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上欲字维结,温柔张网(二)
舌头是触感最为敏锐的器官之一,扶苏搅动着口中的异物,舔到几处细微的裂痕,用手触摸不太明显但在心理和实际感官的加持着,一切都被放大了。 扶苏还记得玉骨珠是嬴政留给自己的玩物,初把他送到梁山夏宫,他不适应,嬴政就用玩具来哄他,而今天这东西竟派上了他以前死也想不到的用场。 一切都在提醒着他,和他同塌做着最亲密之事的是他的生理上的父亲,哪怕是扶苏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天外来客,哪怕前世的记忆模糊得只剩下几个概念,他也想坚守原则一样坚持不退步。 因为人本就是由这些原则组织起来,一旦更改,那连本质都变了。 扶苏迷迷糊糊的想大抵上他可以和嬴政半推半就勾搭上床,这也是很重要的因素吧。 他简直不敢设想如果他没有保留前世的记忆,而是以一个白纸般的灵魂诞生,剧情的走向又会迈向一个怎样的结局呢? 扶苏猜不到,就像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嬴政对自己的感情什么时候就变了质,也搞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就真正的接受了嬴政。 要是几年前有人对他说你成冠那日会和嬴政上床,他一定会觉得那人满脑子都是坑,不然怎么会连命都不想要了呢?着急找死。 “呀……啊!” 扶苏忽然惊叫了一声,口中的玉珠滑到喉咙,险些噎住,看向罪魁祸首,嬴政握着他的性器不客气的撸动了两把,笑得颇有点邪气的成分。 “小狡童你再敢在这个时候分心,朕一定会让你哭着后悔,你信吗?” 扶苏一颤,“信,我信。”你这个混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嬴政趴跪在他的腿间,撸动着手中的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眼眸中的欲望更浓烈了,鼻端嗅到淡淡的独属于性器散发出来的轻微腥膻气息,撩拨着名为理智纱破碎不堪,轻易冲破了底线。 只见成熟的高大的男人毫不犹豫的一张口,吞进了一颗鲜润的guitou,一刻也不停留吞得更深,打开喉咙深深的将青年笔直漂亮的性器容纳进去。 会厌的反射可以靠理智克制,但是理智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但是情欲上头的帝王显然无暇顾及这些琐事,他一意的只想给他心爱的孩子一个完美的初夜。 扶苏爽得头皮发麻,直抽气,五指插入嬴政的略硬的发中,弄散了他的发冠,突然生出一股恶意的抓了把发根,想把他的头往下按,这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本能。 然而不需要他动手,嬴政把他伺候得爽上天了,非但吞吐舔舐着他的阳具,还用手刺激搓揉着涨得发硬发疼的睾丸。 扶苏低声喘息,连声叫着父皇,揪着嬴政的头发时而放开又收紧,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按紧,不过在这个时候他说自己想踢开嬴政无疑是口不应心,因为他的身体不允许。 这不是嬴政第一次为扶苏koujiao,但无论哪一次都让扶苏说不出半个反对的话来,嬴政了解他的身体胜过他自己,在男人的掌控下,他能诚实得让自己都惊讶羞恼。 “父皇……唔,快点。” 扶苏脚趾抓着被单,无意间碰到嬴政的小腿,便蹭过去磨蹭,快要到高潮了忍不住喘着气催促着,哼哼唧唧的让男人觉得可爱,发出闷笑。 笑声带动着气息冲撞到马眼,扶苏被刺激到了顶峰,快要忍不住了。 “父皇……我,我快了,你快……” 扶苏本想说让嬴政吐出来,他不想射在嬴政的嘴里,奈何嬴政即便是听懂了他的话,也存心想和对着干,猛得一吸,整个口腔完整的包裹住了他的性器。 头皮一炸,紧接着有那么半分钟,扶苏觉得自己连魂都射出去了,什么都意识不到了。 等他回过神,看见嬴政缓缓从他胯间抬起头,软疲下去的生殖器慢慢的从他张开的唇中滑出,带出的唾液中混合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扶苏的脸登时如熟透的虾,不敢和嬴政对视,他的脑袋被扳正,嬴政给了他一个充满了欲望味道的吻,强迫他体味自己的味道。 “唔唔……”那味道并不太好,扶苏不能理解嬴政为什么偏好此道。 “娇娇的小东西,不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么,为什么都要嫌弃?”低喘着贴着扶苏温存了片刻,嬴政笑着摸着他的唇,擦掉了他唇瓣上的湿意,情动的再度贴吻上去。 