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用性武器实施报复 抹油勾引(剧情过度 无rou慎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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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春桃说过,谁都不能欺负夏知秋,不然不得好死。 她说到做到,那些人在不知不觉当中被她用“巧计”尘归尘、土归土—— 公子彰气绝身亡,流氓地痞中精毒七窍流血而死,下一个…… …… 日暮西垂,晚风轻拂,初秋傍晚天幕边难得出现一抹紫红,预示着明儿个会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下学时分,学子们从学堂鱼贯而出,追逐打闹,谈笑风生,一片青春洋溢。 不经意间…… “千里草,禾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忽而阵阵女子咏叹声悄然而至,学子们一瞥,顿时被惊艳得纷纷驻足,不知今夕何夕了。 “此般尤物只应天上有……” 学子们连连惊叹。 原来学堂门口正对面的梧桐树下伫立着两名女子。 一个身披鹅黄色缎绣氅衣,内衬粉色裹胸长裙,身段窈窕,气若幽兰。 另一个着一袭紫罗兰石榴裙,外披浅紫色纱衣,一肌一容,尽态极妍,活泼又不失灵动乖巧。 她们黛眉轻点,唇不染赤,谈笑间轻舞手中精美的团扇,花枝轻颤,看得人失神。 待行走,两人扭腰摆臀,如弱柳扶风步步生莲,宛若一对天仙。 “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小生这就回家请父母大人上门提亲,寻个黄道吉日共结连理,三年抱两。” 有人先发制人,才看夏知秋与春桃一眼便要许诺终生。 春桃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学子们目瞪口呆,垂涎三尺有余。 可夏知秋见人靠近,却忙用扇掩面,退至春桃身后,一副惊恐模样。 “姑娘莫怕,小生也晓得唐突,可耐不住钟情于姑娘的心实在难抑呐,故而不得不表明心意,冒犯姑娘了!” 夏知秋不敢相信,这个曾经jianyin掳掠的下流坯子竟一本正经文质彬彬。 若非知晓前事,恐怕真会被他这剂迷药弄得神魂颠倒。 其他人不甘示弱,统统表示: “我也是。” “我也是……” “嫁给我吧!” “非卿不娶。” 他们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好似要把夏知秋与春桃分了一样。 “哎!哥哥们莫躁,听奴家来说道。” 春桃淡淡一笑百媚生,看得学子们心砰砰跳,扭头便忘了要一睹夏知秋芳容之事。 春桃说:“古有抛绣球选夫婿,今有比试招亲。哥哥们人数众多,奴家就两人,分身乏术,还是优胜者抱得美人归吧,如何?” “比试?如何比?比文还是武?”学子们问了。 “比武。”春桃直截了当说了。可有人问:“为何只比武不比文?” 春桃没接话,而是将氅衣脱下,露出光溜溜的白皙双肩与若隐若现的长长乳沟,看得学子们眼馋,哈喇子流一地。 “天下读书人多是负心汉,奴家不要,免得徒增伤感……” 她声音娇媚,气若游丝,勾得人心弦直颤。 可娇滴滴说话便罢了,她居然还抬起纤纤玉指一一戳了戳站前排的学子心窝,弄得他们心痒难耐。 “奴家就想寻个强健的夫婿,想着武力好的体力才好,方能满足奴家,是以……” 此话已非暗示,而是露骨的明示了,学子们还不跃跃欲试? 可比武又该如何比? “马夫!”春桃招马夫上前,马夫应声而来。 “点香。” 马夫照做。 “就以一柱香为准,比武者能灭掉竞争者便可,最后留存的两名即为奴家与姑娘的夫婿。至于夫婿要谁,随意。” 说罢,春桃领着夏知秋步入学堂。 学子们嚷道:“姑娘留步。怎不观战?” 春桃即回道:“刀剑无眼,奴家一身软骨嫩rou的,看不得这打打杀杀的场面。奴家与姑娘就在学堂内候着,等待夫君接我俩回家。” “好嘞!且等着!等夫君干完这群乌合之众就抱娘子回家洞房!” “好,等你~~”春桃柔弱无骨般的倚门一笑,搔首弄姿,娇媚非常,随后转身入内,犹如一只花蝴蝶翩翩飞走了。 “娘子等等,夫君来也~~” “滚!我才是她夫君!” “我要紫衣娘。” “我要黄衣的。紫衣的也喜欢。” “两个我都要!来啊,杀啊!” 