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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壮零男为满足性欲包养孕父攻,靠身体直掰弯(上篇)

    施纳被评为公司的优秀员工第二天,中介给他带来个噩耗。

    “我一个孕父,负责让人怀孕的种马。”他盯着那张表反复确认了一番,最后质问中介,“你现在让我接单,接个男人的单?”

    “是,现在科技是发达了,要不然也没有我这个行业。但是,男的能生吗?他能生吗?不能生叫我去干什么,大半夜哥俩好在床上击剑?”

    中介刚刚拿到钱了,当然不可能向着他,“这我不管,反正你该去就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听哥一句劝,钱给够了那就不是事儿,男的怎么了,你闭上眼灯一拉都一样,听话。”

    孕父和孕母名义上是员工,其实从一开始打了性别针定下来身体特征就是公司的所有物,他这种播种的还好点,很多孕母死在产房里,公司也就负责来收个尸。按理说确实没什么挑剔的余地,就算他是优秀员工——但是,他对男人确实没兴趣。

    中介早早打算好了这一点,送他去的路上给他吃了药,让他硬着下半身进了套房。第一次试用,雇主就摆了很大的架子,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等到施纳被药性激得下身发疼的时候才出来。他抬头一看,眼前一黑,这男人是光着出来的,身材一览无余,一看就知道没少吃蛋白粉,结实得能跟他在床上摔跤。

    就在他怀疑这人是不是真打算找个身体结实的跟他摔跤时,佟英苑示意中介:“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施纳回过神,赤裸的男人已经走到他面前,脸上有些嘲笑的意思:“裤子脱了吧,我都能看到你硬了。”

    后面的事,发生得顺理成章。施纳药性上来,虽然对这具身体确实没兴趣,但还是硬着头皮脱了裤子,躺在床上等这位老板临幸。唯一庆幸的是佟英苑不打算上他,而是刚刚在浴室给自己做了清理和扩张,自己扶着硬起来的jiba就坐了下去。

    “你很大。”

    guitou刚顶进xue口,他就意识到这次的人请得很值,跟以前约炮的对象不可同日而语,他后面已经用按摩棒扩张过,顶进来的时候依然有种快要撕裂的感觉。腿有些软得撑不住,他把手撑在施纳肩膀上,一寸一寸吞进对方的性器。

    他是爽的,可惜施纳并不是。他看着的是一个男人隐忍的脸,和自己一样健硕的古铜色身体,正对着他硬起来吐出分泌物的roubang和原本用来排泄的器官在被他插入。但佟英苑确实很紧,肠壁层层褶皱裹上来和女人的yindao没什么区别,这种矛盾感让他生理上勃起心理上却很抗拒。

    于是他恶意地伸手握住了佟英苑的勃起,堵住精孔。佟英苑被他撸动性器却射不出来,忍不住坐到底全根没入,主动扭着屁股开始被干,倒真像个yin乱的荡妇。他的嗓音低沉,每次被顶到敏感点就深深地出一口气,控制不住地发出短促的yin叫。他很会找位置,连着让施纳顶到了好几次,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开,让我射,快点——”

    “不行。”施纳故意道,“我还没射,你也不能。”

    他没想到佟英苑是泪失禁的体质,控制射精会控制不住地流眼泪,不是那种在眼眶里湿漉漉的,是会从眼角大滴大滴滑下来的泪水。他在呻吟的间隙里用哭腔恳求:“让我射,太舒服了,让我射一次——”

    施纳在他又一次坐到底的时候抵住肠壁出精,顺势松开手指,佟英苑哭着射了自己一脸,性器便软下来垂在身前。他偏黑的肤色沾染了乳白的jingye,让施纳找到了一点感觉。再让雇主自己动,未免不符合职业道德,他心里默念“就当是个娘儿们”,拽住佟英苑的手腕让他趴下来,自己换了位置,扶着他的腰后入。

    有了刚才的热身和内射jingye的润滑,再进去就顺畅得多,做起来带出的yin水把股缝都染得透湿,佟英苑的叫床声听多了也习惯了,施纳颇有成就感的是,他插入时甚至不用怎么费心找敏感点,佟英苑就被他干得又哭又叫。一开始他还会忍不住手yin,到后面渐渐撑不住,就由着性器在身前耷拉着,自己撅起屁股在每一次插入中迎合着撞上来。

    “快,想射——用力干我,太舒服了,下面又硬了......”

    “呃啊——好深,肠子顶穿了,要死——”

    “快点,再用力,再用力......不行了又要射了!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

    施纳对他试图掌控性爱节奏的话一概充耳不闻,他知道,越是顺着对方,对方反而没那么舒服。佟英苑不是女人,柔情似水对他来说解渴但仅限于此,粗暴且不考虑他意愿的强制,才是让他高潮的情欲瀑布。连着两次被插射,佟英苑的腿有些小幅度的颤抖,几次进入都不太顺利险些滑出来,施纳药性正发作,不由得恼火,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拽,“跪好。”

    本以为佟英苑会发火,大概是刚刚被干舒服了还没缓过来,他只是低低应了一句:“我会的。”