扶苏想这不是娇气,这叫洁癖。 而且他觉得这存在一定程度上的羞辱意味,哪怕嬴政自己不觉得,可他也无法想象出让天下共主给自己口……这般产生的征服快感会让他的灵魂都战栗到承受不了的地方。 只是嬴政的存在会让他明白,在床上不需要讲究那些,除非是为了增加自己的羞耻度。 激烈的快感中玉骨珠被吐了出来,长指捞出唾液中的玉亮宝珠,嬴政笑着亲了口扶苏红且热的脸颊,“是朕考虑不周了,下次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 扶苏扭头当听不到。 那颗染满了他唾液的玉骨珠被嬴政刻意的顺着他的脊骨沿着一颗颗骨珠往下滑,每滑过一颗就能享受到青年柔韧长软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直到尾脊骨处,刺激得扶苏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尾骨太敏感了,扶苏受不了的往后去拨,嬴政扣住了他的手腕,亲吻着他的肩骨,缓慢的用手指引动着骨珠去它该去的地方。 双股间紧闭的后xue被硬物抵得凹陷,由于入侵物的圆滑而导致xue口的抵挡变得没有着力点,那颗珠子就在嬴政的cao控下打着转的慢慢进入到了体内。 微小的xue一点点张开,包含住了最粗的部位,再用指尖用力一送,完整的被吞咽进了肠道。 扶苏咬紧小唇紧张的溢出轻哼,“唔……” 嬴政比他似乎还要紧张,格外关心他的感受,一边沾取不知何时打开的香膏涂抹到xue口,指尖打着旋试图往里侵入,却担心扶苏能否承受。 “狡童疼吗?” 扶苏摇了摇头,不是很疼,只是有点涨得难受,毕竟那里从来没有被如此入侵过,不适应是一定的。 “乖,疼就说出来,朕会慢慢的。” 嬴政的耐心前所未有的足,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样收着力气,怕弄碎扶苏也怕吓到他,温柔缓慢的插入了一根手指,仔细观察着怀里小狡童的表情,等待他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扩张起来。 扶苏侧头督见嬴政额头都布满了汗水,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热变得潮湿,心头一软,小声说:“父皇我没事,你可以快一点。” “嗯?”嬴政没听清挑眉看他。 扶苏羞耻感爆了,他没想到自己会说出类似求欢一样的话,主动和被动的意义可完全不一样。 嬴政笑着抱紧了脸皮薄,容易害羞的长子,他分明是听清了,因为他说:“朕也想快,不过你得先放松一点,朕怕你待会受伤。” 同性之间的性爱本就不同常人,前戏需要做足,尤其是对于承担入侵的一方床伴天赋异禀的时候,承受的一方注定会很辛苦,显然扶苏早有预料了。 扶苏很难完全不紧张,嬴政安慰着他,带着他把身体寸寸放软,那种好像把身体的掌控权完全交出去的感觉令人会本能的不安,可又因为嬴政的温柔体贴而导致身体背叛了意志的照办了。 直到嬴政觉得可以了,他抽出了两根手指,灼热的大东西抵到了后xue,扶苏被烫得瑟缩了一下,还记着体内有珠子呢,抓着嬴政的手指让他停一下。 “先,先把那个取出来。” “直接插进去,顶到你肚子里去好不好?”嬴政说着跃跃欲试。 扶苏被吓到了猛摇头,“不好,不要,会受伤的,太深了就取出来了。” 嬴政低笑,摸着他的小腹似乎在定位,好笑道:“好啦不吓你了,小狡童自己用力排出来,朕够不到。” 扶苏无可奈何只好试着把东西往外排,仿佛当着嬴政的面排泄一样的难堪又羞耻,他一面咬牙骂着一面发誓下次再也不许嬴政把奇奇怪怪的东西塞进去。 当那颗玉骨珠被手指够到后,两根长指勾住了,手指感受到肠rou的紧致包裹,一瞬间的念头是往里送得更深,他的小狡童会不会吓得哭出来? 恶趣味的帝王盯着扶苏紧张的小脸想了想还是作罢了,因为把人吓哭要哄好久,而且他也已经忍不住了。 小巧的玉珠刚脱离xue口,下一刻庞大无数倍的巨物就抵了上去,急不可耐的想要侵占着内里的美妙领地。 扶苏紧张的不敢回头看,他见识过嬴政的阳物,那粗度比横桓在他腹部的手臂相比恐怕都小不了几个尺寸,简直绝对不该是人类能拥有的尺寸。 “别那么紧张,放松一点,会没事的,王儿已经很软了,朕不会让你受伤的。”嬴政含着扶苏的耳尖哄慰着,下身的动作堪称凶横,蛮横的把狰狞的巨物往里面塞。 他为扶苏涂抹的膏体可以让扶苏放松后面的肌rou,应该能勉强承受他而不会流血,但是他却心知肚明不疼是不可能的。 果然,当那粗大的东西一插进来,扶苏幻觉自己听到了肌rou被撕裂的声音,大脑疼得空白,连哭声都是数秒之后才发出来的。 太疼了,疼到扶苏想当即翻悔,把嬴政踢下床再捅一剑,然后立刻从这个世界消失,再也不回来的程度。 “呜呜……不做了,滚,你给我滚。” 