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辈子(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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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连好几天,霍忠尧把自己关在屋里,闭门不见客。别说是斛律飞见不着他人影了,就连叶雪舟也无法近他的身。 斛律飞知道,霍忠尧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他在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不满,阻止斛律飞。他很想和霍忠尧面对面地好好谈谈,奈何霍忠尧就是不愿给他这个机会。 这一晚,夜色已深,霍忠尧喝了点酒,正微醺地倚在床头,挑灯夜读,忽听得屋外传来一阵争执之声,似乎有人在屋外吵得正凶,霍忠尧心中一动,侧耳细听起来。 只听其中一人气呼呼地道:“将军将军将军!你心里永远只有将军!” 声音十分熟悉,不是别人,正是叶雪舟。 另一人自不必说,当然就是斛律飞了。 “可是我已经彻底被将军讨厌了,他如今连见我一面都不肯,我也没有办法啊。” 听到此处,霍忠尧从鼻腔里哼出一口气,在心中暗自冷笑。 故意跑到这儿来演戏是吧,当我是傻子看不出来?你们演你们的,我权当看戏便是。思及至此,他的视线重新回到了书卷上。 外面的两人还在继续。 “你既然喜欢的是他,又何苦来招惹我!?” “雪舟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误会什么了?你们两人之间的糊涂账,凭什么要把我给牵连进来?斛律飞,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你连抱着我的时候,嘴里念的也是他的名字!” 霍忠尧手一僵,眸光倏地黯淡了下去。 “我不是他,不要把我当成他的替身!” 说到此处,叶雪舟声音几近哽咽,快要说不下去。 叶雪舟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在霍忠尧的心上,在他脑子里嗡嗡地回响着。两人的争吵逐渐升级,而霍忠尧却越听心中越凉,不知不觉中手心也全是冷汗。 到最后,争执声逐渐变成了喘息声与撕扯衣物的声音,叶雪舟的反应极其剧烈,似乎在拼命反抗,可斛律飞却不管不顾,将叶雪舟的抗议一次又一次堵在激烈的缠吻之中。 听到这里,霍忠尧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倏地起身,推门而出。 “你们闹够了没有!” 霍忠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望着角落里衣衫凌乱、面红耳赤地搂抱在一起的斛律飞和叶雪舟。 霍忠尧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抓住叶雪舟的胳膊,一把将他拽到一边,将两人分开。霍忠尧见叶雪舟的衣衫都被剥得露出了半边肩膀,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 他隐忍着怒气,咬牙切齿道:“谁的主意。” 叶雪舟撩了撩垮掉的衣衫,颤颤巍巍地正要举起手,斛律飞就抢着说道:“我。是我的主意。” “你?”霍忠尧睁开眼睛,转身看着他,目光如炬。 “将军,你别怪斛律大哥。”叶雪舟小声道,“他真的没别的意思,只是无论如何都想见你一面。” 两人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打着掩护,却把霍忠尧听得直接黑了脸,他连说了三个“好”字:“我看你们俩感情好得很,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 “将军别走!”眼看着霍忠尧转身要走,斛律飞连忙上前一步,从身后一把将霍忠尧抱住。 “放开我!”霍忠尧没想到斛律飞竟直接上手了。斛律飞抱得很紧,霍忠尧一时半会儿竟是挣扎不开,反倒是一旁的叶雪舟趁机凑上前来。两人像是说好了一样,将霍忠尧夹在当中。 “混账东西,你们要干什么!?” 霍忠尧破口大骂时,斛律飞已从背后箍住了他,牢牢钳制住他的身子,而面前的叶雪舟则趁机曲起长腿,探入霍忠尧双腿之间。 “将军,你猜中了前面,却没有猜中后面。”叶雪舟嘴角一勾,那只不规矩的手覆在霍忠尧的胯间,来回游走。 霍忠尧眼眸里露出了明显的慌乱,喘息也逐渐凌乱起来。 “你们两个别闹了,就算是玩笑,也开得太过分了!” “我们对将军从来是认真的。”斛律飞在霍忠尧耳边吐着热气,“将军才是,到底要怎样,才肯对我说真话?” “我什么时候不对你们说真话了!?” “是吗?”斛律飞目光灼灼,“那请问将军,刚才你是在吃醋,对不对?” “我……”霍忠尧忽地一下涨得面红耳赤,“我吃你大爷的醋!你们这两个,居然联起手来套我的话……” “不要转移话题,将军。”