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将军赏赐给贴身侍卫,当着将军的面被攻艹的受(霍飞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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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舟赤裸着身体,蜷缩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躺了多久,只觉得身体又热又痒,仿佛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一般。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因为双眼被一块不透光的布层层蒙住,目不能视。他双手双脚被又粗又硬的绳子牢牢捆住,手反剪在背后,无法动弹。 后庭深处因此起彼伏的微弱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而不停收缩,叶雪舟不知道自己体内的东西是什么,只有在rou壁微微收紧的时候才能感觉到那物事的轮廓。 那似乎是一串珠子一样的东西,但是比通常的珍珠宝石的尺寸都要大一些,那串东西周身黏糊糊的,只要叶雪舟的身子稍微动一下,那东西就会像活物一样,擦着火热的rou壁不安分地滑来滑去。更可怕的是,大概由于涂了媚药的缘故,那东西每动一下,媚液就会更加深入叶雪舟的血rou一分。 不管叶雪舟怎么拼尽全力地排除杂念,身体都只会反其道而行之地越来越热,下半身的欲望正在慢慢抬头,小小的铃口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yin液,顺着大腿汨汨流下。 微弱却又不至于让人达到高潮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叶雪舟的神经,带来延绵不绝的痛苦,叶雪舟近乎绝望般地躺在地上,等待着也许不会到来的尽头。 终于,寂静的走廊上,传来一串缓慢的脚步声。 处于半失神状态的叶雪舟瞬间清醒,他侧耳倾听着那脚步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跳如同鼓点一般越来越激烈。 最后,那脚步声在自己的面前停下。 下一秒,一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轻轻解开了蒙住自己眼睛的布块。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叶雪舟难以适应地眯起眼睛,朦胧中,一个模糊的轮廓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叶雪舟的眼睛才终于适应了光线,他定睛一看,霍忠尧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精神不错啊,雪舟。” 霍忠尧优美的唇角轻轻一勾,伸手在叶雪舟那颤抖的铃口上一弹,叶雪舟顿时弓起身子,呻吟出声。 “哭了…?”霍忠尧走到叶雪舟面前,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他盯着叶雪舟的脸看了一阵,忽然把脸凑了过去,舌尖轻轻扫过那嫣红的眼尾。 “像只兔子一样,真可爱。” 低沉的嗓音软软地在叶雪舟耳边掠过,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语气和声音让叶雪舟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将军,我错了。”叶雪舟抖着嘴唇,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饶了我吧。” 霍忠尧轻轻一笑:“哦?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深冬的夜晚,一轮寒月当空,斛律飞在大雪中伫立在将军的卧房外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手脚早已冻得僵直,但他依旧像根柱子一样伫立不动。斛律飞是北人,在冰天雪地之中练就了一副皮糙rou厚的躯体,即便是长时间屹立在这样的冰天雪地之中,也丝毫不觉得寒冷。 然而与他淡定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此刻,他那乱麻一般的心。 让他分心的不是那已经埋没了他脚踝的大雪,而是从他身后房中时不时传来的那细微的喘息声与粘稠的水声。 “啊啊,将军……慢点……” 一个富有磁性而又略带沙哑的青年男声如同猫爪一样无时无刻不抓挠着他的心。那声音显然是故意压得很低很低,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一般,压抑中带着些羞耻,断断续续,时隐时现。 斛律飞略微定了定心神,不断地在心中默念心经。 渐渐地,水声与喘息声已经被一阵又一阵非常有节奏的撞击声盖过,那撞击声的节奏最开始不紧不慢,并且三短一长,仿佛正在细细品味享受。