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写完感觉进入贤者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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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伪造了所有信息,用着别人的身份以你的名来到这所学校。”亚尔曼缓缓陈述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酷。 他继续用那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在看一个等待裁决的犯人,舌尖发苦的感觉再度袭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身体里涌动的焦躁,尽量平静的开口。 “我来这所学校一如我开始所说是为了调查父母的死因,哦,还有那个可怜男孩儿赫尔加。是的没错,我用了一些手段进入这里,但并没有破坏过任何……” 随着话语亚尔曼的蓝色瞳孔闪烁着不信任的光,那光有些刺眼,在到达某个临界点的时候,我听到了脑子里绷紧的弦断裂的声音。 “喔该死,你能不能停止这么看我,你让我觉得我像是做了什么无法宽恕的事……”。 我猛踹了一脚沙发,疼痛瞬间传递到脚上,我忍不住咒骂出声。 此刻的我看起来一定很像个混乱的,失去理智的小丑。 我宣泄着内心那股横冲直撞的情绪,亚尔曼只是站在那里冷眼看着。 “出去。” 像是欣赏够了我的狼狈,几分钟后,他薄薄的唇里吐出两个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我瞬间想到了刚见面的时刻,同样简短,冷漠。 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也随着这两字回到了那时候,那个初始的时候,又或许就从未前进过。 我怔在原地,感到无力,像是一下子xiele气说不出话来,只能疲倦的推门而去。 我短暂的没有去想这一切被发现的后果,我只是在意着亚尔曼从未停止的怀疑,并为此愤怒。 今晚的大海就像彻底苏醒的巨兽,海浪比往日更加汹涌的翻滚涌动,我站在海边,海水打湿了我的裤脚。 风呼呼吹着我的头发,也吹醒了我的头脑。 我想要独自安静会儿,可静下来又有些后悔,亚尔曼告发我,我要面临的远远不止终止调查这么简单。 此刻如果我足够理智,那么我应该回去,回到宿舍的小床上,即使那个被窝冰冷又潮湿但也比在如此大风夜晚独自站在澎湃的海边要安全的多。 意外就是会突然而至,人们觉得永远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从未想过,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又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呢。 接下来的事件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 空气中就像聚集了某种黑暗而无形的东西,温度也随之下降。 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就在这时,背后传来猛烈的力道,我猝不及防的往前栽去。 冰冷的水一下子打湿了全身,我挣扎着想要起身,此刻还是在浅水位置,我完全可以爬起来。 可下一秒,让我绝望的是,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它们就像是在最危险的时刻集体罢工了一般,只剩我的大脑用着从未有过的精密程度冷静分析着一切。 这么下去我很快就会漂向深海,而远远用不着漂到深海,我就会因为缺氧窒息而死。 海浪裹挟着我的身体向着更远处漂去,我感到自己在缓缓下沉,肺腔进到越来越多的水,我想要咳嗽呼吸,可唯一能移动的只有酸胀的眼球,看着那些细密的泡泡随我一起沉到更深处。 灵魂好像跟身体分了开来,那一刻我特别冷静,想到了很多,甚至还想到可能明天就会有人发现海边漂上了一具尸体,哦,也有可能要过上好久,直到下一个顽皮的孩子偷跑来这里,腐烂的尸体会吓他一跳。 视野渐渐被黑色占据,朦胧中,我感觉不到痛苦,好像见到了父亲母亲,我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就像婴儿一样。 …… “孩子,还能说话吗?” 有人在拍我的脸,很轻很温柔,月光落入眼中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奥斯维德老师。 “老师……” 身下的砂砾柔软潮湿,全身酸软无力,我缓缓支起身子刚想站起来,脚下一软便又摔倒在地。 “休息会儿就会好的,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总会因为过度紧张失去力气。” 在确认我似乎并没有其他问题之后,奥斯维德老师站直了身,黑色长袍沉重又湿漉漉的挂在身上。 一盏油灯被放在我的脚边,散发着小小的光。 