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血契加身
风停雨止,风暴终于过去,意识开始慢慢回笼,我休息了很久,气息终于缓缓平复。 燕无殇压在我身上,双手抱着我肩膀,上半身的重量毫无保留地让我承受,压得我浑身发麻,我腿还折在他身下,贴着他胯部,他的孽根已经软了,但是却不肯抽出去。 我不想这样,悄悄用指甲狠狠掐自己的掌心,略微有了点力气,便艰难伸手,推拒他的身体。 他腹部被我按住,下身稍稍抽离,我忍着全身的酸痛往外挪动,抬腿踢开他肩头,手脚并用向身后爬去。 我知道我逃不了,可我就是要逃,哪怕离开他一刻也是好的。 我眼睛看不见,慌乱中一手摸空,脸磕上桌角,然后狠狠摔在地上,可我顾不上疼,翻身便想继续向外爬。燕无殇终于动了,他刚刚不抓我,也许是想看我摔下桌子的惨样,现在见我还能动,便猛地施术用绳子拉住我脚踝,然后踏步而来,一脚踩在我腰窝上。 他拿脚尖碾了碾我尾骨,那底下的后xue刚被cao得软烂,一时难以合拢,被他这么一压,jingye便混合着yin水流出体外,淅淅沥沥地滴到地板上。 他慢慢朝我蹲下,指尖揩了一丝yin液,放在鼻端嗅了两下,慢慢道:“思舟,你真是太不听话了,被cao成这样,还想着要逃——”他的声音凌然于我的头顶,听起来没有怒意,平淡得仿佛不含感情,却如氤氲雷霆的乌云般笼罩在我的上方,他又道:“本来还想等过些天你身体恢复一些时再取你的心头血,现在看来,此事必须得尽快办了。” 我感觉到他冰凉指尖抚上我胸膛,一点点靠近我的心脉之处,带着迫人的寒意。我拼力向后挪蹭,挥开他手,踢开他肩,甚至于呜咽着向他求饶,可他全然不理。他用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扯到怀里,安抚似的摸了摸我脸颊,那里满是咸湿苦涩的泪水,他却毫无知觉,只是温柔低语:“等下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很快就好。” 话音刚落,在我心脉处逡巡的手指便不知何时长出了尖利的细刺,噗嗤一声刺入我皮rou之中,穿透一路血rou,势如破竹般插入我的心脉。这种疼痛我尚且能忍,可耳边却逐渐响起燕无殇低吟咒语的声音。他口中的音节每一个都有如实体般张牙舞爪地钻入我的身体,割破我的血rou,进入到我身体最深处。 它们在我身体中翻滚绞杀,带着能将经脉骨血重塑的力量,我痛到全身痉挛,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几欲昏死过去。 燕无殇将我搂得越来越紧,温柔抚摸我背心,他不住吻我脸颊,企图缓解我的疼痛,柔声道:“思舟,再忍忍,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他离我那样近,呢喃轻语就在我耳边,我却如同被围裹在满是荆棘的结界中一般,周身唯有痛楚,听不清他的声音…… 此种酷刑持续了有将近一炷香的时间,燕无殇咒语渐消,疼痛感慢慢减轻,我如溺水的人般全身被汗液湿透,瘫软到一丝力气也无。燕无殇擦干我脸上汗水,捏了捏我下颌,松开我紧咬的牙齿,愉悦道:“思舟,你我结契已成,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契奴了。”他的声音清晰到可怕,带有不容抗拒的魔力,我的意识浑噩难明,灵魂像是升到空中,朝下看去,只见燕无殇话音刚落,怀中那具苍白赤裸的身体就突然一抖,便朝他身前之人绽放出大片潮糜的艳色,然后红唇开合,吐出令我绝望的话语。 “是的,主人,”那身体骤然出声,像条顺从谄媚的发情母狗,对燕无殇道:“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契奴了。” 燕无殇极满意,朗声一笑,声音似珠落玉盘,他用手揉弄怀中身体的嘴唇,又问:“那你现在想要做什么呢?” 那具身体在燕无殇怀中难耐扭动,似发情的蛇般,双腿绞紧又松开,明明才发泄过一回,竟又陷入情欲之中。