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物之汶汶(家奴文BDSM)在线阅读 - 番外:这是他妈给他准备的私奴 2

番外:这是他妈给他准备的私奴 2

    那天刘吟之的造访就像是来认认门,认过之后,刘吟之过来的次数便逐渐多起来了。

    接触多了,方汶发现这刘吟之真的是多才多艺,也实在是个谦谦君子,不管是否当着沈归海,对他的态度都是彬彬有礼。

    他并不讨厌刘吟之,但也不觉得他和刘吟之能成为朋友,客气相处就好了。

    可这刘吟之也有很多让方汶头疼的地方,首先,刘吟之对外在形象和穿着打扮极之在乎,按他的话说,私奴是主人的脸面,必须要重视自己的形象。在观察了方汶几天后,刘吟之拿了一堆的男士日用品过来:“方汶,你记得每天都要保养皮肤,还要记得让侍奴帮你做精油推拿,这是保养脚步皮肤的,你可别沾手,让侍奴帮你抹。”

    方汶想了想侍奴给自己脚上抹油,还有精油推拿的画面.......

    “这个很重要,是护手的。” 刘吟之拿了一小管油出来:“你伺候少主,难免沾水粘油的,过后一定记得要抹护手油。这是小包装的,你就放身上随身携带。”

    “好,谢谢。” 方汶觉得最有用的可能就是这个了,便道:“冬天在外面确实容易冻手。”

    刘吟之听了一愣,摇头道:“不是,不是,这个是日常用的,没有防冻效果的。你冬天出门要戴手套的,万一冻了手......等冬天了,我再给你换油。”

    “诶,不用了,没事,谢谢。” 方汶看着那一堆瓶瓶罐罐,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散养长大的。他不好拒绝刘吟之的好心,只得耐着性子听了一堆保养皮肤的注意事项。

    好不容易刘吟之交待完,口风一转,说道:“方汶,我发现你老喜欢光着脚。在你自己房里没什么事,但出了房门,就还是穿好袜子吧,光着脚有些不雅。”

    “好。” 方汶从善如流,这种小事,他向来不争。

    刘吟之笑了笑,继续道:“还有,方汶你别怪我啰嗦。即使是在东翼,你也不要穿这种宽大的运动服,形象不好,少主看了,也不舒心。是不是?”

    方汶默了默,他穿这种宽大运动服的时候,基本都是因为身上有伤....... 他现在能规规整整的坐在沙发上和刘吟之说话已经不错了........

    刘吟之见方汶没说话,也不多说,第二天就客客气气的送来好几套休闲正装。

    其次,刘吟之似乎特别在意礼仪和言行。相处了几天,刘吟之似乎也看出了他怕麻烦的性子,但凡他有什么不合私奴言行举止的,也不强逼着他干什么,只是会在他耳边一直念叨......

    私奴的规矩他学过,可私奴的礼仪和言行他还真没特地学过,他学的都是主人教的。

    而更让他头疼的是,主人发现后,竟然真的打发他去跟刘吟之学那些礼仪。并且看得很是乐呵。

    方汶简直要神经分裂了。

    他做奴隶,但凡是对着主人都是标准的跪姿,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跪坐。而跪坐的时候,主人通常会要他敞开腿,让主人方便看到私处。哪怕是在起居厅,只要他的方向是朝向主人,他都会自觉把腿敞开一些的。而刘吟之却说私奴跪坐时要双腿并拢不留一丝缝隙。好吧,他并上了,主人就会踢踢他的腿让他敞开,他刚敞开,刘吟之看到就是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方汶看到主人忍俊不禁的偷笑了好几次,并对折腾他乐此不疲。

    他做奴隶,主人管的太紧,有时候主人不在,他多少都会偷点懒,比如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书,因为太热把袖子卷上去露出胳膊,懒得穿拖鞋,光着脚去厨房找水喝,笔掉到地上滚进沙发下面,趴在地上去够那根笔........诸如此类,只要被刘吟之看到,简直就能念叨他一天。

    他做奴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跪在主人脚边的,刘吟之观察了几天,就说了,请安的时候,要跪在离主人三步远的地方,请罚的时候,要跪在离主人三步远的地方,有事请示的时候,还要跪在离主人三步远的地方。沈归海就问了,什么时候是跪在他脚边的?刘吟之道:捶腿。

    沈归海终于发现,他有点乐不起来了。

    而自打刘吟之频频出现,方汶挨的打都变“少”了。

    头天晚上,他睡在主人床脚的毯子上,凌晨四点左右,他上了趟厕所就睡不着了。辗转了几次后,他爬起来,跪在主人床边,把头搭在床沿静静的看着主人。正看得温情暖暖,主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察觉,还是也想起夜,突然一睁眼,两人都吓了一跳。

    隔光窗帘拉得严实,只开了小夜灯,方汶大概是没睡好,一张脸就显得有些白。沈归海心脏砰砰跳了好半天。任谁大半夜一睁眼,眼前是一张大白脸,都得吓一大跳。

    “大半夜不睡觉,这是干嘛呢?!”

    “对不起,主人,方汶睡不着,就是......看看您。”

    “看看我?” 沈归海缓过劲来,掐了奴隶的脸,没好气道:“下次再看,先把脸打红了再看。恩.....现在就打吧,打红了再睡。”

    “是.......”