海面笼罩在银色的月光下格外平静,海浪缱绻,海风温柔,仿佛刚刚的凶恶只是幻觉。 但身上黏湿的衣服,身体的乏力都在诉说着,我差点被那片平静之海吞没。 老师取来一些树枝,燃起了温暖的篝火,伴随着噼啪声,一小撮火星子冒出来又瞬间消逝。 那光照的人很暖和,我脱下黏在身上的上衣,挪得更进了。 “这些火焰会很快烘干衣服,也会使人舒服。”老师说着,从不远处找来一块石头,把我的衣服放在了石头上。 接着,他坐到了篝火的另一边,拧着黑色长袍的衣角,一些水滴到沙滩上。 鞋子在落水的时候就已经掉落,被火焰烘烤的温暖砂砾细细摩挲着脚底,我疲倦的抱着膝盖,阖上眼睑,听着耳边的篝火声享受劫后余生的宁静。 可当彻底放松下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些尴尬的事。 我的下体勃起了。 紧贴在身上的裤子让那处的形状一清二楚,我僵硬的更低的伏下身子,偷摸看向奥斯维德老师,但愿他并没有发现,这可真是……无法言表的尴尬境遇。 我难堪的遮掩着,意识到那处的存在后,隐秘又汹涌的欲望带着前所未有的架势向我袭来。 那处坚挺着顶起了裤子,随着细微的动作,布料不时摩擦过顶端带起一股蔓延全身的酥麻,我死死咬住了嘴唇,差点儿叫出声来。 我能感觉到那里流出了一些可怕的东西,它们甚至浸透了裤子,使裤子上的那块布料更深更湿润,带着污秽的颜色。 空气里似乎也夹杂了一股粘稠的腥味。 奥斯维德老师已经停下了拧着衣服的动作,他伸出手在篝火上方烘烤,一些晶莹的细密水珠布满苍白的脸。 千万…… 千万别看我…… 一阵风吹来,火焰摇曳了一下,老师抬起眼,“怎么了?” 琥珀色瞳孔在火焰下是无与伦比的瑰丽。 “没没有。” 出口的声音沙哑又充满异样的甜腻,那简直不像是我的声音,我蓦地又闭上了嘴。 男人皱起好看的眉看了我片刻,又站起身向我走了过来,显然我实在太过异常了。 “老师,我真的没事!”我近乎急切的想要制止他,但那没有半点用,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靠近。 “你看起来……不太好。” 奥斯维德老师停在了我的面前,他的手缓缓向我伸来…… 当老师的手触上额头时,我同时下意识的伸手遮掩住下体,而这个动作几乎不言而喻。 老师似乎也怔愣了一刻,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温柔的拨开我的双手,“孩子,不要太过自责,这是正常现象,濒临死亡时的性快感。你的脸太红了,我以为是发烧。” 我紧闭眼睛,不敢看向靠近我的男人,即使得知这是身体本能可还是无法对抗那股汹涌而来的欲望,我多么希望此刻我能够原地晕倒。 视野里只剩下一片黑暗,黑暗让五感变得更加敏锐,我能感觉到老师落在那处的视线,在那视线之下那地方好像更加兴奋了,它又胀大了几分,我紧咬着嘴唇泄露出低声的喘息,难耐的微微摆动臀部,布料摩擦着那里能稍微缓解一些。 我无法看到的是,这不由自主的动作有多么yin靡不堪。 “如果实在难以忍受,就释放它吧。”老师的声音低沉动听,他低声说着,像是引诱又像是治愈。 老师的指尖隔着裤子缓缓描摹着那处的形状,动作很轻,轻到可以忽略不计,可却如同挠在我的心尖之上。 “老师……” 我很想推开他,说不可以,可最终只是化作缱绻的轻声呻吟。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若有若无的在铃口划过,轻轻的,恍若幻觉,登时那里愉悦的吐出更多的液体。 我想,那些东西会弄脏老师的手。 我微启嘴唇,不断喘息,身体陷在极度的欲望之中。 湿润的裤子被褪去,冷气一下子附着到了潮湿的皮肤上。 我本能的夹紧双腿,那双温柔的手却坚定的将我的腿分开,下体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我感到羞耻但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隐秘的快感。 老天啊,我都在做什么。 并没有让我有太多时间去想些其他事情,性器上就传来了湿润的触感,温暖的,细致的缓缓舔弄着我的下体的奥斯维德老师,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之后,我震惊的睁开了眼睛。 那艳红的舌尖细致舔弄,沿着根部在缓缓到达顶端,舌尖不断挑弄着铃口激起一阵yin靡的水渍声,我蜷起了脚趾连指尖都在颤栗。 “舒服吗?” 男人意识到我在看他,抬头冲着我笑,还是那张温柔精致的脸,脸庞沾上的白色jingye又不太一样。 “别……啊……” 色素淡薄的嘴唇蓦然含下了我的整根性器,也让我的话语吞没在了呻吟之中。 男人皱了皱眉,显然不太适应异物进入喉管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吞吐起来。 “老师……” “老师……呃……嗯……” 好热…… 像是要融化在奥斯维德老师的口中。 在极致的快感中,我释放在老师的嘴里,我听到了吞咽声,老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的唇因为摩擦染上了花瓣一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