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把老七放腿上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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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爷回来了。 回来的阵仗不大也不小,镇子里的人大清早就探出头来,看穿着一身军装的红爷带着队伍走进烟里城,每逢红爷回来,镇子里老人小孩总是爱探出头来看一看。 镇子里青壮年比较少,都出去打仗了。红爷要回来娶亲的消息传得比清晨的雾都快。镇子里的人算准了时机红爷得回来,又起得早,红爷穿着那身军装一踏进镇子,就有小孩儿四处奔跑着大喊: “红爷回来啦!红爷回来啦!” 这一声声的孩童喊叫可比公鸡打鸣奏效,竹制的窗户一排排地打开,窗内老老少少的头伸出来,脖子长长地伸着,都探头探脑地看红爷快步穿过清晨的雾气,去往那座宽广而华贵的大宅。 红爷要去娶新娘子了! 镇子里的人都喜欢去凑热闹,不敢凑红爷的热闹,不敢闹,但打心里是喜欢红爷的。宅门里的姨太太们待人也极好,没有耍威风,长得也精致,红府得了不少人心。至于背后原因,还需要日后展开细细来讲。 总而言之,红爷是走到了宅门前面。丫鬟们早在门口候着,美人们一字排开,二姨太太温婉知性,三姨太太高挑英俊,四姨太太阳光可爱,五姨太太妖媚带笑。镇子里的人被人拦住,就在旁边睁大眼睛贪婪地看着里面如画的美人,美的事物总是要吸引人的视线。 红爷脚步一顿,问:“老六呢?” “老六在书房内写书,老七在后院亭子里呢。”二姨太太顾时沉审时度势,将老六和老七的处地都说了。他看红爷如剑锋的浓眉,伸出手想去抚平,红爷却将头一偏,径直走开了,连一个笑容都未赏。 顾时沉的手僵在半空,一身玉白的旗袍,本应美得动人,此刻却显得有些冷清。他嘴边噙着的笑意没有减退半分,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眼底却一点点,一点点地沉寂下来。 他还是不信他。 乔印军是在场的姨太太中唯一没有穿旗袍的,他穿着一身简朴的长衬衫加高腰裤,这样一看来身条与高挑的男子无异,只是胸部更鼓一些,腰更细,臀部更宽。见红爷去往后院,他也没打算多待,转身就想往自己的房间走,也不是很在意红爷去会了谁。 跟着红爷到来的军官看到乔印军,急急忙忙叫了一声:“印军!” 乔印军只是往回看了一眼,就转头,没准备继续理会。他也不管那军官眼里对他的情愫,神情丝毫未动,只留下一个背影。他回去的时候与顾时沉擦肩而过,也没理会顾时沉,两人之间有一种淡淡的隔阂,说不出道不明。 那军官还想往里追,丫鬟拦不住,就见一抹鲜红拦在自己面前。 常惋眯着一双狐狸眼,声音娇娇媚媚的: “军爷大人,这是我们姨太太的后院,您这……不合适吧?” 他穿着一身火红的旗袍,在外人面前还穿着绒毛长披风,依旧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腕,足部踏着高跟鞋,不仔细看比那军官还高出一截。又因为胸rou丰满,腰肢纤细,活脱脱一只sao狐狸,抹了红色唇膏的丰润双唇吐出的话却显得有些刻薄。 军官不悦地眯了眯眼睛,看着常惋的神情里多了些轻鄙之色,谁不知道这sao狐狸是被红爷从青楼捡回来的?如果不是红爷,现在常惋不知道在伺候着哪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那两口saoxue怕是含着别人的jiba都含烂了。 常惋感受到军官的视线,却也不恼,依旧悠悠然地扭着腰站在那儿,与军官对峙着,等身后的乔印军走远。 他脸皮厚,人sao,那样轻鄙的视线他从小到大感受过无数次,早已麻木。 他脏,不代表是个男人就能进来脏了红府的姨太太,这军官看乔印军的眼神,说是情,是欲更合适。如果是爱,那更不行。换句话来,哪个男人看上双人,不是想cao他们的身子?双人的性瘾可是出了名的,出了名的sao。 归根结底,他们都是红爷的人。如香烛,在这大院子里静静地燃着。 早上不燃香烛,常惋的身上却有着香烛残留的甜香,并不腻人,面对那军官时却尖刻。张牙舞爪,是一只呲牙的狐狸。他那双狐狸眼,除了红爷,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说是狐狸,其实就是一只护主的狗罢了。 狗仗人势。军官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还是没敢忤逆红爷的意思,先行回去了。 军官走出一段距离后,常惋才转身回去让丫鬟关上门。