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长4 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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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昊紧绷着身体,拼命的维持着基本的体面,他想用更勇敢决绝地方式抵御一阵阵的发自灵魂深处地恐惧,对死亡的恐惧。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死,也曾在最灿烂的年华遭遇过血淋淋的死亡。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甚至还受到命运之神的眷顾慷慨的赐予他新生。 可是现在,他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真实的恐怖,这不是游戏,就在刚才,两百三十七个“资质低下的废物“被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像牲畜一样被宰杀了,他们中大大多数被活生生的分成了一块块,有几个相貌出众的孩子被注射了一支红色的药剂,然后他们尖叫着,如同融化了的蜡烛一般瘫了下去,骨rou全部溶解成散发着恶臭的粘液,最后机器人从粘液中捞起几张完整的人皮,随意处理一下后就放进了一个标有高级皮料字样的黑匣子里。还有几个“没卖完”的“材料”被切了一部分后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抬了下去,等待下次的竞价。 刘昊听到了他身边一个小女孩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没有孩子敢抗议,更没有人敢哭闹,因为之前有一个金发少年,因为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被凯瑟琳割下了舌头。 接下来的两天中,刘昊疯了一样地使用自己的精神力触手,他红着眼,无视脑子里炸裂一般的刺痛拍打每一丛花,每一棵树。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的5天内抓到10个猎物。他清楚地知道,在力量尚弱的时候,减少直面令这类人颤栗的罪恶对自己的未来是多么重要。每个人都惧怕死亡,尤其是惧怕以如此残忍血腥的方式,悲苦的死去,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白塔在用一种有目的有计划的方式在每个人心里种下心魔。 奢华的体验滋生贪婪欲望,极度的恐惧助长懦弱服从,彻底离开熟悉环境的孩子们,无法逃离,无力反抗,会如何自保呢?---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刘昊知道人的内心有多脆弱,这种境况下,每一次震撼都会带来信仰的裂痕,被熬过小鹰即便是再次拥有了广阔天空也会被一声骨哨召回,他不能就这样被驯服,必须给心灵喘息的机会! “嘀嗒”一个脸上有些许雀斑的棕发男孩用新发的宿舍卡刷开了一扇门。他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看了一下,发现其他三个床位还空着,麻利地放下一卷行李,趁室友们还没有来,勤快的卡尔拎着小桶主动的打扫起了卫生。 “滴答,滴答”接连两个电子锁回应的声音。蹲在地上擦地板的卡尔抬起头来。进来的是两个新室友,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的德尼和一脸正直的佐藤川崎。 两人沉默地加入了打扫,没过多久,不大的空间就被整理的干干净净。没有事做的三人尽力回避着彼此的目光,心里却知道,有些事情必须今天必须解决。 “教官说让我们尽快熟悉室友,这就算固定下来了,六级后才能搬离。”卡尔转了下眼珠越显尴尬的说。 “听说学校宿舍和现在这间布局一样。”德尼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透明的浴室墙。 