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灌肠/蝉衣/排泄]
圣旨既下,叶旻易与将军这一称呼之间便隔了一道皇命的天埑。可他吃了一记戒尺,仍是不知错的。 “阿沛,你家公子的xue可软了?”嬷嬷收回戒尺,问一侧的阿沛。 阿沛眼睁睁望见自家公子紧实的屁股上被咬上一道红痕,咬着手指的xue口骤然一紧,满是褶皱层叠的嫩rou也一缩一合吮吸起来,与他认知中的叶旻易大相庭径。 他却只能硬着头皮回话:“软、软了。” 那口xue煨化了脂膏,褶皱里濡湿滑腻,手指陷在嫩rou里,进出自如。 “该用净液了。”嬷嬷道。 阿沛不自然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水桶,叶旻易背对着几人,高高撅起的屁股里含着手指,丝毫不知道嬷嬷口中的净液是什么。手指缓缓撤了出去,肠rou本能吸紧挽留,却依旧无法阻止指节依次滑出,换了一节冰冷坚硬的竹管捣开xue口。 竹管中空,凉风顺着竹管灌进叶旻易的后xue,嫩rou被撑开,收缩几下挤出滑腻的脂液。被褥中终于浮出几声遭受不住了似的闷哼,阿沛定了定神,舀出半瓢散着香气的清液,缓缓顺着竹管注入被拓开的rouxue里。 耽搁了有些久,提前备下的水也冷了些,灌进肠道里一片微凉。叶旻易控制不住发抖,温凉液体冲进自己腹中摇摇晃晃,下坠感瞬时而起,整个肚腹都被难忍的不适填了个满。而竹管稳稳插在xue口中,嫩红肠rou痉挛收绞是何模样更是看得清楚。清液一瓢接一瓢灌进叶旻易的xue里,大半桶水才少了小半,叶旻易便已然颤颤巍巍,夹不住的水顺着竹管往外溢。 阿沛不由得顿住,立在一侧旁观着的嬷嬷冷哼一声,又是一戒尺拍上了叶旻易的臀rou:“腰塌下去!好生清洗干净了才能伺候王爷,若是洒出来半滴便再加一瓢!” 叶旻易被抽出一声呜咽似的哼吟,腰臀骤然绷紧,极为艰难地伏低了腰身。夹着竹管的xue眼顶高,摇摇欲坠要向外溢的水液慢慢灌了进去,sao红的肠rou挂着水,小嘴似的努力收缩咬紧了竹管。阿沛握着小瓢的手紧了又紧,视线下压,叶旻易小腹微微的隆起他看得分明,却只能再舀起一瓢,沿着竹管慢慢灌进xue里。 小半桶清液装进叶旻易的臀眼,紧实平坦的小腹被撑出隆起的弧度,夹不住的水液顺着xue口与竹管之间的缝隙向外溢出。叶旻易终于受不住了,腹部传来的下坠感与刺痛像是一块压在心神上的巨石,饱胀感几乎快要撑破肚皮,液体在肠道中不断的挤压流动更是让他冷汗如注。 “嬷嬷、嬷嬷……灌……哈……灌不下了……” 骄傲如松的小将军终于求饶。 四位嬷嬷目光短暂交流,勉强放过叶旻易这一次,准许阿沛拔出湿淋淋的竹管,再填进一只白玉的塞子,这才堵住了不断向外涌出的水液。阿沛馋着大汗淋漓的叶旻易起身,臀rou压上柔软床铺,玉塞顺势又被顶进去几分,叶旻易刚松的一口气又被提了起来。阿沛识趣收回手,留下叶旻易一人,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下身除毛留下的红痕还未褪去,隆起的肚腹更是像极了有孕在身。 而叶旻易无暇顾及这些,短暂的歇息给了他喘息的缝隙,对他的调教分明才是刚刚起了个头而已。同样瑞王府的路,不仅要折断他的傲骨,踏碎他的尊严,还要将他实打实得搓去半条命才是。 腹中水液翻涌带来的绞痛让叶旻易眉头紧皱,此时他双腿大张,挺起一只如有孕妇人的肚子,后xue里含着一只白玉塞子,哪里还有半分长跪宫门时宁死不从的样子。嬷嬷点了支香算着时间,四人轻声嘀咕着什么,叶旻易无暇去听,正两股战战,愈要受不住腹中水液折磨之时,守在门外的丫鬟忽然推门而入。 丫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贯是仰慕叶旻易的,此番叶旻易受教习,她是万般不敢多言多看的。只见粉衫的少女低垂着头,小步挪了进来,也不知是冲谁行了个礼,只道一句:“瑞王府派了人来。” 话音刚落,瑞王府来人已至房中,正是李毓身边的月桦。 月桦冲着床上的叶旻易拱了拱手,身后跟进一排端着各色衣物的丫鬟,霎时挤满了叶旻易的卧房。叶旻易本就羞耻难言,乍然又暴露在这么多双眼睛之前,更是恨不得昏死过去算了。 “奉我家王爷之命,特来为公子送上蝉衣。” 蝉衣,乃是为人妾者房中春衣的别称,其衣料轻薄、裁制暴露,正室为妻者大多不屑以此手段争宠。而李毓却派人送来这等东西,明摆着是对叶旻易的羞辱。叶旻易双眸紧闭,喉结快速上下滚动,强咽下去砸过来的屈辱。 月桦继续道:“王爷赏天蚕丝蝉衣六件,翡雀翎蝉衣四件,最难得的是这件鲛绡蝉衣,鲛绡难得,便是王爷自己也没舍得用,特此制了蝉衣赏给公子。” 