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听】古代-王爷双性名伶(脱衣服检查身体/玩弄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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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脱掉。” 犹如透明的帷幔后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 那人是当今最受宠的小王爷,晋王。晋王十三岁上战场,率领千军击退匈奴,十五岁册封为“晋王”,掌管着中原最为繁华的扬州城,如今已是五个年头。 前几日他刚加冠,今日被好友邀来月楼赏曲。 这月楼是名扬天下的曲楼,每日前来赏曲的达官贵族早已将门槛踏平。只为一睹“扬州城第一优伶”顾濯的俊容。顾濯十二岁时一曲扬名天下知,不少才子佳人为他作诗词请他唱。 传闻他音色极美,就是天上仙也比不过他这位“楼中仙”;更有传闻他姿色倾国,连皇子都为他驻足。 “晋王殿下,”顾濯在帷幔后行了个礼,少年音质清凉,在晋王面前却并不谄媚露怯,“月楼规矩——” “你以为本王想做什么?”晋王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近本王身之人,都要搜查,当下这屋里就你我二人,难道要本王亲自动手?” “不敢。” 往日厢房里都有武夫站在一旁,专门防那些动手动脚的看客,可今晚来的这位不一样,他是扬州城的藩王,是扬州城的天。 他要什么,扬州城的百姓就该做什么。 帷幔后的少年身量修长,着一袭白衣,三千黑丝被一根簪子挽到脑后,一绺长发自胸前垂下,发梢轻扫腰际。 晋王看不清“扬州城第一优伶”的容貌,只辨得出一个绰约婀娜的身姿。他觉得这个词放在男子身上有些不合适,但面前这个身姿却完全贴合。 “王爷,”少年张了唇,“不合适。” 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对王爷说这话有些冒犯了,声线紧绷,像是做好了誓死不脱衣服的决定。 晋王修长的手指敲在琉璃羽杯上,清脆的响声在屋内散开,羽杯内清浅的桑落酒荡起微澜。 那声音如同一道对方耐心殆尽的警告,顾濯镇定地抬起头,用冷漠的目光将晋王上下打量一番。 那人闲适地靠在矮几上,右手握着羽杯,左手撑着脑袋,灼灼目光透过帷幔射了进来。 顾濯不卑不亢地回视。 “大胆。”晋王嗓音慵懒,随意地将酒杯一摔。 “嘭!”羽杯滚落在檀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厢房外的侍卫闻声而动,刀光瞬飞,整齐划一的拔刀声几乎传遍整层楼。然而厢房内静谧无声,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纸窗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两道频率不一的呼吸散入熏香四起的屋内,如同一场无声的对峙。半晌,厢房内传出一个冷漠的少年音:“我脱。” “无事,”晋王沉静的声音缓缓传来,“尔等休要进来。” 领头的两名侍卫互相看对方一眼,将刀落回刀鞘。 厢房内,顾濯垂着头,发丝遮住了眉眼,玉白纤细的手指搭上腰带。 “出来,到本王面前脱。” 晋王没看帷幔后的人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酒壶的柄,清浅的桑落酒从壶嘴流出,坠入羽杯之中。 顾濯掀开帷幔的手轻颤,面上却从容不迫,缓步行至晋王面前。 他行了个礼,恭敬道:“晋王殿下。” 晋王未给他一个眼神,端起羽杯浅酌一口。 欺人太甚。 顾濯暗自紧了紧拳头。 面前的人贵为皇子,如今要他做的事却同后巷里的地痞子一般。 他垂着头,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衣物一件件剥落。 月楼对面的街上有个百花阁,那是专供达官贵人玩耍的地方。阁内一众兔儿爷,里面最有名气,被封为魁首、称为“销魂洞洞主”的兔儿爷,长相一般,却备受“喜爱”。 只因他下体还有个雌xue,自此日日夜夜流连他人之榻,早晨被轿子抬出百花阁,夜晚被人扔回来,一丝不挂,下体一片糜烂。 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顾濯不知是冷还是怕,浑身都在发颤,颈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如果,如果让别人发现他这副畸形的身体,会是什么下场,这自然不言而喻。 “这么怕?”晋王看着顾濯微颤的身躯,缓缓道,“本王不过是怕你身体暗藏玄机,趁机刺杀罢了。” 不知哪个词刺中了少年,他猛地一颤,双腿发软,竟是差点跪下。 “你莫不是真的——”晋王还是那副懒散闲适的姿态,眉头却往下压了压,不威自怒。 “草民不敢……”顾濯连忙澄清,只是声音抖得让人觉得他在心虚。 他脱下里衣,白皙胜雪的胸膛袒露出来,紧接着胸前两个淡色的小圆圈也呈在晋王眼中。 晋王呼吸一顿。 罢了,也只是个舞勺之年的小孩子,何况看他那身形也不像练过武,没必要这般对他。 “本王不会对你做什么。”他温声道,像是在安抚少年一般。 顾濯闭了闭眼,向来冷静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恐惧侵袭了整颗心脏。 不会做什么? 来听他唱戏的人心里含着的龌龊想法,顾濯比谁都清楚。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一个个向楼主地打听他,想把他买回去。说是喜欢听他唱戏,不过是想让他做他们的娈童罢了。 眼前的晋王与他们相比,又有什么不同? ——对方的视线自他脱下里衣起就黏在他身上,他的欲望早已从眼里泄露,想必他腿间的物什也早已被欲望填满。 