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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一回来时糕点已经一块不剩了。云异耐不住云沢兮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信誓旦旦,顺便再可怜兮兮的描述一下暗一平时不让他吃这吃那的可怜样子,他也只能将清莲酥的四个角逐一掰去,留下中间那个最软最绵的芯给他吃了,顺便再抹去他嘴角腻上的一点清莲酥粉末。

    暗一拿出半块碎玉,上面该有的图案形状已经被尽数磨平,还有一张信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

    货已送出,速归。

    云沢兮伸手摸摸那块碎玉。

    “这玉质地圆润温和,像是边城浣夕产的。”

    暗一听后立马回答:“前几日从皇帝那里听到浣夕开采出了一脉玉矿,均是此质地,我也叫人暗中探查,说是第一批玉送往工匠处不知所踪,为此浣夕城主还向皇城禀报了此事,只是不知为何到了皇城便没了风声。”

    云沢兮将半块玉原递回给他,伸手摸摸暗一的头:“继续查下去。”

    “是。”

    云异敢打赌,如果暗一有尾巴的话此时已经摇起来了。

    “接下来去酒庄。”云沢兮下达命令。“扶好我。”

    云异虽心中有疑,但也不好说什么,便随他去了。进了酒庄云沢兮先是点了五罐上好的清纺酿,这酒后劲极大,听闻醉倒一头牛,当然他是不管这些,招呼云异坐下,自己先喝一碗再说。等到云异喝完第三碗抬眸一看,他已经醉的差不多了,红着脸打着小小的酒嗝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他。

    “是云异啊。”他傻傻的笑了一下。“怎么脸这么烫?”

    他的脸确实烫,一部分是因为喝了点酒,另一部分是云沢兮忽然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呼吸立马粗了起来,在云沢兮快要松开他的唇时他又将他按了下去,自己则细细汲取他嘴里还留着的酒味,直到云沢兮哼哼唧唧的开始推搡他才发现他的脸憋的通红。舌头被对方的擒住好好吮吸了一番,已经有些麻了,吐着舌头两颊绯红,云异第一次遗憾没有取掉他的白绫。他想看看云沢兮的表情。

    将半醉的人扶上马车,任由对方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只是碰到某一个地方眸子顿时一暗。终于熬到下马车,云异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有些不满。

    “你既然没醉为何要挑拨我。”

    “看看你的耐力。”云沢兮勾唇一笑。他确实醉了,但是用功力给逼出去了。本想看看云异会不会趁他烂醉之际有没有什么弑君之心,便吻了上去,结果自己被搭进去了。

    云异打横抱起云沢兮,在对方一声不响的情况下扔上了床。

    “长夜漫漫,异犬这是想对我做些什么吗?”云沢兮轻轻环住云异的腰,解开了腰带。

    云异真是被他给折磨的半疯,自己在马车上的yuhuo还没有谢下去他又开始添油加醋,此时的小云异精神极了,被云沢兮细软的手一碰,立马兴奋的跳了跳。

    “别动,睡觉。”气急败坏的说道。

    “哦。”乖乖躺下,在被子里偷偷摸摸自己的小沢兮,被云异发现了。

    “再摸一下我就剁了。”云异今晚也被折腾的不轻。“快睡,莫不是得让我唱几句。”

    “可是…”云沢兮爬起来,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睡不着。”

    云异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等回过神来云沢兮已经被他按在床上亲的喘不过气。他取下白绫便看见云沢兮眼湿漉漉的,噙着泪光。真浪。他想到。对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起了邪心,竟还勾引自己,还好得是他,换成暗一他也会这样说吗。

    于是褪去他的亵裤,握住了小巧可爱的小沢兮,吃味般问道:“你也对别人这样?”

    “不曾。”

    “那为何如此熟练?”

    “你若是不愿便去吧。”云沢兮轻轻推开他,把拉下去的亵裤提上,背对着他。

    云异挠挠头,指间小沢兮的触感还残留着,抬眸看看云沢兮微微耸动的肩,摸摸他的头:“别哭了。”

    云沢兮不吭声,被云异一把捞到怀里,云沢兮靠在他怀里,这他才发现云异的力气大的惊人,自己竟挣不开。

    “别哭了。”舔掉挂在脸上的泪珠,云异轻笑一声伸手碰了碰小沢兮。

    小沢兮和大沢兮都很激动,云异忍不住拿自己的小云异磨了磨他股间。

    “别…”云沢兮立马紧张的抓住他的衣服。

    “是你先招惹的我。”往他颈间吹了口气,满意的看着他往自己怀里缩了缩,极大的满足感沾满了心间。他生的真好看,又软又糯,应当被自己圈起来当禁脔。低下头啃食着颈间,一只手则开始抚慰小沢兮,听着他细细的轻喘,忍不住扭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根。

