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那么多调教项目,你有没有不喜欢的
谢3送了陆庆回去,熄了上上下下的明灯,便退到外间守着。沈归海在屋里坐了一会,陆庆这个人,让他有些警惕起来。19岁,人都还没活明白,却是自以为什么都懂。缺少敬畏,心狠手辣,再加上他这毛病可能带来的心理扭曲,这种人,为达目的,或许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方汶白天睡多了,晚上竟不怎么困了。厅堂里都安静下来之后,他等了一会,便听到了主人下楼的声音。他没动,也没出声,等主人躺到他身侧,才翻了个身:“主人。” 沈归海定定的看了方汶一会,突然道:“汶大人,你家主人今天可是身心俱疲啊。” 方汶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拍了拍主人的后背:“主人辛苦了。” “屁!” 沈归海捏了方汶的鼻子一把,气道:“你就这么安慰我?” 方汶无奈,搂了主人的身体,把自己贴在主人心口,轻声道:“您想方汶怎么安慰您?” 沈归海也想搂搂这奴隶,可惜无处下手,只得让方汶的脑袋把脑袋枕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搭在奴隶屁股上拍了拍,说道:“从来没问过你,那么多调教项目,你有没有不喜欢的?” 方汶愣了愣,怎么突然聊到这上面了。他想了想,说道:“那得看是您上手,还是就单纯的讨论那些项目了。” 沈归海好奇道:“要是我上手呢?” 方汶接的飞快:“那就没有不喜欢的。” 沈归海:“..... 那要是单纯讨论那些项目呢?” 方汶呵呵笑道:“那就多了。” 方汶挪了挪屁股,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沈归海挑眉:“多了??都有什么不喜欢的?” “太脏的不喜欢,太累的不喜欢,太没意思的不喜欢。” 方汶一边想着主人的问题,一边无聊的抬腿,把脚上的链子绕到沈归海的一只脚上。 沈归海没好气道:“你这简直就是什么都不喜欢。” “没有啊,我爱好很广泛的。” 方汶觉得脱离主人讨论这个话题没什么意义,便答的不太认真,反倒是专注去绕脚上的链子,感到两人的脚被缠到一起,便自己偷着笑。 沈归海懒洋洋的侧躺着,由着方汶脚上做着小动作,问道:“什么是太没意思的?” “嗯,比如.....挠痒痒。” 方汶道:“完全没感觉。” 沈归海:“这我知道,还有呢?” “那种扔个球,让学小狗爬来爬去的捡东西,感觉又累又没什么意思。” 沈归海:“我回头琢磨琢磨怎么弄得有意思一点。” 方汶:“......” 沈归海接着问道:“还有呢?” 方汶开始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坑,但沈归海逼着问,他也只能继续:“还有女装那种,想想,没什么感觉。” 沈归海呵呵笑道:“这个可以放过你。” 方汶连忙点头。 “继续。” 方汶:“...... 多P也不行。” 沈归海拍了奴隶屁股一下:“你倒想。” 方汶道:“不想!真的不想!” 沈归海满意的”嗯”了一声,悠悠道:“继续。” 方汶有点为难:“您这么突然问,我一下也想不全都有什么啊。” 沈归海放在方汶屁股上的手挤进他的裤腰,滑倒前面,捏了捏奴隶乖巧老实的yinjing,说道:“说半天,怎么没提穿刺?不是怕打针吗?” 方汶正玩着主人后颈头发的手一僵,默默缩了回来,绕了这么一大圈,敢情在这等着呢。他抬头看了主人一眼,便又低下头,呐呐道:“挺怕。但不讨厌。” 沈归海感到手底下的那个小东西渐渐鼓胀起来,笑着来回拨弄了几下:“看来,是不讨厌。” 方汶简直无言以对,只能由着主人毫无章法的玩弄自己脆弱的器官。 