扶苏挣扎都不敢太用力,牵扯到后xue的带动的是更强烈的剧痛,嬴政心疼的抱紧他,爱抚着他的身体边哄他忍一忍。 扶苏气得大骂,愤懑极了,“忍什么?你为什么不给我插?” 指甲在嬴政的手臂上抠出血痕,嬴政无奈又爱怜的亲吻他眼角的泪,脱口说了句:“朕给啊,你敢吗?”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扶苏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况且他现在也没力气去想,因为后面吞入的一颗guitou之后,还有很长的一段柱身在往里挤。 见他实在受不了,嬴政只好停住不动,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颗药丸喂给他。 “这是什么?”扶苏不肯吃。 “好东西,会让你好受点的。” 好东西名叫软筋散,扶苏没力气去想为什么床上会有这玩意,当药效发作的时候,他连一颗手指头都动不了,烂泥一样任由嬴政摆布。 全身的肌rou的松弛下来,后xue的紧致一松,不再死死的掐着自己了,嬴政猛得往里一挺,插入了一大半,听得扶苏吃疼骂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再一挺身,全根没入了。 嬴政长松了口气,额头的汗滚落下来,垂目去看双眼含泪的青年,分外惹人怜爱,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药力时间很短,也不会伤身,王儿现在好点了吗?” 扶苏泪眼汪汪,“好不了你可以不做了吗?” 沉默良久,嬴政摇头,歉意道:“对不起,朕做不到,狡童听话,朕只要一次。” 扶苏闭上眼睛扣住嬴政的手指,靠在他的怀里不说话了,勉力的忍着疼痛过去,等那痛感消退后,他感觉到的是身体内部完全被撑满的恐惧。 嬴政又等了良久,低声叫着小狡童,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扶苏轻声哼哼,虽然不会很疼了,但也不会让他好过。 这样的大东西全部吃下去,实在是太勉强了。 嬴政大概也明白这一点,但唯独这一点上他不可能妥协,总不能一直拖着不做吧,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他也清楚自己忍不了。 大掌扣住一条大腿根,嬴政亲吻着扶苏的侧颈,“王儿乖,朕要动了。” 如若说到目前为止嬴政的攻势都是和风细雨,那么这一刻之后就好似那天上的乌云堆积成功,倾盆暴雨倾泻而下,猛烈得令扶苏招架不住。 扶苏抓紧他的指节,被那大手猛地攥紧死死的扣住了,身体被猛烈的冲撞着,下身的交合传出来的声响不绝,被捅到身体最深处的感觉让扶苏害怕得求饶,“慢一点,呜……” “忍一下,就忍一会儿。” 前戏做得太过漫长,嬴政确实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一进入朝思暮想的地带,实难自控,猛烈的抽插,强横的占有,那势头让他自己都心惊。 只能歉疚又心疼的抱紧扶苏,撩拨着他胸前的乳粒,挑起他的yuhuo让他好受一点。 没有太多的技巧,也没有很多的花样,得偿所愿的帝王从身后紧拥着自己无力挣扎的长子,狠狠的占有入侵了他,完完全全的填满了他的身体,强横的享用着迟来的盛宴。 肖想这一刻有多久了?久到嬴政自己都记不起第一次对扶苏产生欲望时的惊骇心情,久到他自己都惊讶居然可以忍耐怎么多年。 万幸他得偿所愿了。 “王儿,朕真高兴拥抱到了你,乖孩子,朕爱你。”嬴政情动的说着情话,捏着扶苏的下巴吻他亲他,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 粗大的阳具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速度高到惊人,扶苏承受着掠夺,只期望他能快点结束,因为他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手臂猛的收紧,一连串快极的抽插之后,滚热的液体深深的射了进去,扶苏惊叫了一声,嬴政的大手按住他的小腹处那guitou能抵达的位置,笑着说:“朕射到这儿了,王儿感觉到了吗?” 扶苏彻底瘫软下来,白他的力气也被消耗没了,疲倦的闭上眼,累得只想睡一觉。 嬴政回味着极乐的快感,满足的喟叹:“王儿的身体比朕想的美味多了。” 扶苏缓了好一会儿,拍他的手臂,“唔……出去,好累,抱我去洗澡。” 嬴政舔着他的耳尖,商量的口吻道:“小狡童,下次我们在水里做好不好?” 扶苏选择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