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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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污染蔓延世界。 父神是恶的源泉,而慈母的存在就是解禁父神的钥匙。这场世纪重逢带来了无止无尽的精神风暴和恶性污染,被污染侵蚀的天空、海洋与群山呢喃着黑暗的谰语,这些扭曲的、狂乱的、蛊惑人心的话语活像蛇类的嘶嘶低鸣,腐蚀着一切活物的头脑,有着诱人发狂的邪恶魔力。 无数城市沦为了父神崎岖峥嵘的殿宇。祂的存在就像盘踞在漆黑城市群上的巨龙,山一般庞大的阴影近乎覆盖着整片天空。 不落日轮的光辉业已熄灭,因为太阳早已被父神的翼展遮蔽。从此,世上唯一的光源只会来自那囊括世界的阴影中浮现的数千万双黄金罗盘之眼。 它们是父神的眼睛,是悬挂于城市之上的群星,如熔炉般流淌着璀璨耀眼的鎏金色。 昔日的中心城成为了朝拜父神的圣地,万物生灵被脑中的污染驱使着前来朝拜,为获得父神与慈母的赐福而甘愿献祭生命。 所以,父神的脚下堆积着成山的尸骸——它们临死前依然狂热且绝望地伸长手臂,尽可能地够向漆黑的天空,忏悔般渴望着、乞求着神明的怜悯。 就在这片骸骨与城市废墟构成的王座之上,慈母依然在父神的怀抱中安睡。他苍白而赤裸的身体被父神黑暗迷雾化作的肢体紧紧拥抱着,有如漫长黑夜中唯一纯洁皎白的月色。 正如我们之前所说,慈母并非总是沉睡着。 他残破的意识体被父神禁锢在一方狭窄且甘甜的梦境中,漂亮脆弱的皮囊则被父神粘腻湿冷的唇与舌包裹着,经由翻覆舔舐与吞吐,整具素白柔软的躯体像湿透的人鱼一般湿漉漉地泛光,流淌着乳与蜜的甜蜜色泽。 有时候,父神无形的唇齿间会呼出冰冷、湿滑而腥甜的吐息,它们蛇行而出,裹挟着唤醒慈母意识的雪白粉末,于是慈母在几近醉死的酣眠中发出将醒的细声呢喃——他轻轻地喘息,浓密湿润的眼睫不安地颤抖着,两瓣湿红的嘴唇间溢出微弱而含混的颤音,像是啜泣,又像是初生羔羊懵懂稚嫩的呜咽。 哪怕父神将他唤醒时无比温柔,我们的慈母依然很难从蜂蜜般甜腻温暖的温床中醒来。 浓稠而甜美的梦境中,他沉睡已久的意识与外界隔着一层茫茫黑雾,带着雾里看花似的迷离与朦胧。来自父神的吻——那些蛇鳞般湿冷粘稠的流体抵着他赤裸白皙的肌肤,黏乎乎地滑动,柔软又质地坚硬的颗粒状触手厮磨着他敏感而潮湿的私处,将他颤巍巍翘起的性器裹在湿热的rou膜中蹂躏到湿漉漉发红,惹得他在睡梦中昏昏沉沉,不断低泣。 他逃避着,寻求庇护般将脸庞埋进浓雾深处,随即被几只触腕捏着下巴尖尖抬起脸来。 这回,来自触手的触碰携着几乎算得上强硬的命令。 我们任性的慈母终于感受到某种难以言喻的敬畏,颤抖着从浑噩中睁开了双眼。 初醒的他还不能十分清晰地视物,眼睫湿淋淋地半睁着,失焦的眼瞳在眼睫洒落的蝶衣状阴影下迷蒙地颤动。 他只能感受到周遭极端的静谧。他茫然地躺在神秘神明的怀抱中,从浓雾般的物质中凝聚的无数人形亲密地簇拥着他,搂抱着他,抚摸着他裸露的雪白肌肤,贴着他发颤的、湿润的体表细细地亲吻。它们的怀抱如襁褓般湿滑且柔软。 「看啊,苏醒了……我们慈爱的母亲……」 黑暗中传来诡秘而扭曲的音节,在我们的慈母耳边如海潮般重叠回响: 「降下赐福吧……仁慈的万物之母,降下赐福……为您的子民降下赐福吧……」 这些诡异的声音来源于骸骨王座之下。