南鲛国与大齐多年间摩擦不断,自李毓之母故去后更是多有龃龉,鲛绡即便是在南鲛国内也是上等奢侈,更别说是大齐境内。近年来由于两国不时冲突,来往商人锐减,大齐如今一匹鲛绡价值千金,仍是有价无市,一匹难求。如此华贵之物,竟被李毓制作蝉衣,何其荒唐! 叶旻易活到如今,也不过是第一次见到所谓鲛绡,却免不住心下悲凉,李毓派人送来蝉衣的寓意昭然若揭:要他接下来只穿这些东西。 月桦一抬手,两名丫鬟一左一右,动作轻柔抖开碧色蝉衣。鲛绡华贵之处便在于其轻薄如无形,穿着如若裸身,行走间更似虹光流转、彩云翩然。若不是制成了蝉衣这等闺房之物,那还当真是一份难得的大礼。 “公子且看上一看,若是不合心意,属下也好去回给王爷。” 叶旻易上下眼皮好似被黏在一起,睁不开眼,也不敢睁眼。笑意慢慢从满是涩意的心间荡上唇畔,腹中翻腾的绞痛模糊也清晰,头脑中更是一团浆糊,好半天,叶旻易深吸一口气,飞速睁眼瞥了一眼那件蝉衣,垂下头应道:“多谢王爷赏赐。” “啪”得一声,大腿侧边又挨了一记戒尺。叶旻易一个颤抖,险些夹不住后xue里的肛塞,咬着下唇抬头,撞进嬷嬷威严的眸中。 “公子也是出身大家,该如何谢礼难道也要老奴再来教习吗?” “嬷……”辩解的声音戛然而止,叶旻易一手撑着自己饱胀下坠的肚皮,喉头梗着一口痛,吐不出,咽不下。须臾,叶旻易伸出手,阿沛稳稳搀住,双腿发着软下榻。 双臂穿进宽大衣袖,碧色蝉衣加身,阿沛握着两截柔若无物的系带,轻轻勒上叶旻易的腰身。本就饱胀的肚皮再被勒进,后xue堵住的肛塞微微向外耸动,叶旻易缩xue夹紧,腹中水液又是一荡,险些逼出泪花。 “妾、妾身……多谢王爷恩典。”蝉衣随着叶旻易俯身叩拜,软云似的泼了一地,流光如泉,叶旻易身处碧波之中,心如死寂深潭。 月桦两步上前,虚扶着叶旻易起身:“公子多礼,婚期定在下月初六,不过二十天的功夫,一切都赶着了些,王爷的意思是望公子悉心受教,余下的事无须挂念。” 叶旻易顺着起身,面色煞白,只应了声“是”。方才一跪压到了肚子,幸得他后xue今日初开,肛塞夹得死紧,这才没当场失态。 月桦寒暄几句,借口不打搅嬷嬷教习离去,叶旻易已然冷汗频频,腹中痉挛似的绞痛让他几度身形摇晃。关键时分,还是阿沛不动声色扶了一把后腰。 “阿沛,小儿把尿可曾见过?”嬷嬷送走月桦,回看香已燃尽,扭身问阿沛。 阿沛心知不会有好事,正要摇头说不,却被叶旻易悄悄踩了下鞋尖,只得点头说是。 嬷嬷露出满意神色:“那便最好,将你家公子以此姿势抱起,助他排出净液。” 叶旻易在嬷嬷询问时便料想会是如此,闻言合了双眸,在排出净液脱离苦海与羞耻之间摇摆片刻,转瞬便屈服。 阿沛今日半日所受的冲击,远胜于初上战场那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叶旻易,莫说公子,他自己也是万般羞耻。可一转头,叶旻易托着隆起的肚子,眉目中清晰的痛苦神色又让他不得不屈从——他拖延一分,叶旻易便有一分的苦楚。 主仆二人不约而同闭上了眼,叶旻易身着蝉衣,私密下身半遮半掩,鲛绡沁滑,卷着叶旻易身上的汗靠上阿沛前胸。主子的两道大腿打着颤,落在阿沛手心,又听从嬷嬷的指引撩起蝉衣下摆,不得弄脏名贵鲛绡。阿沛只觉难堪,叶旻易的心跳清晰传递给他,他不敢睁眼,生怕垂首便见到主子是如何yin乱。 他不该,也不敢。 叶旻易的喘息声微小却湿润,双腿大张靠在属下怀里,这姿势让他的头脑短暂空白。水液迫切想从他的后xue里涌出,肛塞几度吐出又被嫩rou咬紧吞回,始终不得释放的痛楚更让他难以承受。 肛塞抽出,带出xue口嫩rou翻开,再被浊液涌出冲得无法缩回,叶旻易哭叫着蹬直了腿,排泄的羞耻与快感纠缠着,随着失禁一般喷涌的浊液一同溢出。他强撑着的体面,艰难维持的尊严,也随着一同流出体外。 嬷嬷上手按揉着叶旻易的肚皮,挤出腹中残留的水液,叶旻易折腾的筋疲力尽,本就长跪过后未经休息,这会儿已然气息奄奄。嬷嬷斟酌片刻,取出一节白玉似的药柱,轻而易举捣进湿软xue中,叶旻易也只是难受地扭了两下。 “呃……” “这是养xue的药栓,太医院所制,乃是极难得的佳品,宫里的主子们也不是人人都能用上的,公子可好生养着。” 叶旻易低垂着头,发出虚弱的一声应,后xue随之又被塞进一支玉势。药栓被顶进了肠道深处,叶旻易张了张唇,身子难受地蜷缩起来,汗湿了的鬓角蹭着阿沛前胸。 “公子且用玉势开着xue,明日晨起老奴再为您取下。” 说罢,四位嬷嬷微微一福身,自卧房中鱼贯而出。教习的第一日,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