叶雪舟拽着霍忠尧的腰带一扯,嘶地一声,霍忠尧的裤子就落了地,下半身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两人面前。 霍忠尧还未来得及叫停,突然“啊”地一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因为叶雪舟已在他双腿之间跪下,毫不犹豫地将他胯间之物一口含住。 与此同时,身后的斛律飞也轻轻咬住了霍忠尧的耳垂,将硬邦邦的物事抵在他的腰后,沙哑着声音道:“在将军心里,阿飞到底算什么?” 霍忠尧咬牙:“你们……非得这样逼我,是不是!?” “因为我想听将军亲口说。”斛律飞一边啃咬耳垂,一边将手指滑入霍忠尧的双臀之间,“求求你了,将军,就当满足阿飞一辈子唯一的心愿。” 叶雪舟也拿出了浑身解数,温柔而极富耐心地吮咂。时而用灵巧的舌尖挑逗那敏感的马眼,时而将那硕大的阳物整根含入深喉,着力吸吮,直至霍忠尧爽利到头皮发麻,小腹止不住地痉挛。 尽管知道这就是他们的策略,可霍忠尧对此却无计可施,此刻的他仿佛砧板上的鱼,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了。不仅如此,他的脸像是烧着了一样,guntang如火,而脑子里却如同沸腾的岩浆,努力维持的理性也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 “你若答应我不去刺杀淮陵王……”霍忠尧两条腿抖如筛糠,声音也断断续续,含糊不清,“我就说……” “那要看将军说的是什么。”斛律飞搂着霍忠尧,一边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衣襟,一边亲吻着他的喉结,声音倔强而固执。 霍忠尧浑身一颤,迷乱地半睁着眼:“我不想你死……” “为什么?”趁着霍忠尧神志恍惚,斛律飞用手指撑开紧闭的xue口,悄悄探了进去,缓缓地抽动,“为什么将军不想我死?” 一前一后的刺激让霍忠尧大脑逐渐沸腾,紧抿的唇仿佛招架不住一样,微微地张开了一条缝,他羞愤交加地闭上了双眼。 过了半晌,颤抖的唇瓣间终于艰难地挤出了细不可闻的几个字:“因为……我喜欢你。” 斛律飞激动得四肢战栗,颤声道:“我、我没听清!将军,求你再说一遍!” 霍忠尧气极败坏,反手一把揪住了斛律飞的衣领,将他扯了过来,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喜欢你啊!混账!” 紧接着,霍忠尧便一口咬住了斛律飞的唇。斛律飞大喜,紧紧地拥住霍忠尧的腰,挑动着舌尖,如饥似渴地与他抵死缠吻,恨不得用唇舌席卷霍忠尧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霍忠尧虽说是主动,却很快招架不住斛律飞那来势汹汹的劲头,何况还有个叶雪舟在他胯间卖力舔弄,片刻间便头晕眼花,将近窒息。 紧接着,叶雪舟在那饱满的yin头上重重一吸。 仿佛有一道惊雷贯穿了身体,霍忠尧绷紧了四肢,马眼突然急剧地一张一翕,体内一股热流破口而出。 霍忠尧射了,在叶雪舟的嘴里,尽情地释放着欲望。好不容易被叶雪舟松开的那一瞬间,霍忠尧双膝一软,连带着将叶雪舟扑倒在了草地上。霍忠尧与叶雪舟紧紧地抱在一起,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高潮过后,大脑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之时,斛律飞的欲望已经抵在了霍忠尧后庭入口。 “笨狗,你……你想干什么!?” 斛律飞喘着粗气,将那rou刃一下又一下地蹭在roudong入口:“事到如今,将军说我想干什么?” 霍忠尧刚要说话,声音就被叶雪舟的唇堵住。霍忠尧无法抗议,只能徒劳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斛律飞抓住机会,凭借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蛮劲,愣是将那rou刃往前一顶,挤开那羞涩紧闭的rou缝,缓缓挺入狭窄的甬道中。 霍忠尧闷哼一声,眉头紧紧地拧在一处,叶雪舟伸手环住他颤抖的背脊,像是安抚一样,柔声道:“将军,别怕,斛律大哥不会弄疼你的。” 当着曾经的情人的面,被过去忠心耿耿的下属破了身子,这实在是让霍忠尧羞得抬不起头来。 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眼见那粗长rou刃缓缓破开rou瓣,一寸寸长驱直入,霍忠尧不但没有一丝厌恶抗拒之感,反而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热的内壁也欢喜雀跃地咬住那侵入的庞然大物不放。 不仅如此,霍忠尧的双腿也在无意识中越叉越大,像是在盼着对方再进来一些,再深入一些。 此时的霍忠尧早已是眼神迷离,肌rou分明的小麦色肌肤也覆上了一层薄而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泛着魅惑而诱人的光芒。 