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有什么隐私的,卡尔索性光棍起来,他坐到矮凳,干脆咬牙坦白“我被锁上了,屁眼儿和鸡吧都锁了,白色级别。” “菊xue被锁了,橙色”德尼脸刷的一下红了,直搓衣角。 两人转头,看向还是一脸淡定的佐藤,“红色,全部。” 看不出来啊,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家伙,这么的。。。sao? “我又不是死的,那种情况怎么会有人没反应!”佐藤招架不住二人暧昧的眼光,恼羞成怒的喊。 “噗嗤”终于有人按耐不住笑了起来,知道了彼此最大秘密的三人,终于放松下来,他们愉快地交换彼此知道的小道消息,在窗明几净的宿舍里,穿着体面的运动服,如同普通的中学生。 “今天晚上八点有大集会”卡尔点开手腕上的通讯信息说到。宿舍里一片沉默,几天来,除却尴尬的洗澡时间,明天按部就班的上课,吃饭,回宿舍就寝,他们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老师和蔼,同学亲切,极端受辱的经历好像是一场重口味的梦。 良久,德尼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是要处罚他们了吗?” 没有人回答,那个至今还空着的床位上贴着一个帅气少年的照片,他举着奖杯,笑的得意,照片旁边是他龙飞凤舞的签名——谢鹏飞 大会场实际是一个虚拟的巨大足球场,数亿身穿士兵训练服的少男少女同时在线,按他们现在乘坐的星舰端坐成一块块正方形的小方阵。环抱整个球场屏幕里,银法女老师娓娓道来“这几天你们的星网已经可以登入定居者星域了,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定居者星域上常驻的旅行者是什么样子,老迈、残缺、神志不清。联盟给了他们再多的优容也于事无补,每年安全值不达标被丢到垃圾星的人有多少你们随时可以查到。”女老师环视四周,眼中竟然流露出一丝物伤其类的悲悯,“我们旅行者的身体从分化后,就会被动吸收周围的能量,每月的能量无法充分吸收,就会产生一个热潮期,之前的船舱经历就是在帮你们模拟热潮期感受。”女老师无视孩子们苍白的脸,继续说道“三年后不管你们愿不愿意,都会发育成真正的成熟体,那个时候,如果不能获得白塔的帮助,你们的身体和精神都会不可逆的残疾,衰老,恐怖的热潮期会一直伴随着你们,没有办法消退。更可怕的是,即便最低等的旅行者也会有500年的预期寿命,我们的身体又对一般性的伤害免疫,到时后,你们就会知道死亡是多么最奢侈的事。” 旁边中将礼服的高大男人不怒自威,补充道“你们凭什么获得白塔的帮助?凭你们的忠诚和服从!你们必须在三年里让白塔看到你们有成长成优秀护卫的潜力!你们会是巫手中的利刃,胸前的盾牌,而不是一只只知道发情的野狗!”男人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继续“为了不让你们懦弱的向热潮期低头,玷污将来献给白塔的忠诚,你们的教练官不得不根据你们的表现帮你们暂时控制住你们的弱点!按照教官的命令做好每一次训练,不要等将来被白塔淘汰了才后悔!” “想必你们已经清楚自己的处境了,接下来,有一批杂碎让我们在新晋巫面前了丢丑!大家说,我们应该怎么办?”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站了起来。 “处死他们!” “鞭打他们!” “把他们丢出星舰!” “惩罚!” “惩罚!” “狠狠地惩罚他们!” 三三两两的声音终于统一,排山倒海,犹如众望所归。 黑衣男满意的做了一个下压的姿势,“很高兴看到你们可以明辨是非!但是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处罚旅行者的决定只能由巫来下达,现在,我们就一起看看,巫是怎么处罚这些废物的!” 两万四千多个花瓶从看台上缓缓升起,摆成一个大圈,几乎每一个方阵旁边都有几个离得非常近的花瓶,这些花瓶完全透明,每个花瓶里都有一个赤裸裸的捉迷藏失败者。他们除了头伸出瓶口,其它身体部位都被泡在花瓶里淡粉色的液体中。暖黄色的灯光故意的照在这些花瓶上,除了嘴里都塞了口球,每个瓶人的脸都清清楚楚的摆在所有人面前。 