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欢乐营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一章 改变下(射精高潮、前列腺高潮、后xue高潮)

第二十一章 改变下(射精高潮、前列腺高潮、后xue高潮)

    宋伟瘫软到一半就听到了少年的话,顿时整个身躯僵在了半途中。

    “不必……”下意识地拒绝,话音未落一股辛辣的刺激如一道电流般沿着脊椎直冲脑门,他听到自己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凄厉尖叫。

    少年用的力道并不大,然而前列腺快感本就尖锐,更何况这一块小小rou壁还被折磨得红肿凸起。被指腹摁住揉搓,犹如被横七竖八的电流持续穿刺般剧痛,其中还混合着酸、麻、酥、胀……种种难耐的感觉集中在后xue内的一小点上爆发,令男人连意识都有了片刻的中断。

    之前几次三番想要放下腿去,却都被对方的臂弯死死卡住,此刻在灭顶的严峻刺激中,丰满的rou臀像被雷电击中般痉挛地狂抖,一条腿终于挣脱桎梏摔落下来,脚后跟“砰”地一声,正砸在坚硬的床沿上。

    “哎?”耳边骤起的巨响令江朗吃了一惊,他赶紧用空着的一只手抓过男人掉落身旁的脚细细查看,脚跟的皮肤上一道深凹的红痕,他用手指一捏,那只脚就抖了抖,但所幸这人的骨头还是挺结实的,应该没什么大碍。

    “吓我一跳。”他没好气地说着,食指试探性地在无辜摊开着的脚心处挠了下。那只脚立刻受惊般将粗粗短短的五根脚趾都蜷了起来,脚底板也皱出无数褶皱,想要尽量远离他似的颤颤地直往床外伸,两条壮实的大腿分得更开,被按摩贴蹂躏得不住抖动的阴阜清晰呈现。

    江朗此时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中心美景上,他看着那只逃开的脚松了口气——他现在都对这人受伤的概率有些神经过敏了……不过只是揉一揉前列腺而已,对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也不知那两个机械甲虫究竟在男人的敏感点上盘踞了多久、咬了多少口?按理说都熬了一夜了,多少也能抓到一点规律,但男人的模样显然是被整治惨了……其实他知道这具身体敏感得很,根本没敢用多少力,谁知这样都会令对方疼得神智不清,难怪之前男人如此紧张被他碰触前列腺——想到男人微泣地说那里疼、求他不要碰……是他疏忽了,只一心为得到一具敏感的身体而欣喜不已,却没意识到,如果不是真的疼得厉害,以这人铁憨憨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开口求饶。

    敏感的身体对于痒感十分敏锐,对于痛觉其实也是一样的,只是身体的主人靠本身强大的意志力在强自忍耐罢了。江朗明知这一点,却一直习惯性地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玩物的想法从来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但现在他却由衷地感觉到了歉意,甚至很有些心疼。

    “对不起……”

    宋伟才缓过气来就听到了对方低低的道歉声,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眨巴着水雾弥漫的双眼抬起头,见少年正一脸歉然地注视着他。江朗的长相极具欺骗性,如女孩般清秀的容颜看着单纯无害,还很能诱发男人的保护欲,他的嗓音也和他的长相一样,软下声音时细细懦懦的显得特别温柔,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所以宋伟虽疼得半死不活,心里却陡然一阵无力,第一感觉是或许熊孩子还有救。

    但很快他就知道这感觉只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少年根本没想要放过他,刚令他疼得死去活来的敏感点上一阵阵窸窸窣窣的温热感,手指依然在不依不饶地碰触着他的前列腺。

    “啊……啊呜,嗯……嗯……”

    宋伟压抑地呻吟着扭动起来,前列腺被温热柔软的指腹怜惜般轻轻摩挲着,依然像被电流穿过,但电流的强度却明显微弱了很多,弱电流般的刺激感从那一小点嫩rou上蔓延开来,犹如涟漪般波及全身——受伤红肿的嫩rou被反复碰触依然泛着些热辣的刺痛感,更多的则是一阵阵酸涩麻痒,令他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头皮都似乎有些发麻。