沈归海没有刻意给奴隶什么快感,只是随意的揉捏着,就像玩着一个软乎乎rou嘟嘟的玩具。他玩了一会,听到方汶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这才好心的放过这一身是伤的奴隶,把手拿出来搂住奴隶的腰,沉默了片刻,低声问道:“那就穿个环吧?” 方汶呼吸顿了顿,有点意料之中的问题。他咽了口吐沫,听着主人语气似乎是问句,便反问道:“您这是问我的意见?” 沈归海道:“当然。” “我要不愿意呢?” “那就先不穿。” 方汶噎了噎,先不穿?就是以后再穿的意思?主人这是多想在他身上打个洞啊? 穿环这事,主人说过很多次,但每次都只是说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汶觉得主人这次是认真的。今天提这茬,是让陆庆给刺激了?...... 主人他把脑袋在主人胸前蹭了蹭,犹豫着问道:“穿个环,能安慰到您吗?” 沈归海“嗯”了一声。 方汶沉默了,他确实是怕的,但一想到身上有主人留下的标记,却又是兴奋的。过了好一会,他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般的点头道:“那就穿吧。” 沈归海搂着方汶后腰的手紧了紧,不给方汶反悔的机会,说道:“好,我准备准备,等你伤好了就穿上。” 穿了环的奴隶,就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沈归海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幼稚,总是想用各种方法,不停的确认这个奴隶是属于自己的。明明就在身边,明明乖的很,可他就是不放心,总也不踏实。 伤好了就穿上,伤好了就穿上.......唉,方汶悄悄按了按自己怦怦跳的心脏,吐出一口长气,离他伤好还有一段时日呢,这会儿紧张个什么劲啊。不怕不怕,又不是打针。 穿环的事定了,沈归海觉得这会心里也舒坦多了,他晃了晃和奴隶缠在一起的脚,大度道:“明上午就让管家给你解开。” “谢谢主人。” 方汶道:“不如一早就解开吧?上午还要换药,省的来回折腾了。” “可以。” 沈归海这会自然不会计较这一点时间,他轻舒一口气,搂着方汶闭了会眼,突然道:“你的第一次的时候,觉得委屈吗?” 方汶心里还惦记着穿环的事情,突然听到这个问题,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主人问得什么,摇头道:“不委屈啊,盼了好久的,怎么会委屈。” “都没让你上床。” “现在也不怎么让我上床啊。” 沈归海不说话了,觉得自己真是让陆庆弄得有点傻了。沈归海沉默下来,方汶却问道:“主人,康嘉嘉和张若谷,您喜欢哪个?” 沈归海一愣,身子微微后移,警惕的低头看向方汶:“怎么这么问?” “就是随便问问。” 沈归海觉得这个问题是不能随便回答的,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两人,都是我的责任,我......” “主人。” 不等沈归海说完,方汶就打断他,哭笑不得道:“这不是送命题,您就直接回答就行了。” 沈归海皱眉:“就从这两里选?” 方汶笑了:“难道把陆庆也加进来?嘶,疼,疼,方汶错了,主人您饶了奴隶。” 沈归海冷哼一声,松开奴隶隔着衣服都被他捏瘪了的rutou,想了想道:“非要选,张若谷吧。” “为什么?” “省心。” 沈归海道:“康嘉嘉太闹腾。” 方汶把两只手捂在自己胸前,小心翼翼问道:“那要是在床上呢?” 沈归海拍了方汶后脑勺一下:“怎么这么多问题?” “这不是聊天嘛。” 方汶讨好的蹭了蹭主人:“说说嘛。” 