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藤条焖楚三
书迷正在阅读:清纯人妻的秘密、虫族之破镜重圆、秦楼/男娼、大明星包养金主的日常、38.19KG、疯子、我在涩涩的世界当大嫂、你的怪物、深渊、帝欢
酒店里,楚三爷伏跪在床上,上身被五花大绑,下身屈着光溜溜的大长腿,撅起翘臀。他双手被反剪,臂间肌rou隆起,脊背在红绳的束缚下性感撩人。在外面人见人怕的楚三爷,此时带着口伽,流着口水,屁股上满是红痕,桃花眼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一个小时前,郑延吉被酒店前台告知,他订的房间已经被升级成了总统套房,等他拿着房卡打开门,楚三爷已经穿着紫罗兰色的浴袍等在房间里,笑得那副多情浪子的样子,完全没有即将被收拾的觉悟。 “主人,晚上好呀”,楚三大大咧咧一笑,这是他第一次喊主人,却驾轻就熟,甚至觉得有些新奇好玩。 郑延吉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用脚尖点点地板。 楚三会意地脱掉浴袍,“咚”地跪到地上。他观察了一会儿,见郑延吉没有过来的意思,就把手撑到地板上,主动爬了过去。爬得摇摇晃晃的,可以看出他业务不熟练,但不管怎么说,男人四肢着地的样子还是非常养眼。 楚三来到少年跟前,桃花眼盯着郑延吉看。郑延吉面无表情,抬脚,一点一点地把楚三的头踩到地上。 “叫主人”,郑延吉说。 “主人”,楚三额头抵着地板,脖子动不了,不明所以地叫了一声。 但一开口,楚三就明白了,他现在这个处境,发音困难,一说话,嘴唇就会摩擦到地板,声音都被吞掉了,显得十分含混。 “继续。” “主人”、 “主人”、 “主人”、“主人”…… 郑延吉冷漠地碾着男人的头,楚三贴着地板一声一声地叫着主人,痛感从后脑传来 ,他呼吸困难,声音也越来越狼狈。 也许楚三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已经由原来的轻松自如,慢慢变得驯顺了。 郑延吉放下脚。 “主人”,楚三试探地抬头,脸上的表情老实了很多。 “让你起来了吗?”少年音在头顶响起。 楚三收回视线,把头磕到地上。然后他忐忑地等了一会儿,面前递过来一只鞋,他试探地把脸贴上去,又重复那单调的两个音节“主人”…… 他埋头在鞋里,呼吸都是青草风尘的味道,这是少年鞋子的味道,而他每次开口都像是在亲吻对方的鞋子。 楚三难堪地发现自己硬了。 在这种轻贱中,他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内心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有点失控。 郑延吉扯着男人的发茬,将他拉起,又将他按在自己的胯下。楚三的嘴唇贴着少年的性器,微微颤抖,已经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畏惧臣服。 郑延吉用脚踩在男人的jiba碾弄,楚三惯性、着迷地叫着主人,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不再轻飘飘。 几分钟后…… 楚三双腿间涨得发疼,他弓着腰埋在少年胯下,含混地叫着主人,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少年的性器含进嘴里舔弄。 就在男人硬得要爆发的时候,郑延吉把脚收了回来。 少年转身坐在床沿,单手支着下巴,晃着脚,仿佛在逗狗,“过来。” 楚三急促地深呼吸,顺从地爬到少年的脚边,背手跪好。少年清秀白皙的脚掌撩开男人浴袍,踩在男人厚实温热的胸肌上,趾头恶劣地揉弄胸膛上那颗艳红的奶头。 楚三粗重地呼吸着,腹肌微蜷,表情难耐,玩rutou竟然把jiba玩出水了。 郑延吉轻笑一声,脚趾头弯了弯,“奶子真敏感”。 这似夸奖似嘲弄的语气,让楚三更加情动难堪。 楚三两边的rutou都被玩硬了,别上乳夹,用链子连接着,乳链又被楚三自己叼在嘴里。 郑延吉单脚踩在他肩上,笑意盈盈地打量着他,又天真又邪气。 楚三爷有点害羞却又不闪躲对方的眼神,他挺直脊背,直勾勾地看着对方。他觉得此刻少年的动作帅到炸,让人想要匍匐,又让人想要扑上去,舔一口他脸上的笑。 但郑延吉突然收起笑容,毫无征兆地往楚三胯下踢了一脚,“jiba比我大?” 楚三咬着乳链不能说话,只能唔唔地摇头。 郑延吉故意冷着脸,脚下无章法地踢弄,男人勃起的jiba随着脚掌的力道弹跳晃动。楚三爷看着凶恶跋扈,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命根子让人踢着玩。 “站起来”,郑延吉懒洋洋地命令。 楚三咬着乳链,挺着jiba站起来,他身上的紫色浴袍已经完全敞开,只是因为他背手的姿势,还没有完全滑落,堪堪挂在腰臀处。 只见郑延吉从双肩背包里拿出一把透明的塑胶直尺,就是那种普通的、平时上课用的长尺。 他没有给楚三什么心理准备时间,就一尺打在对方jiba上,啪,啪,啪,一尺接一尺,力道不轻,教训意味十足。 楚三唔唔地闷哼,身上不止疼痛,还有羞耻。 一个简简单单的塑料尺,比那些花样百出的调教工具更让人脸红。 楚三此前大话放得嚣张,现在他那剑拔弩张的大rou,却只能无助地挨打,guitou、卵蛋、柱身,都或轻或重地受到戒尺的鞭挞。 楚三咬着牙,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拳头,大腿内侧的肌rou都痛到抽搐了,jiba反而越打越硬,又涨大了一圈。 “狗jiba是真大”,郑延吉放下尺子,悠悠地说。 楚三软着腿,哼出“呜呜”的鼻音来装可怜求饶。 郑延吉伸手过来的时候,楚三爷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结果少年只是温柔地摸了摸男人的阳具,像摸一只凶恶的家猫。 这一遭就这么揭过了,胯下的疼痛却刻在了楚三心里,变成了对少年的畏惧臣服。 郑延吉解了楚三的乳链,让他伏跪在床上,用红绳熟练地穿引绑缚在男人身上。 刚挨过一劫的楚三,乖乖地安静地配合着,麻绳贴着胸肌的感觉让他喉咙发痒。带了一段时间的乳夹,他的rutou都肿了,胀得发痛,他想让郑延吉像刚刚摸他jiba一样,也用那双温柔的手安抚一下它们。 但是他不敢开口,甚至为自己有这种不齿的念头而默默在心里痛骂自己。 郑延吉的绳缚手法很漂亮,很快他就把楚三反剪绑好,摆成引人施虐的模样。 之后郑延吉很久都没有动静,楚三忍不住偷偷回头张望,见少年正面无表情地摆弄着一堆形状可怖的调教用…… “主人,我错了”,楚三咽咽喉咙。 楚三爷惯会审时度势,连忙递出认命屈从的求饶眼神,郑延吉没说话,只天真无邪地笑了笑。 他们都知道,刚才的调教只是小打小闹的前戏,真正的清算还在后面。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该动你的人,不该挑衅你,主人,我错了。”楚三知道补救已经晚了,但还是说着软话。 郑延吉一语不发,掏出一管膏药,往楚三屁股上涂抹。 少年的手揉玩着男人结实的翘臀,力道色情又舒服,像极了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果然…… 看少年拿出一指粗的藤条,楚三眼里透出苦意,认命地咬紧牙关。 “嗖——” “唔!” 楚三没有像上次那样大吼大叫,但眼里已经痛得泛起了红雾。 “啪!” “啪!” “啪!” 藤条落下的速度不快,但每次落下都会留下一道显眼的红痕。不多,但每一下都让人痛不欲生。 楚三本就怕痛,眼下又要被收拾哭了,jiba都软了。要换之前,楚三大喊大叫地求饶了,但这一次他却咬牙倔着不呼痛,他心里有点委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忍受这些,为什么要招惹郑延吉。 “嗖——” 郑延吉握着藤条空挥了一下,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男人伏跪的身子还是惯性地颤了颤。只是听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楚三的屁股都会不自觉地发抖。 “真是欠收拾啊。”看着男人红痕满布的蜜臀,少年这才悠悠地叹了一声。 楚三头埋在枕头里,抿着唇,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郑延吉的手穿过男人的双腿,摸向男人那软下来的yinjing,手法粗鲁地将它撸硬。 楚三闷在枕头里,哑哑地呻吟 。 郑延吉一边撸着男人的yinjing,一边教训:“我这个人向来护短,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动我的人,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楚三瓮声瓮气地回答,很奇怪的,被郑延吉这么严厉地看着,楚三心里委屈又没了。 “大点声”,郑延吉声音更加严厉。 “不敢了!”楚三离开了枕头,哑着声音说。他嘴上服了软, 心里也服了软。 “这才乖”,少年的声音温和下来,奖励似地摸摸男人的guitou。 “呜汪!”楚三闷闷地狗叫了一声。 “今天要给你个深刻的教训,给我好好受着,知道吗?” “知道了。” “怎么说话的?” “是,主人,狗狗知道了。” “啪!” 