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柳条触手折磨陈长安,唤醒睡美人,四处看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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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陈虎驱出谷后,陈槐梦对斜倚在栏椅上的陈长安道:“长安,我先去加固结界。” 陈长安伏在栏杆上无力地促喘,听到这话心下一喜:总算逃过一劫,手臂一软,就要仰倒在长椅上。 却不料陈槐梦抬起手臂凌空一挥,凉亭外的浓密柳条如服从命令般瞬间抽长,细细密密的柳枝如同纤细手臂般朝陈长安伸去,触碰到他身体后,分别绕上他的手腕,腰肢和脚踝,看似柔软的柳枝却韧劲十足,将陈长安乏力的肢体缠绕悬起在空中,双臂被柳条吊起,长袖层层堆叠在肩头,露出白净的藕臂,漂亮的手指无力地朝地面垂下。 陈长安以一种受刑的姿态被柔韧的柳条悬起,足尖虚虚地点在地面,脖颈无力朝前地弯折,因神智晕眩和姿态难耐而闷哼出声。 陈槐梦走上前去,抬起陈长安的下巴,手指摩挲在软嫩的下唇,以一种宠溺温柔的语气在陈长安耳边说道:“乖乖等我,在我回来前,让这些柳条伺候你。” 随后又似对布满嫩绿柳叶的柳枝吩咐道:“长安还小,你们要轻点,慢慢来。” 柳枝乖顺地在空中卷起,点了个头。 陈槐安满意一笑,转身轻点几步,便凌空而起,头也不回地飞走了。浑然没听见陈长安在身后虚软的声音:“不要······不要。” 随着陈槐安飞远,这些柳条仿佛有灵性似的在陈长安身上开展作业。两根粗一些的柳条扒开陈长安的衣襟,一根柳条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他自脖颈至双足便从中间大敞开来。 陈长安根本没穿外裤甚至亵裤,今日陈槐安寻他做乐,只给了他一件自己的宽大外衫,逼对他嗅来了一会儿让人困倦的迷香,他便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陈槐安摆布。正欲行云雨之事,恰巧被陈虎撞见,不由得暗自庆幸幸好他当时衣着尚未得体,没叫小虎子瞧见什么不该看的。只是这罪终究是躲不过,谁能想到自己的乳首和身体竟被柳条玩弄起来······ 陈长安本想就这么脱力昏睡,不曾想这柳条颇懂床第之欢,细密的嫩叶在他腰腹间轻挠,甚至称得上是抚摸,粗糙的柳枝缠绕上他rou嫩的乳rou,渐渐绞紧,待两颗乳果嫣红挺立,又轻轻抽打起他的rutou。藕臂也被照顾到,在他腋上的酥痒处轻轻挠,让陈长安不由得浑身紧绷,想要躲避,柳条却无孔不入,避之不及。 其余的柳条钻进他的长衫里,攀上他结实的大腿,在大腿根处来回蹭,像那个男人的手指在那里抚摸,后面同样有柳条缩在他臀缝里,粗糙的柳枝和凸起的嫩芽摩擦这他红嫩柔软的xue口rou,刺激得他不由得轻吟出声。 小腿内壁也有柳条伺候着,不放过他每一处xue位。甚至连他无力垂下的手指,都有柳枝细细缠绕,像十分得趣地把玩。又有四五根柳条绕过他的脚踝和足弓,蹭过他的足心,另一根则轻点足心凹陷的柔软,像是在按摩xue位。“啊哈——”陈长安腰背紧弓,他最受不得有人挠他脚心,简直浑身都会汗毛竖起。而他此刻虽昏眩着,却也被酥痒得清醒了不少,整个身躯紧紧得后仰,双足用力登踹,试图掏出柳条对足心的折磨。 可惜柳条们哪儿能如他的愿,脚踝被牢牢束缚,将他缠得更紧,修长的双腿也被迫分开许多,呈一个无力的“大”字。 脚心的折磨始终没有逃过,陈长安边笑边在空中无力地蹬踹,因神智昏沉身体酥痒,笑声夹杂着娇吟和喘息,让人心生旖旎。 “哈哈啊···嗯···哈啊···”陈长安浑身如蚁虫咬噬,被柳条摸得遍体麻痒却无法疏解,白皙的面颊憋的通红,有轻微的窒息感,这更加重了他脑中的晕眩。