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将军归来(霍叶/青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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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落日,腥风猎猎。 霍忠尧横刀傲立于甲板之上,血色的残阳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斜长,乌黑的长发在满天凄艳的霞光之中迎风飞扬。 敌军将领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甲板上,万念俱灰地跪在他面前。十万大军在谈笑间灰飞烟灭,放眼望去,血流漂橹,尸横遍野。曾经不可一世的敌人此刻也不得不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 面对此情此景,霍忠尧的脸上却是水波不兴的淡然,一双眸子如墨水般沉郁。 一声长啸震荡了波涛,惊得江鸟纷飞。刀光乍起之处,斑驳的血迹星星点点地飞溅在霍忠尧俊美的脸颊上。 此后,万物重归寂静。 时值乱世,纷争不休。 百年前,一场宗室cao戈点燃了齐国内乱的导火索,曾经统一而强大的中原帝国一分为二,以黄河为界,南北对峙。 一场血战结束,南齐大军凯旋。尽管都城建康正值深秋,寒风凛凛,但依旧阻挡不住百姓们的热情。夹道欢迎的人群从城门延绵了十里,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争先恐后地想要一睹这场大战第一功臣霍忠尧将军的风采。 霍忠尧一袭寒光铁衣,一马当先地在凯旋的队伍前开路。七尺的挺拔个头让他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气宇轩昂的眉眼透着一丝不羁的英气,任谁见了都得真心实意地夸一句雄姿英发。 身为南齐赫赫有名的门阀霍家之主,霍忠尧自幼饱读兵书,热衷于舞刀弄枪,弓马骑射。十五岁起受朝廷征召从军,三十出头便已身经百战,功勋累累。这一次出征之前,霍忠尧甚至放出豪言,若不能一战而胜,我霍忠尧提头来见。 事实上,霍忠尧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两军在黄河上对垒,展开一场厮杀。霍忠尧率领六万人马大破北齐十万大军,重挫敌军元气,大胜而归。 人们在这个青年武将意气风发的脸上,看到了舍我其谁的自信,与对胜利的渴望。 欢呼的人群中,一个小女孩睁大眼睛,指着队伍道:“娘,霍将军身后怎么跟了个胡人?” 周围人听了这话,纷纷朝着小女孩手指方向看去,见霍忠尧身后果然跟着个浓眉大眼的彪形大汉。此人生得高鼻深目,体格如熊一般壮实,比本就颀长挺拔的霍忠尧还要高一个头。他腰悬弯刀,一头乱发编成一个小揪揪,扎在后脑勺。看上去的确不像中原人,倒像是个胡人武士。而他身上所穿的鹰纹乌衣,是霍家专属亲卫队的标志性服饰。 小女孩声音虽小,却还是叫胡人武士听了去,他骤然回过头来,眼眸里射出肃杀的寒光,吓得小女孩立马钻进了母亲的怀里。 “阿飞,怎么?”霍忠尧勒马驻足。 名叫阿飞的胡人武士忙回过头来,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回了句:“没什么,属下一时眼花而已。” “一定是累了吧?”霍忠尧拍了拍他肩膀,“这是你第一次随我出征,不习惯也是自然的。这样,你先带队回营吧。” 阿飞一怔:“将军不一起回营?” “嗯,我想起来要顺道去别处看看。” “去哪儿?进宫吗?” “是私事,你就别管了。”霍忠尧伸手在阿飞的脑袋上揉了一把,“乖,听话,快回去吧。” 说罢一甩鞭子掉头拍马而去,转眼间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霍忠尧得胜归来,既没有进宫面圣,也没有回家,而是兴冲冲地一头扎进了温柔乡里,投奔了老相好叶雪舟的怀抱。 叶雪舟是建康最负盛名的烟花地月满楼的头牌,瓜子脸美人儿,五官精致得堪称秀气。此刻他正翘着个二郎腿,百无聊赖地盯着霍忠尧将手中骰子一抛,骨碌碌地滚落在双陆棋盘之中。 “好家伙。”霍忠尧将最后一颗棋子一落,“又赢了!” “没劲!不玩了不玩了!” 叶雪舟将棋盘一掀,倏地起身要走,就被霍忠尧一把搂过来:“打不赢就掀桌子?有你这么耍赖皮的吗?” “我耍赖皮?”叶雪舟一听这话登时恼了,扭过头来鼓起腮帮子瞪着他,“上青楼来啥事不干,光是吊着人打双陆,耍赖皮的人到底是谁!?” 霍忠尧笑了,低头在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狠狠叭了一口:“小sao货,没见过你这般上赶着让人cao的。” “谁让将军十天半个月的才来一次。”叶雪舟委委屈屈地伏在霍忠尧肩头,“人家独守空房这么些日子,好容易把将军给盼来,只想与你好好爽利一番。你倒好,一来就跟我打什么双陆!我可去你的双陆!” 叶雪舟嘴上哼哼唧唧,手上却不老实,顺着霍忠尧的衣衫缝隙钻了进来,撒气似的在霍忠尧胸前rou粒上狠狠一捏。 霍忠尧一把抓住了他那不规矩的手:“我才刚打完仗回来,累得人仰马翻的,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儿?” “鬼才信你的话!”