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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宴郎

    平安王府的接宴,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准备了。为防出错,府里各司其职的人早就连夜不敢睡觉。

    倚春靠在案边,盯着外面的池塘出神。

    十天前他葵水来了之后,就一直住在萧宴洐的房里,从未踏出去过半步。

    他急匆匆地把自己抱回宴庭,就连大夫每次过来把脉都是隔着纱帐,见不到自己半分。直到接宴开始,旁人都觉得平安王的宴庭藏了个身娇rou贵的贵人。

    虽说王府容不得下人嘴碎,但哪能风雨不透的,大家见不到倚春的面,只知道王爷金屋藏娇了。

    这十天被萧宴洐养着眼看着脸上的小rou都要起来了,担心着自己无聊,又允倚若隔三差五的来看自己,陪自己聊天解闷。一来二去的,王府内外又有了说法。

    这小郡主还未归谱,就已经得到了平安王的宠爱。

    但转而又有人传出,这萧家有不得宠的私子,如今王爷只承认的女儿。到底是男子,如果真归了谱,便是世子,可承爵袭位的,身份何等尊贵。

    况且,还有传闻公主将要嫁入平安王府,她如何受得住自己将来的孩子不能袭爵,所以这平安王不承认这私子也情有可原。

    接宴更是忙了两天。第二天连皇帝公主都亲自过来祝贺了。

    这夜幕一到,宴庭距离厅殿不远,及时已到退宴,但仍旧可以听到断断续续的热闹声。

    倚春从不曾想要争求些什么,但这心里一边为倚春高兴着,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提不起兴致。

    他收回视线,瞧了一眼着一屋子的平静,想起了倚春这些天过来的时候,都在自己面前提到找碧春件的事情。那丫头来的时候。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找,但也大概寻过,也没瞧见着。

    碧春件虽说他们也没正面见过,但也看过娘亲给他们绘的图,样子八九不离十的。

    倚若如今也归了谱,自己心里也算落了一件大事。

    至于自己……

    倚春起了身,就瞧了一下四周,到躺椅上拿起针线,坐回庭前的案边,把绣了半只荷包重新开始。

    倚春看着上面已经绣好的一只鸳鸯,另外一只才刚刚起步,绣着绣着忽然停住了动作,指腹摸着上面的那只完整的鸳鸯,低着头,眼睛酸疼得睁不开。

    片刻之后,那鸳鸯上便落了泪水,继而滴着了好几滴,都湿透了。

    倚春一抽一抽的,忍了好久才止住眼泪,然后缓了缓,才擦掉眼泪,继续提起针线。

    戌时,门外传来声音,萧宴洐终于脱身,他脸上微红,眼角却带着清醒,走进里屋一看,看到了趴在案边睡着了倚春。

    如此画面,看不出萧宴洐在想些什么,只见他走近把倚春抱了起来,一低头,便看到那尚未完成的鸳鸯荷包。

    萧宴洐笑了笑,看着怀里顺势躲进来继续睡的人,“傻春儿。”

    他抱着倚春放回床榻上,一入熟悉的被褥倚春翻了个身继续入眠。萧宴洐解衣出去沐浴,洗去满身酒气。

    再回来时一身清爽,他一上榻,倚春便寻着暖意入怀,萧宴洐搂着他,满足地叹息。可一瞧见他眼睛泛红,又皱着眉头看他,“哭过了?”

    倚春被他揉着眼角有些发痒,躲了躲,迷迷糊糊地不满对方打扰他清梦:“别闹……”

    多日未碰,佳人香软入怀,萧宴洐如何能忍?更何况如此毫无防备的依赖更是让他动容。因为彼此的关系,倚春总是对着自己有着一股无形的距离,这份距离是带着压抑的隐忍,想要触碰却强制自己不允许。

    但他越是躲,自己就越逼着他,若非如此,这倔强的人,恐怕可以隐忍到天荒地老。

    “春儿,脱了衣服好睡一些……”他细细地哄着,倚春也由着他的动作,可没半响,倚春就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那肚兜绣着春兰,点缀的粉蝶恰好落在倚春的左乳尖上。

    那饱满的双乳奄奄着在肚兜下,因为刚过葵水不久,那粉乳还处于涨满状态。萧宴洐着迷地低头,一手握住刚好,然后吸吮着那一碰便挺起的乳尖。

    倚春梦里被挑起了热,往萧宴洐的嘴里送了送,乳尖传来的酥麻让他身下立马反应潮湿了亵裤,两腿忍不住摩擦着萧宴洐。

    萧宴洐一手探入肚兜,复上一只娇乳,尽情地揉捏着。

    倚春闷哼着气息加重,实在受不住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王爷?”

    萧宴洐抬起头来,脱了衣裳,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他看着身下的人,把脖子上带着扳指挂到倚春的脖子上,吻了上去。

    倚春湿湿地回应着,好不容易才得了空问::“接宴都散了么?”

    “嗯,都散了。”萧宴洐细细看他,浅浅地吻着,“春儿,生辰快乐。”

    “什、什么?”倚春听着,心脏一阵悸动,眼眶立刻红了,眼泪止不住地滑下来,他一手有气无力地捶打着萧宴洐的胸膛,咬着唇控诉他:“混蛋,春儿还以为……”

    “以为我忘了?”萧宴洐心疼地又和他缠绵地亲着,“傻春儿,我怎么会忘记?我的春儿今日十七了呢。”

    倚春眨了眨眼,抽着气,伸手摸着脖子上的扳指,这扳指平时见萧宴洐都戴在自己的伸手,怎么就给了自己?