被暖光照了大约一两分钟后,瓶人们就都陆续转醒了,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都惊的挣扎起来,可是很快就发现,自己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脑袋被卡在瓶口固定着,双手被固定在脖子下方,别说挣扎,连稍作遮掩都是不可能的。 这段时间消毒粉的折磨其实已经把他们的羞耻心磨的七七八八,此时挣扎无望,反而陆续镇定下来。 “巫的时间很宝贵,他们会在自己的猎物中随机抽选一个处罚,没有被抽到的贱货们可不要羡慕哦”银发女教师突然褪去了知心朋友的面具,轻佻至极的说。 大家的目光不由的投向中央的虚拟影像,影像里,一个长相丑陋,右眼而带着眼罩的女孩率先从一群衣着华丽的同伴中走出,右手在空中划了几下,然后随意一点,西北角就有一个花瓶晃晃悠悠的飞向了体育场中央。 独眼少女垂下头似在打量什么,紧接着举起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剪刀,刷刷几下,瓶中那个如天使一般漂亮的小女孩的金色卷发就被剪了下来,露出了大块地秃秃的头皮。呜呜呜呜,小女孩拼命的甩着头,大滴大滴地眼泪顺着雪白的脸颊落下,用祈求的眼神望着这个如同恶魔一般的同龄人,嗓子里发出几声模糊的哀求。 独眼少女往旁边瞟了一眼,好像确定了什么后又拿起了下一个道具,这是一枚很粗的针。独眼少女惬意地弯了弯嘴角。下一刻,瓶装女孩的身体猛烈的向后弯曲,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小rufang上多了几个猩红的小点。独眼女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加快进度,如同一个疯狂的瘾君子。终于,瓶装中的女孩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腿飞快的甩动几下,昏死过去,两瓣小小的嫩rou,被从女孩粉红的xiaoxue上扯了下来。 女孩昏死似乎影响到了独眼恶魔的下一步行动,她气急败坏的疯狂拍打女孩的脸颊,在确定她无法清醒后,居然拿出了一支削得尖尖的铅笔。 “啊~”台下那些刚刚还义愤填膺,信誓旦旦想要处罚同伴的学生集体发出惊呼。昏迷中的瓶女抽搐了一下,意识落入更黑暗的深渊。她的右眼珠已经瘪下去了,大股大股的鲜血从那个原本放着漂亮绿色眼珠的洞中喷涌而出。。。 中央的屏幕渐渐的暗了下去,独眼女孩歇斯底里的身影已经消散。好似已经死去的金发女孩被从花瓶中放出。“大家不必担心,旅行者的恢复能力超过你们的想象,像这样程度的伤,过个一年半载,自然会恢复如初。”明发女老师语气平静地解释了一句。 “不合格!”凯瑟琳笑眯眯地看了眼cao作台上的两起红灯,“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个玩偶是坏的,她是坏的!这不公平,啊~“独眼少女满眼不可置信,尖叫着被两个工作人员拖了下去。 “好了,”凯瑟琳拍了下手“我再强调一次,三十分钟,三盏灯,无论什么原因,失败者就只能去支援实验室的工作。”她自以为幽默的说着俏皮话,咯咯咯笑了好一会儿,可是没有其他任何人觉得她的笑话好笑,凯瑟琳无趣的拨了一下头发,“那就从捉迷藏比赛的最后一名开始吧!” 刘昊打量了一下面前cao作台上的倒霉玩偶,作捉迷藏比赛的冠军,他是最后一个上场的,几天的等待让他有些精神萎靡,他捏了捏玩偶的脸颊,心绪乱如麻,有点猜不透,白塔让他们当众玩虐一个玩偶有什么用?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用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玩偶的腿,发现玩偶毫无反应,果然是必须要用cao作台上的道具吗?刘昊瞟了眼那一堆刀子剪子针管,眼皮跳了跳,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拿起来一把小刀,他记得独眼少女剃了玩偶毛发时,玩偶反应非常激烈,cao作台也点亮了一盏红灯,不如就模仿一下吧。 果然,当他拿起刀具时,玩偶的脑袋开始疯狂转动以来,有种莫名的滑稽,刘昊忍不住轻笑一声,分出五根精神力触手,把小玩偶的脑袋固定住,然后手起刀落,呲啦一声,小玩偶的短发被刮下一片来。