    沈归海也没让他打太久,上了趟厕所回来,看他脸上果然红扑扑的,就搂着他上床了:“再睡一会,明天还一堆事呢。”

    第二天早上,刘吟之为了送早上的点心,过来的很早。方汶比主人早起一些,回房间洗漱清洗换衣服。正准备去厨房看下早点,再回去伺候主人晨起,却和刘吟之面对面撞上。

    他脸上还有点微红,昨天大半夜的,也没上药,虽然打的不重,但也不难看出来他是掌过嘴的。刘吟之见了,很是吃惊,当即把他轰回了房间去上药,说什么也不让他出来。

    沈归海早上没等到方汶过来伺候晨起,就有点不高兴。昨天半夜奴隶脸上红扑扑的时候他就有点勃起,可怕方汶最近太累,都没舍得折腾他。没想到,这早上的晨勃还得他自己解决?

    吃饭的时候,又没见到人,还得耐着性子听刘吟之讲解那些点心的配料和营养,沈归海就更是不高兴了。

    等方汶上了药出来,沈归海说话都有点阴阳怪气:“伤在脸上,又不妨碍手脚,什么时候娇气到连晨起都不知道伺候了?”

    “是方汶错了。” 方汶老老实实的跪着挨训,他看得出来主人就是借机找茬,自然没必要解释,可刘吟之却过意不去的道:“少主,是吟之让方汶回房间的。”

    沈归海看向刘吟之,刘吟之屏退了伺候的侍奴,才解释道:“方汶好歹将来是要做少主私奴的。私奴是主子的脸面,脸色有伤,不适合让底下的奴才们看了去。”

    沈归海怔了怔,骂了一半,满肚子火气被憋在胸口哑了火。他低头看向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奴隶:“吟之说的也有道理........今儿不用你伺候了,你也吃饭去吧。”

    “..... 是,谢谢主人。”

    那天晚上,刘吟之走后,方汶战战兢兢的拿了个戒尺跪到书房,求了好久,主人才愿意动手,一下下都打在屁股和大腿上,穿着裤子,谁也看不到。

    还有一次,刘吟之陪沈归海出去挑送给主母的衣服,回来的时候,方汶正在打电话,也不知道对面是什么情况,方汶突然说了一个“屁”字。

    沈归海黑了脸,刘吟之也皱了眉,方汶转过身,头大如斗。

    挂了电话,他也没敢再乱走,乖乖原地跪了。等沈归海换了衣服,坐到沙发上,吃了一个橘子,似乎终于有空理他了,他才膝行到三步远的地方,俯身道:“主人,方汶口无遮拦,还请主人责罚。”

    依着沈归海的脾气,这种时候大多会晾一晾这个奴隶,等反省够了再罚。可他晾着方汶,刘吟之却看不下去了:“少主,侍奴还都在呢,给方汶留些脸面吧。”

    沈归海有点无语,晾一晾而已,没有那么严重吧?行吧,那就跳过反省,直接罚了。他道:“跪过来吧。”

    “是。” 方汶刚要膝行过去,却又听刘吟之道:“少主,私奴犯错,要打要罚,也该发落到惩戒所的。”

    方汶:“......”

    沈归海眼角抽搐,当天晚上,方汶只能再次老老实实跪到卧室,求着主人教训他一顿。

    有刘吟之求情,他挨罚的次数,真是“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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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是中秋节,沈归海带着方汶和刘吟之去小蓝楼见他母亲。刘兰精神还不错,和三个人说了会话,便对刘吟之道:“吟之,伯母知道,你刚跟归海熟悉了一个月不到,可伯母这身子太弱,能见你们的时间不多,所以,今就想要你一句话:你可愿意进内宅,做归海的私奴?”

    刘吟之看起来是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的,他跪在主母床前,说道:“吟之愿意。”

    刘兰似是长出一口气,笑道:“好孩子。程序问题,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但归海还是少主,也不必完全按照家主收私奴的那套规矩走。你既然愿意,过两天就搬过来吧。”

    “是。”

    刘兰点了点头,对沈归海道:“归海,你带吟之先出去吧,我和方汶说两句话。”

    “好。”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便带着刘吟之出去了。这事,他妈从头至尾没有问过他的意见,看来,是不容拒绝了。

    “主母。” 方汶走到病床旁跪下。

    刘兰抚摸着方汶的头发道:“你也算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懂事的。别人看不出来,可我这做母亲的却是清楚的很。我知道你和归海有感情,也知道你为归海牺牲了很多。”

    方汶低垂着视线,说道:“主母,方汶知道您要说什么,方汶明白的。”

    刘兰摇了摇头:“你明白是你明白,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方汶,对不起,也谢谢你。”

    方汶受宠若惊的抬起头,就听刘兰道:“我知道你能帮归海很多,但归海需要大家族的支持,这一点,你给不了。刘家恨沈意德,也看不起沈意德,我若是死了,若是没有其他牵绊,刘家未必会帮归海。可归海自己若是没有力量,你们俩就都要受沈意德钳制,日子也不会好过。”

    方汶静静的听着,等刘兰一口气说完,便帮她倒了杯温水润嗓子:“您放心,这些道理,方汶明白。”

    刘兰没接水杯,却是拿起方汶的手,拍了拍,叹息道:“吟之也是个好孩子,他不会难为你的......” 刘兰看着方汶,说道:“我相信,你也不会为难吟之。”

    方汶摇头苦笑:“方汶会和吟之少爷好好相处的。”

    刘兰点了点头,这才接过水杯:“你是个重诺的,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