    “喜欢吗?”萧宴洐轻轻地问。

    倚春看了几下,老实说:“不喜欢,我又戴不了。”

    萧宴洐失笑,这傻春儿,这扳指且不说多少人抢着要,光是想得到它的姑娘家来说就意义非凡。他却说着不喜欢,这让旁人听了去是如何?

    “不过……”倚春把那扳指揉进手掌中,握紧了看着萧宴洐,“你送的我就很喜欢。”

    萧宴洐心中一颤,把倚若搂紧,叹息:“春儿……祝我的春儿岁岁安康。”

    倚春听着这绵绵长息,他抬头看了一下萧宴洐刚毅的侧脸,看起来比平时好像温柔许多。他底下头来,依偎紧萧宴洐,轻松地回应:“嗯……”

    两人温存了一番之后,他一手探到倚春下面,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

    “哎你别。”倚春根本阻止不了,由着他摸着,“萧……”

    “春儿。”萧宴洐一边取悦于他,打断他的话,“喊我别的好吗?”

    “别、别的……”什么?倚春被他的手指弄得阵阵发颤,“嗯……王爷……”

    “春儿……”萧宴洐滑下去,将倚春的两脚分开,架在自己的肩上,眼眸盯着拿出流水潺潺的地方,闻着那清香诱人的味道,“嗯?喊别的……”

    “别的什么?”浓重的气息喷在敏感脆弱的xue口,引得倚春手足无措,他一手搭在萧宴洐的头上,根本无法思考对方的话。

    “春儿叫我……”萧宴洐亲了一下大腿内的嫩rou,留下一个印子,“宴郎可好?”

    倚春抿着嘴唇偏向一边,一手咬住手背,光思寻到萧宴洐此时此刻正盯着自己那处,那来了葵水的身子好像比之前更加敏感,源源不断地流出粘液。

    只是他那诱导自己喊出的名字……

    他又在说胡话,这般戏弄自己。

    萧宴洐叹了口气,也不忍逼他,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倚春开了口。

    “宴……”倚春微微张了张嘴,看着萧宴洐眼眸幽深地看着自己,“宴郎……”

    萧宴洐愣了一下,猛然抬头看着那种透着嫣红的脸,带着羞涩咬着唇,时而喘息,不敢看对上自己目光。

    “春儿……”萧宴洐小心翼翼地道:“再喊我一次。”

    倚春忍了忍,脸上煞红,透着热气,看了一眼萧宴洐又连忙移开视线,犹豫了一下又轻掀红唇:“……宴郎。”

    萧宴洐欣喜若狂,抓紧倚春的脚,抬高了他的腰,低下头来舔上那迷人的地方。

    “啊!”骤然发紧的阴部传来湿润的舌头,带着凶猛的搅动,把倚春刺激得想要逃离,却被早有防范的萧宴洐扣紧了腰。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好可怕的感觉,那如一条火蛇一样的舌头带着粗粒,大幅度地舔过xue口。然后来到湿软的rou瓣,被舌尖打开rou瓣之后又滑过上面的rou蒂。

    周而复始,来来回回。

    酥麻的感觉接连不断,把倚春勾得绷直了下巴,供着腰身夹紧了萧宴洐。xue口把湿液源源不断地送出来。

    “不要……宴郎,宴郎,我受不了了……啊……”

    这名字简直刺激着萧宴洐,他在舔弄的同时又张嘴含住那xue口吸吮,把流出的汁液一滴不剩地吞进嘴里。

    “啊哈!”倚春猛然绷紧腿部的肌rou,因为高潮把下体更加送往萧宴洐的口中,花xue哗啦啦地流出液体,喂饱了萧宴洐。

    萧宴洐松开口,把硬到发疼的性器顶了进去。

    “嗯啊!”倚春被突然顶撞进来的性器送往上一个高潮,他忍不住痉挛着,里面夹紧了萧宴洐。倚春受不了这连波的快感,两手划破了萧宴洐的背部,留下几道血痕。

    萧宴洐毫不在意,勾着他的脚搭在肩膀上,扣着倚春的腰身,把那快感的浇灌滋润了性器。他忍不住快速抽动着,把性器拉出到顶又猛然撞入每次一贯到底。

    萧宴洐喘着粗气诱惑:“春儿,继续叫我。”

    倚春软着腿,依附着他,下身被撞得一抖一抖的,rou体戳起倚春腹部的皮肤上,还有那粉乳随着动作躲在肚兜下一耸一耸的,萧宴洐看到眼眸又深色几层,腰间又加重了力道:“春儿”

    倚春被他过激到抓不住的快感,彷徨地哭了,“宴郎……宴郎……你慢一点……”

    “慢不了,春儿,我慢不了。”萧宴洐喘着气,放下倚春的脚,低下头吻上倚春。

    “嗯。”这动作深入得可怕,倚春带着些些挣扎想要退开一点,却被萧宴洐误会他想逃逃脱,非但没有拉开,反而继续深入。

    “啊!太深了……宴郎,太深了。”倚春两脚挣扎着,那rou头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闯着宫腔,不似之前的温柔,好像有什么改变了一样。那宫腔被rou头凶狠得连击,裂开了某个口,那口吮着rou头的铃口,那萧宴洐爽得后脊骨激灵。

    “宴郎。”倚春哭着捶打萧宴洐,下面泥泞的拍打示意着男人的激狂。萧宴洐抓住倚春妨碍自己的两手,将他扣在头顶上,压着下身,快速地抽动着。

    “春儿……”他连抽几下,rou头传来颤粟之前,顶着那裂开的洪口,喘着气射了出来。

    瞬间填满了整个宫腔。

    倚春的腹部抽搐几下,在被萧宴洐吻住时闷哼着也发xiel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