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鞭刑(上) 放尿/碎冰上罚跪/抽烂掌心
晚上八点,陆长治依然在书房办公。 顾识咎吃完烤鸭后补了一觉,摸到训练室跑了会儿步,把对战机器人揍得满地找零件,才洗干净自己送上门挨揍。 他习惯性地提前三分钟赶到,敲门后屈膝跪下,端端正正地爬到陆长治脚边,俯身亲吻他的鞋尖问好:“晚上好,主人。” 休息后他的气色比谈话时好了许多,陆长治低头看了眼,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个恢复能力做奴隶还挺合适的。” 顾识咎想了一下,试图为自己讨个福利:“主要还是治疗舱比较好用,烤鸭也不错……唔,谢谢主人。” 陆长治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奴隶的乳尖作为警告:“你可以只说后面四个字。” 顾识咎只好放弃烤鸭,顺从地说:“谢谢主人,请主人允许奴隶排泄。” 他白天没怎么喝水,吃烤鸭的时候倒是因为很久没有吃重油重盐的食物喝了不少,来见陆长治前就已经有了尿意。 yinjing上的鞭痕只剩下淡淡的一点红,因为尿道中的珠串软软地垂着,形状倒还是很可爱。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再忍一会儿。” 他指间捏着柔软的乳尖,把它拨弄得挺立起来,像扇顾识咎耳光似的抽了它数下,叫漂亮胸肌上浮出一层绯色,才挟起乳环上的细链,把顾识咎牵去书房中的盥洗室。 双性性奴被命令捧着自己的yinjing跪在地上,珠串中心张开一条细缝,尿水一点点滴出来,排泄的快慢和量度都被主人掌控着,细微的快感被拉得很长,顾识咎的嗓底含着甜腻的气音,yinjing慢慢翘了起来。 陆长治笑道:“我的小母狗发情了。” 顾识咎被羞辱得很轻地呻吟了一声,刚刚被玩弄过的乳尖在陆长治的注视下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颜色还有些软嫩。 陆长治又喜爱地把它握在手中把玩了会儿,一直到顾识咎膀胱中的尿水流尽,难耐地追着他的手指索求快感,才收回手拍了拍奴隶的脸颊,呵斥道:“别找cao。” 顾识咎怔了片刻,眼睫突然颤了颤,受惊似的垂了下去,但嗓音听起来还是有点黏:“对不起,主人,奴隶……呜,主人?” 这反应真是生涩得可爱,陆长治耐心地教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衔在尿道中的珠串被挤压着滑动起来,顾识咎的小腹紧绷着,勾出的肌rou线条流畅而结实,但发出的声音却yin荡过头,前列腺液顺着未闭合的细缝滴了下来,铃铛响个没完。 顾识咎小声喘息:“主人,求您……” 陆长治强硬地拒绝了他:“小母狗不可以射精。” 他强迫顾识咎爬出盥洗室,但没有关闭珠串间的细缝,双性性奴弄脏了地毯,无措地伏在陆长治脚边,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 陆长治没有在意地毯:“我大概会使用你两个小时,但八点半的时候有一个临时安排的视频会议,需要四十分钟,”他指了指站在一边的薄叙,“所以他会代替我执行一部分。” 薄叙正在待机中,过了两秒才重新启动,躬身道:“乐意为您效劳,陛下。” 陆长治吩咐他:“去把箱子拿来。” 仿生人侍从长去执行命令,陆长治打开食指上戒指形状的个人终端,找出一个软件点击了几下,对顾识咎说:“之前忘了约定你的安全词。” 书房正中的一块地毯被机械臂掀了起来,卷成一条滚走放在角落。 “虽然是惩罚,但如果你确定自己不能再忍受了,叫我的名字,我会停下来。” 性奴是顾识咎的身份,并不代表他和陆长治之间存在什么安全保障,他接受了这个不平等的身份,原本以为自己没有安全词,不免稍微停顿了一下,才低下头说:“是,主人。” 陆长治升起一个台子:“跪到上面去。” 台子一侧有台阶,制作得很宽,是给不被允许起身的奴隶准备的,顾识咎顺从地爬过去,看到台子上的设施,喉头不自觉地滚了一下,才缓缓爬到正中间跪直。 台面上铺满晶莹剔透的碎冰,制冷装置吐出白汽,膝盖刚一落上去就感觉到了冰冷粗粝的冰碴带来的疼痛,顾识咎直起身的时候翘起的yinjing已经因为疼痛软了下去。 压力感应设施在他跪稳后弹出四道金属环,将膝盖与脚踝锁死在台面上,顾识咎抬起头寻找陆长治,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好与他平齐。 陆长治安静而宽容的看着他,像是某种抚慰,顾识咎慢慢平静下去,听到他说:“伸手。” 陆长治把十个细长的环扣掐在顾识咎指根,低头调节了一下位置。这大概是某种反重力的装置,顾识咎被迫平举掌心向上摊开,手腕并拢,然后掌心上被放了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 是两根被螺丝拧在一起的银杆,杆身上有细小的钝锯齿,两侧有旋钮。 顾识咎疑惑地低头去看,陆长治道:“张口。” 他乖乖张开唇齿,滑软的舌尖被手指捏住从口腔中扯出来,掌心上的器具被拿起来,舌尖被银杆夹住收紧,杆上的锯齿陷入舌rou,细微但连绵的刺痛传来,顾识咎微微喘息。 陆长治轻柔地抚摸他的肩背,直到顾识咎适应疼痛才挪开手。 “不要求计数和道谢,可以叫,可以躲,”他严肃地重复了一遍,“真的承受不住喊我的名字,我会停手。” 顾识咎现在的姿态像极了吐舌摇尾乞怜的小母狗,合不拢的唇瓣间已经蓄了一点水液,声音有些含混:“奴隶记住了,主人。” 陆长治从薄叙取回来的箱子中选了一根细藤条,在顾识咎掌心上轻轻抽了一记。 没有用力,顾识咎疑惑地看过去。陆长治问他:“你相信我吗,奴隶?” 陆长治的信誉一向很好,顾识咎没有迟疑地点了点头。 陆长治说:“尝试放松一些,奴隶。我会施与你疼痛,但不会真正伤害你。”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调教,顾识咎要对他的主人生出依赖。顾识咎沉默片刻,温顺地“嗯”了一声。 藤条落在掌心,一道红檩挨着一道,然后又重复落在已经肿胀的伤处,浮肿的皮rou绷得发亮,然后是手指,指尖下意识地微微勾起,然后被藤条惩罚地抽出了细细的血痕,红肿得没有办法合拢手掌。 他被命令俯下身去。顾识咎安安静静地贴在台面上,碎冰嵌进掌心,冷到极限后居然开始生出烫意,汗珠一颗颗滴到冰面,接着他的肩背放松下去,腰臀自然弓出漂亮弧度,被金属环一一禁锢锁死。 一柄皮拍挑起顾识咎的下颌,他顺着力道仰起头,被扇了两个耳光。 陆长治称赞说:“这个颜色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