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两腿被掰开,女屄剥开亵玩,烛泪滴女屄(彩蛋:唇舌舔屄,逐渐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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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舱内,秋延年还在哭,娄玄览怕夜凉秋延年待会儿又得病倒了,把人放到舱内,替人草草掩了掩衣衫,披上了披风。随后关上了所有的窗户,拉上了纱帘又把冷得差不多的酒炉生了起来。 等做完这些,娄玄览回过头去,秋延年果然又蜷成一团缩在角落了。 不知道秋延年哪来这么多委屈,娄玄览害怕这人哭得太凶,待会又得咳上了,娄玄览是练家子,猿臂一揽很容易便把人抱了个满怀,秋延年也没地方可跑。 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因此秋延年沙哑的哭声在娄玄览的哄劝下渐渐息下来了。 此时秋延年也算是泄过一会了,按理来说应当是处在相对脱力的状态,可娄玄览却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秋延年几乎把带来的醉花阴都下肚了,更不用说那空了的苦霜茶了。 果然,室内回暖过来,怀里的人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娄玄览因为身份之故,从小就过得不太平,为了防止他耽于色欲,十三岁时他父亲尚在在世时,便往他榻上送人,很早就开了蒙,他身边多得是美人,这些美人有的来自蜀地,有的来自回鹘,有的来自江南,无论男女,无论出身,只要被他看上,没有哪一个不能勾到手的。多荒唐的事情都干过,他也从最开始的食髓知味到后来的不为所动,早就练就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之身。 因此到如今,他若是主动接触美人完全是出于一种收集奇珍的心理,他对这些美丽的人大多存了欣赏之意,更多的时候觉得麻烦,对方若有意,不介意来一段露水姻缘,若是不愿他也懒得耍心机。 就比如方才的雪溪第一美人林云舒,确实是沉鱼落雁之姿,又是个蕙质兰心的人儿,娄玄览初见确乎是小小的惊艳了一把。 但是这类的美人他又不是没玩过,林云舒对于他而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或许在遇上秋延年之前,他会为了解闷,会好好玩赏一下。但现今他现在对秋延年的兴趣更大些。 他头一回见到秋延年的时候是深冬,那是个大雪作穿庭飞花的日子,天气实在太寒冷了,几乎是到了滴水成冰的程度,饶是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此刻都躲在家里了,只有穷苦人家的渔船还执着地蛰伏在岸边。他自己的脚程也很快,也是,若不是为了生计谁还会愿意在这样的日子里奔波呢? 这天地白茫茫一片,没有什么人迹,连落雪声都听得清晰,娄玄览为了图方便,走的是农人开的山间小路。 娄玄览本来想看看江边是否有摆渡的舟子,视线却被逆着风雪行走的人牵去了。 天地仿佛是一张新展开的洁净宣纸,突兀入画的一个墨点最是引人注意。 娄玄览穿着灰色劲装和周围的枯枝融为一体,又占据了高地,虽然离得并不算太远,但不易被人发现,心想着反正不着急赶路,很自然便放慢了脚步。 这人走的不太快,来时的脚印已很浅很浅了,他穿着件带毛边兜帽的狐裘大氅——不像是穷苦人家的着装。冻得通红的脸埋在蓬松绵软的狐裘里,看不清面容。 风雪渐渐大了,这样的天气连娄玄览都觉得路难行,下面那人更是如此,积雪已经没过他的脚踝了。 飘飞的雪絮落到那人身上,可那人依旧不为所动,身形也没有被风雪压得佝偻,一步一步走得很坚定。 那时娄玄览便觉得这个人不是想寻短见,便是脑子有病。 天气太冷了,他应该早些回去才是,可却因为这个奇怪的人,他放慢了脚步,陪这人走了一刻钟有余。 就在娄玄览觉得无聊想离开的时候。突然风雪大作,他勉强稳住身子,去看下面那人:大风吹掉了那人的兜帽,藏在兜帽里泛着银色光华的白色长发失去了束缚,一丝一缕的,在接触了空气后便失去了重量,自由地浮动飘舞,那人的脸庞再也没有什么遮挡物了,他仰起头望着没有尽头的天际,眼里有一种如同飘雪般的萧瑟。面上却是无悲无喜的…… 直到回到自己的居所,他都无法忘记那场雪和那个傻人,心头有了莫名的sao动,那时他便知晓,自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无聊了…… 想到那时风雪中的美人此刻正卧在自己的怀里不安分地动作着,本来就半硬着的下身更难受了。 