燕无殇的手一碰到他,他便急忙吐出艳红的舌尖,追逐舔吻抚弄它的手指,将它们深深衔入口中,就着淋漓的口液,卷着舌头吞吐起来,发出饥渴难耐地咕叽声,小声啜泣,“身体里好难受,想要你帮我,帮我……啊——” 似是渴水的鱼儿,都不需别人多余动作,那身体便自己紧紧绷着腰线,向身边人的胸腹上不住摩擦。他的两个乳尖都已经红透了,连乳晕都是糜艳的红色,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捣碎的花汁洇在雪色绸缎上,又似脆弱的朱蕊小心翼翼地绽放在空气中。 他终于有了点力气,抖着手攀上燕无殇的脖颈,将他的身体缓缓拉了下来,拉到自己身上,等到燕无殇的胸腹完完全全压了下来,与他贴得严丝合缝之时,他才脱力似的低喘一声,慢慢扭着腰,道:“我没力气了,你摸摸我,好不好……” 他脸上覆着黑巾,只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纤巧的下颌,轮廓也是深邃的,却不如燕无殇那般硬挺粗犷,而是风雅的俊美。说话的时候,薄唇微微颤着,唇角向下,本是清冷的模样,唇心处却突然隆起一点幼嫩的唇珠,嫣红圆润,如娇艳的樱果,让他看起来又性感起来,教人只想噙入口中狠狠蹂躏。 他此时蜷在燕无殇怀中,乌发散在身后,又有丝缕黏在胸前,脸上已有醉人的酡红。这抹红色一直蔓延到胸口,变成浅淡的粉,氤氲在雪色肌肤之上,为这玉做的身体平添一丝鲜活和风情。他难耐地扭动着,每动一下,男人的神色便深沉一分,他却因盲眼而浑然不觉,丝毫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盘中餐,猎食者虎视眈眈,口水分泌,饿肚狂叫,等待着他的,唯有被拆吃入腹的命运。 久久等不到男人的抚摸,他便嘤咛一声,将腿打得更开,磨蹭着身前饱满鼓胀的肌肤,红舌吐露着泣音,“啊……好难受……师兄,阿舟好难受啊……快摸一摸我……” 燕无殇手抚上他后背,指尖一路滑至他隆起的股间,又点了点他乳首,肚脐和鼠蹊,一边点一边问,有些为难的样子,“这么多地方难受,要我摸你哪里呢?” 那身体难耐扭动,随着作乱的手指一颤一颤,似哪里都被点了火,只听他湿颤地呜咽:“都要,都要……”又吃力曲起双腿,挂在男人腰侧,牵着男人的手没入身下,小心翼翼恳求,“这里,这里也要……” 燕无殇揉了揉那里的软rou,状似无意地用指腹搔刮着被刺激得剧烈收紧又松开的褶皱,轻笑一声,故作生气:“你也太贪心,这里也要,那里也要,我只有一双手,是要累死我么?” “那,那便不要了……”闻言那身体瑟缩了一下,微微蜷了蜷,以为惹了男人厌烦,便决定独自忍耐蓬勃的渴望,他向外挪了挪,想要离男人的味道远一点。燕无殇察觉到怀中的身体在慢慢向外抽离,便一把握住那窄胯,将他臀尖复又压在自己的腰上,向上顶了顶。他耻毛卷曲浓密,此时怼在那两瓣雪臀上,黑白极是分明,又见他慢慢磨蹭了几下,明明是没用什么力气,便磨得那臀尖一片绯红。被握住的身体更是抖了一抖,不知被压住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便见丝丝缕缕的黏液滴落而下,全都糊在了男人的胯间。 燕无殇好心地道:“那便选一个地方吧,你选一个地方,我好好疼疼你。” 那身体听他这样说,便rou眼可见地开心起来,略微下垂的嘴角弯了一弯,一点笑意而已,整个脸庞都开始变得明艳,如冰雪融于春日,枯木渐生红花。 燕无殇看得呆住了,神魂似被蛊惑,深陷旋涡之中,凌厉的眉眼蒙上一层空蒙之色,又痴迷,又虔诚。他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看着他轻启朱唇缓声低吟,看着他款摆腰肢难耐磨蹭,看着他黑巾下沁出湿泪,盈盈之光点亮整张脸颊。他沉默的看着他,便再也看不到别的,周身景物的光芒急速退去,天地间唯剩这一抹亮色,而这一抹亮色,正被他拥在怀中。 