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线:宫老叔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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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人射进了嘴里,并且被强逼着咽下jingye的申扶澈趴在地上开始干呕。 宫映真把他抱起来放进怀里,申扶泠端来一杯水让申扶澈喝下,又取来一颗腌过的酸梅让他含着。 这样,申扶澈胸中的恶心感才勉强被压了下去。 “哥哥这孩子得有一个月了吧?”申扶泠殷勤地服侍恰到好处,如果他心思能干净些,申扶澈或许还不会如此厌憎。 “算算时间是差不多。”宫映真大手轻轻抚摸申扶澈的小腹,“男子怀孕,也会害喜吗?”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申扶澈埋在自己胸口的侧脸。 申扶澈将双眼闭上,把自己缩成一团:“我不舒服。” “就算不舒服也得吃点儿东西,可别饿着你们娘俩了。” 宫映真把缩成一团的申扶澈挖出来,示意申扶泠赶紧来喂他吃些东西。 昔日最爱的菜色如今到了嘴里如嚼蜡一般,申扶澈拗不过两个男人,只得没滋没味地吃完这一顿。 在这个空间里,时间的流速比外界慢了十倍。 但不知为何,在申扶澈怀孕三个月的时候,他腹中的胎儿也已经长到了三个月的大小。 要知道,当初申玉宸可是怀了他百余年才将申扶澈产下,而且通常来说,神仙的子嗣孕育时间越长,孩子资质才会越好。 虽然宫映真说孩子的成长是因为他施用了秘法才会如此之快,但申扶澈总怀疑自己到了七个月后会生下来一个小傻子。 “该吃今天的分量了。”听见身后传来男人嗓音,申扶澈并没有做出多余的表情,只是回头平淡地看了宫映真一眼。 宫映真那头火焰似的红发披散在身后,身上罕见地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红与白的碰撞间竟然让他的眉目多出几分温柔。 他走到禁锢申扶澈的床边,抓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申扶澈依旧穿着那身明面上十分保守,但凑近了看就发现是放荡至极的单薄衣裳,微微凸起的小腹隔着衣料透出rou色。 “今天孩子乖吗?”宫映真满脸慈爱小心,手掌虚虚放在申扶澈鼓起来的肚皮上。 在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申扶澈已经学会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不去招惹这个骨子里暴虐异常的男人。 宫映真手里掌握着昊炎殿专门用来培育子嗣的秘法,从来不担心申扶澈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被过于激烈的性事给弄掉了这个问题,所以每一次,他折腾申扶澈都是最凶残的,往往一场床事下来,申扶澈都要疼上好几天,如此反复多次,到如今他也只能乖乖任由宫映真亵玩。 申扶澈能沉默着不去迎合宫映真的言语已经是他们之间最后的底线。 宫映真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撩开申扶澈衣袍上边隐秘的裂缝。 裸露的臀rou,不着寸缕的下肢,申扶澈面向宫映真,双腿打开,性具都与宫映真结实的大腿紧紧相贴,只隔着一层衣料,依旧能十分清楚地感知到哪上边传来的热度。 这段时间,宫映真和申扶泠都会轮流来“喂饱”他——有的时候也会两个人一起——美其名曰是让几人共同的孩子多受到父亲的滋养,免得那孩子去折磨本就孱弱的母体。 “这就有感觉了?”宫映真拾起怀中人一缕垂散下来的乌发,放在鼻尖轻轻嗅着。 热度从申扶澈的脸颊爬向脖颈双耳,绵延出一片好看的红色。 他有孕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下体的两处敏感地带只是被男人的肌rou隔着一层布料接触到便已经有了感觉。 “咱们小澈真的是已经长大了呢。” 宫映真心里最深的,还是小小一团的申扶澈,奶声奶气地叫自己“叔叔”的模样。 自从他表露了自己对申玉宸的心思之后,不知何时被何人捷足先登了的竹马从此便习惯用一种警惕的视线看向宫映真了。 