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一些小变化(h媚药封闭放置胶衣憋闷,气味描写
“呜唔……咕嗯……” 制作侍奴有准备期,凯尔为自己选了最严厉规格的包装。在被放置于笼箱中之前,给他自己两xue都塞了粗大药棒。药棒带有松弛和媚药作用,本意是想让哨兵们青涩rouxue不要过于紧张。导致难以进入或夹痛了向导。可他早就在献上自己之前纵情媾和,两个xue熟透了,稍微一撩拨就汁水淋漓。 当时他喘着气躲在准备室,几天没有触碰到艾利斯,身体渴得发疯。xuerou翕张着叫嚣想要被填满。指尖带着粗糙厚茧,轻轻碰到下身软xue,肥厚敏感yinchun就蜷缩着吐出一大股粘汁,亮晶晶糊在逼口。后遗症带来的性瘾就要发作,凯尔心里对这幅yin贱身子恶心得要死,却拿它没办法。趁着理智还未完全消失,他胡乱摸了两把下身,捏着药棒就往里捅。 软熟花xue不需要很多爱抚开阔,逼口一张就将两指粗的药棒含了进去。药膏混着逼水黏哒哒的,药泥糊在rou壁上,一阵火辣辣酥麻瘙痒。融化速度比凯尔预想中的快,于是他不管不顾,猛地把药棒推到低端。逼口柔顺合拢,将药棒紧紧含住。后xue也如法炮制,随便抠两下舀出一大滩yin水,再顺着菊xue把药棒捅进去。 做完这些工作的凯尔抖得不行,好歹意识开始涣散之前,他订购了“机器人助手服务”。于是剩下的便很简单了,准备室墙壁上伸出好几个机械臂按住他往身上刷胶液。 “太……啊……等、等等……!” 机械臂不理会人类的挣扎,坚定不移地完成工作。胸rou被机械爪捏住时,rutou就已经挺起来了,沾着冰凉胶液的刷子均匀刷过,红艳奶头立马被液体覆盖。不只是rutou,他像被摆弄装扮的洋娃娃一样,抓着倒过来倒过去,从脖子以下到脚底,rutou,腰侧,yinjingyinjing,女xue肛门,全部被均匀又细致的涂上胶液。涂完后机械又往他身上喷了加速冷凝的喷雾,胶液很快就干了,凝成一晶亮胶衣,严丝合缝,像是身上长出另一张皮。 机械臂帮助他带上剩下的装置。眼睛被挡住,视觉消失;耳塞进入耳朵,听觉消失;巨大假阳插进喉咙,发不出声音。最后鼻子被堵塞,他失去了绝大部分的氧气来源,仅是靠着嘴里假阳留的中空锁道汲取空气。 高等哨兵没那么容易死,在极端情况下,他们能在真空中不吃不喝存活整整两天。凯尔呼吸困难,窒息导致无限接近死亡,头脑也因为缺氧而阵阵发蒙,肺部疼痛不已,可他下身却因为窒息而感到阵阵痉挛,yinjing哆嗦着挺立,被胶衣狠狠勒住,闷在里面射精了,湿哒哒黏在皮肤上。 从艾利斯点下确定接受键到运输到家,凯尔在箱子里呆了一天。在无垠黑暗中他失去对世界的概念,身体本身的性瘾和药棒让他痒得发疯,如果手脚自由的话,他一定会伸手抓挠,将所有能见到的东西都塞进饥渴流水zigong里,狠狠把那颗不知死活的sao蒂子扯烂。但他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和清醒剂(为防止哨兵失去意识伤害向导),在令人崩溃的yuhuo中还难能保留一丝神智,只得清楚的感受下身两个saoxue绞缩着内壁嘬吸药棒—— 但这完全是饮鸩止渴,药膏一点点化在高热之中,固体化成药泥又融成黏水,那些融化的春水接触到逼xue,又带来新的痒麻……而且放松肌rou放松得太过了。凯尔难受地缩了缩xue,发现他后xue根本合不拢。肛口咧开一条小缝,咕啾咕啾,有水从里面涌出来,又被闷在胶衣里,跟汗水一起糊一屁股。前方的女逼更是,饥渴阴rou互相亲吻抚慰,但当它们放松下来,凯尔能清晰感受到小腹深处用水液顺着内壁往外淌汁……有时xuerou蠕动,甚至会在逼口吐个泡泡。 胶衣内部没有空气,身体分泌的液体也不会干涸。yin汁、jingye、尿水、汗、眼泪。他就这样维持着难受姿势,一次次混沌黑暗中忍耐。等这些快感层层积累叠加,抽搐着无声高潮,又一阵阵吐出这些水汁。液体在身上挂了一层又一层,全部黏腻难受地闷在胶衣内,带来一丝丝难以言说瘙痒。 凯尔脑子不好,病理上的脑子不好,精神域的损毁总会有那么些影响。他在跟哨兵艾利斯在一起时,经常莫名其妙地涌现出负面情绪。焦虑和自厌,占有与惶恐,破坏欲与自我毁灭。凯尔认为这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贪婪的人渣——事实上的确如此,哪个哨兵在犯下如此大错后不去自尽,还要腆着脸赶上凑啊。 艾利斯是个善良的孩子,他不会拒收放任我死掉。对于这点凯尔非常笃定,但之后呢?他活着——以一种狼狈丑陋的姿态进入艾利斯家,进入昔日被他伤害过的恋人的家之后呢? 