他的心房被不知名的东西充盈起来,既温暖,又酸涩,那是孤寒的剑道从未给过他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心脉却跳得快如擂鼓,耳边似有惊雷炸下,令他既绝顶快活,又冷汗涔涔。他修行百年,无情之路走得既深且远,便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放下,什么都不留恋,可是如果眼前的这抹亮色若是熄灭,他又会怎么样呢? 这个问题,不得解,若有答案,他不会入魔障。 燕无殇的手被拉住,他看到眼前人变得羞涩起来,将他手掌放在自己全身最湿润的地方,声如蚊蚋地请求,“这里……我选这里……师兄,你好好疼疼我……” 那是腿间最潮湿泥泞的入口,里面有蜿蜒曲折的肠道,有能将他吸吮得头皮发麻的软rou。他刚刚才狠狠地脔过那里,知道它是多么的紧致和娇嫩,他更是狠狠地抵进过最深处,抵进过这具身体的秘境之中。他们汗水相粘,肌肤相贴,他听着他为他吟哦低语,向他哭泣求饶,他压在他身上,只是闻着他的味道,道心便从云端跌落地底,只需这条幽折的曲径,便可一路抵达。 那曲径yin香满溢,汁水淋漓,他似急需采蜜的春蜂,无法抗拒这香甜的诱惑,终是深吸一口气,调整好位置,埋头将那处吃进嘴里。 “浮幽暗香远,不教负春光,”燕无殇晕乎乎地,脑海中却突然飘过这几个字,他在心中拍掌叫好,道:“此处妙绝!” 那玉色的身体猛然一抖,似是极难置信般,短促地呜咽一声,大腿内侧痉挛抽搐,夹蹭在他股道间作乱的头颅,他伸手摩挲燕无殇的头发,艰难推拒,“啊……那里…不要…我受不住……” 然而为时已晚,男人的舌既已入了这销魂蚀骨之处,便再难拔出来。但见燕无殇跪在那玉体之下,头颅深埋入两条长腿之间,那大腿内侧的软rou细滑柔腻,燕无殇用手掐捏,用唇撕咬,抚弄流连。他叼起一块儿软rou拿牙齿磨了磨,发出啧啧的嗦吸之声,好像要把里面的汁水都吸干。然后顺着这腿上明晰的肌理一路上寻,来到幽香的源头,那隐藏在饱满臀rou之中的一方淡色窄xue之外。 刚刚被男人脔开的xue口已经恢复原状,又变成原来一方小小的入口,一道道rou褶像是忠诚守卫这道入口的兵士,整齐而紧密地排列成一圈,紧紧收束,高度戒备,以防心怀不轨之人侵入其中。燕无殇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些rou褶,它们霎时便如临大敌般震颤起来,绷得更加紧,更加密,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若入侵者胆敢来犯,便要手拉着手将其拒之门外。 燕无殇低笑一声,他朝那xue口轻吹一口热气,又拿鼻尖去拱,去闻,摆出十分亲昵的姿态来。像是在安抚一个柔弱又十分神经质的小动物,需得拿出十足十的耐心和诚意,缓缓地揉,慢慢地哄,轻轻地舔,一点一点地打开,让它知道自己的善意,自己的真心。 xiaoxue被温柔做成的美酒迷醉,守卫它的兵士渐渐放松心防,它们变得柔软了,卸下尖锐的铠甲,仿佛要去与爱人相逢。燕无殇温柔地舔舐,仔细地描摹,舌尖舔松了最外围的禁锢,深入到内里,戳刺刮弄,反复抽插。那里有密密匝匝的皱襞,有薄如蝉翼的粘膜,还有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肠rou。它们围裹着他,摩擦着他,吮吸着他,成为了千千万万个嘴,万万千千条舌,与他缠绵纠葛,向他吐露情衷。燕无殇迷醉了,他是入侵者,亦是被邀请者,他带给身下人一波波慑人的战栗,自己也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他们彼此沉醉,难以分离,百炼钢都化作了绕指柔,绵绵情意,春水潺潺。 他发狠地舔弄,用力的吸嗦,大口大口地嗅闻,整张脸都埋入那秘境之中,不留一丝缝隙。不管身前人如何扯弄他的头发,如何抽搐踢腾自己的双腿,他也不去管,不去问。他听见上面急速地喘息,力竭的哭喊和凄颤的尾音,是那样可怜,那样诱人,却让他更加激动,更加卖力。他听见他教他停下,他偏不停,听见他呢喃说不要,他便插得更深,听见他终于腻着嗓音求饶,说他受不了,他却动得更凶,直要将那围裹着自己的肠道捣穿,捣烂,直到捣出一条盛满蜜液的河道来。 