    “你真是…坏极。”云沢兮哼哼唧唧的开始躲他的吻,结果一个都没有逃掉。他的吻密密麻麻遍布了整个脖领,时不时的咬一口,将他折磨的近疯。

    “别跑。”云异一手擒住他的双颊,将舌头送了进去。这时云沢兮倒是乖巧了下来,和他逐着舌头玩,在他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意犹未尽的吐着舌头。

    “快去了吗?”云异咬咬他的耳垂轻声问。guntang的呼吸喷在他耳边,又麻又痒至进心里,他打了个哆嗦小沢兮终于吐出了欢乐的汁水。

    云沢兮躺在他怀里轻喘,吃饱喝足的样让云异心中一软:“困了就睡吧。”

    他倒也不客气,转过身来脸枕着云异的肩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云异只好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干净腿间的白浊,然后将亵裤提上,自己则侧卧在一旁释放出了小云异。凑过去轻轻咬着他的脖颈,像只野犬一样用自己的虎牙磨了磨,气息不稳了一下,随即松开那一小块可怜的被蹂躏红的rou,再舔舐着到耳根,他悄悄咬了一个小牙印,心满意足的嗅着他身上微浓的中药味将白浊喷了出去。

    翌日起床,云沢兮已经如往常般拖着自己破败的身子去池边玩,云异扶着他看他到处乱跑不知道那莲花池在哪,叹了口气抓了一个宫女询问。好不容易赶了过去,那亭子已经被人占了,云异本想让人腾个位置,一眼望去立马行跪拜礼。

    亭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云栖觅,云栖国的明君,身着龙袍,被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压到了桌子上,满脸嫌弃。

    “皇上,今日的折子还未批阅,您这是想去哪?”

    “朕去哪管你什么事,你别缠着朕,朕嫌你烦。”云栖觅一把推开他。“这些话别让朕再说一遍。”

    “觅哥!”云沢兮听出来云栖觅的声音松开了云异的手走过去,云栖觅也闻声看了过来,看见是云沢兮过来也飞奔过去,轻轻抱住他。

    “沢兮,这几日过得可还好?”云栖觅捏捏他的脸。“怎么瘦了许多,眼睛最近可还好,还有嗜睡的征兆吗,昨日听闻你去…”

    “觅哥,沢兮好生想你。”云沢兮撒娇。“你都不过来找沢兮玩。”

    云异起身,看见云栖觅狠狠剜了那玄衣男子一眼。“身边有个不长眼的东西罢了,不让我出御书房半步。”

    他俩关系应当是极好,使云栖觅放下尊称。两人嬉笑着进了亭子,玄衣男子出来似笑非笑。

    “云栖季。”微微弯腰。

    “云异。”云异抱拳行礼。

    云栖季似乎很好奇他的身份:“之前在云公子身边没有见过你。”

    “我是公子救下的人。”云异不胜惶恐的抬眸。“您是?”

    “哈哈。”他开口笑了两声。“没听过我?这不大可能吧,除非你是境外的人。”

    云异立马思索起来,他来云栖国搜索到一条情报,宫中有一个目不能视的公子和足不出户的国师。国师被人尊称为季师,传闻通晓星辰之力,可通过星轨来预测天下大事,此等违背常理之事的代价便是被星运塔囚上半载。

    “季师?”云异试探的开口。

    云栖季勾了勾唇:“今日星轨偏了一寸,是你带来的变数。”

    “这一寸是…”

    “云公子和你之间的变数。”云栖季扭头看了云沢兮一眼。“希望你能照顾好公子。”

    语毕便走进亭子拎起云栖觅:“皇上,该回去批折子了。”

    “晦气。”云栖觅推了一把云栖季,手却被抓住,接着云异看见他将云栖觅的手拉到唇前亲了亲。云栖觅脸一下子红了,抽回手结结巴巴的跟云沢兮告了别便被云栖季拖走。

    “异犬,季师做了什么。”云沢兮摸索着走出来,云异立马迎上去扶住了他。

    “不知。”云异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眸微眯。“或许皇上是自愿的。”

    握住云沢兮的手开始往御花园走去,他看着被他半环的人伸手去摸花,引下来一朵凑到他的鼻前。

    “嗯。”云沢兮细细嗅了一番。“想吃清莲酥了。”

    “不行。昨天吃了三四块,今天是碰不得糕点的。”云异捞他入怀。“该回去喝药了。”

    回到住处那群下人果然熬好了药,云异帮他吹凉一点递过去,云沢兮接过寻了一块蜜饯将药一口气喝了,吐着舌头和云异抱怨了好一会药苦。

    药性大概是半炷香后上来,云沢兮耷拉着脑袋,手里攥着那块还没有吃到的蜜饯,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却还死撑着和云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云异耐心的等他话说不清楚到最后只剩缓缓的呼吸。

    他睡着了。

    把他抱到床上,褪去衣裤鞋子,取出那块半化的蜜饯,搬了椅子候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