撞击了有百来下之后,和风细雨转变为急促的雨点,间歇越来越短,攻势越来越猛。而那沙哑的青年男声已从一开始的那种尚能自持的低喘,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娇声哀鸣。最后终于被完全淹没在吞噬一切的暴风雨中,回归平静。 房内沉默了片刻,不久从里面传来了霍忠尧的声音。 “进来吧。” 斛律飞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雪,转身推门而入。 走进屋里时,霍忠尧正披散着一头长发地坐在榻边,手中一杯茶,身上懒懒地披着一袭裘皮长袍,健硕的胸膛就这么坦荡荡地、不加掩饰地裸露在自己的贴身侍卫面前,扑面而来的膻腥味浓郁得令人皱眉。 床前的桌上立着一盏灯,烛火炯炯,映着床上的锦被微微隆起,一条修长而又白皙光滑的腿懒懒地搭在榻边,在灯火下若隐若现。 斛律飞不慌不忙,井井有条地开始汇报着这阵子的战报。 “将军。寿阳与陈县已被攻下,周边郡县皆表示愿意归附我大齐。寿阳守将何冲弃城而逃,下落不明,属下会继续派人追查打听。” 霍忠尧饮了一口茶,不动声色地问道:“姜崇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我们找上姜府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恐怕姜崇早已听到了风声,偕同其子姜昭逃亡。属下办事不利,恳请将军责罚。” 说罢,斛律飞跪倒在地上。 霍忠尧将喝完的茶水往桌上一放,道:“姜崇这老贼向来老jian巨猾,耳目众多,我早有预料,不会怪你,起来吧。” 说罢,霍忠尧从床上站起身,走到斛律飞面前:“这次一口气夺取了姜崇手下的两块据点,阿飞,你果然不负本将军所托。这半年来,你潜伏在何冲身边一直为我提供情报,能以如此小的伤亡代价夺下寿阳,你居功甚伟,本将军一定要好好重赏。” 说罢,霍忠尧头也不回地冲着里间道:“雪舟。” 话音刚落,身后榻上便一阵悉悉索索的布帛摩擦声起,叶雪舟赤裸着身体,只披了一袭红衣便懒洋洋地坐起来,用一双乌黑的眼睛打量着斛律飞。 斛律飞不敢斜视,只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面。 霍忠尧盯着斛律飞,冲叶雪舟扬了扬下巴:“今晚,他是你的。” 语气稀松平常,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般。 斛律飞一怔,连忙拱手道:“将军的心意属下感激之至,可这奖赏实在是……” 此言一出,别说叶雪舟,就连霍忠尧的脸也一下子拉了下来。 霍忠尧面带不悦地沉声道:“怎么着?本将军最心爱的宠物,你也瞧不上?” 斛律飞慌了,连忙扑通一声跪下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求为将军出生入死肝脑涂地,不求回报。至于将军的人,属下……万万不敢染指!” 霍忠尧楞了一下,随即抚掌大笑起来。 “好好好,你这好小子,真不枉我对你这些年来的苦心栽培。”说到此处,霍忠尧话锋一转,“若我说,这是命令呢?” 斛律飞一愣,彻底呆滞住了,像是不明白霍忠尧这话的意思一样。 接下来,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叶雪舟走到自己面前,缓缓地将他的腰带解开。 “斛律将军,请让雪舟服侍您。” 叶雪舟水一般的眼眸含羞带涩地瞟了斛律飞一眼,随即俯身于斛律飞双腿间,乖巧而听话地含住了那软绵绵的物事,耐心而细腻地吃舔起来。 斛律飞低头盯着叶雪舟,一时间口干舌燥。 霍忠尧却是翘着二郎腿地坐在榻边,慢条斯理地往杯里倒了杯酒,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一边是美酒,一边是活色生香,”霍忠尧嘴角微扬,“快哉,快哉。” 霍忠尧抬起眼皮,正好能将叶雪舟撅起的翘臀还有斛律飞的那张泛着潮红的脸尽收眼底。 “阿飞,你也别光顾着自己享乐,把感想说出来给本将军听听?雪舟可是我心尖儿上的宝贝,可不是轻易能与外人分享的。怎么样?他的滋味如何?” 斛律飞呼吸凌乱,脸涨得通红:“将、将军,属下……属下不敢。” 霍忠尧沉声道:“有什么不敢。本将军命令你说,照实说。” 斛律飞咬着牙关,难耐地喘息道:“好……” “就一个‘好’字?”霍忠尧不由失笑,他放下酒杯,起身缓步走到斛律飞身边,绕到他的身后,凑到他耳边吐出一口气,“他的嘴是不是很紧,很热?” 感受到霍忠尧的气息就这么直直地扑在自己耳边,斛律飞浑身颤抖,恍恍惚惚地开了口:“嘴……呜……吸着我不放。” 霍忠尧轻笑出声:“我就说了吧,我这宝贝,可是个尤物。” “是,报告将军,属下……属下怕是快要升天了!” 霍忠尧哈哈大笑,手在斛律飞的脸颊上、颈脖上来回游走:“这就对了,坦率点又如何?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斛律飞腰已经控制不住地耸动起来,抱着叶雪舟的脑袋狠狠在那口中抽插起来:“将军大恩大德,属下……呜呜……属下无以为报!!” 话刚说完,斛律飞一个激灵,已经在叶雪舟口中射了出来。 “不许松口。”霍忠尧淡淡地道。 叶雪舟口被堵住,不能说话,只被死死按住不能松口,喉结上下滑动,将喉中粘稠的阳精拼命地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