申玉宸表现出来的疏离让宫映真很是恼火,他奋起追求过一段时间,但最后的结果只是被申玉宸将他拒之门外,甚至放言要断绝星泽宫与昊炎殿数千年的交情。 宫映真不敢赌自小一起长大的申玉宸有没有这份决断与自己彻底决裂,所以他只能无所谓地笑笑,表现出一副自己已经不再在意的样子,捏着鼻子跟申玉宸和好,转过身却依旧是满心不甘。 他是什么时候把视线转移到申扶澈身上来的呢? 宫映真自己也不记得了。 或许是因为申扶澈越长大,就越有申玉宸的模样。 但他又确实能清楚地分开这对父子,哪怕是在床榻上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下的少年绝对不是某个人的替代品。 大概他早就移情别恋了。 年少时对竹马的幻想从不曾延续到申扶澈身上来。 上一辈子。 申玉宸的无故失踪,最终还是导致了星泽宫与昊炎殿的决裂。 申扶澈被申玉宸百般宠溺着长大,表面上看似娇气跋扈,实际上他心里比申玉宸更加暴烈果决——因为熟知他的这份脾性,宫映真才认为自己必须彻底将申扶澈的傲气,他的心智攻克摧折,这样,这个少年才会安下心来与自己一起好好过日子。 虽然有的时候他也会很惊讶,自己最大的愿望居然就是跟申扶澈好好过日子? 眼下的情况显然还不能实现这个目标。 但没关系的。 他会慢慢地调教他的好侄儿,让他懂得什么是必要的顺从,让他学着对自己乖巧,直到他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 到了那个时候,其他觊觎小澈身子的人,就都不必留着了。 申扶澈被他紧紧抓住了双臂,不知为何突然加大的力道让申扶澈不禁喊出一声“疼”。 宫映真立刻放开双手:“抱歉,是叔叔想事情想出神了。” “伤到小澈了吗?让叔叔看看。” 他说着便将申扶澈的上衣轻松地解开,褪至腰间。 少年纤细白净的双臂上印着两圈淡红的手印,显得他格外稚嫩可口。 宫映真将申扶澈往自己这边拉,头低下去,在自己捏出来的那一圈红印子上细细亲吻,伸出舌头来反复舔舐,用嘴唇色情地吮吸,最后用牙齿叼起申扶澈臂上的软rou轻轻地咬着,让他能感觉到恰到好处的瘙痒,却又不会过于疼痛。 这样的温柔在宫映真身上实在不多见。 申扶澈感觉自己下体紧闭的rou瓣中间透出更多的湿意,前方的阳具也已经悄悄翘起来,后方那个小孔更是泛起了隐秘的麻痒。 不知从事什么时候开始,申扶澈的身躯竟然已经变得如此放浪,经不住男人的任何挑逗,总是在被碰触之后短短的时间里就会起反应。 他难耐地动了一下身子。 宫映真向来都爱把脸皮很薄的申扶澈往最难堪的那条路上逼:“怎么?想要了?” “想要就自己把下边扒开,请叔叔进去。” 粗俗的话语让申扶澈的双耳都听得发红,他抬头看了一眼满脸得意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宫映真,很快讲头颅低下去。 想起某一次,宫映真命令他自慰,他不愿意,便被这个男人用几只小夹子将花xue上的rou瓣夹住了扯开,用几根丝线吊着,双手捆住了放在身后,下体被迫保持着抬高的样子,稍一松懈,花xue外便传来剧烈的痛感。 宫映真把他吊到腰肢酸软无比,几乎再也直不起来,而花xue里不断被刺激着流淌出来的欲液染湿了一大片床榻......他才被宫映真“大发慈悲”地放下来,按在床上,一点儿也不顾及他的疲惫疼痛地反复抽插穿刺,直到申扶澈的下体都已经麻木没了感觉,才被放过。 少年比旁人更纤弱上许多的手指放在了自己雌xue的外边,手指微微地发着几乎看不出来的抖。 宫映真伸手握住申扶澈挺翘的阳具,铃口处沁出的白色液滴被拇指一按。 “唔!”申扶澈感觉到马眼被堵住,原本只是稍稍兴奋的阳具在宫映真手掌中迅速地膨胀起来。 宫映真观察着他的反应,将小小巧巧的阳具压在申扶澈微鼓的小腹上:“先前这儿还平得看不出来,怎么三个月一过就长得这般快了?” “我儿子真争气。” 他得出这个结论。 “看来以后爹爹得多喂一些了。” 申扶澈突然觉得他这个模样有些傻里傻气的。 有点儿想笑。 但转念一想宫映真的“喂养”是如何在自己身上实施的,他又完全没有要笑的心情了。 他把手在身下,指甲被修剪得圆润光滑,从来不超出指尖上那块柔软的rou半寸。 手指从花瓣的上方,往下深入进去,指腹擦过花xue上的那颗小小rou豆子,激得申扶澈浑身颤了一下。 “嗯?这么浪?”宫映真轻轻揉搓了几下申扶澈的阳具,就叫它直接射出来了一回。 白色的浊液被涂抹在申扶澈大腿内侧。 “继续。” 宫映真用命令的语气说着,让申扶澈自己将花xue上边的两瓣粉rou扒开,露出那个正不断往外流淌蜜液的柔嫩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