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贱人【叔叔不上心,老子他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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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涛沉默,在严冰办公室里待了很久,看似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实则是抓心挠肺得难受。 他呆呆看向严冰,小声哀求:“我不喜欢男人。” 严冰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睛:“不喜欢?我看你吃得挺欢。” “我、我……”周涛脸红了,“那不是没办法嘛。” “你不张嘴我还能硬塞给你?” “严总!我、我真的做不到!” “过来。”严冰摘下眼镜。 周涛愣了数秒,才胆怯地走回去。 严冰拍拍自己大腿:“坐。” 周涛又愣住了,最后还是坐下了。 严冰搂住他腰,脸搁在他肩上耳语道:“周叔叔不是说自己容易动感情吗?我又没让你去卖屁股,你完全可以和张老板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有钱有老婆还有老公疼你,何乐而不为呢?” 周涛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 严冰掖了下他的衬衣领子:“想吃弟弟的老二吗?临走前再练练。” “不、不用了!”周涛急忙跳下去,“那我到时怎么和你联系、沟通呢?” “只要不被发现,你想怎么联系都可以,床上沟通也可以。” 周涛闭上眼,冷静数秒后点头了,“我去。” 严冰终于笑了,暧昧地勾住他脖子:“周叔叔就是上道。” 周涛走后,严冰看上去就没那么开心了,他一脸严肃地坐在窗前,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他现在只知道张少亦对严天垚有意思,至于细节是怎样的,两人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一无所知。只希望周涛能提前拿下张少亦,让他断了对父亲的念想。 半个月后,严冰坐不住了,周涛是个工作狂,每天定时定点报道该公司情况,还窃取了不少机密,十拿九稳,可谓是个商业奇才。 严冰像是握住了瑞达公司的命脉,随时能去相关部门举报,给张少亦一个惨痛的教训。 但在商界混了多年的他明白冤家宜解不易结,如果他以这种方式反击,张少亦也不是吃素的,最后的结果必是两败俱伤。 这不是严冰想要的,为了一个男人败了自己的前程,正所谓公私不分,自食其果。 站在公司角度来看,周涛做得真的无可挑剔,但当严冰问他和张少亦到哪一步时,周涛就没了声,半天才回复到:我还没见着他人。 半个月,连个人影都没见过?! 严冰急了,当天午休时分,他就设了个套,打扮得特精神,穿了身休闲黑西服,抹着发胶,一副霸总的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天铭大厦的会客厅里喝咖啡。 不出十分钟,他就看见张少亦从大门进来,向电梯走去,他急忙拎起身边的纸盒,大步踱进。 狭窄的电梯里有三个人:张少亦的秘书、张少亦、严冰。 张少亦以为认错人了,第二眼才发现是严冰——男友的儿子,他立刻露出笑容:“严冰?你怎么来了?” 严冰拿起盒子:“给朋友送些吃的。” 他真搞不明白,周涛为何见不到他?是故意避开他吧,大概率张少亦还不知道有周涛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你朋友在这工作吗?” “周涛,在贵公司的营销部。” 张少亦听这名字像男的,没再追问,“送完吃的我请你喝一杯。” 严冰挑眉看他:“去哪喝?” “天台有家不错的餐厅。” “好。” 周涛原以为中午能睡一觉,没想到被严冰拎到了厕所的隔间里骂得狗血淋头,他只能点头认错,顺便吃下严总带给他的甜得发腻的蛋糕。 严冰捏住他脸:“别耍我,我警告你。回去多看看GV,学学怎么在男人面前发sao。” “我、我不知道去哪里看……” 严冰又气又好笑,一掌拍在他脸上,不轻不重,“我回去发你。” 教训完部下,严冰赴约来到露天餐厅。 张少亦悠闲自在地喝着椰子汁,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 严冰坐到他身边,尽量紧挨着他。他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变态的毛病——越讨厌一个人就对他越温柔,直到那人陷进去再亲手撕开伪装,掐住他脖子骂他贱货。 他对严天垚就是这样。 张少亦觉得他离自己太近了,不自在地往一边挪了挪,“喝什么?“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严冰拿出消毒纸巾,擦手擦桌面。 “你爸和我说过你有洁癖。”张少亦看着他,近看发现严冰五官清秀,像个斯文的大学生,肤色和他父亲一样特别白皙,那张似笑非笑的唇微微上翘,很勾人。 如果他喜欢男人,肯定会在gay圈非常受欢迎,看起来可攻可受,无数的1和0都会倒贴爬上他的床。