陈长安甚至想,如果现在有谁给他脑门来一闷棍就好了,让他无知无觉地彻底昏过去,这样他就不用感受这细密的酥痒和漫长的折磨了······ 正在此时,终于有一根粗壮的柳条悄无声息地攀上陈长安隐隐挺立的玉柱,然后对着guitou猛得一绞—— “哈啊——” 陈槐安自然是听不到这一声让人血脉喷涌的长吟,他加固了忘忧崖边的结节,正在往回赶的路上。 山色如黛,翠树欲流。寂静深谷杳无人迹,水自流,花自开,人间仙境不过如此。 陈槐安衣袂翩飞地跃过苍郁翠林,凌空飞至瀑布流泉前,长袖一挥,瀑布中央被劈开一道屏障,待陈槐安踏入,水幕才缓缓汇流闭合。 崖洞阴凉,石壁上凝结着水珠,在萤石青辉下晶莹剔透。陈槐安大步走过,看到石桌上空荡荡的果盘,知晓那小童方才来过。大袖一拂,果盘中便又聚满鲜莹欲滴的果实。 他撩起朦胧纱幔,向内看去。泛着轻柔荧光的蓝天暖玉床上,一位雕塑般的玉美人安然沉睡,仿佛已与这玉床融为一体。 陈槐安在床畔坐下,撩起一缕玉人散落在额间的青丝,将其拂到耳后,而后掀起玉美人的眼皮,墨玉般的眸子沉静地悬在眼眶中,沉睡中的人对他的施为毫无反应,仿佛是一尊永远不会醒来的玉石雕塑。 陈槐安捏住美人的两颊,迫使其张口,红润的唇瓣中,舌苔略微发白,呈淡粉色。陈槐安撩其小舌,将一颗红色小药丸置于舌下,然后让美人合上嘴,俯在美人耳边唤道:“霁儿,醒来吧。” 美人的黛色的远山眉微蹙,眼皮有轻微颤动。 陈槐安察觉到美人将要苏醒的迹象,将人拦腰,从玉床上打横抱起。美人歪靠在陈槐安胸前,一只手搭在小腹上,另一只手臂垂悬在空中微微摇动。 陈槐安起身,运起功力,从洞崖里飞出去。 瀑布入泉,水声滔滔,泉面上隐隐笼罩一层白色荧光,那是与此地灵气有关的气息。 忘忧崖下可忘忧,是因为此地灵气汇聚千万年,结成一座与外界气息不同的结界。凡是坠入此地的凡人,只要心有忧愁,便会受此间灵气灌入,安然睡去,再无忧愁,唯有好梦相伴。 沉梦谷中有不醒泉,醉潭,好眠花,绮梦亭,凡人路过这些地界,皆会昏然入睡,除非有可挡避灵气的清风丸。 林雨霁自从被带到沉梦谷,便沉沉入梦,再也没有醒来过。陈槐梦探查他的脉,发觉他忧思深重,身弱体寒,是郁结最深也是睡得最沉的一位。 因此将其安置在不醒泉洞崖的巨大蓝田玉上,暖玉可健其身魄,会渐渐解开筋脉中的郁结,对忧思过重之人的神魄也颇有裨益。 沉梦谷里虽各地都让人昏睡,但却也遍地灵气,颇为养人。睡梦中的人不仅不会老去,而且在灵气的浸润下,会延年益寿。因此陈槐梦掳来的众多青俊少年,数十年来仍青葱欲滴,容颜都未曾改变分毫。 怀中美人醒得极慢,只因他忧思未解,含化清风丸后仍要时间渐渐苏醒。 陈槐梦打算将人先送回自己的清梦斋,再去探看其他美人。 低空穿过苍翠林木,却忽而看到地上花丛中,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影。陈槐梦缓缓落地,将怀中的林雨霁轻柔地放在低矮花草中,凑上前去看那人的容貌。 青年容颜周正清俊,剑眉星目,酣睡中眉目舒展却仍透着一股正气。“陈柒?”陈槐安低喃出一个名字来。 陈柒也来自陈村,按辈分算该是陈长安的叔辈。在他带回陈长安、林雨霁若干姣好少年之前,对陈柒颇为亲近,常常将他弄醒。 想来已有一段时日没找过陈柒,却不想将人丢在了林间草丛里。什么时候丢的他早已忘了。 沉梦谷里就是这样,面积极大,陈槐梦飞来飞去时总能看到昏睡在各处的美人,亭中,林间,石头上,甚至可以看到树枝上挂着腰肢软折的昏软美人。他总是这样,人太多了总是记不住丢在哪里,因此每回在谷中和美人意外重逢,他都当作一次旖旎邂逅。 正如他此刻俯身在陈柒眉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当作这次浪漫邂逅的印记,顺带又将一颗红丸塞进他唇瓣间。 陈槐梦揽上陈柒的腰,又带上躺在一旁半梦半醒的玉美人,怀里携抱着两具昏软身躯,凌空一跃飞回清梦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