叶雪舟在霍忠尧怀里懒洋洋地扭了扭身,手指在霍忠尧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将军要真累还来逛什么窑子?再说了,将军有哪次出征不是从外边掳了一票俊男美女回来,留在府里享用的?” “这你都知道?消息倒是灵通。” “那可不,你别看我成天待在这月满楼里足不出户的,江湖上哪个犄角旮旯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可是门儿清得很。若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你霍大将军也不可能瞧得上我一个卖屁股的不是?” “你要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霍忠尧弓起食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个爆栗,“我喜欢的是你的这种自知之明。” 叶雪舟扭着身子,贱兮兮地“嘤”了一声,随后就被霍忠尧一个猛虎扑食地压倒在软榻上。叶雪舟又笑又叫地扭身闪躲,两条腿徒劳地在半空中乱蹬,奈何敌不过霍忠尧的蛮力,那半硬不软的rou枪对准了早已花水潺潺的roudong,一股脑捅了进来。 叶雪舟被顶得下半身也悬了空,“昂”地一声扯起了嗓子,双腿急不可待地缠上了霍忠尧腰间。 “几天不见,sao浪劲儿倒是见长啊。”霍忠尧一边挺腰干他,一边低声骂道,“你给我老实交待,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有多少男人进过你这saoxue?” “明知故问……”叶雪舟爽得泪花四溅,哼哼唧唧地回应,“雪舟的这里,从来只让将军……一个人进……啊啊……!” 霍忠尧眯起眼睛,rou刃狠狠往那xue心一顶:“这话从你这sao货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信不信由你。”叶雪舟撇开了眼地嘟哝了一句,“反正将军心里不也有别人……” 这话刚出口,叶雪舟就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捂住了嘴巴,暗骂自己该死,哪壶不开提哪壶。 别看霍忠尧现在一副玩世不恭的花心浪子模样,其实熟悉他的人应该都知道,有一个人是霍忠尧心头一道不能揭开的疤。 这个不能提的人是霍忠尧的亡妻。 霍忠尧本是个有老婆的人,只不过那女人命短,替他生了一个儿子后没过几年就得了重病,一命呜呼,让霍忠尧正值盛年便守了活寡,只能一个人当爹又当妈地把儿子霍云生拉扯大。 霍忠尧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提亡妻到什么程度? 就拿上个月来说,霍忠尧府中一个侍女嘴欠在背后嚼舌根,被人一状告到了霍忠尧面前,结果就被剁了舌头。 果然,此话一出,霍忠尧立马停了动作,沉着脸盯着叶雪舟,把叶雪舟看得背后冷汗直冒。 “不是,将军,我不是故意……” 啪地一声,叶雪舟哆嗦着还没说完,脸上已经多了一个火辣辣的五指印。霍忠尧这一巴掌够狠,抽得叶雪舟脑子嗡嗡响了个半天。 叶雪舟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霍忠尧粗暴地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霍忠尧从身后提枪干了进来。 身子仿佛被活活劈成两半,叶雪舟痛得双眼瞪得大大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床单,直至指节发白。 此后两人都不再多话,叶雪舟是不敢说,霍忠尧是不愿说。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与rou体的疯狂撞击声。 霍忠尧憋着一股气,心想我堵不住你那口无遮拦的嘴,还治不了你这欠cao的saoxue?于是发泄似的只顾狠抽猛干,直把那媚rou干得红肿软烂,直到叶雪舟翻着白眼苦苦求饶,才终于肯放过了他。 与叶雪舟胡天胡地了一整宿,霍忠尧大清早地趁叶雪舟没醒,匆匆离开了弥漫着膻腥味的厢房。 一出月满楼大门,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下孤零零地坐着一个男人,正抱着手臂靠在树下打瞌睡,身旁还拴着一匹马。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阿飞。 “你怎么在这儿?”霍忠尧走到阿飞面前,在他肩上推了推。 “将军!”阿飞一见霍忠尧,啪地睁大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阿飞等了您一晚上了。” 霍忠尧拍了拍他头上的落叶:“你这笨狗,这么大冷天的在这儿坐一个晚上?也不怕受了风寒?” 阿飞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阿飞皮糙rou厚,不会生病。” “也是,笨狗会受寒才怪!”霍忠尧忍俊不禁,牵了缰绳翻身上马,“走,咱们打道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