    此刻他一条腿还挂在少年肩头,另一条则软在床上,两腿大张形成一幅犹如门户大开的不雅姿势,从两腿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央阴阜处的抖动,被磁石按摩贴霸占着的大腿根和会阴地带在不间断的震荡揉按下以rou眼可见的幅度哆嗦不止。早已被道具玩弄到脱力的双腿摆脱不了目前的窘况,只能难耐地扭动翻转着,微微抬起的丰满rou臀和鼓胀腹部被牵扯着一起颤颤抖动,加上口鼻间不断逸出的甜腻腻的呜咽喘息,哪还像一个在性事上占据绝对主导权的男人,倒更像是在床上被恶趣味地挑逗到兴起的yin娃荡妇一般。

    “不疼了吧?是不是越来越舒服了?”少年带着调笑意味的轻柔嗓音飘至耳边。

    宋伟浓黑的眉峰紧蹙在一起,心里很是纠结,他不知道后xue里这种怪异的感觉该如何形容,好像外面包着酥麻、内里带着酸涩,中间的大块都是扎着刺的痒——很痒,很难受,但又好像有点莫名的舒爽……让他一时想让对方停下来,一时又想要对方再加把劲……前列腺快感他昨天已经领教过,但对他来说依然有些陌生,而且当这种快感被强加在他身上时,其中隐藏着的与他天性相悖的违和感始终挥之不去。

    身体上的感觉是一回事,心理上,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方式。作为直男,过去的三十四年里yinjing是他得到极乐的唯一渠道,他也很享受用这个器官得到的快乐,努力耕耘带来的层层推进的感觉清晰而明了,最后得到高潮时的快感也来得凶猛而热烈,就像烟花炸开般绚烂而短暂,简单、爽快,令人回味无穷。

    可现在身体里涌动的情欲却始终不急不躁的,没有循序渐进的感觉,好像始终停留在某一个点上,令他哪怕想更进一步也找不到切入点,说不出的怪异,就像是虫子在全身爬一样令他浑身难受,潜意识里还有些悚然。他本能地感觉这是女人享受性爱的方式——想来也只有女人才会喜欢这种磨磨唧唧、细水长流似的快感,一点爆发力都没有,不是他一个男人应该享受的。

    然而对方执意要他深陷在这种怪异的快感漩涡里,他躲不开也全无防御之力,只能无奈地体味着这种娘们兮兮的情动,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虽然比之前疼得死去活来要好得多,但他本能地排斥,所以还真谈不上有多么舒服……对方却像是给了他多大的恩惠似的,说的话洋洋得意地像在邀功请赏一样,听得他都想吐血了。

    这样的姿势更是令他无比难堪,他几次三番想收回腿,但是搁在少年肩头的一条腿被少年的臂弯牢牢卡住,另一条腿费力地企图收拢时却又碰到了少年的臀部,顿时像触电一样又赶紧躲开了。持续不断的刺激中,男人用力扬起头,头顶抵在枕头上,仰起的脖颈呈现出一个天鹅般的弧度,微微抖动的喉结上闪着晶亮的水光,看起来十分性感。上半身已经保持不住蜷缩的姿态,腰腹被刺激得高高耸起,圆鼓鼓的腹部悬在半空中颤颤巍巍的,扭动着的臀部却微不可察地向着少年靠近过去,似乎想要和对方更亲近些,中间红肿着的xue口因为体内的扩肛道具而无法合拢,仔细看却依然能看出那圈肌rou正不死心地微微收缩着,想要纠缠住插入其中的手指一般。