想通了后面会发生的事,顾濯反倒平静了下来,他破罐子破摔,没有一丝犹豫地将里裤脱了下来。 两条雪白笔直的腿冲进晋王的视线,他喉头一紧,下意识地垂下头避开顾濯的双腿。 然而少年秀气可爱的双足却撞进他眼底。 少年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小巧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簪子。”晋王捏着羽杯的手紧了紧,找了个话题来纾解自己心里下流的想法。 顾濯抬手,取下头上的银簪,扔到地上。 如瀑黑丝悄声滑落,发梢堪堪扫过顾濯的腰际,他觉得痒,拨了拨发丝。 他这一动,晋王就按耐不住了,视线顺着他的双足一路向上。 少年的双腿纤细、修长,没有一丝赘rou,线条流畅优美,嫩rou在灯火之下泛着红。 他的胯间也干干净净,秀气白净的玉茎软塌塌地垂在双腿之间,十足可爱。 忽然,晋王的视线一顿,紧握的手骨节泛白。 他抬起头,看着顾濯。 晋王直白又单纯的目光惹得顾濯又羞又恼,他双颊染着红,晶莹的泪仿佛下一刻就要决堤。 “过来。”晋王嗓子发哑,一本正经地对顾濯招了招手。 对方端出的正人君子做派并未让顾濯放下警惕,他不情愿地挪步到晋王身前,一直在思索着如何反抗。 顾濯的视线落在酒壶上——若是晋王相对他做什么,他就砸晋王,或是砸自己。 刚这么想着,他手腕忽然被握住。 下一秒手腕就传来不可抗拒的力量,一阵天旋地转后,顾濯猛地跌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的双臀触到了柔软布料底下的硬物。 晋王一手扶在顾濯肩后,让他靠在自己手上;一手从他胸前掠过,带着茧的手掌按住他的肩头,宽大的衣袖盖在他身上。 “晋王殿下! ” 顾濯挣扎着,然而对方毕竟是十三上战场厮杀的人物,他未能撼动晋王半分。 “搜身。”晋王一脸从容,含着气音的声线却暴露了他急切的欲望。 “你不过——” “嘘,”晋王的食指抵在顾濯唇上,止住了他的话,“本王的人都在外边,你想让他们看到你这幅样子吗?” 顾濯瞪着眼,贝齿咬住朱唇,似乎在心里骂晋王。 晋王这次倒没说他“大胆”了,那只手径直滑落,目标明确地按住他平坦光洁的阴阜。 怀中的少年皮肤细腻光滑,底下传来烫人的温度,晋王按着那片柔软敏感的区域,慢慢探了下去。 少年的身体果真暗藏玄机,那根玉茎之后竟是两片粉粉的、带着细纹的软rou。 晋王用手指拨了拨那两片rou,里面颤巍巍地吐出水来。 “里面藏东西了?”晋王伏在顾濯的耳边,审问着他。 他的食指已经挤进了小rou之间。 “没有。”顾濯从没玩过自己的下体,雌xue里的陌生感觉让他本能地害怕,不禁夹了夹腿。 “没有?”晋王挑眉,将手抽了出来。 挂着yin水的手指伸到顾濯眼前,晋王脸上带着天真的探究,“那你下面怎么出水了?” “不是——” 身后的手箍得顾濯肩膀发麻,他软了力,语气却带着压抑的怒意,但他没遇到过晋王这种正经地说着荤话的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有效地回应。 “到底有没有,”晋王的手拨开顾濯湿哒哒的软rou,“一探便知。” 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娇嫩的花唇,带着厚茧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把软rou给搓红了,花瓣里红红的小洞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湿了晋王一手。 “不要。”顾濯怕自己同那些兔儿爷一般叫出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他双腿并拢,想要赶走腿间的不速之客。 陌生的感觉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觉得害怕、羞辱、愤怒,但心跳却不自觉地加快了,他好像又在期待着什么。 晋王摸了摸少年湿漉漉的下体,那些水沿着小缝已经滑到了后xue,将他的衣物都浸湿。 对方异于常人的身体反应和敏感程度让他又喜又怒,他道:“出了好多水,被人玩儿过吗?” 闻言,顾濯身子一僵,发热的双眼狠狠瞪着晋王,“殿下是在己度人么?” “啊。”晋王感叹一声。 他将指尖的水摸在顾濯的腿根上,大掌捏着对方的腿骤然发力,强硬地将他两条腿分开。 盯着少年水润的唇,他缓缓道:“伶牙俐齿。” 那目光如同某种暗示。 顾濯抿着唇,秀气的眉都拧在一起,还在抗拒着下体传来的快感。 “本王都忘了,你是来唱曲的。”晋王温热的呼吸喷在顾濯的侧脸,“前几日我刚及冠,你就唱一曲冯正中的罢。” 他忽然摸到小花瓣里一颗挺起的小豆子,觉得新奇,又碰了碰。 “嗯啊……”怀里的人忽然忍不住了,仰着头哼叫了一声。 晋王喜欢听他的声音,尤其爱听他此时的声音。 “唱罢。” 他怜惜地抚摸着那颗yingying的小豆子,怀里的人立即颤得更狠了,却是一句话也不肯说。 “本王命你唱曲,你就唱;否则你这‘楼中仙’,便一辈子走不出这楼了。”晋王捏着那颗小豆子捻起来,“孤本不想为难你,但你次次违逆本王,是不是不太守规矩?嗯?” “啊啊!”顾濯浑身发颤,勾人的喘息再停不下来。 敏感的豆子被肆意玩弄,很快就一抽一抽地痒起来,顾濯的雌xue也变得娇软不堪。晋王的长发落在他的胸上,先前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他浑身都烧了起来,全身都泛着痒意,那些发丝也趁机做乱,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他的乳首。 “啊……求你、放过我……” “唱,”晋王的指尖绕着洞口打转,双唇几乎贴着顾濯的额头,“唱得好,本王自然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