早在进舱见到无意识的秋延年时娄玄览便起反应了,能够忍得这么久,只能说从前磨练的好定力,想到了方才指尖摸到的柔软所在,好奇心全被勾起了,庆幸的是此刻的他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 “遐龄倒是利爽了,是不是也应当帮帮在下了?”娄玄览自顾自说着,把耳朵凑到秋延年唇边,假作仔细聆听的样子后,仿佛得了并不存在的应允,点了点头:“好遐龄,不枉在下劳心劳力。” 怕秋延年不舒服,娄玄览在秋延年腰窝垫了个小靠枕,抓着他的两个手腕松松地拉过头顶,好似照顾他怕羞似的,用披风盖住了上半身,几乎没露出什么肌肤,确乎是矜持端庄的样子。 可下半身确实光裸的。 娄玄览抓住秋延年大腿最柔软的中段,不顾秋延年微弱的挣扎,向两边分开,大概到了能够一览无余的程度,娄玄览才将人的玉足放到地毯上。 上半身包裹得还算是严实,可下半身被摆弄成这个样子……着实像极了妇人生产的样子。 娄玄览大约料到秋延年待会儿也不安分,坐了下来,两条小腿穿过秋延年大腿两足踩在秋延年腰侧的地毯上,算是把人固定住了。 因为娄玄览顾及夜凉,关了门窗,拉了帘子,室内光线昏暗。娄玄览一心想要玩赏美人,便顺手点了一根蜡烛。 烛火是温暖柔和的,照亮了这除了主人外,没有其他人造访过的地方——此后不再是主人的特权属地了。 秋延年全身上下都是极致干净的雪白,就连寻常人容易沉淀色素的下身也是雪白中透着些粉色,就连下体的毛发也是雪白并且细软疏淡的,暖光抚照下煞是好看。 娄玄览年少时被父亲压着见了许多,千奇百怪,最后都失了兴趣,寻常的在他眼里渐渐变成了一摊与欲望无关的死rou,现在眼光挑剔的很。 娄玄览将囊袋和再次发硬的玉杵拨开,果然看到了一条被两片绵软雪白的糯糍紧贴着的细缝。两片糯糍贴的很紧,细缝也很短很短,稍不注意会误以为是肥软的rou挤出来的浅浅凹陷,可娄玄览却知道不是——他那时几乎陷进去了一个指节。 娄玄览伸出手,用食指和无名指将贴在一起的两片白白的糯糍分开了。可这狭长的细缝着实太深了,娄玄览的手指已然修长十分了,撑到了最大的限度,才看到这两片小小的糯糍深处藏的是什么。 “哈。” 在看到绽放的粉色花蕊后,娄玄览终于笑出了声,仿佛是很愉悦的,娄玄览甚至奖励似的用中指抚弄了一下右边的小花瓣,那小花瓣大概是想将人驱逐出去的,但只晓得收缩,但是事与愿违,它反而像是亲昵地欢迎胜利达到终点的人,乖巧地贴上了那人带着薄茧的有着圆润弧度的指腹。 娄玄览只是随意猜猜,没想到收获这么大——秋延年是罕见的阴阳双生之体,可他的女屄是发育不完全的,比起五六岁的幼童有过之而不及,实在是太小太窄了。小yinchun躲得很深,寻常人顶多觉得此处凹了一个小洼凼,反正也不妨事,不会理会。如果没有娄玄览这般耐心的,是不会见得这里面包着这样美丽的rou花。 娄玄览看得痴了,没注意到手上的烛泪已经蓄了一段时间,此刻烛泪不动声色地滴落到了糯糍和清淡粉红的小花瓣之间。娄玄览连忙拿开烛台,可已来不及,那红色的烛泪一面顺着大yinchun和小yinchun之间的缝隙没了进去,一面之缘顺着莹白剔透的糯糍向会阴淌去,在即将靠近会阴时终于失了温度凝固了起来。 这画面是极度震撼人心的。 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地,此刻如雪地落红梅——正是处子落红的美感。 秋延年自即刻便被惊吓到了,自然是疼痛难忍的,难捱得整个人想要缩紧,可是两条腿被娄玄览的小腿禁锢着,只能颤抖着徒劳无功,只听得可怜的美人呜咽了一声。手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嘴,的确是没声了,可人抖得更厉害了。 娄玄览真正想将这幅画存留下来,一面用目光仔细描摹这红色烛泪的走向,一面小心地用手抚慰被吓得几欲收缩的大花小花试了巧劲把凝结了的红色烛泪取了出来。 红色烛泪把这一丘一壑的走势描摹得明明白白,狭窄的缝隙,圆润的坡道…… 娄玄览来不及细看。只得将东西放好,担忧这烛泪伤了秋延年被人强行打开的小花苞。娄玄览不再箍着人,连忙低下头去检视秋延年的女器。 两片糯糍怕是被吓得紧了,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娄玄览只好用手再次剥开:果然烫出了一条丝带似得红痕。 自己还没做什么呢,便伤了了人,娄玄览懊恼着,犹豫了片刻俯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