄览看了看rou膜,还是在的,但是显然是伤到了。 娄玄览抱住了秋延年——终于有一次是出于纯然的怜惜。 秋延年虽然很疼,但是清醒的他没有想失了智那般爱哭,即使是遭到jianyin仍是噙着泪水,倔强得不肯落泪,眼眶倒是戚戚然地全红了,泪水全然是往肚子里吞的,咸咸的泪水硬生生咽下,到喉头甚至有了类似于血液一般的腥甜,他开始喘不上气来。 “为什么偏是你,偏偏是你……怎能,怎能,怎能是这张脸……” 娄玄览心头泛起了莫名的酸胀,知道秋延年话里的意味,此刻觉得哄劝都是无耻的辩白。 只能慌张地把人抱的更紧,想要多给一点暖温,不要叫人寒了心。 秋延年,双眼失神,神识浑浑噩噩:怎能是他,不能是他,是谁都可以,只要不是他,只要不是他…… 明明这是自己第一个交心的人,第一个不在乎他容颜肯直视他的面容,第一个不在乎流言处处维护自己,第一个……那么多首次,全是一个名叫“娄玄览”的人给予他的,他是那样珍惜他,敬重他…… 可天怎这般残忍,连梦里都要叫这样的人伤害他。 天,你怎能这般残忍! 这噩梦怎么还不醒,怎么还不醒啊…… 再不醒,他便要…… 要溺死在这没有彼岸的忘川之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