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申请(10)镜面舔jingye
军情司的刑讯确实给顾识咎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即使是在拳交这样强烈而直白的刺激下,他的yinjing也仍然半软着,只有尿眼微微张开,艰难地淌出一点浊白的jingye。 陆长治强迫性地把他按在墙上。上将赤身裸体地屈膝跪直,yinjing前端抵着冰冷镜面,溢出的前列腺液在光亮的镜面上留下一团湿痕,看上去脏兮兮的,显出一些微妙而可笑的狼狈。 顾识咎没有关注这些,他略微侧着身,肩头拄着镜面支撑身体,视线因此偏斜过去,正好落在床头散落的投降书稿件上。 他盯着那些纸张看了一小会儿,眼睫垂下去,把注意力挪到克制呼吸中的颤抖上。 陆长治的一截手腕已经插进了肠道里,转动手掌时指节剐蹭肠壁,或许是皮rou被抻到了极限,最开始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快感慢慢减弱了,逐渐被彻底的疼痛取代—— 顾识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冷了下来。 屁股里被手掌填得太满了,好像动一下连五脏六腑也跟着被搅弄。这点毫不吝惜的折磨让他有些反胃,但幸好陆长治在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之前把手掌抽了出来。 括约肌被重新强硬地撑开的滋味并不好受,橡胶手套上的软刺从潮热的肠rou上剜下几团肠液,亮银色的液体被拉长了几厘米才啪地断开。 顾识咎把视线从角落里收回来,几乎立刻如释重负地松了半口气。 陆长治注意到上将的肩头微微垂下去,绷得没有那么紧了,看起来像是被拳头驯服,受到宽恕时会乖巧地给出一个即时反馈。 但这显然是他的错觉。皇帝站起身,强硬地捏着顾识咎的后颈往下按,命令说:“舔干净了,顾上将。” 顾识咎还没有生出违抗的意愿,他顺着力道低下头,过了两秒才意识到陆长治指的是什么,沉默地往后退了一点,弯腰凑近镜面上干涸的jingye,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张口把那一小块白斑用唇舌濡湿,仔细地吞咽下去。 他的手臂被束缚在身后,指尖自然地微微蜷曲,纸质的手铐被汗水打湿了,紧紧贴在手腕上,只有边缘有一点撕裂。 陆长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点了点手腕上的通讯器,让自己的仿生人侍从送来一把高背椅,好整以暇地坐下去,将手臂搭在扶手上。 他的手指自然地舒展垂下,还没摘下的橡胶手套上的肠液黏腻地滴落,砸在地面上时发出一点不太明显的响动。 顾识咎并没有回头看。他慢慢地把镜面上的jingye和前列腺液舔干净,大概因为饮食只有无色无味的营养液和水,舌尖只尝到了一点不太明显的咸味。 上将在军队中吃过味道比这可怕多了的食物,清理自己的体液远远没到他的生理所能承受的极限,但他仍是不由自主地皱着眉,每隔上十来秒就要稍微停顿一会儿,嘴唇的颜色又浅得寡淡起来。 有一些液体已经流到了墙角,顾识咎俯下身去把它们舔掉,没有手臂支撑,为了保持平衡,他的腰背反弓出一段弧度,曲线看着流畅又漂亮。 陆长治欣赏了几分钟,伸腿在他膝弯上轻轻一踢,随口吩咐道:“腿张开点。” 顾识咎顺从地照做了。 他完全被手掌和拳头cao透了,括约肌还合不拢,看起来是个能轻易地吞下鞋尖的roudong。陆长治考虑了几秒钟,饶有兴趣地抬脚踢上去。 顾识咎猝不及防,被皮鞋踹上来的力道冲击得身体晃动了一下,额头险些直挺挺地撞上镜面。 他有点仓促地侧过头用肩膀抵住地面,被纸手铐束缚的手臂收紧,肘腕上绷出青筋,但仍然大致维持住了平静和沉默—— 除了开始回避陆长治的注视。 从上将眼中泄露出来的情绪可能只有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只是绝不能让陆长治知晓。 把大部分体重压在肩头并不舒服,顾识咎花了点时间稳住重心,慢慢支起身,把肩背控制在与地面平行的位置,垂下头低声说:“您要继续使用我么?” 皇帝察觉到了一点端倪。他向前倾身,鞋尖踩进更深的位置,刻着粗糙花纹的坚硬鞋底逐一碾过瑟缩着的柔软肠rou。 “我注意到一件事情,顾上将。”陆长治语气温和地问他,“你对我的称呼……是只有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