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林郁(手yin腿交 边哭边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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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朔把烟头摁进车载烟灰缸里,开车准备去超市买些做饭的食材,只是他很久都没做饭了,也不知道林郁爱不爱吃。这小祖宗从小就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难伺候的很。 他戴好口罩进了超市,这超市号称月薪没个几万块都不敢来。 裴朔也不看价钱,看上了什么好吃的就全给林郁买下来,最后足足装了五大袋,得亏裴朔身强力壮,不然还真搬不动。 他关好后备箱,弯弯绕绕的跟着导航开到了林郁的新家,也是裴朔给林郁的十六岁礼物。 一栋精致的小洋楼,红棕色屋顶搭配奶油色墙面,还有个小小的后花园,这儿空气新鲜,风景也不错,站在窗边就可以欣赏缓缓落入湖面的夕阳。更重要的是离林郁的学校近,只需步行五分钟。 他开门进了屋子,落地窗透进的昏黄光芒让整个屋子都镀上了金边,带着春日独有的暖意。 “挺漂亮的。”裴朔叹道,“收拾的不错啊。” 虽说这房子外表看起来有些奢华,但其实内部装饰很朴素简单,可是在细枝末节又能看出主人生活的精致,桌上,墙面上随处可见裴朔和林郁两人的合照,充满了温馨的烟火气儿。 裴朔拿起桌上的一个照片,那还是他十八岁过生日的时候和林郁拍的,没想到他还留着。 他不禁感叹了一下时光匆匆,之前那个小奶包如今都快要比自己高了。 裴朔把东西放在客厅,如释重负的倒在沙发上揉了揉眼睛,他有些困倦,竟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奇怪的,他为了提前回国连轴转了三十多个小时没好好休息过了,软乎乎的沙发让他大半个身子都陷进去了,暖阳照在身上,令人无比安心舒适。 林郁总算是熬到了放学,下课铃一打他就冲出校门,左顾右盼焦急的寻找裴朔的身影,可他等了足足半小时也不见裴朔来,他伤心的站在原地打转,就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林郁的鼻头隐隐泛酸,越想越委屈,那guntang的泪水就顺着眼眶滑在了脸上,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赶忙深呼吸数下,可怜兮兮的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家里走。 林郁真的觉得自己好委屈,他明明就亲了一口裴朔而已,至于消息都不打就不来接他吗?少年气的迈开步子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狠狠的抹着眼泪。 可是他还是好喜欢裴朔,根本讨厌不起来…! 林郁生无可恋的用钥匙拧开门锁,刚把书包放在桌上,就发现裴朔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男人躺在沙发上,发出些细微的鼾声,眼下的黑眼圈青黑一片,连林郁回家这么大动静都没发现。 林郁呼吸一滞,他小心翼翼的脱下外衣,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边蹲下,就这么静静地,用暧昧的目光在裴朔的五官上细细勾勒,将每一处都烙印进心中。 裴朔平日里都是一副靠谱的好男人形象,只有在睡觉时才会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脆弱,他高大健壮的身子蜷缩起来蜗居在沙发上,倒像是只不论何时都很要强的狼。 林郁不由得看的失神,他伸出手轻轻抚弄裴朔的发丝,再慢慢地滑落到眼睛,鼻尖,细细感受每一处的细腻触感…带着难以言语的满足。 林郁喜欢裴朔的一切,不论是俊俏的脸庞还是健壮的身材,他都爱到了骨子里,甚至说是有些病态。