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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三上绝对占有,相对自由(二)

    扶苏睡得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被盯上了,他被这个念头警醒退出了深度睡眠。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骤然头顶上罩着一片阴影,顿时一激灵爬了起来缩进里侧,声线发颤喝问:“来人!抓刺客!唔!”

    嬴政本是撑着床沿倾身凝望着他,殿内只有床两侧燃着火烛,薄幕隔去大部分光亮,而且他又是背着光,故而扶苏只能看到黑黢黢的影子,被吓得够呛。

    扶苏张口叫出来的同时嬴政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后半截声音消失在指缝里,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嬴政,每一根被吓得微颤不止的睫毛都在配合着睫毛无声控诉着。

    嬴政俯下身,上半身要贴不贴的压下来,无言释放着威压,他的目光奇异又复杂,还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直盯得扶苏浑身发毛,倍觉不自在。

    “唔唔!”放开我!

    嬴政松了松手,却未拿开,用指腹清晰的描摹着扶苏的半张脸,隐没进黑暗里的神态看不清,他的眼神却很恐怖。

    扶苏开始变得非常不安,嬴政的状态很不对劲,陌生又熟悉,但绝对不是扶苏平日面对的那个家伙。

    嬴政附在扶苏的耳边低喃询问:“小东西,梦到了什么?”

    扶苏无法回应,他什么都没梦到,睡得正香呢!

    “你都梦到什么事情,一一的和父皇好好说说。”嬴政的手掌下移,抚挲着扶苏的脖颈,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无威胁的在那脖子上圈一圈,紧一下,弄得扶苏紧张了。

    扶苏试图安抚嬴政,“父皇,只是个梦而已。”

    “梦?也好,你都梦到了什么?”

    “我……”这要从何说起呢?

    “有梦到你丢的东西么?”

    眼角余光看见一枚淡青色的盘龙玉佩,扶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挣动也弱了下去,对着直冒寒气的嬴政异常头疼,他怎么忘了他这个好父皇最喜欢掌握他的行踪了,可也不至于连云阳国狱都会跟去吧。

    嬴政捏着扶苏的脸颊,笑得非但没有多温柔反倒有点狠,“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编个合理的借口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云阳国狱,如果朕没记错的,那时你应该在廷尉府。”

    扶苏不知道嬴政听到了多少,还是全部都听到了,他也无从解释,毕竟这一切都过于荒诞。

    “一时不知道该先解释哪个么?不要紧,朕给你机会,你好好想。”嬴政吻在扶苏唇边,反手却扯下了帐幕的系带,利落的捆住了扶苏的双手。

    在扶苏惊愕的视线中,嬴政更是从怀中掏出一块月白绣有红梅的帕子,团成了个团子塞进扶苏嘴里。

    扶苏自然是不肯张口的,嬴政于是强行捏开了他的牙关把帕子塞进去,扶苏的挣扎变得激烈,只换来大力的镇压。

    嬴政完全制服住长子,剥掉了他的亵衣,目光流连在敞开了胸膛和劲瘦的腰线上,眼里满上了欲望,笑得更狠了。

    “但在你开口之前,朕还是要先收点利息,因为不能白白给你。一次又一次!小东西,记住,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今晚的嬴政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急迫,他甚至等不及脱光自己的全部衣服,只来得及把身下的青年扒了个干净,快速乃至有点粗鲁的做了扩张。

    稚嫩脆弱的肠壁黏膜被生着薄茧的指腹重重的擦过,即使有足够的润滑液也刺疼了扶苏,他的腰身闪躲了一下,立刻就被男人的手臂横穿在腰后。

    一股大力迫他弓起身,这姿势等同于扶苏把自己送到嬴政的手里去。

    嬴政乍然撞进那双清澈的带有泪光的黑玉似的眼瞳里,手上的动作下意识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那一丝心软转瞬就被他强行压下,添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快速扩张着。

    三根手指交替曲张撑开紧致的肠道,酸胀感里混合着摩擦的轻微刺痛,扶苏皱紧了眉,他不想继续做下去了,完全被压迫强制的被动承欢让他感受到了屈辱。

    以前的嬴政在床上也是强势的说一不二的专制,可就算是霸道,也是温柔的暴君,会体贴细致的照顾着扶苏的感受,生怕他享受不足对性爱产生了抗拒。

    能在床上和谐也可以说是他们关系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的重要因素,扶苏不排斥和他发生关系,自然也就不排斥他了。

    嬴政哪里是现在这样,纯粹为了欲望而发泄,他将自己当成什么了?扶苏愤愤的瞪着嬴政用脚踢他,脚踝却被抓住屈着抬起,被迫打开了身体,方便了嬴政的动作。

    眼看着扶苏抗拒的越发厉害,已经导致嬴政的手指难以继续,他不得不暂停了下来,掐着扶苏的下巴森然威胁:“别乱动,小东西最好听话些,今晚你得乖乖的,否则父皇什么都不能和你保证。”

    上挑的凤眸狭长幽冷,眼白底部蕴藏的淡淡血意抑制不住的冒出了头,这一句纯属是警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扶苏心里好似吹进了冷风,胸腔里凉凉的,如果嬴政听到了全部知道了自己的态度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他的表情和眼神太委屈了,泪光里的控诉意味也太浓了,嬴政钳制的他手战栗了一下,一咬牙将扶苏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了他。

    这大抵是他们历时最短的前戏了,被粗大的guntang的阳物入侵身体时,一阵撕裂般的痛疼让扶苏忍耐不住发出了哭腔哼鸣,痛意远不如第一次,可他本就不耐痛的,更不能是嬴政给他带来了。

