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谁说难受才能哭?(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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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开林晚舒莫临不仅没回家,连工作室都没去。借了一张别人的身份证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林晚舒变着法子的在社交平台发私信。 他被莫临的私人手机号拉黑了。 莫临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这终于让林晚舒醒过来了:莫临是真的要跑了。他不要公司了,自己连他妈的财产都还没移转,他就已经跑了。 莫临这些日子光是处理林晚舒制造出的麻烦足够焦头烂额了,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会儿,迎接他的又是“陌生人”的私信。 “陌生人”林晚舒什么都发,像个精神分裂体。莫临如果不搭理他,他就把暴露的画作发在自己的平台主页上。 将擦边,而未擦边的。 引起底下一众粉丝嗷嗷嚎叫。 莫临越冷漠,她们嚎叫得越厉害。就差暴露出真人照了! 工作室的小员工们因为调查的缘故知晓内情。只是见着老板远程工作,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也没人敢提这茬。 筹建成一个大家庭的他们尽己所能地分担着部分的压力。 林晚舒现在频繁地去看心理医生,并且不定时地传来病历资料。除此之外,还有他跟过的金主信息,过去的、现在的,以及他们公司的发展。 这让莫临不禁毛骨悚然,想到林晚舒是不是又有什么报复计划…… 实在不怪莫临,只是连自己这个非自愿招惹上的都殃及祸事。 “你其实不必巨细靡遗地告诉我,与我无关。” “又是‘与我无关’,小临你换个台词嘛。” “你到底想干嘛?”莫临缓慢地打出几个字,“林晚舒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们之间真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哪怕是一点点,他都想不明白林晚舒这股执着从何而来。 只知道,在联系人脉平息舆论的时候,林晚舒又层出不穷地搞了不少事情,变着花样玩着他。老实说,这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都会感到不爽,仿佛尊严被践踏在脚底摩擦。 莫临并不是完全放下了A市。至少他还会关注着公司的运营,而林晚舒简直是两个极端。虽然他在自己面前行事诡异,但是在公司里营造的名声还挺好——如果不论他和莫远的那一层关系,小女生和小男生都很喜欢这个年纪相近,为人温和的上位者。 他会和下属打趣聊天,会顺手给他们带一杯咖啡。遇到不懂的东西,会撒娇卖萌请别人教自己。而这些“专属福利”在正事上又会销声匿迹。 可谓有一套自己的手段……至少让莫临管理那么一间规模不算小的公司,他未必能做的比林晚舒好。 尽管他已经谨慎谨慎再谨慎,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林晚舒仍然找到了他的位置。 这天,莫临加班做项目到深夜,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他才想起来自己一天没进食了。起身出门去24h便利商店买了加热便当,准备边画图边吃。 而他提着塑料袋回到桌子前,发现冥思苦想的设计空缺处被沉稳的线条填上。 脑子先是被茅塞顿开的欣喜充盈了,后来才反应过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再熟悉不过的香水味溢入鼻腔。不是莫远的,而是林晚舒自己用的香。 林晚舒搂着腰将他摔在床上。 疲惫混沌的脑子震了震,眼前一阵发黑。林晚舒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裹着烟草和甜味的唇舌顶了进来,趁着莫临迟疑反抗,啧啧搅弄。 后来是林晚舒先咬了他的舌头。“你就是搞这么个东西把自己搞成这样?”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畔,莫临恢复视力的时候,林晚舒正侧着脸望向设计图。 “我们四舍五入也是同一个专业,你如果有困难也可以尝试找我。”他说:“虽然我未必完全懂你们的东西,但粗浅的我也能帮上忙的……” “起来。”莫临面无表情地说。 刚才林晚舒那一口咬的是真实在……舌头都有些麻了。 “你不想我吗?”距离上一次见面,林晚舒的身材似乎有所变化,手臂上的线条rou眼可见的紧实了。压着莫临的动作不容反抗。 