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V剧情互相舔xue 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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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么一段铺垫,下次再拍戏就轻松多了。 之前的偷情片还剩最后一部分,就是再次被丈夫强暴的情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偷窥的段馥忍不住进屋安抚他,两个人69舔xue之后又做了一次收尾。段馥来得晚了,刚进片场,就看到孟鹤在做准备,撅着屁股给工作人员灌肠,打了一管蛋清牛奶,又加了半管假血,他被折腾这么多次,还是觉得很难堪,别过脸去不看段馥。但是段馥不觉得,主动上来扶他的胳膊,“你是不是不舒服?” 屁股里夹着这么多粘稠液体,肯定是不舒服的,但是在段馥面前,孟鹤不想表现出来,硬着头皮说:“没事,开始吧。” 第一个镜头就是对准他后xue拍的,孟鹤扮演的情人被强暴后,身体失控地喷出内射的jingye,混合肛口被撕裂的血。第一次孟鹤就没憋住,还没开拍就喷了,腹泻一样的水花在xue口爆开,羞得他脸热。导演脸一板就想骂人,段馥却突然道:“可以先拍他的脸。” 一般人是没胆子在导演发火的时候插嘴的,更不要说一张嘴就改剧本,但是导演看了看段馥,居然同意了。安排两个机位,一个从孟鹤的脸拍到全身逐渐拉长,一个始终对准后面,这样就算他忍不住喷了,也可以剪辑到一起,不显得突兀。 黝黑健壮的男人在床上痛苦地喘息,比起疼痛,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被一个同性连续强jian两次的事实。他抓紧床单,屁股里失控地喷出一股浊液,仿佛被这种失控感打出一道缺口,他压着嗓子低低地呻吟一声:“啊……” 段馥轻飘飘像羽毛一样落在他身边,细长的丹凤眼里蓄满泪水,“还疼吗?” “我没事。”毕竟是在自己身下求欢的情人,他努力像个男子汉一点,“别……别碰那里,我自己弄。” 段馥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抚摸红肿的xue口,“你都流血了。” 轻软的身体敷上来,段馥趴在他身上,掰开他的臀瓣,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后xue的伤口。孟鹤只觉得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湿热粗粝的舌苔刮得越发敏感,导演给他做了个手势,他才勉强止住自己的颤抖,主动分开段馥的腿,投桃报李舔他的xiaoxue。 扑面而来一阵薄荷味沐浴露的气息,他把自己洗得很干净,这让孟鹤有些忐忑。他下面只做过最基本的灌肠,排空后又注射了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可想而知味道不会很好。但段馥很敬业,不仅耐心地舔干净xue口周围的液体,还试探地伸出舌头戳弄xue口。孟鹤平生第一次被人玩后面有了感觉,镜头对准他的脸,他看到被反射出的是一张迷乱的面容。 他好像不那么抗拒肛交了,如果对方是段馥。 舔到一半,导演对着孟鹤的后xue拍了一会儿,就转到了段馥那里。孟鹤正含着他的阴蒂,用嘴唇轻轻地吮吸,吃奶一样汲取里面的yin汁。段馥有感觉了,舌头显然满足不了饥渴的xiaoxue,他就把面前勃起的孟鹤的yinjing含进嘴里吞吐,想象这根jiba现在在cao自己下面。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处,互相舔舐对方的腿间做koujiao,一强一弱,一黑一白,对比鲜明。 孟鹤正渐入佳境,突然感觉段馥的手指跃跃欲试进入自己的后xue,忍不住有些怕:“不行……” “别怕,是我。”段馥说,“放松,我不会弄痛你的。” 确实没有弄痛他,纤细的手指在里面缓慢探索,找到了上次让他一下就硬起来的腺点,但他没有一下子按住,而是轻轻的,指尖点着打着转,肠壁里升起一种绵延的痒意。 好舒服,好想射…… 配合段馥在他肠道里的指jian,口腔裹住yinjing吞吐几下,双唇对着guitou轻轻一抿,孟鹤毫无抵抗之力,腰一挺尽数泄在他嘴里。他很久没在片场这么快射精了,为了达到时长都得忍很久,这次是真的控制不住。 段馥果然是被人cao多了,无师自通怎么cao人才能让人爽到。 拍完这一段,按照原来的安排,导演会让他们稍事休息,等孟鹤恢复了再来拍收尾的zuoai。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起了好胜心,起身把段馥压在身下和他拥吻,导演愣了一下,就示意摄影师继续。 两个人浓情蜜意地吻了一会儿,孟鹤很快就重新硬起来,却一直没插进去,在段馥腿间摩挲着,把腿根磨得一片红。这段剧本上没写台词,段馥被他按住手腕,眼睛不自觉地去瞟身下:“不行,会被他发现的——” 段馥说的“他”,也许是剧本里的丈夫,也许是他真正的心上人,都不重要。