    身后覆上了一具成熟健壮的男性身体,结实流畅的肌rou线条之下勃发着澎湃的力量,完整的贴覆上扶苏的后背。

    在原始丛林里,捕猎者从来不敢交出自己的后背,那会导致极度缺乏安全感,尤其是在危机时候,背部被危险的东西贴上,被侵犯和占有的恐惧无限升级。

    扶苏紧张得全身僵硬,任凭嬴政如何威胁也不能放松,呜咽着要嬴政出去。

    嬴政忽略掉他的抗议,将其双腿拢并在自己双腿内侧,制服了仅剩的挣动,硬是用手掌拨弄撸动着扶苏的yinjing挑起了yuhuo。

    扶苏很想反抗不给反应,可身体的肌rou记忆违背了大脑的指令,竟更快的臣服在了嬴政的股掌中,快感冲淡了疼痛,绞紧的后xue也不由自主开始放松。

    其实此刻的嬴政是很难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些什么,他是被本能支配来到了扶苏的寝殿,原本他是不想来的,因为他猜到自己很有可能会控制不住,他不想伤到扶苏。

    严格来讲也不算是本能,他的意识是清醒的,逼迫着他去证明去占有,无论用什么方法,只有扶苏是自己的就好。

    他想要扶苏,想了骨头都疼了,迫切的想要拥有!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占有者欲望,无端而生的会失去的恐惧,更是在无形之中无限放大。

    嬴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知道扶苏难受,可他更难受,他也慢不了。

    “王儿,你是朕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永远都是!”

    “我不管你和长君什么关系,我也不管你和魏曦冉有什么神秘,所有的一切通通到此为止!”

    “你要是还记不住,那就给我用身体记住!”

    嬴政清明又兴奋的宣告,全凭心意的宣泄,他掐着扶苏软韧的腰大力的冲撞起来,痉挛绞紧的肠道阻碍着入侵者的肆虐。

    嬴政的抽送动作很不顺利,他也被夹得有点疼了,可他放弃了安抚而是大力的征伐,以铁腕手段征服着每一寸本就该属于他的领土。

    嬴政此刻的状态亢奋到了极点,让他的脑袋都开始发疼,像极了数日数夜不眠不休,依靠禁药才能保持清醒的异常。

    作为一个铁血帝王而言,他的爱从来都和暴虐控制匹配,绝不仅仅只有温柔呵护,破坏欲和爱欲是与生俱来,他多想好好保护扶苏就有多想毁掉他。

    弄坏了又有什么关系,那样更好,藏起来只让他一个人照顾,就像……就像很早很早就开始生出的念头,将他关起来,与外界隔绝,让长公子消失在人前。

    扶苏对嬴政而言从来只是扶苏而已,而不是作为帝国的长公子,未来的继承人。

    这个孩子是他的,是他一手养大,在他的掌心里长大,在他的怀里长大,早就是他的一部分了。

    他倾注了一切心血的结晶,最恰当的身份理所当然是自己的所有物。

    “呜!”前列腺被一遍遍重重的碾磨,体内喷射进guntangjingye的刹那,扶苏也被cao射了,他又掉了金豆子,吐出了帕子哭着骂嬴政混蛋。

    嬴政喘息着抱紧了他,嘴里叼着扶苏后脖颈的一处皮肤用牙齿磨着咬着,就像野兽交媾的时候雄性会咬住身下雌性的脖子表达征服欲。

    ——我的,都是我的。

    嬴政的肢体语言无一不在疯狂透漏出这一讯息。

    扶苏应该庆幸他是看不到嬴政的表情,不然他很有可能会被这个“面目全非”的嬴政吓到,完全失控了。

    丧失了理智化身蛮野的凶兽,死死的压制着心爱的配偶,疯狂的索取了一次又一次,扶苏叫得嗓子都哑了,哭都哭不出来,他还不肯罢手。

    好不容易等嬴政把解开了双手,扶苏以为结束了,却不料被翻过来覆过去的又是一次新的征程。

    这一夜注定很难熬,扶苏好几次都觉得自己会熬不过去被嬴政弄死在床上,嬴政的望着他眼神凶狠兽性使他心慌到不行。

    好不容易汇聚的力气凝结在手上,扶苏拿起枕侧的青玉佩砸到嬴政身上,他的力气不剩多少,嬴政被砸的毫无感觉。

    “别碰我了,我不行了,你滚下去。”一开口扶苏听到自己的声音哑到不行,嗓子也干得快冒烟了。

    那双泛红的凤眸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把他一寸寸吞下去吃得干干净净,扶苏心惊胆战的瞪着他,自以为的凶狠其实在嬴政眼里是受到了莫大委屈的哭诉。

    嬴政果然撤下了床,倒了两杯水托着扶苏的脑袋喂给了他。

    水刚喝完,扶苏疲惫不堪的软趴在嬴政怀里昏昏欲睡,睡着前死死揪着嬴政的一根手指,他是想等自己缓一缓把嬴政大骂一顿,没成想一缓就缓睡着了。

    嬴政跪坐在榻前痴痴的凝视着扶苏的睡颜,目光从餍足到心疼懊恼,再到幽远空洞。没有抽回手,一直陪了他很久。

    直到赵高战战兢兢在殿外敲了敲门,再三催促他去上朝。

    天光大亮,不能再拖了。

    嬴政骤然回神,抽出了手指给扶苏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并盖好了被子,要求缩短今日朝会。

    只是等他急急匆匆赶回来,应该在床上乖乖等他的人却不翼而飞了,帝王方才缓和了一点的脸色顿时又阴云密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