    微微翕合着的双唇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呻吟声,对方分明正深陷在情欲里,神色却乌压压的一片阴沉,偶而投过来几眼也是氤氲着怒气,像是憋着满肚子的火敢怒不敢言。江朗无奈地叹气,果然宠物就是麻烦,重不得、轻不得,他稍微用点力,对方就一副疼得受不了的样子,一脸的苦大仇深;他放轻了动作,对方又嫌不够,露出一脸欲求不满的菜色……这哪里是找了个宠物,分明是多了个祖宗,难怪很多养宠物的人都喜欢称呼自家宠物为“小祖宗”,想当初他调教了那么多玩物,何曾有过这样劳心费时的,前列腺再敏感又如何,多刺激几回,不适应也得适应。

    他是自找麻烦,不过看半边覆着大大的创口贴、另半块也磨得红通通带着些微破皮的臀瓣儿被刺激得不住扭动却还一个劲儿偷偷摸摸地把xiaoxue往他手里送,只为深入其中的手指能带来更多的欢愉——至少这个身体还是很诚实、很可爱的,那么身体主人的性格缺陷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他这么想着却并没有加大对指下前列腺的揉搓力道,对方懵懂无知才会要他用力,难道忘了之前疼成了什么样么,他用空着的一只手抓住对方随波逐流地摇晃着的分身。

    那根roubang长时间被迫承受身体各处传来的刺激,时刻处于高潮的边缘却没得到过一星半点的碰触,此时即便是硬挺着也显得无精打采的,加上整个柱身都湿漉漉的,就像挂满了泪水一般,显不出霸气,倒有些楚楚可怜。突然被小手把控住,立刻激动得往上一窜。

    男人的身体也震了下,江朗几乎可以想象他会说什么,然而出乎意料地,对方只是粗喘一声,并未像之前那样假正经地叫他放开,甚至还主动摇了摇屁股,像在催促他尽快动手一样。

    这未免也太过乖巧了吧……江朗虽然心里犯嘀咕,但对方顺服的模样还是很值得奖励的,于是他收紧了掌握住对方性器的手,缓缓地上下taonong起来。没一会手中那胖乎乎的rou疙瘩就勃勃地跳动起来,男人半眯着眼不住地喘气,看起来连脸色也放晴不少,江朗心中柔软,不由得加快速度取悦那根激动中的roubang:“这么喜欢我摸你这个东西啊?”

    宋伟心里冷哼,男人不喜欢yinjing被抚慰,难道会喜欢被捅屁眼不成?他又不是基佬。不过他并未开口反驳,yinjing被抚慰是他熟悉的舒服,有这样的快乐打底,敏感点受到的轻柔摩挲就像是助兴剂一般,让他更觉舒爽无比,下体前后都通了电似的,弱电流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来,轻轻暖暖地淌过全身,令他通体舒畅得犹如在云里雾里遨游。

    江朗看男人始终不吭声,双眼却越眯越小到后来就剩下一条缝,眯着眼一脸的享受,心里忽然起了一丝怀疑:“你该不是故意诱我给你手yin吧?”

    男人不理他,只是摇晃着腰肢让yinjing在柔软手掌的包裹下左碰右撞,虽然比不上抽插时的快感那么激烈,但对方不允许他挺动腰身也没办法,这样也已经很舒服了,他从不敢奢望太多。

    事到如今他也想通了,未成年又怎样,他又不可能真对这个少年做什么,退一万步讲,即便他想,对方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熬了这么久他整个身心都在崩溃的边缘,真的快扛不住了,只是借助对方的手来稍微享受一会儿,应该也没什么吧。

    虽然对方脸上看不出端倪,但江朗总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想不到这人还会动这种小心思呢,倒是他小瞧他了,还以为这人的脑筋是一直线的……不过他却没有想要责罚对方,甚至没有停止对对方yinjing和前列腺的抚慰,不知怎地,男人这种暗搓搓的小心思让他觉得很是可爱……大概是因为谁也不会希望自家宠物是个一点灵性都没有的笨蛋吧。

