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混乱/拉开逼挨cao/老四回来撞破/蛋:老四找安慰却被玩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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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峰直接挺入的jiba代替了回答。同为顽主,两个男人都长了根种马rou,张峰rou身上弯,cao屁眼的时候很容易刮到前列腺,严承译rou又粗又长,当夹心时顶得身下小0翻白眼。现在换他挨cao,洞换了个,女逼被撑开的瞬间严承译明白了,张峰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给他当狗。 因为让这孙子的roucao逼太爽了。 guitou顶开紧闭的xue口不做停顿长驱直入,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样肆意妄为,处女逼本来应该被撕裂,流点血什么的,但到了严承译这里,只有无尽的快感从逼口四处扩散,rou身随着冲撞晃了下,马眼里流的yin水沾一肚皮。 “cao!妈的…fuck!”一连串骂出来,严承译脖子猛地后仰,砰一声撞在洗手池的镜子上,种马rou流的水淌进阴毛,挺立的阴蒂沾了sao水,一受凉,严承译撑着台面的脚也开始发软。 一个小时前还不存在的器官如今被根烧火棍似的jiba暴力破开,酸胀和被征服感同时蔓延,如同把重锤将他砸个头昏眼花。被控制,被钳着腰侵犯的认知混合女逼深处亟待填满的空虚一波波强jian严承译的大脑,人开始混沌起来。 “停着干什么?动一动cao啊…你他妈的,老子的逼不好cao吗?”他双目放空开始口不择言,rou体交合的欲望主宰认知,至少这个时候他想:他确实被从下而上钉在了jiba上,张峰愿意的话,他甚至同意用根真棍子把自己cao死。 一根粗长棍子从逼里捅进去,不知道有没有zigong,有的话直接穿透,来个肠穿肚烂再顶着肠子和胃之类的从嘴里穿出来…死在zuoai里… 啪!啪! “想让我cao的话你先回回魂,勒死我了。” 脸被张峰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严承译深吸一口气才回过神。肩膀抵着墙头缓缓垂下,下体传来好多年不曾体会过的酸痛,被胀满的感觉有些不适,但甫一对上张峰那张吃瘪了的脸他就乐了。 和这么多男的女的上过床,张峰应该头一次被个双性人夹到发疼。不是好人样的脸现下更像条阴险狡诈的鬣狗了,自己这块肥rou到了这孙子嘴边,显然他是咬不断也咽不下去。严承译哼笑一声抬手还了张峰两耳光,之后手又往下身伸了过去。 阴毛互相纠缠,指尖探到二人交合的部位时感觉有点怪,他盯着张峰的脸试图不去多想,径直摸到只剩一截没捅进去的jiba根部。没有女人柔嫩的yinchun,卵蛋裂开包裹着yindao口,阴蒂勃起甚至比黄豆还大一圈,可怜兮兮被粗硬的黑毛来回摩擦。会阴中间新长出来的一条细缝现在已经彻底摸不着了,被jiba彻底撑开,原本附着的yin水干了,逼口一圈紧绷的rou环箍在张峰rou上。 怪不得他疼。严承译一条腿曲着踩在洗手台边沿,另一条腿勾着张峰的毛腿,从情绪里抽离,他反倒开始游刃有余了。 “也没点油,怎么cao?”指甲刮过rou身上的青筋,拽着阴毛来回拉扯,又游鱼般滑到逼口,他往绷得近乎极限的rouxue里浅浅戳刺,“我是有办法,但之前让我说什么来着,我是你sao娘们儿是吧?” 说着,严承译眉尾一挑,腹肌猛地发力,整个人从慵懒的状态直起身,像头猎豹在休息捕食状态中来回切换,他劲瘦的上肢支起、更深的坐在了张峰jiba上。角度瞬间变换加上深处干涩的内壁与jiba摩擦,张峰抓着严承译腰的手下意识用力,狠狠掐进那把窄腰。 咝…这人可真他妈够劲儿。张峰倒了口气进退两难,后怕是真的,要不是严承译还一手撑着台面,真的直上直下地坐下来,他这根rou就彻底废了。但想cao他小逼也是真的,刚才那一出之后,他再也阻止不了自己目光的黏在严承译身上。 现在他有多神气,张峰就像让他挨cao的时候有多狼狈。 想让cao得严承译一直失神。 “你是我sao娘们儿,我是你公狗行了吧。”张峰眼睛里赤裸裸的欲望快喷薄而出,却无奈说了软话。他吻住了严承译,一手握着他手腕,把那只手牢牢固定在了两人下体,目的不言而喻。 好在,那只手的主人心满意足安分了下来。紧紧夹着他jiba的rou逼逐渐放松,甬道无比柔软炙热,透过层层叠叠的rou壁吮吸在他rou身上,没女人的逼那么湿,也不怎么脆弱。他目光往下试图看清那小逼口是怎么含吮自己jiba的,但是被挡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看到严承译的被汗浸湿的腹部和横亘在上面的强壮手臂。 肌rou随着严承译动作拉伸,张峰挺腰把jiba往深处猛地一送,整根没入进逼里时,难以忽视的触感从jiba根部升腾。是那两根手指! 严承译居然在自己cao逼时强行把手指伸进了已经濒临极限的逼口,硬生生拉开了紧绷的rou环,让它不再紧紧的箍在自己jiba上!处女逼在这种暴力扩张下终于顺从下来,像是个长在身经百战妓女身上的器官,紧致又充满弹性。要不是严承译这个神经病身体开始细微的发抖,张峰真的就要相信他的逼生来就像妓女的一样了。 张峰咬牙低骂,又怵又爽,索性单手盖在了严承译眼睛上,摁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女逼的深处cao了进去。 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一声大过一声,严承译仰着头目光透过张峰的手指缝隙看向天花板,心跳如擂鼓,他好像真的要被cao穿了。粗长的rou每次进入的似乎都逼上一次要深,guitou顶开甬道的褶皱似乎下一次就会是尽头,他想把手放在小腹上确定下那里会不会有zigong,却没有空着的手了,支撑着身体的左臂已经开始脱力发酸。 就在这时,严承译听见张峰说话了,对象却不是他。他说:“老四过来,看看你三哥给你准备了哥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