终日分隔的思念让少年十分难熬,只有靠学习让自己没时间去想而逃避。 他抚上裴朔的唇,那时柔软的触感仍然记忆犹新,林郁难以自控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炽热的呼吸就打在彼此的脸上,少年兴奋地喘着气… 他受不了了,谁叫裴朔不来接他…亲一下作为补偿! 林郁跪坐在地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在像神明祷告,只不过,他接下来要亵渎神明了。 他偏头吻住裴朔的唇,用舌尖顶开牙关,青涩的在口腔里搅动,扫过敏感的上牙膛,再细细地舔吻唇瓣,发出羞人的水声;他就像是沙漠上的旅人遇到了甜美的甘泉,贪婪的不断索取着… 裴朔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口中湿热的感觉令他立马清醒了,他有些无奈的咬了一下林郁的舌头。 林郁嘶了一声,唇舌依依不舍的拉出一条银丝,结束了这个甜腻的吻。罢了,他还得了便宜卖乖的委屈道,“裴朔哥!你今天怎么不来接我!” 裴朔起身看了一眼钟表,才发觉自己一觉睡到了傍晚,即使是此时,浓重的困意依旧席卷着他。 男人摸了摸跪坐在地上生闷气的林郁,他可没时间和小朋友计较。于是裴朔站起身抻了个懒腰,声音沙哑的哄道,“狗子,我去给你做饭,” 林郁立马蹭到裴朔身后揽着男人的窄腰,蹭了蹭裴朔的宽肩,不满的咬上耳根,哼哼唧唧地道,“裴哥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这委屈的小模样把裴朔弄的都乐了,他也没忍心推开林郁,两个人就这样如胶似漆的黏到厨房,“真是狗呢?松开啊,我要做饭,今晚哥跟你一起睡,前提是得让哥给你做饭,成不?” 林郁果断的松开了手跑回客厅,动作一气呵成,快的就像闪现过去的一样。 “好!我等裴哥!” 裴朔轻笑出声,他无奈地摇摇头,有些生疏地系上围裙,“还是个小孩子。” “多谢款待—裴哥的菜做的太好吃了。”林郁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儿,屁颠屁颠的跑去洗碗了,还不忘在裴朔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爱你!” “就是惯的你。”裴朔本着做饭的人不洗碗的原则,毫无负担的压榨起“童工”,他对着厨房喊了一嗓子,“洗干净点儿啊,哥去洗澡了。” 裴朔进了浴室,长长地呼了口气。他脱下衣服,露出健壮有力的麦色肌肤,打开淋浴冲洗去一身的灰尘,温热的水很好的缓解了肌rou的酸痛。 裴朔不免想到了刚才那个吻,比之前更深入,爱意也更加明显浓烈。林郁就是亲给裴朔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裴朔看看,自己有多喜欢他。 不仅仅是年长者对年轻者的照顾,更多的是情侣间的欢爱,他在告诉他, 我喜欢你。 林郁看出了自己的顾虑么? 这家伙,心思不浅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肚子坏水儿了? 裴朔冲了个澡,擦干头发就准备去林郁的房间里报道。 “我进来了啊。”他敲了敲门,只在裆部围了条浴巾,身上饱满有力的肌rou尽数展露,情色又性感。就像是在勾引人似的,那胸肌上还有些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乳沟滑下去,把站在门口开门的林郁看的口感舌燥。 “裴朔!”林郁连忙转过身捂住裆部,故作扭捏的嚷道,“穿衣服!” “装什么,怎么,看一眼就硬了?刚才偷亲倒是有胆子,怎么,没本事看我啦?”裴朔丝毫不理会林郁,长腿一迈就上了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靠在床头上,嫌弃的看了一眼林郁,“行了,给你机会不中用。” “嗯、不是…呜…”林郁虽然表面哭哭啼啼,却是比谁都快的也跟着上了床。 少年把头搭在裴朔肩上,手娴熟的把玩这裴朔丰腴的臀rou,却还哭唧唧的嚷道,“裴哥勾引我。” “没成年。不做那啥事儿,我又没说过和你交往。”