    一条母狗应该享受的是被caoxue的快感,但男人的快乐显然更集中在前端,这就调教而言其实是不成功的,对江朗来说更是大失水准,已经是第三天了居然还只有这个成果。但他现在却不想去考虑这个,手里的rou柱被他摸着摸着居然又胀大了一圈,就像有生命一样活蹦乱跳的,令他不仅不想放手,反而再度加快了手掌活动的速度。

    虽然yinjing不被允许抽插,但是在少年娴熟的技巧下,yinjing在柔嫩小手的包裹中来回穿插的频率甚至比男人自己抽插还要高一些,宋伟急促而粗重地喘息着,口鼻间喷出的气息越来越灼热,过载的欢愉令他错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烧开水的水壶一般,股股蒸汽升腾,周身一片燥热难耐。

    “唔……不行……要到了、到了……呜不行了……”

    耳边忽然传来几声带着哭腔的低哑呻吟,江朗抬起头,见男人也正睁大了眼看他,布满血丝的双眼被弥漫的水雾笼罩着,隐含恐惧的眼神更显怯怯无助。

    江朗知道对方在害怕什么,心里不觉更柔软了一层,柔声道:“想射就射吧。”

    男人的眼神一瞬间渗入了几分怀疑,享受地摇晃着的rou臀都停顿了下,江朗顿觉啼笑皆非,见对方疑神疑鬼地盯着自己,紧张得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便用力揉了下柔韧粗壮的紫红色rou柱,趁着蘑菇头上的小小铃口难耐地张开吐露时,便毫不客气地伸出食指探入进去,在浅处濡湿的柔嫩内壁上轻轻抠挖一圈——如此一来,早就在高潮边缘处徘徊的男人哪还能忍得住,浑身每一块骨骼、每一块肌rou都颤抖地绷紧了,一道白浊猛地从憋胀到极点的男性象征里激射出来。

    “呜啊啊啊——!”

    宋伟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尖叫声有多yin荡,他的身体犹如被卷入了情欲的惊涛骇浪之中,射得停都停不下来,白浊的液体一股紧接着一股从充血肿胀的蘑菇头上冲出来。这次对方居然一点也没在中途折磨他,掌控着yinjing的小手轻轻揉捏着茁壮的柱身,后xue内的敏感点也依然被指腹摩挲着,但弱电流般的轻微触摸并不会令他难受,反而将他的欲望催化得更加沸腾,少年就这么好心地放任他痛痛快快地射了个够。

    高潮的快感令那条自由的腿不知不觉地敞得更开,肥嘟嘟的臀部更是谄媚而激动地扭个不停,带动着鼓胀的腹部左右晃动,被按摩贴折磨着的会阴、腿根也都一起颤颤地抖,男人此时的模样倒真有些像是一条被挑逗得狂浪发sao的贱母狗了。

    “嗯唔……呜……呃呜……”

    过度的折磨之后,哪怕是点滴快乐都能令男人感到庆幸和满足,何况是射精这样的极乐。好不容易才享受到的顶级舒爽令男人飘飘忽忽地放松了心神,连少年用手掂量他垂在yinjing后方的囊袋也没察觉,只不断从口鼻中满足地溢出无意义的含糊哼声,听起来就像是宠物撒娇的呜咽一般。

    江朗掂了掂手里的yinnang,虽然不如之前饱满沉重,但依然有点分量。这人果然是头种马,昨夜刚射过一次,这才隔了没几个钟头,居然还能射这么多,而且看囊袋的体积,似乎也没比之前小多少。他近乎恶意地想捏一捏里头的大rou丸子,恰在此时听到了对方的呜咽声,这可爱的声音令他心头的一点不悦瞬间烟消云散,男人在不知情下逃过了一劫。