但他不知道的是严冰的大名之所以不为gay圈所熟知,是因为他只爱玩老直男。 严冰双眸睨视,感到对方的目光时,他扭头直勾勾地盯着,轻笑一声:“张老板看得我都不好意了。” 这时,服务员来了,张少亦接过饮料递到他面前,“你和严天垚长得还挺像的。” 严冰又开始擦被张少亦碰过的杯子:“哪像了?” “都很好看。” 严冰推了推眼镜,瞬间一股怒火烧了起来,又忍不住开始暗骂周涛——坐在这个位置的不应该是他吗?cao!老子可没性趣和他调情。 不过,说起调情,严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他摘下眼镜,修长的睫毛忽闪着:“都好看就没意思了,谁最好看?” 张少亦笑了笑:“你爸最好看。” cao!严冰瞬间被挑起了斗志,太阳xue的青筋突突直跳。就在这一刻,他决定亲自上阵,不把张少亦变成他胯下的母狗誓不罢休! 指望不了周涛那个蠢货了。 严冰仰头望着蓝天白云,深吸一口略带潮热的空气,他脱下西服挂在椅背上,里面穿了件短袖白T,一副清爽干净的样子,谁能想到装了一肚子坏水。 他对着张少亦把刘海撩到脑后,淡笑道:“我也觉得我爸最好看。” 张少亦一想起自己的爱人就牵肠挂肚的——他还在忙吗?午饭吃的什么?累不累?脖子后面的抓痕退去了没? 严冰咬紧吸管察言观色,把吸管咬得歪歪扭扭后,才勉为其难地吸了口饮料:很冰,微甜。他耐心等待对方开口。 现在,张少亦很想把两人的事告诉严冰,这样自己和严天垚就不用搞地下恋情了,起码在他儿子面前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严冰,我想和你说件事。”张少亦开口了。 “请讲。” “我……”张少亦难以启齿,又是同性还是对方的父亲,“我和你父亲……” “嗯?” 张少亦深吸口气,鼓起勇气坦白:“我喜欢严天垚,他一直很在乎你的感受,所以迟迟不敢和你说我俩的关系。” 严冰眉头微皱:“你俩什么关系?” “情侣。” 严冰的舌尖重重扫过后槽牙,“我听不懂。” 张少亦急着解释:“我喜欢男人,所以你爸他……被我掰弯了,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我俩是真心相爱的,所以我一定会负责,加倍珍惜他!” 掰弯?第一个男人?真心相爱?负责? 这些问号在严冰脑子里炸开了,犹如一场盛大的烟火晚会,他冷声问:“你俩上过床了?” 声音平静得可怕。 张少亦低头,喝了几口饮料后才点头说:“嗯。” “几次?” “两次。” 严冰握紧拳头的手在抖,他强迫自己冷静:“带套了吗?” 张少亦略诧异地说:“没。” 严冰怎么会问这么细节的问题。 严!天!垚!! cao!! 严冰眼前一阵眩晕,刚站起来就往前面冲去,桌子饮料被他统统撞翻了,他倒在地上,剧烈的不适感引发了躯体反应,他吐了。 张少亦大吃一惊,立刻扶起他,却因为对方太沉了,反而自己摔倒在他身上。 一旁的服务员也来帮忙,几个人扭成一团,像在干群架。 “快叫救护车!”张少亦喊道。 严冰还有意识,抢过对方手里的手机往地上砸得稀巴烂,他坐到张少亦身上,冷不丁一拳揍在他脸上。 紧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 几个人都拉不开他,他像疯了一样,一言不发地把身下的男人往死里揍。 张少亦根本无暇还手,没料到这件事对严冰打击这么大,他疼得直哼哼,不停递喊道:“住手!住手!我和你爸是真心相爱的!!” 话音刚落,一声雷鸣,天台滑过一道闪电,雨点毫无征兆地落下。 严冰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面目扭曲地低吟:“他没心。” 突然,身后的壮汉抄起一根木棍往严冰脑后抡去,他猛地倒地,彻底晕了过去。 壮汉是张少亦的保镖,闻声赶来,但还是没赶上,主子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猪头。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严冰蜷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任由暴雨冲刷的样子孤独又寂寥,连张少亦都看不下去了,说到底是他害的。 他让保镖架起严冰,扶进车里,打算把他带回家好好解开这个心结。 醒来时,严冰头痛欲裂,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竖起来大喊一声“爸”,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醒了?头还疼吗?”张少亦坐到床边,“你衣服湿了,所以我让管家帮你脱了。” 严冰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其他人被窝里,瞬间身上像有千百只蝼蚁在爬,恶心得脸色发白,急问:“浴室在哪?” “里面。”张少亦指着对面一扇门。 严冰都顾不上裸不裸了,直接冲进浴室。 张少亦拿进来一件浴袍,“我把浴袍放旁边了,全新的,没人穿过。” 洗了个把小时,严冰穿着浴袍出来了,虽然冷静了下来,但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想回去,生怕看见那个贱人会真的忍不住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