孟鹤在此时此刻,有那么一点悟到了偷情的快感,他偏要继续磨蹭着,大胆地把段馥流出的yin水都摸到他的臀腿上,“无所谓,又不是第一次。” 他几乎是在guitou磨到xue口时被吸进去的,段馥下面水多得把rouxue都泡软了,更像是捅进一团湿热的rou泥里。他不由自主地往更深处进入,感觉自己几乎干穿身下的rou体时,探到了一处极为紧致的所在。 孟鹤突然想起来,段馥是双性,虽然因为发育不完全没有生育的可能,但他确实有一个zigong。 段馥也感觉到了小腹的酸胀,喘息着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进入了。孟鹤按捺住勃发的欲望开始抽插,他现在状态很好,几次险些插进宫口里面,又赶紧抽身出来。或许是这种恐惧感的刺激,段馥明显比平时的营业状态兴奋很多,甚至抓了他的后背,双脚用力蹬着床铺,短短十几分钟又去了两次。孟鹤鬼使神差,即将射精时又凭借记忆找到宫口的位置,guitou抵住紧窄的圆环射了进去。 他看到身下的段馥明显脸色不对了,哆嗦着被他内射后,迅速推开他,孟鹤刚射完精,腿都有点站不住,直接给他推到床下。导演及时喊停:“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 凌北刚刚看着就觉得哪里有问题,现在段馥反应这么大,他就坐不住了,第一时间脱了外套上来给他裹着,“怎么了?低血糖吗?” 段馥似乎想说什么,埋怨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孟鹤,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有点头晕。” 他别过脸不愿意再看孟鹤,大家都以为他是不舒服,也没多想,给他补充了点葡萄糖继续拍摄。孟鹤这次老实了,规规矩矩拍完自己的戏份就在旁边等着,结尾的吻戏都不敢伸舌头,就浅浅贴了下嘴唇。 段馥拍完被凌北接走,孟鹤还有一场。他刚刚得意没多久,就想起自己下一场是做零的,万分沮丧,带着比哭都难看的笑脸对导演说:“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凌北从后视镜看着,感觉段馥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从上车开始就不要人跟他坐一起,紧紧裹着衣服,不知道在想什么。凌北越来越肯定是那个叫孟鹤的野小子欺负他了,拐弯抹角地问:“你觉得今天跟你拍戏这个怎么样啊?” 段馥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凌北继续道:“导演说这是最近新来的,但是工作态度很好,而且其他演员普遍反映床上比较绅士,不太会使坏。” 这下段馥抬了眼皮:“是吗?” “我看他还算老实……你被他欺负了?” “没有。”段馥矢口否认,“他没欺负我。” “不管是谁,欺负你了就要说,以后就尽量不安排跟你搭戏。”凌北道,“段总费尽心思把你养到现在,不是让你随便给人欺负的。” “他今晚回来吗?”段馥听他提起养父,就没心思再想别的,“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没说。不过,他说如果你愿意,就把你先送到他那里。” 段馥听到这里,心情好了很多。养父这个时候应该在办公室加班,既然让他过去,那就意味着他们有机会一起吃晚饭,还可以在办公室里独处几小时。哪怕什么都不做,看着他在那里忙,也是他觉得很幸福的事。 可惜,段修雅存心不打算让他的心情好太久。 一进办公室,段馥就想走了,这里不仅有段修雅,沙发上还坐着个没见过的陌生男人。他下意识转身想去找凌北,发现后者已经悄悄退了出去。 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段修雅面前,叫了一声父亲。段修雅捏了捏眉心,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去,坐到刘总旁边。” 段馥看着他一动不动,段修雅拍拍他的头:“去吧,别害怕。”他看着段馥的眼睛,又补了句,“雀儿,听话。” 段修雅叫他的小名了,这件事情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段馥拖着沉重的腿坐到那人身边,对方喜笑颜开,捏着他的脸:“好孩子,叫什么名字啊?” 凌北在办公室门口悄悄张望,他只能听到陌生男人的大笑,段馥的声音却听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总觉得段馥好像在哭,但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声音总是奇怪的,段修雅不给他进去,他也不敢问出了什么事。 如果是他,其实对这一天的到来并不意外。毕竟段馥被养到十八岁就去拍片子了,段修雅连装都不想装一下,就是在培养未来的摇钱树,也就只有段馥会觉得有什么真心可言。但这孩子从小被遗弃,孤儿院里尝遍人间冷暖,对他好一点就能让他交心,实在也不能怪他。 如果他有一天被段修雅抛弃了,是不是就愿意跟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