燕无殇双目赤红,已近激狂的边缘,他忽然闻到一丝淡淡腥膻,便抬手向前摸去。他触到身前人似烙铁烫的尘根,正微微颤着,顶端泌出一股股泪液。他勾唇笑了一下,单手握住那根淡色的玉茎,连着下面的囊袋,伴着他唇舌戳刺的动作,狠狠揉捏起来。 只是几下而已,那具被他掌握在手中的身体便猛地挺身,发出一声极细极长的呜咽悲鸣,就这样精关失守,射出几点浊液出来。 射精让这具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更加敏感,快感被放大无数倍,夹得燕无殇舌根发酸。他又发狂般大力顶弄,连连在那紧致的腔道中抽插数十回,终于,xue腔内泛滥的春水再无法把持,开始肆虐而起。它们像在寒冰中禁锢了一整个冬日,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终有人肯为它们凿开坚冰,送入阳光,它们便感恩,携着满落的春花和一身的芳香,欢腾地拥抱救赎自己的舌尖,奔涌入那人口中。 yin潮汹涌,燕无殇吃了满嘴,立刻咕咚咕咚咽下,像是在享受琼浆玉液。 他手下的身体抽搐乱弹,雪臀狂颤,口液肆流,合不拢的腿间小洞一股一股射出更多yin液。燕无殇饮足了美酒,神色餍足,倾身覆下,宽阔胸膛牢牢压上那具尚被情潮折磨得神志全无的躯体,夺唇便肆意激吻起来。 他俩口液相连,胸腹相贴,吻了半晌,燕无殇身也不抬,眼也不看,便将胯下又膨隆勃起的阳根,刺入刚被他口yin地软烂如泥的xiaoxue之中,不顾那人的痛求,腰身耸动,一下一下又jianyin起来…… 我升在空中,看着这场狂乱的交媾,恍惚之间,燕无殇的强势与仙门施加在魔族身上的苦难重叠在一起,我浑身如堕入冰窖,连指尖都冻得麻木。 那被燕无殇玩弄的身体和我有着一张相似的脸,他紧紧拥着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发丝散乱,一脸迷醉,可是这样的人,竟会是我吗? 这不是我,我疯狂告诉自己,这只是燕无殇的契奴,一个受他奴役,被他强迫,任他为所欲为的yin兽罢了。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燕无殇还在抽动,粗长孽根深插入那具身体的腹中,捣出各种形状,他身下动作虽然狠恶无比,面上看起来却很是深情,唇舌一刻不离地舔吻着那张熟悉的脸,用低沉的声音轻唤我的名。 他唤我,“思舟……思舟……喜欢……” 我听不清,他说的喜欢,尾音被哭泣和低喘淹没,所以我不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但除了我的身体,应与我本人无关,不然他不会看着身下躯体已经力竭,已经推拒,已经哭喊,还在不停索求。 喜欢应该是小心呵护的,应是克制已欲的,我曾经喜欢他,所以我默默远离他,因为我知他道心坚固,我想让他达成所愿,那才是我认定的喜欢。 而不是像他这样,口中说着喜欢,却把我变成一个契奴,一只在男人胯下只知求欢的yin兽,这不是喜欢,这是控制,这是折辱。 这样的燕无殇,我不想再爱,多看一眼,都是痛苦。 我闭上眼睛,灵魂向下飘去,回归到我的身体之中。这具身体水深火热,冰火两重,我真切地感受到,血契之下燕无殇于它而言重如山岳般的力量,那是血脉的压制,混合着yin欲的咒术,它根本抗拒不了,它只能臣服。 我双腿大张,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被身下无情的rou刃肆意顶弄。颠簸之间,肩胛骨与粗糙的地面摩擦,膈得生疼。然而我却想让这疼痛来得更猛烈一点,因为它让我清醒,让我能抵抗身体深处滚滚而来的情欲,让我不至于再像刚才那样,不顾一切地攀附着身前的男人,只遵从身体内最原始的本能。 那样yin媚浪荡,毫无尊严,完全被人cao纵,是我叶思舟最唾弃的样子。 