学子们逐渐疯狂,变得嗜血,拾起路边的砖块、板凳、农具混乱群殴,打得那叫一个胶着,路人纷纷避让。 而入内的三人互递眼色,相视一笑。 春桃问夏知秋说:“他们没认出你来吧?” 这群斗殴的衣冠禽兽正是当年对夏知秋伸过“咸猪手”,把随侍婢女雨蝶轮jian的下流同窗。 现在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说什么迎娶,什么非卿不可,不过是贪图新鲜美色罢了,并非真心实意爱慕。 “都娶了正室了,我们被骗过去只能做一个低贱的侧室,最后无外乎被抛弃卖给人牙子,他们倒收回成本了,算盘打得多精。”夏知秋门清儿。 “若非大夫人打压,有亲娘在,四姑娘何至于此?王爷肯定会给说门好亲事的,不像现在……” “现在挺好的。” “哪里好了?” “有主人在,有主人cao。”夏知秋越来越不知臊,用团扇掩嘴在春桃耳边说着不三不四的话,惹春桃笑。 春桃瞥一眼马夫,问:“今儿个也算帮雨蝶报仇了。你这心里也好受些了吧?” “嗯,说不上来。”马夫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只问:“外头那些人……无碍吧?” “这边完事儿再去看看便好,其余不用管。是生是灭且看他们的造化。切记,莫心软。” “好。” “嗯,你把东西给我就在这候着吧。” “是。” 马夫在院中停足,春桃拖夏知秋进了内堂。 不巧,迎面正遇到张夫子步履匆匆,差点撞上。 夏知秋吓得往春桃身后一躲。 张夫子没看清来者何人,只觉得眼前这妙龄女子美貌非凡,顿时热情招呼,问道:“姑娘想上学堂?” 春桃浅笑尚未接话,这老色鬼就猴急地一把拉住小手说:“姑娘随我进来瞧瞧,看看我这尚文学堂可好?” 春桃“害羞”地挣脱他手,故作风sao地扭了扭身子,道:“男女授受不亲~~奴家还是尚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呢~~怎能被男子拉扯?” 张夫子闻言一愕,随后笑道:“是老夫疏忽了,姑娘所言极是。来来来,进来坐,饮茶。” 待两名女子坐定,张夫子才看清紫衣姑娘是夏知秋。 他心虚,紧张得冒汗,立马改变态度将两人往外头赶。 他害怕夏知秋找他算账。 春桃却满脸堆笑,把一盆生命力旺盛的盆栽送上,安张夫子的心说:“四姑娘即将出嫁,王爷拖奴家送这盆君子兰来谢师恩,夫子莫要见怪。” “谢师恩?”张夫子莫名其妙,自己对夏知秋做过的那档子事王爷心知肚明,没找他算账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若不然,他这条老命早就没了,王爷怎会反过头来感谢?还送这么珍稀的花草? 张夫子想婉拒,可君子兰的确好看,叶片厚实光滑,花容丰满、颜色艳丽,给人以妖娆之感。他喜欢得不得了。 可看着看着,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张夫子揉了揉眼睛,发现有两个小小女子正在叶片、花瓣上舞蹈。 他定睛一瞧,正是面前的黄衣“信使”与紫衣“学生”。 只见她们一蹦,飞身落地,瞬间变大,和正常人无异。可与人有异的是两名女子半裸,只挂了些烂布条在身上,半遮半掩重点部位,其他什么都没穿。 譬如胸,只挡住了rutou,旁边白白的rou奶完全裸露,随着舞姿左右晃动,甚是撩人。 譬如下体,遮了如同没遮,布条从阴户中间穿过,旁人一眼就看得清那阴毛有多浓密。 这与其说是衣裳,不如说是绳子,捆绑在她们身上,把奶子勒得更大,在手臂脖子上缠绕容易让人产生了一种奇异快感。 张夫子尤其喜欢捆绑。他硬不起来,用男子的yinjing征服不了女子,便只能使用旁门左道的“工具”。 那时他在课堂上猥亵夏知秋,和学子们一起把她绑在了矮几上欺负。听到她哀嚎、看到她求饶大大满足了他脆弱内心的无限自卑。 他终于觉得自己像个男人了,也有女子要讨好他、怕他了。 犹如此刻,两名女子疯狂向他展示她们的丰乳肥臀,让他仿佛有了幻肢,那话儿鼓胀起来,擎天一柱。 他预备发动攻击,可没想到舞蹈之后还有“升级表演”。 他看到扭动着水蛇腰的女子抱在了一起。 布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赤身裸体上滑溜溜的油,使得肌肤油光发亮,更具诱惑力与rou感,摩擦也更顺畅。 两名女子当着他的面,下体磨下体,屁股蹭屁股,甩着大奶子“互殴”,看得他鼻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