呲啦,呲啦,眉毛,体毛,阴毛。。。刘昊本着不做则已,要做就做到极致的原则,直接把小玩偶刮了个光溜溜,并且还玩心大起的给小玩偶头顶剪了两个椭圆的狗耳朵造型。果然,cao作台上飞快地亮起了一盏红灯。 刘昊愉快的舔了舔嘴唇,举起一支毛笔,通过对前面人的观摩,他发现玩偶必定会对造成疼痛和伤害的行为产生强烈反应,可刘昊不是神经病,他不想用彻底毁坏一个玩偶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破坏欲,他试图用一种新的途径来赢得这盏红灯——痒。 毛笔柔软的笔尖划过玩偶刚刚被刮的露出青皮的脑袋,漫不经心停留在嘴唇,脖子,腋下,rutou,鼠溪,脚底板。。玩偶抖动的非常厉害,可是红灯却迟迟没有亮起,刘昊看了眼时间,犹豫了一下,笔头伸向玩偶的菊xue。 菊xue被用金属的扩张器扩的很大,粉色的xuerou从扩张器金属分支的交叉间接挤出来。毛笔只是轻轻划过那些凸起的嫩rou,玩偶就开始新一轮的剧烈抖动,它双腿打着颤,腿根的rou一跳一跳,可却被刘昊的精神力触手死死的压住,根本无法逃脱。刘昊加重了笔尖的力道,玩偶如同妥协了一样,屁股也开始晃动着,随着笔尖的动作画着圈,当笔尖狠狠地戳中一点后,玩偶居然摇着屁股,开始主动的向后撞,刘昊皱了皱眉,笔尖往后一撤,精神力触手也收了回去,玩偶剧烈的扭动几秒后,又一盏红灯亮了。 刘昊捏起还在颤抖的玩偶,有点担心它会像独眼少女的玩偶一样突然失灵,不如直接切下来一块吧?按他的观察,这种直接粗暴的破坏绝对会点亮一盏红灯。只要再有一盏灯,他就可以顺利通关了,一个玩偶而已,再怎么逼真也只是个玩具,就算弄坏了值什么? 想着想着,突然,心下一凛,这莫不就是白塔的目的? 让他们充分感受到恶意后再诱惑他们把刀挥向更弱者? 今天是一个无法反抗的玩偶,明天是什么呢?动物?接下来呢?刘昊越想越觉得自己仿佛看穿了白塔的阴谋,道具做成人形,连细小的器官都如此逼真,可不就是为让他们将来毫无心里负担地向同类挥刀吗? 刘昊看了眼瘫在cao作台上的玩偶,深吸口气,下定了某种决心。他俯下身,仔细确定了玩偶红色的yinjing根部已经被他用棉线仔细的绑住,然后将一颗小小的珠子塞进guitou上流出一滴露水的小孔里,指甲仿若无意的从蘑菇头下方的褶皱出划过,小玩偶兴奋的抖了抖。啪啪啪,刘昊手腕一动,最小号皮鞭的鞭稍如灵蛇一样,把一直高高翘起jiba抽的东倒西歪。玩偶的脚趾一下子绷紧,似乎想要合上双腿,却被早已经带好的金属撑杆控制住了,受到如此激烈的抽打,玩偶原本兴奋的yinjing似乎要软下去了,刘昊不为所动,分化出一根头发丝粗细的精神触手探入小玩偶的马眼,搓弄刚刚放进去的小珍珠。小玩偶的身体疯狂的开始前后晃动,jiba再次翘起,比刚才还要硬,翘的还要高。啪啪啪,又十下,每一下鞭打都落在yinjing血脉喷张处,接着是疼痛后的奖赏,一颗桂圆大的珠子被推入已经取出扩张器的菊xue,同样由一根极细的精神触手控制。 小玩偶被欺负的如同濒死的兔子,几轮下来已经摸出一点规律,为了追求yinjing和菊xue的快慰已经开始主动迎接刘昊对自己最脆弱部位的无情鞭打。 啪啪啪,鞭打又快又狠,即使刘昊已经解开了控制玩偶四肢的束缚,玩偶的双腿还是没有一点点想要合上的意思,它不知羞耻地挺着胯,追逐着疼痛,更追逐疼痛后灭顶的快乐。 看到玩偶如此的配合,刘昊毫不犹豫的收回了所有的刺激,像拍一个宠物一样拍了拍他滑稽的脑袋,头也不回的走下了cao作台,台下三张红灯毫无疑问全部亮起! “bravo!”凯瑟琳笑着拍了拍手“不愧是冠军,真是会玩啊~”她转动一下眼珠,环视还剩下的不到两千个合格者,眼中的恶意仿佛要溢出来,“恭喜你们,你们成功地为自己赢得了未来40年免费在白塔学习生活的资格。你们的胜利除了要感谢你们自己的努力,还要谢谢陪你们玩了这么久的旅行者同学,就比如我们的冠军,你的玩偶被你玩的当众失禁了呢!” 刘昊不可置信的盯着还立在中央的cao作台,画面一帧一帧剥落,玩偶一点点变成那张熟悉的脸,他顶着两个可笑的狗耳朵,跪伏在一滩尿液中,双眼失神的望着刘昊的方向。。。。 “啊~”刘昊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瞬间犹如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