我是一只魅魔,我的身体异于常人,我情欲深重,媚骨天成,可我不是yin贱的畜生,我从来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展露风情。 我曾喜欢燕无殇,玄天宗之时,他叫我不要扰他道心,我便好好做他的师弟,将对他的喜欢埋在心底。后来我魅魔天性显露,他逐我出宗门,我对他也并无一点恨意。只是天意弄人,我最终归于魔道,仙魔隔阂至深,两族兵戎相见,种下血海深仇,我与他再见,已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后来我魔族战败,我被囚禁,葬魂渊的无尽荒凉之中,我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要忘掉燕无殇,要斩断对他的情,可我骗不了自己,我清楚地知道,我对他,不是不爱,而是不能。 他肯来葬魂渊见我,我在心中羞耻而罪恶的欢喜,我努力让自己不去直视自己的内心,只把他当做助我恢复灵力的炉鼎。可是天知道,只有天知道,他碰我的时候,我有多么欢喜,而这欢喜,又生出多少隐秘的期待来。我对他的爱又在心内满溢,这爱纠结着嗜血的恨意和利用他的愧心,折磨得我五内俱焚,我只能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大事为重。 我想让他爱我,却不敢让他爱我,我想爱他,亦不敢爱他。我兀自纠结着,独自慌乱着,直要将自己的心血熬干,神魂分裂。可直到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看清,我与他不能相爱,不是因为身份对立,亦不是因为两族血仇,而是因为他只是把我当做手中的一个小玩意儿,一个可以随意把玩,随意揉捏,随意折辱,当然也可随意丢弃的东西罢了。 神明不会爱上蝼蚁,白鸽不会与乌鸦为伴,这是燕无殇世界的逻辑。 他对我,也从无一点真心。 算了,我累了,热血抱冰,也换不回一丝真心,何苦呢? 我对他,心灰意冷,我对他的爱意,烟消云散。 终有一天,我要离开他,我恍惚地坚定。 燕无殇看我神游天外,不满意地咕哝一声,拿手指掐我乳首,一股刺痛便将我思绪拉了回来。 这具身体已被cao到极限,已是骨酸rou软,痛苦大于快意了。 燕无殇却丝毫未觉,还深埋在让他欲仙欲死的洞府,畅快淋漓地抽插着。 我开始不耐,大力捏住他肩膀,冷淡开口,“你快点射出来。” 燕无殇笑,舔了一下我的鼻尖,颇为自得地问我,“饿这么快,就这么想吃我的jingye?” 什么狗屁问题,我不理他,将头扭到一边。 他像是脑子不大好使,丝毫看不出我的不快,兀自道:“思舟,别心急,我这就给你。”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仅如此,手掌还握上我阳根,大力摩擦起来。 我那处已经射了两次,尽是酸麻之感,此时又被他揉搓,更是又涨又痛,我死咬着唇角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想他快快结束。 燕无殇手法刁钻,只弄了几下而已,我便又有感觉。他内射的时候,刺激得我鼠蹊部位一阵抽痛,我阳根紧缩,那处一抖一抖,先是射了一两滴稀薄的jingye,随即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传入鼻端,我心内大惊,控制不住自己,竟是被他cao得涓涓尿了出来。 燕无殇喜洁,这等污秽之物沾染他身,他定是厌恶至极,我等他一把将我推开。默了半晌,他果然动作,但不是推开我,而是扯来胡乱堆叠在地上的衣物,替我细细擦拭起来。 我偏着头,将脸埋在凌乱的发丝中,闷声说:“我要沐浴。” 他将孽根从我身体拔出,只胡乱地披了件外袍,便出去吩咐,待回来之时,看我还在地上躺着,闷着脸羞耻至极的样子,便将我扶起,拿指尖梳理我的长发,道:“莫羞了,你刚刚的样子,我很喜欢。” 他说他喜欢,我听着异常刺耳,心内冷笑一声,想着,燕无殇,你是个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