霍忠尧“唔”地呻吟出声,身子富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原是被斛律飞把住了腰,九浅一深地顶弄了起来。 叶雪舟躺在霍忠尧身下,霍忠尧的健硕胸肌上的两颗rou粒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撩得他心里痒痒,于是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恶作剧似的挑逗那rou粒。 伴随着前后摇晃的节奏,叶雪舟时而叼住那rou粒轻咬,时而用舌尖逗弄,时而伸长了脖子,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渍渍有声地吮咂,舔完了一颗又去舔另一颗,直至那rou粒被舔得水光滑亮,挺立饱满。 正舔得起劲,只听头顶上斛律飞气喘吁吁地说道:“将军,我可以再深一些,再快一些吗?” 霍忠尧难耐地咬着下唇,也不说话,只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斛律飞便再也按捺不住,抓住霍忠尧双臂将他整个人捞了起来,胯部重重往前一顶。 霍忠尧睁大眼睛,“啊”地一声惊呼,只见他双膝跪地,直立起上半身,衣襟大大敞开,满目春情一览无余。尤其是那一片大片情欲的潮红,一路从颈脖向下蔓延至锁骨、胸膛,再到小腹。霍忠尧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当着叶雪舟的面被斛律飞从身后疯狂撞击、抽插。乌黑的长发松松垮垮地散落下来,在rou体撞击的律动中摇曳不止。 叶雪舟从未见过这样的霍忠尧,他躺在两人身下,贪婪地盯着霍忠尧裸露的rou体,欣赏他那近乎忘我的痴态,一手伸到自己胯间握住半翘的阳物,一手情不自禁地拈住自己胸前rou粒,来回揉搓挑逗。 “混账!不行……太深了……” 霍忠尧难以自持的呻吟同样刺激着斛律飞,他不再有顾忌,放开手脚大力蛮干,粗长rou刃马力全开地直捣黄龙,回回准确无误地顶在那要害处,死命研磨,干得霍忠尧泪水四溅,yin汁乱飞。 “笨……狗……你、嗯……慢点!” 斛律飞忘乎所以地挺腰摆胯,阳物疯狂进出那被干得一塌糊涂的rouxue,粘腻水声与rou体相撞的清脆声响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 “将军,这不能怪我,是你一直咬着我不放。” “不可能,”霍忠尧咬着下唇拼命摇头,“你胡说!” “是真的,将军。”叶雪舟咽了咽口水,死死盯着两人的结合处,尽管嘴上说慢点,但那缠人的媚rou却在rou刃抽离时紧紧咬住不放。 至于霍忠尧胯间那物,此刻早已一柱擎天,yin水潺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模样。 “……停、停一停。”霍忠尧双腿酥麻,快要支撑不住一样,“我要射了……” 这一幕被近在咫尺的叶雪舟看在眼里,不禁更是血脉贲张,感觉到一波又一波欲浪不断将自己推上高潮,叶雪舟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哼哼唧唧地喘着粗气:“雪舟也快不行了……” “对,咱们一起。”斛律飞挥汗如雨,他紧紧抓住霍忠尧的手臂,像匹野马一样在那诱人的大地上肆意驰骋冲刺,最终在冲破天灵般的巨大快感中,将苦苦压抑的欲望尽数发泄在那渴望已久的身体之中。 几乎是在同时,霍忠尧与叶雪舟也到达了高潮。 霍忠尧腰腹的肌rou猛地一阵收缩,随即一道道白浊飞溅而出,射了叶雪舟一脸,而叶雪舟的阳精也星星点点地溅在霍忠尧的小腹与大腿上。 斛律飞舍不得抽身而出,意犹未尽地在霍忠尧体内缓缓抽插了片刻,才抱着霍忠尧往前一倒,三个人交缠着倒在草丛里,在交织的喘息声中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斛律飞紧紧箍着霍忠尧的腰,叶雪舟紧紧地依偎在霍忠尧怀里。 明明是露天席地,可三个人却不分彼此地相拥,分享着体温,仿佛他们生来就是连在一起一样的难舍难分。 “你们两个……”霍忠尧被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疲惫地喘着气,“等我缓过这口气,一定……饶不了你们。” “求之不得。”叶雪舟吐着热气,嘿嘿一笑,“将军最好一辈子都不放过我们,对吧,斛律大哥。” 斛律飞笑着将两人的手裹在手心:“对,一辈子。将军,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己说过的话,可不要忘记。” “该说的,我都说了……”霍忠尧沙哑这嗓音说道,“接下来,轮到你兑现诺言了。” 斛律飞伸了脖子过去,在霍忠尧眼皮上落下一吻。 “这是自然。” 这一年,是元曦十年的九月。 再过十五天,也就是元曦十年十月初七,南齐皇帝驾崩,三岁的幼帝登基,改年号“永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