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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墨,和我说说什么感觉?”

    白夜待我适应了,熟练地找到我体内那一点, 用指腹缓缓按揉。

    “很怪……”我费力地吐出两个字。

    又酸又胀,又酥又麻。

    这就是零号前列腺被按摩的滋味吗?

    并不像书上写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但是,随着手指的不断摩擦,小腹里渐渐充盈起一团温暖的异物。

    “你前面流了好多水。”白夜平静地说。

    “我,我不知道……我尿尿了吗……?”我脑中一片混乱,只能用手捂住脸。

    “不是尿。”他简短地说,另一手握住我竖得笔直的yinjing,“这么射一次吧,第一次不要过度刺激。”

    “……好的。”我哆哆嗦嗦地答应。

    白夜快速撸动我的yinjing,也就弄了几十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射了。

    射精的同时,白夜的手指抵住我的前列腺,狠狠按下。

    “呀——”我情不自禁地大叫。

    与自慰带来的高潮完全不同,我在那个顶点停留了许久,才乘了一朵云彩,慢慢飘回地面。

    等我睁开眼,茎头前端还在冒着汩汩的jingye。

    白夜抽出手指,用湿巾擦了擦,然后又拿了几张湿巾给我擦拭射在下巴和前胸的污迹。

    “舒服么?”他低声询问。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缓了好一阵,才有力气说话:“好舒服……我从来没射过这么多……”

    我想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可白夜却把我腰下的枕头拿走,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他起身走到小冰箱前,打开冰箱门,回头问我:“你喝什么,苏打水还是可乐?”

    俨然一副事后的姿态。

    这,这就结束了?!

    我艰难地撑起身,白夜站在那里,他只光着上半身,下身还穿着裤子,我分明看见他的裆部鼓起一个大包,他也硬着呢。

    “你……不想上我?”我疑惑地问。

    他拿了两瓶苏打水走过来,神情有些为难:“如果现在做,你会受伤的。我不能让客人受伤。”

    “哦……”我点点头,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据说零号第一次做很容易撕裂。

    “可是,我花了三千块,就是为了让你干我啊。”我喃喃道。

    “你花了多少钱?”白夜诧异道。

    “三千。”

    “……”白夜脸上出现若有所思的表情。

    “经理没有告诉你吗?”我好像猜到了,经理应该是在中间吃了差价。

    白夜叹了口气,伸手摸摸我的头:“以后别这么单纯了,很容易被骗的。”

    我没有问白夜的真实价格,他也没说。其实我心里不觉得受骗,毕竟白夜他这么帅,技术又好,还很温柔。

    我喝了一口白夜递过来的苏打水,说:“白夜,你再亲亲我好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留恋他的吻。

    白夜坐在床边,把我搂进怀里,他看了看表:“我们还有一个小时时间。”

    “不是说好一晚上吗?”

    白夜看着我,我又懂了,一定是经理安排的。

    我真是个傻子。

    一想到白夜很快就要去陪另一个客人,像对待我这样去亲别人,抱别人,也许还会和那个人发生性行为,我的心就难以忍受地抽痛起来。

    不舍,嫉妒,还有疼惜。

    8

    我们拥抱着,断断续续亲吻了有半个小时,我的舌头破了。

    白夜从冰箱里找了一块冰让我含着,他说:“等我走了你可以继续在这间房里住到天亮。”

    我说好,白夜坐在我边上,看着彼此,相对无言。

    冰块在我嘴里化成一小块,我大着舌头问:“你的服务包含聊天吗?”

    “会聊天,不过我说的基本都是谎话。”

    “这句话也是谎话?”我弯起眼睛。

    白夜不置可否:“你想和我聊什么。”

    “你多大?”

    “二十四。”

    和我猜得差不多,所以他说的应该是真实的年龄。

    我哥哥也是这个岁数,他现在在做什么呢?也许在读研究生 ,也许工作了,也许出国了。

    不禁对白夜的同情又增添一分,如果白夜有书念的话,就不会来做这一行了。

    “我十八了。”我没话找话。

    “看着你就很小。”白夜随意地说,“是还在上学?”

    “刚高考完。”

    “嗯,考上大学了吗?”

    “分数出了,还没报志愿。我想去B市,可我妈不让。”

    听到B市,白夜微微一怔,没有接我的话。

    气氛有些冷,我自责地咬了咬下唇,明知道白夜没过上大学,还自顾自说个没完。

    我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说你以前养了条狗,是什么品种?”

    其实我对狗的品种一点也不了解,只知道几种:金毛,拉布拉多,二哈,我只想和白夜多说几句话。

    “什么品种……”白夜想了想,微笑起来:“没有品种,中华田园犬,很黏人。”

    中华田园犬,就是土狗呗。

    看白夜的表情,他一定很喜欢那条叫乐乐的小土狗。

    “那它现在还在吗?”我问。

    “它丢了。”白夜收起笑容,“趁我不注意跑了,丢了好多年了。”

    “哦……”我想我是真不会聊天,怎么每个话题都能聊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夜又看了次手表,他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击着。

    我知道他要离开我了。

    他能察觉我的低落么。

    “小墨。”白夜突然喊我的名字,我忙瞪大眼望着他。

    “把你手机号给我。”他说。

    “啊?”

    “把你手机号给我。”他又说了一遍,“我让经理把你多出的钱退了,你等我联系你。”

    “我没有手机……”我实话实说,mama说等我上大学才会给我买手机。

    “你没手机?那你的三千块钱哪来的?”白夜不可思议道。

    他肯定是把我当成有钱人家的孩子,能一晚上挥霍掉三千,居然连一部手机都没有。

    “我攒的。”我说。

    白夜似乎被我弄糊涂了,不过他没有追问,拿起床头的便签簿,在上面匆匆写下一串数字交给我:“这是我的手机号,你过段时间找我。”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头顶,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去接他下一份工作了。

    我抱着那张小小的便签纸,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原来我没有失去他。

    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个滚。

    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个想要自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