天真的慈母被声音吸引,懵懂地低下头去,片刻后却猛然惧怕得颤抖起来—— 只见王座下的深渊中,绿莹莹的磷火浮动于累累白骨腐尸间,无数枯槁的手臂维持着向上攀爬的姿势,交错成盘曲虬结的巨树根系。无数张枯瘦的人类脸孔隐没就在这片阴森的、盘根错节的黑暗中,如山峦般绵延,它们拼命高抬着头颅,近乎狂热地吟诵着赐福、父神、慈母……暴起的眼珠中却迸发出饥肠辘辘的凶光,状若青面獠牙的恶鬼。 我们可怜的慈母,因为过度惊惧而几乎喘不过气来,仅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剧烈的抽噎。 他被全然的恐惧吞噬了身心,双腿虚软地发着抖,却依然挣扎着想要向上爬。 见证这一切的父神在静默中发出微笑似的低声鸣震,粘腻的触手缠绕着爱人不住打滑的双腿,圈住那细瘦到几乎一触即碎的脚踝,于是被神明所抚摸的慈母又发出一声害怕到极致的尖叫,随即重重跌回父神的怀抱里,活像一只连骨骼都尚未发育完全的雪白的雏鸟。 父神俯瞰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慈母。身为神祗的祂有如一座遮天蔽日的巍峨巨像,数千万双黄金色的眼瞳汇聚成大团绮丽灿烂的星云,黑压压地包裹住受到了惊吓的爱人。 祂怀中的娇弱的人类依然在难以自制地发抖。 “救我……”他从喉咙中挤出带颤的泣音,大滴大滴的泪珠从潮红的眼眶中滚落,将那张苍白脸庞浸得格外湿润可怜。 他全然忘却了自己是在向我们全知全能的父神求援。 下一秒,浓厚潮湿的黑雾挤入他的双腿之间,凝聚成的异形紧紧缠住我们慈母柔软的腰肢。灵魂被湿冷的蛇信舔舐的战栗感再度侵袭他的头脑,将他吓得动弹不得,一边发着抖一边被父神柔韧冰冷的触腕打开了双腿。 他被侵犯到无比糜烂湿软的私处顿时暴露在了潮湿的空气中,两瓣rou唇早已呈现出熟透的蜜桃般烂熟的嫣红色。 为确保受孕仪式完全,上一轮交尾时留下的交配栓已将这口湿热的rouxue牢牢地封堵住,仅有几缕黏稠的浓白液体溢出来,沿着那rou鼓鼓的两唇缝隙向下流淌。 此时,父神的交配腕再次凝聚成型,如吸盘般细细密密地黏附在慈母敏感红肿的私处,过度的吮吸甚至将后者娇嫩的肌肤吮出带粘液的红印,而那只像瓶塞一样堵在他xue里的yindao栓同样被吸盘咬住,随后往外重重一吸—— 只听“啵唧”一声,慈母喉中发出细碎的哭声,浑圆的rou臀在父神怀里本能地胡乱挣扎,小狗曳尾一样摇晃。 那口软烂的rouxue则彻底失去堵塞物,腥浓的jingye一股接着一股地“咕啾”、“咕啾”喷洒出来,随即被一团粗大的触腕猛地塞回肚腹,刺激得慈母像啼哭的乳燕般细细地尖叫一声,仰起脸来,双腿无力地踢蹬,很快被灌入体内的触腕顶得不断痉挛,那双哭到湿漉漉的眼睛无法自制地翻起白来。 几乎是被插入的瞬间,他呜呜哭喘着潮喷了,因为两腿被父神的触须缠绕着,难以合拢,所以只能大敞着双腿不断颤抖,甜腻的体液噗呲噗呲地尽数喷在父神的怀中。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 进入我们慈母体内的交配腕埋得太深,以至于一小截顶端深深侵入了慈母孕育子嗣的宫腔,并在其中蜷曲、膨胀成沉甸甸的球状流体。刚高潮过的慈母还十分敏感娇弱,被这狰狞可恶的触腕撑得直不起腰来,肚腹甚至被撑出胎动般的形状,整个人无助地啜泣着沉沉下坠,随后被无数黑雾聚成的手臂亲密地搂抱住。 