    因为二人同处一床,纷纷扬扬洒落的浊液无可避免地有部分掉到了少年身上,甚至因为角度关系,沾在他身上的量还不小,将他所穿衬衫的前襟都打湿了一大片。但江朗却并未像过去对待其他玩物一样嫌恶地将搁在肩上的象腿丢开,反正白衬衫沾上些浊液也看不太出来,完事后用湿纸巾擦一下就是了——他只是笑眯眯地听着男人撒娇般的哼哼唧唧,连探入对方后庭中的手指都没拿出来,依然围绕着那一小块红肿凸出的地方慢慢摩挲。

    “呃……”

    从高潮的余韵中渐渐回神的男人开始感觉到不对劲,身体上的各种道具本来他都基本上能忍耐住了,现在却又像是被激活一般发挥出可怕的魔力来。更糟的是后庭里泛起一阵阵的酸涩酥麻,敏感点上轻微的摩挲对于快感的形成是加速剂,但现在他已经爽过了,本就敏感的身体在高潮后愈发敏感,哪怕是一丁点撩拨都会被敏感的身体放大很多,更何况是前列腺这样的脆弱之处被触摸。

    他的yinjing已经在吐完白沫后软下来了,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抬起头来,这时候身体受到的各种撩拨,尤其是从后庭内传来的刺激就不再是快感了——宋伟条件反射地收缩臀部括约肌,被道具撑开的甬道却根本动弹不得,此刻他浑身虚软,忍耐便显得特别艰难,粗喘几声后便有气无力地开口乞求:“住手……别、别摸了……够了……拿掉……都拿掉……”

    少年笑道:“怎么会够?”他边说边曲起深入男人体内的手指,指尖在敏感点上点了点,“你的小saoxue可是还没得到快乐呢。”

    “不……呜……”男人开始打起哆嗦来,臀部又开始轻微地摇晃起来,似乎想摆脱折磨着它内部的手指,“难受……呜好难受……不要……”

    居然又撒起娇来了。江朗心里说不出的好笑,却还是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不能厚此薄彼哦,大roubang爽过了,也该让小saoxue爽爽了吧。”

    宋伟浑身发抖,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团。后xue里或许是有点儿舒服的,但那一点点的舒服根本不足以抗衡阳芯里一阵阵酸涩的疼。虽然没有被直接碰触,但身体各处的刺激从未停止过,尚在不应期的分身难以承接它们传递来的刺激,疼得就像用尖针刺、用烛火撩似的。但他又不知还能怎么办,毕竟他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地求饶,面子里子都不要了,结果就换来了对方满嘴的yin言秽语。

    他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难得给予他的享受,不过是为了让他能够承受之后的更多痛苦。

    江朗看男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到底还是心软,空着的一只手在肩上扛着的那条腿上轻轻抚摸着,深入对方体内的手指也是轻柔地爱抚着红肿的小小凸起,一边压低嗓音缓缓道:“你的大roubang已经爽过了,就别想着它了,好好感受一下小saoxue的饥渴……哪,这个小点就是小saoxue的sao心,它在我指下跳动呢,很想快活一下对不对?小sao心好激动,跳得好欢乐……”

    “……”宋伟想叫他闭嘴,张开嘴却喷出一连串的喘息,又不由自主地逸出“……嗯……”的一声轻哼,倒像是在回应对方似的。伴随着少年念经似的呢喃,一股圆柱形的热气流忽然从被不依不饶地摩挲着的那一小点上升腾起来,瞬间便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整个阴阜。

    “呜——!”