沈归海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聊的,这人一直都把奴隶和私奴分的清清楚楚的,但这么毫无芥蒂的和自己的主人聊其他私奴的床事,还是让他有点不太舒坦。怎么他家这位私奴大人和别人家的这么不一样呢?! 他哼哼了一声道:“床上,就康嘉嘉吧。” “为什么?” “张若谷太闹腾。” 方汶这下是真的惊讶了,他抬起头,还没开口,就被沈归海瞪得闭了嘴:“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罗嗦,就堵了你的嘴。” 方汶撇撇嘴,感到主人搂着他腰部的手紧了紧,然后,就听主人问道:“汶大人,跟了我这么多年,委屈过吗?” “啊?” 方汶没多想的说道:“委屈过啊。不过都是小时候了,尤其是刚跟着您学规矩那两年,委屈的时候蛮多的。现在想想,就跟被家长逼着学琴学跳舞学写字又学画画的小孩似的。不知道您怎么那么多规矩,也不知道学那么多规矩有什么用,却要因为没学好被责罚,能不委屈嘛。” 沈归海失笑:“现在觉得呢?学那么多规矩有用吗?” 方汶眨眨眼,揪了沈归海的衣服角在手指上转着,说道:“主人,不是有用没用,而是该学和不该学。您的规矩,奴隶怎么能不学呢。” 沈归海捏了捏奴隶的后脖子,没好气道:“听出来了,就是觉得没用呗。” 方汶缩了缩脖子,没吱声。 沈归海的手滑倒方汶的屁股上,捏了捏:“除了小时候这些呢?我这脾气,当真是没少罚你,罚狠的时候,委屈过吗?” “您是想听我抱怨吗?” 方汶把屁股往主人的手里拱了拱,说道:“您知道训奴营的师傅最常说的一句话吗?--- 如果觉得委屈,说明你该成长了。” 方汶道:“我觉的,说的挺好的。” 沈归海失笑,用下巴蹭了蹭奴隶的头顶:“这种洗脑的话,听听就罢了。” 方汶像只大猫一样,抬头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主人的下巴:“真没委屈。您都不知道我多喜欢您的臭脾气,您可千万别改。” 沈归海简直无话可说了,这奴隶现在忒难搞,还是小时候好糊弄一些。 方汶在沈归海身前窝了一会,其实,倒真有一次挺委屈的。他握住主人的手,塞进自己怀里,又觉得当年那事,他也不是委屈,主要是那些年他和主人过得太难太累,情绪积压的比较多,所以,需要一种情绪把压力发泄出去罢了。 ------------------ 管家安排许晴明每天上午去训奴营学规矩,程5一大早就起来,先伺候着方汶回屋洗漱,然后又去把毯子收起来,再给方汶把粥端过来,那边就来信说陆庆起了。 “你去吧。” 方汶道:“我这不用你。” 程5看着汶大人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喝白粥,到底是不放心,求了一个侍奴帮忙照应着,这才去伺候陆庆晨起。 平时方汶晨起从来不用程5伺候,可陆庆的事却是不少。早上许晴明给他罗列了好长的一个单子:起床先要喝一口温水,然后要按摩肩颈后背十分钟,这才能伺候着穿衣穿鞋。洗漱的水要微微温热,牙膏只能挤黄豆粒的大小,毛巾却要烫一些...... 早点是头天许晴明就安排好的,看的程5头晕:包子要温热的,牛奶要滚开的半杯,水果必须是现切现吃,坚果要混合至少七八种,蔬菜不能烫的太烂,培根也不能煎的太干,陆庆每样都要的不多,但品种太多了,而且大多都要现吃现做,还不愿意等,确实是比一般人多了许多要求。但晨起伺候,大多也差不多如此,相比之下,只是汶大人太好伺候罢了。 方汶无聊的活着碗里的白粥,觉得程5这是越来越过分了,今天竟然连咸菜都没有,就给了他一盘水煮青菜就粥吃,这能是人吃的? 管家过来的时候,方汶正咬着一根芦笋,却把西兰花往粥里藏。管家顿了顿,说道:“汶大人,主子让给您把脚上的链子摘了。” 方汶两口咽了芦笋,问道:“康宁怎么样了?” 管家把钥匙插进锁眼,说道:“没什么事的。” “哦。” 