他的膝盖撑开莫临的大腿,一只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裤子揉弄着重要部位。莫临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给自己做手活。不需林晚舒用多么高超的技巧挑逗,它就已经自发性地站了起来,顶得裤子鼓鼓囊囊的。 “看来你也想我了。”林晚舒笑得娇俏,神色无辜地眨了眨眼,湿润的红舌慢慢地舔过唇瓣。 莫临承认,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一言不合就搞袭击的林晚舒。从林晚舒出现,到“制服“自己,他居然没有生出一丝想要逃跑的念头——这和他最初逃到酒店的想法完全相悖。 视线无可控制地落在他故作蛊惑的面容上。 “做吧。”莫临没什么语气地说。 林晚舒一愣。 随之莫临伸手要去拿床头柜里的安全套,然而林晚舒似是担心他只是在骗自己,反手将其压了回去,而自己撑着身子,在不松开压制的情况下去够。 这就是在酒店的好处,至少酒店常备安全套。 比起先前林晚舒不带套就进入,可以减去不少麻烦。 莫临是这么想的。 可林晚舒却咬着撕开了包装袋,说:“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 莫临在遇到他以前不仅是个纯纯处男,还是个纯纯直男。接受自己被反复走门,已实属不易,现在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眼见林晚舒又钳住自己的双手,莫临说:“你再敢这么做,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林晚舒流露出受伤的神色,低下身子轻啄他的脸颊,一边注视着莫临的表情变化,始终冷冷淡淡的,他软了语气,道:“小临……我这次肯定不会强迫你,等我做完这次就放开你。我保证不捆着你……” 近乎恳求的。 莫临没再抗拒。林晚舒脱了他的裤子,纤细的手指握住guntang勃发的性器,上下taonong了一会儿,支起身子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他让莫临的双手摸上自己的rutou,引导似的握着莫临的手揉捏自己的rutou,他仰着头坐在莫临腹部,喘着粗气呻吟。 莫临知道林晚舒此前是bottom,但从未想过他可以sao成这个样子。 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窜上心头,兴致消了几分,莫临扭了下身体,示意着说:“下去,我不想做了。” “不行。”林晚舒说,小临的大roubang都已经站起来了,现在让它受冷落不是太残忍了嘛。” 没等莫临反驳,滴着润滑剂的安全套已经套在了他的性器上,冰凉湿润的触感落在腹部,莫临有些慌乱地阻止了一下他的动作,被不动声色地吻了回去,堵住即将出声的话语。 两人交叠的身影被桌子前的落地灯捕捉下来,阴影缠绵,被压在底下的人僵硬得不敢妄动,高高翘起的东西一寸一寸被上面的人吞入后臀的尾骨。 上面的人动作很慢,似乎在感受着被入侵的异物感,而后仅剩一截的时候,重重坐下。 震惊的人来不及压抑爽快的叫声,而主导的人满足的娇吟了一声。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莫临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进入别人身体的感觉…… 有点奇妙。 里面很热,很紧,越往深处,越推挤着他的冠状顶端,仿佛按摩一般使其愈发蓬勃挺立。莫临就和其他第一次插入的处男一样,激动得想射! 身体和心理上都没有缓冲的余地。 林晚舒抬起身体浅出深入,渐渐脱力的双手撑在莫临的胸膛上。似是在掩饰自己的异常,他浪叫得很大声,企图将莫临的注意力移至完全的性事当中。 然而没有如他所愿…… “你如果难受可以停下来……”莫临没有额外的脑子去思考林晚舒不好的一切。他只知道身体很畅快,但是林晚舒泪流满面,那并不像是因为快感,反倒像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自己技术真的差到这个地步了? 但他才是被主导的那个啊! “不、不难受……”林晚舒断断续续地说。身体起伏不停,臀部与腹部撞击的声音刺激着莫临的耳膜。 两相交接的地方,润滑剂和肠壁自主分泌的液体融合在一起,堆积在xue口和roubang根部,拍打出啧啧水声。 莫临单腿曲起,膝盖顶了下林晚舒的臀部。 里面的东西因为姿势的变换戳刺到一个不一样的角度,林晚舒猝不及防地往前一倒,与此同时发出一声不是装出来的吟叫声。 他泪眼朦胧,还没来得及对上莫临的视线,就感受到有一双温热的手捧住自己的脸,轻柔的抹去浸湿了的痕道。 “不难受为什么要哭?” 无声落下的泪水突然源源不绝。莫临越擦越多,炙热滚过指节,落入掌心,他手足无措地用手背去擦蹭。 林晚舒像个温驯的小猫,脸颊贴了过来,讨好地上下磨蹭。“谁说只有难受才能哭,怎么会是因为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