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咬着唇等着对方试探出它们肿胀的极限 H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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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柳明深接手家族事务后第一次主持祭祖,过去的一年,他好像一下子打开了这个古老家族的全貌,无论是现在的还是过去的。 他在香火缠绕的祠堂里盯着人布置,随手翻了下裱金的家谱,不成想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沈家祖上迁到现居地后的第三代,沈明义,而沈家的大富大贵,据说就是从这位有远见卓识的祖先开始的。 看着眼前充当传声筒的斯藩塞,柳明深觉得自己早该意识到了。 他不是来这里当“老爷”的,也许一个无人管束多年的古堡,确实需要一个挂名的主人。但他,不过是家族送来的祭品,来为祖上的荣华富贵买单,与城堡的一众佣人一起,来服侍那位“大人”的。 服侍那位什么,还不清楚吗? 柳明深被斯藩塞“请”到了离藏书室不远的房间。房间之宽敞,仿佛在古堡中单独开辟出一人起居的天地,书房餐厅客厅卧室等等一应俱全,看来那位拥有这么座宏伟的古堡却不喜欢物尽其用。 柳明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他的脊背依然挺直。 整个房间的隔断都是虚掩的,此刻灯火通明,更显得宽敞透亮,但对柳明深来说,这就意味着四面八方都没有任何阻挡,都可能是未知入侵的方向。 这样担惊受怕的等待才是最煎熬的。柳明深心一横,索性闭上了眼睛。 那位就在这房间里,他知道的。 可哪怕心里再镇定,在隔着衣物感受到腰部贴上的一只温热的大手时,身子还是一僵。 接着就是喷在自己脖颈上的灼热气息,那气息还在上下逡巡。 柳明深猛地睁开眼。 说的竟然是真的!明明触感还在,眼前却什么也没有,低头只能看到自己腰部衣物自发地变化着姿态,谁能想到那里原有一只手在抚摸揉捏呢。 ”唔......“痒痒的,无论是自己的脖子还是腰,他伸出双手去推自己面前的已经能感受到的热源,却很快攀上了两块同样硬邦邦的东西。是对方的......臂膀,上面覆盖着绷紧的结实的肌rou。 对方直接在自己的耳旁发出轻笑,柳明深都能感受到脸上蒸腾起一股热气。 那片热源不管不顾直接贴了上来,擦在脸上的发丝,还有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肌rou,把他压得陷入了沙发,并且能清晰地感受到硌着自己小腹的巨物。 对方竟......竟仗着没人看的见他,什么也没穿!暴露狂!柳明深心里暗骂,强jian犯! 现在对方换成两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快到达他的领口时,柳明深仰着脖颈叫出了声:”等一下!“ 看不见的恶魔停了下来,但两只手还按在身下人的胸前,并没有撤离的意思。 ”我们谈谈,“柳明深的眼中带着恼怒,细微的肢体反应却暴露出他真实的情绪:他的指尖在微颤,并且清晰地传导到与对方接触的皮肤上,即便如此,他的声音毫不露怯。 ”我们先谈谈,除了这···你还想要什么?”说着他自己都感到头皮发麻,对凌驾于人世之上的异类来说怕是荣华富贵都触手可得,他有什么可以交换的呢? 他又不死心地补了一句,“想做我也可以帮你找人,你这样不管我的意愿是······唔”后半句语调忽然高亢起来,原因是对方的手又开始动作,并且比刚才更为直接粗暴,五指张开罩在胸前,大力地揉捏着软rou。 未竟的话语被唇舌封缄,他与恶魔唇齿相接,这个过程完全是对方的征伐,趁着他张口直接突入,横冲直撞,捕获他的舌后就缠绕不放。他的脖颈已经卡在沙发的棱角上,退无可退,只能是舌头拼命缩回口腔深处,却始终不能如愿。 “唔——”下方的手终归是不满足隔着层屏障触碰,直接拽着衬衣的前襟扯开,蹦出的扣子正好数到胸下的那颗,只让胸乳大敞,还在含糊被人吻着的柳明深只觉得胸前一凉,唇角淌着津液呜咽着抗议。 看不见的那物竟然有了回应,堵在他唇齿间的重物一轻,随即便移动到胸前那两个含羞的凹陷上,残忍地舔舐吸吮,兴味全部放在强迫他们冒出尖来上,交替着含弄,到这边时,就让那边泛着水光在空气中受着整片的凉。 事实上作弄的两只大掌已经停下,只是牢牢地掐在柳明深的腰侧,全身上下只剩胸前两点受敌(不考虑在他腿根处摇晃的已经发硬的那根的话),但他还是在那人的笼罩中被逼出了气音。 被压在沙发上,腰被掐着,腿被顶着分开在那“人”的两侧,连对方咬着已经冒头的乳尖向外拉扯时,挺胸逃避尖锐的痛苦都做不到,柳明深从未经历过这种快感,更遑论意识到胸前已经被玩的挺立到豆子大小的乳首连带嫩红色的乳晕是足以把他逼上高潮的敏感,可惜还没有开发彻底,现在能感受到的更多是羞赦与疼痛,他不敢承认自己下面已经因此有了难耐的痒意。 他收紧了搭在对方赤膊上的手指,甚至泄愤般地扣入rou中,但在对方发力的肌rou上根本讨不到好,只能咬着唇等着对方玩够,或者说等着对方试探出它们肿胀的极限后舍得放开被恶意揪出来的乳尖。 恶魔终于抬起头来,柳明深身上一轻,马上双腿腿被并拢抬起,裤子被扒下来,“等一下!”他红着眼叫对方,却没得到任何理会,那东西已经意识到此时他的色厉内荏,顶端吐着热液的巨物顶上他的腿根,咫尺之内就是他的两个小口。 在劫难逃不过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