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剧情过渡)修罗场倒计时(彩蛋1k拉扯阴蒂环牵引爬行潮吹
书迷正在阅读:少主被发现是双性小美人之后、快穿之男主都出轨了、深宅yin事(大奶双性)、《恶毒受翻身记np》、【白祝/祝白无差】心照神交、宿舍公用女友、出逃(伪骨科)、迷情动物园、烈酒、欢迎加入yin荡宿舍
希尔的整个春天就这样在宫廷中无声息地度过,他不再会去走出宫殿赏花,自然也不会受到兄长的惩罚。不过皇帝总还是时时找来各种借口将他带上床,掰开他的yin荡rou逼,cao入他的zigong,用精水灌满他的两只xue眼。 艾勒-利斯特万般珍重地对待着他,就好像是在面对失而复得的珍宝。但其实那日当希尔在马上看见银鸢卫队的旗帜升起时,他就已经明晰了一切。 青年的蓝色眼睛比宝石还要透亮,他将金发随意地束起,倚靠在兄长的肩头翻看诗集,做出一派天真的少年模样。 他从小就和哥哥不亲近。他们是最亲的兄弟,也是最恨不得对方下地狱的死敌。 ——只是为了那顶由荆棘制成的皇冠。 在希尔轻声将诗歌读出来时,男人的手不经意地抚摸上他的小腿,那里的肌肤光洁白皙,已全然没有任何的疤痕。他贪恋弟弟的柔顺和温软身躯,经过这样久的时间,他好像才终于明白如何与希尔相处,而不是像个暴君般一意孤行。 他深切地悔恨将希尔送去兰彻身边的那些天,但在与这位北地领主通信时,他依然不会表露丝毫。这是他的挚友,他的臣下,他的同盟者。 皇帝想要抹除旁人在幼弟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他精准地把控着希尔的心绪,即便知道弟弟的乖顺是伪装出来的,仍旧悉心待他。他甚至暗里模仿着兰彻对待希尔的方式,只不过他是坚决不应允外人有见到希尔的机会。 他们二人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和谐,好像曾经为了权力、王位的明争暗斗从未出现过。 希尔读了一会儿就累了,他满是倦意地阖上眼睛,任由兄长将他打横抱起。他的发带散开,长长的金发落在白色的袍子上,让他瞧起来就如同一位沉睡的天使。 圣洁,柔美,温和。 青年的睡颜美丽得出奇,艾勒-利斯特低下头,轻轻地亲吻他花瓣般的脸庞。细碎的吻落在希尔的眼尾、眉心、唇瓣上,君王的心中泛起柔情,恨不得将他揉碎在怀中。 他胸前的十字架在希尔的小臂上留下淡色的痕印,然而在青年的白袍之下,多得是层叠的暧昧痕迹。皇帝最喜欢的莫过于扣住他的足腕,一点点地向下,在他的大腿里侧吮咬出红痕。 当希尔的yin逼和rouxue含不住过多的浓精时,白浆会糊满他的腿心和修长双腿内侧的软rou,青年啜泣着求兄长应允自己去浴池,但君王只会被他的哭声蛊惑,再次狠狠地cao进他的roudong里。直到希尔的xiaoxue被灌得满满当当,再也吞吃不了jingye。 “哥哥……”希尔一边睡着,却一边还要挑动他的心绪。 男人垂下头听他的梦呓,曾经被长剑贯穿的胸膛中,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他理了理希尔额前的碎发,在他的额前落下一个不带情欲色彩的吻,便离开了宫殿。 大约一刻钟过后,希尔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他仰躺着看向装潢瑰丽的天花板,心中大抵比他的兄长还要寂静许多。 他翻过身,背着手抚摸后腰处的金雀烙印,这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连他自己也不会时常触碰。痛意早已消逝,只是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感到战栗。 希尔颤抖着收回手,最后还是继续睡了过去。 初夏的阳光被挡在了高墙之外,皇帝至多会在夜深时带着他出去,但这往往也都需要他付出许多代价。青年往往会分开自己的腿,主动地掰开自己的嫣红rou缝,用尽各种手段达成自己的诉求。 可近几日,兄长的规矩突然又变得严苛起来,他不许希尔走出宫殿,哪怕仅仅是坐在廊道的地毯上看墙壁上的画。君王直接将希尔偏爱的几幅油画摆入室内,供他时时都可以观看,也不许他踏出宫门半步。 希尔暗里冷笑,却依旧认真揣摩兄长的心思,适时地去试探一二。他并非是严禁希尔撒娇或忤逆,相反,他乐意看弟弟愿望达成时的笑容。与其将他调教成一个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性奴,他还是希望希尔是活着的。 就像他在兰彻身边那样。 希尔许久没有接触过外界,以至于他差点忘记夏日例行的朝觐会议。等到他终于意识到兄长近日的反常是从何而起的时候,领主们已经来到了帝国的王都。 在瞥见纸上“兰彻”一词时,青年几乎是在瞬间就回忆起了北地领主浅灰色的眼睛和英俊的面容,他的身躯在兄长的怀中变得僵直起来。 艾勒-利斯特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思变化,放下手中的羊皮纸,揉了揉他的头发。他执起希尔的手腕,青年昨夜被折腾得厉害,纤瘦的手腕上尽是红色的勒痕,看起来yin靡又可怜。 皇帝想要亲吻那些痕迹,希尔的身体却猛地瑟缩了一下,他如梦初醒般地问道:“您还会把我送给别人吗?” 青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那是一个他们共同维护的、心照不宣的秘密,可现在他就这样直接地给说出来了。 在艾勒-利斯特的幻想里,希尔合该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被兄长亲手送到兰彻公爵的庄园的,他是个偷偷逃走的金雀,流落到北地吃尽苦头后被哥哥带回家。他应该感激,应该在受过磨难后更加亲近、依恋兄长。 希尔清楚地看见兄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就好像有人往他心口刺了一剑。 青年心中情绪翻涌,他这时也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好,只是装作懵懂,怔怔地看向兄长。 他其实是知道那个答案的,也不会为此而悲伤。他们是亲兄弟,谁也不比谁和善到哪里去,不将彼此利用到死才是不合理的。 问题是他现今要如何演,演好一个蠢笨天真的金丝雀。 希尔的手指柔弱地搭在兄长的手臂上,他静默地将头埋在君王的肩窝,小心翼翼地抱住他。也没有用力气,只是虚虚地揽住兄长,就像是在害怕会被推开。 “别不要我……”他好听的声音落在皇帝的心中,不啻于惊雷。 更让艾勒-利斯特感到无措的是希尔的眼泪,青年的眼眶红红的,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