转头看见林小狗儿缠着顾时沉一起玩。 林小狗儿看出红爷不想理顾时沉,又不好去后院打扰去会新人的红爷,一腔对红爷的思念只得沉沉地揣着,先去与顾时沉交好,倒真的像心思敏锐如羽的小狗儿。顾时沉不需要安慰,反而笑着不动声色地安抚住林欣,自个儿先去处理红爷的娶亲事宜。 他不受红爷信任,可于内于外,他也是红爷的二姨太。 而后院,红爷已经走到了亭子边。 许清就坐在亭子边环绕的石凳上,背对着他。 许清还是穿着男学生的校服,一身素色,但这样粗陋的衣服也遮掩不住他初显出挑的身子,他能感觉到红爷的到来,身子不自觉地紧绷,硬邦邦地坐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就应该逃开。 自从那晚上他看见三房姨太太交缠在一起之后,他就没怎么和他们有过多交流,只是林欣不怕生,倒真的缠着他识字。 林小狗儿总是傻傻的,认不得几个字,许清总是教得无奈,对方却学得认真,一来二去逐渐熟稔,也不算闹得太僵。 他不敢将这些事情告诉红爷,他和姨太太们相处的时间实际上比与红爷相处的时间还长,潜意识中,许清不想伤害那些骨子里温柔的人,却又不知道怎么面对红爷。 封建礼数中,双人身子脏了是大忌,尤其是被富家财主娶回来的小老婆。红爷知道这些吗?如果红爷问起来,许清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开口,但如果红爷不问,他宁愿就这么沉默下去。红爷和别人在他的印象中总是不同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 “想什么呢?” 红爷看身前人明明已经发现他来了,却还是呆呆地背对着他坐着,坐着坐着还出神了,不禁有些好笑地出言提醒,果不其然看到许清的身子抖了一下,回过神来,却依旧没有转身。红爷三步两步绕过小桥走上亭子,看着许清清瘦漂亮的面容。 真奇怪,脸明明不像,眼角眉梢却像,鼻尖的柔润像,那双唇像,眼里坚硬却略显柔顺的气质也像。红爷一时间也发了愣,还是坐了下来,揽住许清的腰将人往怀里带,半命令半哄地说: “坐上来。” 这声命令,带了对别人的影子,才能如此自然。 许清惊诧地看向红爷,撞上的是那一双深邃的眼,疲惫却不挡锐气。 他无法忤逆他,不知从何时候开始。学堂被炸毁,被一身军装的男人救下的那时候是,现在亦如是。许清记不清自己的过去了,只记得恍恍惚惚中,是红爷帮他挡下了乱溅的石块和火星,他只记得别人叫他许清,记得自己是学堂的学生,记得那些知识,除此之外,他连自己是谁也记不清。 他记得红爷。 他记得红爷抱着他承受战火时,那样的炙热的温度,和狂乱跳动的心脏,混杂了他自己的心跳声。那对手臂将他牢牢锁住,没有一丝挣脱余地,他也不想挣脱。 自那一刻开始,他就有了记忆。 红爷甚至不需要多费心思,就能感觉到清瘦的身子主动地贴了上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淡淡的清香和书卷气息。是了,这叫许清的少年还没多大年纪,刚刚成年就被他抓进了红府,和那人是不一样的。年龄不一样。 红爷记忆中的那个人如果仍在这儿,应该和他自己一样大了,不应该这么青涩,还是学生家家。 只不过那人离开的时候也还是一副学生的模样,这么多年也未曾变过。 许清入了怀,红爷恍惚中,仿若隔世。他收紧手中纤细的腰肢,不着痕迹地嗅闻许清的发香。暖阳的气息融入草木的香气,让人生不起一点旖旎心思,只想牢牢将对方锁在怀里。只在心底期望怀中的人不要动弹,不要发声,别让他发现与记忆中那人一点的不相像。 后院里,暖意融入草木,树梢沙沙作响。时有禽鸟啾唧,宁静得恍若梦境。红爷身着军装,身板挺拔,膝上坐着一身学生装的许清,像一幅画。 红爷不需要看见许清的脸,只用怀抱去感受怀里人清瘦的骨架。太瘦了,即使因为双人天生的身体,被束住的胸部和臀部已经微微发育,许清还是瘦。红爷打过无数场硬仗,轻而易举就能抱起这样的一个人。怀中的身体有些僵硬,那样的热度和重量,一点点地贴近红爷怀中,像两个数年前就已经彼此靠近的躯壳,煲贴得如此自然。 红爷暗暗思忖,可惜许清不是他。 他只是要一个拥抱。他的手臂将许清的重量收揽,纤细的腰肢就在手中,带着热度。许清没有动,他很乖。 只是怀中的身躯在微颤。 红爷低声问:“怕我?” 怀中人久久没有回话。 许久,许清才怯怯地回了一句:“……不怕。” 不怕,只是红爷的手臂与怀抱,带动布料摩挲,落在心里如鼓擂。他的软xue压在红爷腿上,忍不住就要往下坐一些,再坐一些,磨一磨才好。 许清的双腿不着痕迹地收拢,身子抖得愈发厉害。 红爷笑了笑,将许清放在一旁,刮了下他的鼻尖:“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