远远望去,他像是被贯穿一样可怜地挂在父神粗长的交配腕上,除了围绕他的无形之手之外,再无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 所以,一旦交配腕的抽插再度剧烈起来,我们的慈母便哭得更厉害了。他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因为那只深埋在他肚腹中的柔软、潮湿又娇嫩的rou壶被完全撑开,异种的交配腕将他薄薄的肚皮拉紧到极致,几乎将要撑破这片软软的皮肤。 “不、不要……我好害怕……” 因为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慈母连哭泣都微弱得像在喘气。 他被泪水打湿的脸庞浸着薄薄的柔光,成串的泪珠被无数张蜂拥而来的、面容模糊的人形吻去——它们是父神为了抚慰爱人不稳定的精神,凭空捏造出来的人形。 它们亲昵地围绕着这位精神几近崩溃的慈母,与他亲吻,交换甜腻粘稠的呼吸,像人类一样吮吸他软嫩的舌头,唇齿厮磨间发出绵密甜蜜的啧啧声,不一会儿就让慈母短暂而迷醉地失去了心神,两眼朦胧,舒服地发出软绵绵的鼻息声。 与这番温柔的表象相反的,是父神毫不留情的强制交媾。 更多的交配腕被凝聚出来,用以填补慈母身体上所有空缺的、湿热而饥渴的孔洞。 于是,慈母颤颤巍巍的yinjing被交接腕上细密的吸盘紧紧吸吮住,那两瓣白腻细滑的yinchun和嫩红的后xue也被父神黑紫色的生殖器团团撑开,原本积攒于慈母腹中的jingye尚未孕育成卵,此时被挤出yindao,沿着他抽搐不止的腿根溢出。 来自父神的精神控制与rou体上的食髓知味,使得我们可怜的慈母再无反抗的力气。 他瘫软在父神的怀抱里,在微弱的哭声和激烈的啪啪撞击声中被迫享受高潮的欢愉。我们yin乱的慈母,丰盈饱满的臀尖被父神拍出凄惨的红晕,潮吹几乎没有间断,腿间浓稠的yin水与白精随着交配腕的进出四散飞溅,将整只rou唇敷满了湿淋淋亮晶晶的水渍。 不知道什么时候,潮喷已然变成了失禁。 惹人怜爱的慈母哭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睫毛湿淋淋地胶结着,下身却在淅淅沥沥地流水——他在失禁,小股小股的水液正从慈母女xue和yinjing的尿道孔中汩汩流出。 父神每一次强硬的进入,都会像榨取慈母体内香甜的汁液般榨出一小注体液来。每每到这个时候,我们可怜可爱的慈母,就连艳红的舌尖也忍不住被顶得吐出一小截来,随后被父神捏出的人形们亲密无间地搂进怀里,圈着他迟钝柔软的小舌不住纠缠亲吻。 这场漫长的交媾过后,我们疲惫不堪的慈母蜷缩在父神怀中,再度昏昏沉沉,陷入安眠,而腐烂早已在我们圣洁的慈母腹腔内落地生根—— 很快,很快,被恶的温床孕育的子嗣将从慈母温暖潮湿的腿间降生。受到万物之母与万恶之父赐福的他们,很快就会被散播到不同维度、不同空间、不同时间的世界去,连同着他们而去的还有无止无尽、不死不休的恐惧、疯狂、死亡、污染、腐烂……以及注视世间万物的黄金罗盘之眼。 很快,很快,慈母与父神的子嗣会杀死这世间的全部美好。 在那不久的将来,在那个黑暗的、被毁坏的残破世界中,最终被留下来的唯一的、微弱的美好就沉睡在我们至高无上的父神怀中,被我们的父神独享。 那就是我们的慈母。 也是祂的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