他不确定,不愿去想,索性不想了。 事实果然如凯尔所料,艾利斯不忍心。艾利斯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了,帮他拿掉要命的假阳与鼻塞。凯尔迫切希望对方能把眼罩也摘下,急切地发声,在开口那刻,剧烈疼痛从喉腔和肺部中传来,然后马上闭嘴了。 太丑陋,太丑陋了,凯尔。 难得的,这次发情凯尔居然能保持理智——强烈的自厌与羞耻袭击了他,令他蜷缩在胶衣里颤抖。 都这样了,还幻想着艾利斯能想以前一样喜欢自己爱着自己……凯尔,你要不要脸啊。 “……怎么了?” 艾利斯摸向凯尔的脸,湿漉漉的液体从眼罩缝隙中不断渗出。他顿了顿,把凯尔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虽然艾利斯很喜欢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在地上睡觉或者zuoai,那也仅限于铺着厚实柔软地毯的情况……这个新家没有地毯。 浴室地板铺着瓷砖,光滑如镜面。艾利斯把凯尔放到能容纳三四个壮汉哨兵一起共浴的浴缸里,自己也钻了进去。精神力凝成实体的刀往胶衣上一抹。胶衣绷得极紧,被正面划开后,两团奶子迫不及待蹦出来,湿淋淋的缀着艳红rutou。划拉几下,很轻易地把胶衣分解成小块,统统撕掉丢出浴缸。 ……果然我不在床上做的选择是正确的。 失去胶衣束缚后,凯尔全身湿透,跟水里捞上来似的。蜜肌被浸润得闪闪发亮,下身尤为严重,他自己射出的jingye尿液yin水挂了满腿,裹在胶衣里不至于滋生让他变得难闻的细菌,但积攒放置一天的分泌液也十分可观,浓厚腥臊的性味简直是热腾腾的在他下身,碰到光滑浴缸面凝成一小片白雾。 凯尔显然自己也闻到了气味。他顾不上还被蒙住的眼睛,几乎是惊慌地往后退。他浑身湿透,蜜肌泛红,关节脚趾这些地方也蔓上一层艳潮色。脚趾在浴缸底蹭动,留下几道湿哒哒水渍,把艾利斯看硬了。 艾利斯捉住凯尔脚踝。成年哨兵的脚并不是那么纤细玲珑,向导的手没法全部握住。入手皮肤高热潮湿,薄薄一层皮rou下能摸到坚硬骨头。那截脚踝被艾利斯抓住后抖了一下,很快就僵不敢动弹了。他抓着那节脚脖子把凯尔拉回来,另一只手抚上对方并拢膝盖,很轻易地将双腿分开了。 艾利斯将凯尔腿抬高,把脚踝拉到嘴边。蜜肌挂着水液,汗珠亮晶晶随着重力往下滑。顺着腿部肌rou线条游走,最终没入人鱼线处隐秘股间。健壮腿上线条流畅,被他抓着显得略有僵硬,鼓起肌rou群在掌下细细战栗,可爱极了,于是他伸舌头舔了一口。 咸的。 凯尔看起来炸毛了。他刚刚像被戳到软肚的鱼一样猛的弹起,差点控制不住地踢过去——还好没踢,他要真踢了,那就得用精神丝捆起来拉一字马才行。唇舌追着一滴滚落的汗珠,从脚踝一路舔吻,将漂亮长腿亲了个遍,然后来到饱满rou花面前。 “呜啊……脏……别……不……” 向导呼吸扫在湿滑逼口。那处软rou被憋闷得最厉害,一天内小高潮喷出的sao水,无时无刻不在流淌的yin汁,失禁时流出的尿液,全部湿淋淋挂在逼rou,短短时间就在底下浴缸底流了一探。下身的性气也是最重的,腥臊气味随着rou逼翕张不断分泌,冲得凯尔蒙在皮罩下的眼角都耻得泛红。他顾不得嗓子,嘶哑着拒绝,不断摇晃脑袋后退。 “笨蛋上将……蠢死了。” 雌兽完全发情,性器都鼓动着流汁让伴侣进来了,这种时候拒绝显然只会让对方不满吧。艾利斯仗着凯尔听不见骂了他几句,精神触手往外爬,把客厅里留下来的口塞拿过来,拆掉那个离谱捅喉咙的假阳后塞到凯尔嘴里。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凯尔手上仍然带着球状束具背在身后,眼睛蒙上,耳朵塞住,嘴巴堵好,丧失的视觉和听觉让他有些胆怯,恼人话语堵住后只剩下好听呜咽,上将湿漉漉摊开在浴缸里,双腿大大分开,全然任人施为的可怜可爱样。 艾利斯十分满意。 性别的改变也许也带来了些许性格改变。艾利斯在他本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得更加恶劣,他要求他的所有物对他全盘接受,不可拒绝。年轻的男性向导,刚成年的雄兽般正在试图取得他伴侣身体的掌控权——包括本该属于对方的一部分。 伴侣……所有物……恋人……侍奴……什么都好罢,总之,凯尔现在躺在他身下敞着逼。艾利斯兴致勃勃,可以对他做想做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