藤条又毫不留情地落下,楚三自知理亏,咬着牙,闷闷地哼叫着,苦不堪言。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叮咚——” “客房服务来了。”郑延吉扬眉一笑,露出小虎牙。 楚三松了口气,回头看见郑延吉端着削好的姜块走过来,差点背过气。 “真的真不行,这个真不行。”楚三摇头挣扎。 郑延吉根本不理会,带好手套,双指并拢,捅进男人的肛xue。 “呃、”楚三低低地呻吟一声。 “湿了?自己洗过了?”少年声音有点惊奇。 饶是脸皮厚的楚三,听到这话,也不禁耳尖发红。 “知道姜刑最早是怎么来的吗?”郑延吉闲闲地说着话,冷不丁地把姜块塞到了男人的肛门。 “呃啊、啊啊”,楚三痛吟出声,泪水含在眼眶里。 郑延吉却更加不客气地往里面顶了顶,“以前西方人买卖马匹的时候,商人会在马肛门里塞进生姜,来检验这匹马的品相,越是好马就会越躁动……” “啊、呃啊啊” “叫这么惨啊、看来我们楚三爷也是匹烈马呀” “主人,不要,主人……”楚三的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啪!”少年又挥起了藤条,“烈马要配一条好鞭,这样才能驯服。” “啪!” "啪啪!" “主人……主人……” “啪!” “啪!” 不管男人说什么,郑延吉都不会手下留情,楚三却还是不自觉地叫着主人,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这一晚楚三吃足了苦头,麻绳解开的时候,脚都是软的,屁股上肿起一道道红痕,肛xue里又辣又痛。枕头被咬湿了,眼睛也哭红了。 楚三是当惯主的,怎么会不了解主的心理,他之前作死,就是想激起郑延吉施虐心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想过自己会被收拾,只是万万没想到会被收拾得这么惨。 “真可怜。”郑延吉倚着床头,而楚三则伏在他腿上,让他上药。 郑延吉手上的动作不算温柔,楚三却已经开始眷恋这个时刻。这个晚上,太惨了,太丢人了。但是这一刻,却是有一点点甜蜜的,楚三可怜兮兮地趴着,默默在心里隐藏着这一点甜蜜。 对比进门时的浪荡模样,现在的楚三爷就像只受尽欺负的大狗狗,郑延吉心里暗暗发笑。 “眼睛都哭肿了吧?” “没有哭。” “没有哭?是打得不够厉害?” “不是!主人,哭了,我哭了。” “痛不痛?” “痛……” “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 “谅你也不敢了。” “……主人,我想给你koujiao。” 郑延吉上药的手一顿。 “舔脚也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楚三此时迫切地想要得到主人的味道。 “主人……”楚三又喊了一声。 郑延吉终于骄矜点点头。 楚三转过身,把头埋在少年的胯下,他解开郑延吉的裤子,发现少年内裤上也有湿痕,说明今晚郑延吉对他也不是毫无欲望的。这么想着,楚三居然有点开心窃喜。 他隔着内裤舔了舔少年的阳具,尝到了前列腺液的味道,但这陌生的古怪的味道却让他异常安心。 他一点一点地,将少年的yinjing舔湿,然后好像这一整晚的恐慌、委屈、大起大落,都在这一刻平定下来。 yinjing湿湿黏黏地包在内裤里,有点难受,郑延吉扯着楚三后颈的头发,将jiba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啪”地打在楚三的脸上。 楚三默默受了这一下,又乖乖地舔起了少年的柱身。郑延吉的yinjing不算秀气,但生得很好看,楚三只觉得可爱,特别是因为他的唇舌照顾,少年脸上露出细微表情变化的时候。 “牙齿收起来,含进去。舌头搅动起来……” 楚三爷没做过这种事,但他听着少年的指导,做得很好。真正含进嘴里,就会发现郑延吉的yinjing也并不小,楚三呼吸都困难了几分,但还是笨拙地卖力地讨好。 如果一年前,有人跟他说,他楚三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舔一个男人的jiba,他一定会拧断那个人的头。 但是现在,事实也就是这样了,他心甘情愿地舔着一个大男孩的jiba,心头发颤,满身的伤痕也不痛了。 郑延吉一直鼓励地摸着楚三的头,他突然发现这个恶匪一样嚣张跋扈的男人,此刻乖得不像样子,今后好好管教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成为一条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