方汶活动了一下脚腕:“沈少爷呢?” “沈少爷打了几次通讯过来,主子说不让他烦你。” 管家把链子都卷起来,神色不动的道:“汶大人,主子说,让把这链子挂您床头,让您以后再想往外跑的时候,就先看看这链子。” 方汶:“......” 管家让人在方汶床头钉钩子,方汶待不下去了,这粥也实在喝不下去。趁着程5忙活陆庆,他还是自己去弄点什么吃吧。 餐饮区,张若谷看到方汶一个人,连忙迎上来:“程5呢?” “伺候小陆大人晨起去了。” 张若谷帮方汶拉开椅子:“程5这是调去给小陆大人了?” “先兼着,许7这几天不是要去训奴营。” 张若谷皱眉:“要不,让王7伺候您几天吧?您这伤还没好呢。” “近身服侍的人还是不要乱串。” 方汶拿起早上的餐单看着:“这么多侍奴呢。程5跟着我之前,我也不是没受过伤,哪里那么娇气。” 说着对侍候在旁的侍奴道:“去给我拿一个煎肠,一个煎蛋,还有一杯咖啡。” 张若谷:“..... 汶大人,田大夫说让您吃清淡些的,还有咖啡也最好别喝吧。” 方汶好笑道:“坐下吃你的吧,康嘉嘉呢?” “他昨天睡的晚,估计还没起呢。” 方汶看了张若谷一眼:“大晚上不睡觉,他忙什么?” 张若谷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聊了会天。” 他正说着,看到叶亮过来了,便闭了嘴。 “汶大人好,” 叶亮目光晃过方汶空荡荡的脚腕,坐下道:“您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 方汶问叶亮:“今还带小陆大人出去吗?” 叶亮一愣:“今天不去了吧,小陆大人今天估计要休息一天的。” 方汶点了点头,昨天到底也没好意思问主人陆庆的事,但看主人那样,估计陆庆心里的气也顺不了。这要是不出去,许晴明下午最好也别回来。 侍奴把肠和煎蛋端上来,方汶就觉得,其实还是一个人好,多了个程5,简直像多了个老妈子。半个煎蛋入肚,程5正好端着陆庆的包子过来,两人对视一眼,方汶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程5叹了口气,倒是没说什么。 “汶大人今天这是解放了?” 陆庆溜溜达达的走过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看到方汶,连心里都舒坦了许多。 方汶看陆庆坐到他对面,笑着道:“小陆大人,昨天挺好的?” 叶亮正是压低声音让侍奴去给陆庆拿个垫子,听到方汶的问题有些吃惊,汶大人怎么问这么私密的问题?陆庆表情也是一僵:“汶大人问这个问题不合适吧。” 方汶吃惊道:“怎么主宅一日游还有什么忌讳不能问的?” 陆庆唇角一抽,神色不善的看着方汶:“汶大人可真有意思啊。” “恩,我这人很好相处,时间长了,小陆大人就知道了。” 旁边有侍奴拿着座垫过来给陆庆,陆庆拿过来一屁股坐了,冷笑道:“我怎么听说,汶大人强势的很,这内宅的人没几个敢招惹汶大人的?” 方汶看陆庆这一屁股坐的实诚,一时倒是没注意陆庆说了什么。这第一次承宠,就主人那粗细,不该这么舒坦吧? 陆庆见方汶有点走神,皱了皱眉,余光看到张若谷有些诧异的神色,有一种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不知道的事的感觉。他咬了包子,看到程5端来的培根和蔬菜,冷哼一声道:“我这一来,倒是委屈汶大人了。程5你别光忙我的事,汶大人那都没人伺候了。” 程5连忙道:“汶大人您还需要些什么吗?” 方汶摆摆手:“我这有人伺候,你忙小陆大人的事吧。” 陆庆看了眼盘子里的西蓝花,皱眉:“这谁烫的菜,都没熟。” 程5躬身道:“对不起小陆大人,程5让后厨再重新给您烫。” “不用了。” 陆庆把盘子一推,看向叶亮:“叶亮,今天去哪?” 叶亮一愣:“小陆大人您今天不休息一天吗?” 