    男人突然哀鸣一声,扭动着的臀部就像冬天里打冷颤一样,剧烈地发起抖来。仔细看会发现,被道具强行撑开的xue口也正不住地蠕动着企图收缩,而在rou眼看不清的身体深处,被少年压在指下玩弄良久的小小凸起也正剧烈地蠕动和颤抖个不停。

    这样强烈的反应大约持续了十几秒就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饱含情欲的大声呜咽:“嗯啊啊啊啊……”

    宋伟已经停止不了口中倾泻而出的呻吟声,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高潮犹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缓缓袭来,将阳芯里的酸疼冲刷得一干二净。腰部以下已经完全麻木了,整个阴阜都像被割裂出身体一般,晃晃悠悠地随波逐流。每一根神经都像被完全释放出来,全身呈完全放松状态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就像漂浮于半空中,失去重力般虚脱着,任何杂念在这一刻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感觉有热流从那个几无知觉的阳物内涌出来,但却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整个人依然陶醉在虚无飘空的感觉里欲生欲死。高潮并非一次而止,而是一波紧接着一波,不知怎地,他突然产生出一种近乎贪婪的欲望,渴望这种高潮能够一直延续下去,想要再来一次、两次、无数次……而不是承受那些令他濒临崩溃的残酷折磨。

    男人的yinjing并未完全勃起,正半硬不软地垂着头往外吐水,江朗仔细看了眼,无色的液体并非尿液,应该是前列腺液流出来了。

    他心里有些不满,悻悻道:“怎么你就只能想到你的大roubang么?”

    男人沉浸在虚无缥缈的美妙感觉里毫无反应,双眼半开半阖,连眼珠都没动一下。江朗看着他麻木不仁的模样就知道他是借着前列腺高潮来逃避现实和自己——这头白眼狼!他又好笑又好气,想了想,忽然曲起手指,用指甲在红肿的小凸起上快速挠动。

    “啊!啊啊啊……”

    不一会男人就发出近乎凄厉的惨叫声,整个身躯都剧烈地颤动着痉挛起来。指甲的搔刮带来一阵阵蚀骨的痒意,因为是在红肿受伤的地方,痒中更带着伤口被碰触的刺疼,于是更加痒得钻心,那处小小rou壁好像又回到了被“虫子”叮咬的时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接连两次高潮的身体敏感得无以复加,哪还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男人刚看到一点天堂的影子,就又被拖回了地狱。

    “不要……疼、疼!不、痒、好痒……不要……”

    男人搁在少年肩头的腿被禁锢住移动不了,只能不断地翻转颤抖,自由的那条腿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却被少年的身体阻挡,于是只能一下下用力地蹬着床板。他用力扬起头,粗壮的脖颈扭出一个流畅的拱形弧度,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汗珠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冒出来,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所有裸露出的肌肤,在男人的挣扎中就像一颗颗珍珠般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滚动,焕发出一种令人屏息的阳刚受虐的奇异美感。

    这样显而易见的痛苦,少年却只是轻描淡写道:“不疼不痒,你就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是吧。”指尖在逃避不开的可怜软rou上更加快速地挠动,“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小saoxue要是不能爽到,今天你就别睡了。”

    “不、不要……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呜不行……”

    宋伟拼命摇动着臀部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刺激,却根本无济于事。身体里还存留着高潮余韵的些微快感,但于他却像是黄粱一梦,与梦境相反的现实显得格外可怖,他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他的身体完完全全掌握在少年手里。

    这样的认知令他更加惊恐,却也只能照着少年的话去做,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被坚硬的指甲搔刮着的内部小点上……哪怕理智一再叫嚣着承受不住,也只能细细体味着指甲对敏感点的残忍责罚。

    盘踞在身体各处的道具没有一刻停止过对这具已经不堪重负的躯体的玩弄,度过了不应期的性器晃晃悠悠地抬起头来,男人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所有的思维,都被禁锢在饱受折磨的后xue内。他就像一只被打开坚硬外壳的蚌,被迫袒露出内部的柔软供人肆意蹂躏。

    “嗯、嗯呜、呜——!”

    随着一声悠长却抖颤得似要碎落一地的哀鸣声,男人浑身肌rou绷紧得犹如岩石。

    一道清亮的水柱突然从深处挤拧成一团的媚rou里喷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少年的手指。

    那一瞬间,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在少年面前,像个女人一样,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