裴朔有意逗林郁玩儿,于是捏了捏林郁的腰,“小胳膊小腿的,能cao的动哥哥不?给哥看看。” “裴哥不要啦!呜…这下真的勃起了!”林郁哭哭啼啼的把鼓起的裆部往裴朔手里蹭,那顶端分泌出的水液都濡湿了一片内裤布料,性器硬的不得了。 裴朔看着这裤裆里的“凶器”,再看了看林郁那张清秀白净的小脸,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谁能告诉我,他是怎么有这么大的性器的…都他妈有十八了吧,艹。 这东西要是塞进后面,裴朔一想到那场景就浑身一激灵,靠,不得给cao穿了… “裴哥哥怎么不说话…”林郁很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挺着腰用裴朔的手心摩擦性器,带着哭腔舒服的哼哼,“帮我撸一撸、裴哥哥…” 裴朔握住性器,带着薄茧的手很有技巧的上下撸动起来,那硬邦邦的性器顿时激动的流出些清液,把裴朔的手给打湿了一大片。 林郁舒服的低喘出声,把头埋进裴朔的胸里娴熟地吸着rutou,“裴哥哥…好舒服、啊…” 裴朔也开始有些情动了,胸口的rutou被含进guntang的口腔里吮吸舔舐,酥麻的快感令男人的脸上浮起些红晕。可一想到吮吸他rutou的是已经长大了林郁,一股难以言喻的背德感涌上了大脑。 裴朔难为情的想把胸往后躲,却被林郁死死抓住了腰,少年变本加厉的啵啵吸着乳rou,大力吸吮故意发出啧啧水声,一只手还不忘往裴朔的臀缝处探去。 “林郁!”裴朔抓住林郁的手,斥责了一声。却没想到少年只是想把被子拉起来,让裴朔不那么羞耻而已。 林郁一脸可怜巴巴的小狗模样,他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睛,含着rutou的嘴巴鼓鼓的,不解地抬眸看向裴朔,含糊不清的道,“我唔会乱动裴哥哥…??” 他一片好心被裴朔误解,声音顿时染上了哭腔,眼圈泛着红,“我不是想要cao哥哥的…呜、” 裴朔怎能不知道林郁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但他闻言只是瞪了林郁一眼,转过身将林郁的性器放在自己的健实的麦色腿根中间,“这次破例让你腿交,不许哭,给我把嘴闭上。” “呜呜!”林郁连忙点点头,抱着裴朔的腰就开始用性器在腿根中间大力顶撞,臀rou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色情的紧,“好舒服呜…” 得,刚刚歇下来几分钟,林郁就又开始哭了。他呜咽着把性器往腿根中狠狠顶弄,酥爽的快感让他快说不清话了,他只能发出些狗儿般哼唧的声音,在裴朔耳边撒娇,“裴哥哥…我喜欢你、” 两人分泌出的前液都在激烈的顶撞中打成了白色的泡沫,在一次又一次的拍打中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好像真的在zuoai一样。裴朔的耳根通红,他咬着牙忍住喘息声,“你他妈慢点、嗯!” 裴朔不想承认他其实也很舒服。少年纤长的手指有力的揽着男人的腰,一只手把玩着rutou一只手撸动裴朔的性器,耳边回响的全是林郁的低喘,鼻尖都充斥着男性的yin靡气味。 这让一向强势的裴朔也不由得软了身子,任由哭哭啼啼的林郁随意cao弄,他只是偶尔回怼林郁,大部分时间都被林郁cao的低喘。 “真的好舒服、哥哥不舒服吗?这儿也很硬!”林郁撸动着裴朔的性器,故意在他耳边坏笑,“明明很想要嘛,哥哥好色哦。” “你个小狗子还笑我…哈啊、”裴朔夹紧了腿根,声音被cao的断断续续的,“射给哥哥,乖,啊…、” “呜啊、裴朔…哥哥、要射了…嗯、” 林郁终究是个少年,他像只小疯狗一样cao了一刻钟就边哭边叫着射了出来,黏腻的jingye全射在了裴朔的腿根间,白灼与麦色得对比情色不已,看的林郁那叫一个心痒痒,巴不得再来一回。 那guntang的温度激的裴朔也高潮了,这下倒好,床单彻底宣布报废。 林郁哭的嗓子都哑了,明明他才是那个cao人cao的最凶的,事后却故作委屈的躲进裴朔怀里,眼圈泛着红,故所梨花带雨的道, “哥哥抢了我的第一次…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