陆庆刚想说他又不累,可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刚刚张若谷和方汶的表情,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就只给他准备了一个垫子。他深吸一口气,只恨不得把屁股下面的垫子扔到叶亮脸上,可他不愿意在这些人面前丢了面子,压着心里的怒意,道:“其实应该请汶大人陪我逛逛的,汶大人管了内宅这么多年,有些事想必比叶亮大人更清楚。” 方汶看了叶亮一眼,道:“这内宅的事,不过就是规矩而已,谁给小陆大人介绍都是一样的。” “汶大人毕竟跟着主人这么多年......说不定哪天,主人就又让汶大人出来管事了呢。” 陆庆目光闪动,突然说道:“我倒忘了,汶大人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倒还真不见得有时间管内宅这点事情。” 方汶一愣,讪笑道:“我倒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事要忙的?” 陆庆靠着椅背,疲懒道:“集团的事啊,我听我爸说,主人还是少主的时候,汶大人可是跟着主人参与了不少集团投资的事情呢。” “是啊。” 方汶苦笑道:“都是主人继位之前的事了,那时候可没少帮主人整理文件,一忙就是一个通宵。” “现在呢?” “现在有石岚帮主人了啊,” 方汶微微一笑:“小陆大人这是也想帮主人做事?” “不行吗?” “我哪敢说不行啊。” 方汶笑道:“主人现在大概没什么需要内宅私奴帮忙做的事情。不过小陆大人可以问问主人,这份心思总是好的。” “昨天叶亮大人跟我说,他每月都有10万的签字权限。” 陆庆叹了口气:“汶大人原来的权限是多少?” 方汶有些诧异,他都不知道主人给了叶亮10万的权限。他苦笑道:“我管内宅的时候,那是多一分都不行的。” 陆庆一愣,他本想给叶亮和方汶都添点堵,却怎么也没想到方汶竟然连10万的权限都没有??这汶大人的日子过得实在有些憋屈啊。 方汶吃完早饭没一会,田大夫就过来帮他换药,程5总觉得早上亏了汶大人,换药的时候便说什么也要跟着。 绷带和纱布拆下去,这一后背的青紫看着也没下去多少。程5紧张道:“田大夫,都三天了,这伤怎么还这样啊?” 田大夫翻了个白眼:“你小时候膝盖没磕过吗?真么重的瘀伤,又不能揉,要慢慢吸收哪那么容易。” “那得多久才能下去啊?” 田大夫一边帮方汶重新消毒上药,一边道:“这瘀伤都不碍事,你要提醒汶大人多注意这几道深的伤口。” 田大夫扶着眼镜低头看了看,叹了口气道:“这两道,是肯定下不去了。” 程5连忙也过来看:“留疤可不行啊田大夫。” 田大夫没好气道:“想不留疤别挨打啊。” 程5道:“没有药吗?” “你以为药是万能的?” …… 方汶趴在床上,听着两人来回来去的念叨,差点笑出来。 当年主母第一次精神失控的时候,一片混乱,一个侍奴差点被主母从窗户推出去,幸亏他离得近,一把把人拉住了,可却也被主母用叉子在他后腰上划了好大一个口子。他记得后来主人也是跟杜医生就伤疤的问题来回来去的扯皮。 这么多年过去,连那一处疤痕都变浅了,主人和他之间竟然还一如当年,真挺不容易的。 等田大夫离开,程5沉默着帮他穿衣服。方汶看得出来程5心里有话,叹了口气道:“要是那些同情我,担心我的话,就免了。” 程5摇了摇头,皱眉道:“汶大人,我觉得,那个许7…….” 他扶着方汶站起来,低声道:“我觉得,小陆大人对他,可能不是很好.......” 方汶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他拍了拍程5的肩膀:“你若能帮,就帮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