    不像是雇主对雇工的回应,倒像是反过来,他施纳做了佟英苑的主人。

    施纳胆子大了,第二次佟英苑腿软了趴下去,他直接上手打屁股。健身房练出来的臀腿肌rou结实紧绷,打起来很有弹性,佟英苑大概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屁股都绷紧了,施纳给他绞得冷不防射了出来,他被肠道内骤然涌进的低温体液激得一震,性器又哆嗦着射出一滩稀薄的精水来。施纳索性又“啪啪”打了几下,索性他皮肤黑,不显红,看上去也不是很严重,只有佟英苑痛苦地倒在床上蜷缩起来。两次内射都没带套,肚子里咕噜噜地叫疼,他下身止不住地响起一连串排泄样的水声,肠液混合着内射的jingye喷出来大半,施纳一巴掌打上来,他就紧张得憋回去,然后再痛得忍不住继续排泄。反反复复好几次才消停,后xue火辣辣的疼,还有种怎么也收不回去的异物感。

    “还做吗?”施纳例行问他,因为角度原因,看上去有些居高临下,“不做我就去洗澡。”

    他身前的东西还硬着,货真价实婴儿手臂粗细的jiba,每一条青筋都能碾过脆弱的黏膜,沾满他身体里的肠液,一副身经百战的姿态。这让佟英苑后xue又开始发虚,他重新跪好,“还要做。”

    退房时佟英苑赔没赔床单的钱,施纳不知道,不过他觉得十有八九。佟英苑给他干了一晚上,下面射不出来就开始射尿,灌肠倒是灌干净了,但是内射的东西都被他腹泻喷了出来,床单几乎找不到一块干净地方。两个男人较劲一样,谁也不叫停,最后佟英苑体力不支睡过去,施纳才去套房的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试用结束,佟英苑对他很满意,让他搬进自己的住处。第二次zuoai,总算能多说几句话,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告诉施纳,他就是想找一个性功能强大的床伴,能彻底满足他,才想到去找负责生育人员的公司。他也不认识施纳,只是听中介说他们刚评选了优秀员工,才要他来试试。

    “那你挺有钱的,老板。”施纳实话实说,“费用都是按时间算,以前找我的雇主都是抓紧时间怀上孩子就打发我走,生怕多耽误一天。你可倒好,怀都怀不上,就要人了。”

    佟英苑不在床上的时候有点内敛,听了这话不知道想哪里去了,故意咳嗽两声,“没关系,我的目标也不是怀孕。”

    “那有点问题的,老板。我的工作就是这个,我最擅长的也是这个。”

    “实在不行,你就把我……当女人。”佟英苑总算说出来这句话,“你就跟以前一样,你对那些女人怎么做,也对我怎么做。”

    施纳这次没吃药,也没用后入式,佟英苑别的不说至少够真诚,他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敷衍。他让佟英苑躺着,自己把腿掰开,大老板刚开始就用这么开放的姿势,羞得眼睛里又有点湿润。

    “能不能……换个姿势?”

    “不用。”施纳告诉他,“等一会儿我就让你没空想这些。”

    他戴好套子,发现佟英苑真是不给自己留余地,买套子都买上面很多花样的,上面一堆乳胶的小刺,这种东西插进去也不怕身体会坏。淋上润滑油,佟英苑脸上害羞,手却诚实地掰开臀瓣配合他进来,乳胶的密集小刺在肠壁上搔刮,让他的声音一下就变了调。

    “慢点,慢——”

    施纳当然不可能听他的,适应的时间都不给,把他的腿又往上拉了一点,整个屁股悬在空中,自上而下地cao了进去,佟英苑仰起脖子,放肆地叫喊出声。

    “啊啊啊啊啊——”

    “太快了,受不了——求你……”

    施纳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继续猛烈地冲刺。他现在确实也不需要吃药,这个位高权重的强壮男人被自己干得泪流满面,男性象征徒劳地打在小腹上吐精,这让他心理上前所未有地满足,一种奇异的虚荣感让他性欲高涨。

    这个姿势能清楚地看到佟英苑的崩溃,痛苦与渴望。他在高潮濒临时隐隐翻白的眼球,吐出来的舌头,脖子上的血管喉结,配合他被cao开成一条甬道的后xue边缘红白交错,构成了极有冲击力的色情画面。避孕套的小刺会带出一点肠壁的嫩rou,出来时挤在xue口围成鲜艳的rou环,让施纳想到以前看一些孕母分娩时张开的宫颈,他忍不住开始放肆:“我以前睡过的,都是第一次就怀上了。”

    “唔——可是、我、我没有……射了,要射了,别堵着让我射……”

    施纳死死堵住他的精孔,看到佟英苑的眼睛不自觉往上翻,故意诱导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怀不上?”

    “我每次都射给你了,你为什么怀不上?”

    “因为——”佟英苑一张开嘴,口水都控制不住往外流,整个人都在往外漏水,“没有zigong,没有zigong……”

    “那我射给你的东西都去哪里了?”

    佟英苑被身前无法射精的束缚和后xue的前列腺高潮逼得几乎发疯,被顶住腺点的那一刻,他带着哭腔吼叫:“射到屁眼里了……都射到屁眼里了……”

    “我是喜欢被人干屁股的贱货,求你,都射到里面,把贱货干到怀孕,贱货也想怀上——”

    “不行,现在不能射,贱货没有灌肠,没有……不能射,不能射啊啊啊啊啊——”

    施纳毫不留情地摘了避孕套,一干到底射在了里面,佟英苑高潮后迅速清醒,捂着肚子求他:“快点,让我去厕所……”

    把佟英苑刚放在马桶上他就忍不住xiele,肠壁被小刺刮了这么久,现在又腹泻,肛门处又疼又痒,明知在外人面前排泄很丢人,他还是就势咬住了施纳的肩膀不让自己叫出声。水声停下来,施纳问他:“要我帮你清理吗?”

    “……不用。”他努力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你出去吧,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