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剧情无rou 酒吧又碰到高中生 收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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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季回到公司这件事带给宋郅很大打击,方云季在听监控的时候,光是听宋郅一边骂自己一边哄对面的人都有四五次了。 他市中心的酒吧自己是老板,雇了一个主调,自从决定回公司以后,熟悉事务的时间越来越多,酒吧也很少去了。要不是之前去的那家说要一起办客座交流活动,他还能再懒一阵子。 “云哥,上次你从我们店带走的小孩,还记得吧?”调酒师眨眨眼睛:“那孩子好像迷上你了,连着几天过来,每次都过来点一杯最便宜的酒,就放着坐到闭店再一口闷,谁搭讪都不理,啧啧啧。” 方云季回头看看,现在刚营业,人群稀稀拉拉几桌,没有那孩子。 “应该没钱了吧,”调酒师利落地切了块方冰,今天他点的是教父:“Jacky说他每次都骑共享单车来,可真是自行车来酒吧,该省省该花花。每次便宜的也要五六十吧,昨天来了一次,等到闭店,就走了。” 方云季笑笑,点了一支烟:“下次他再来给我打电话。” 和这边店长聊完客座的事情,又尝了下店里的新酒,樱桃味太重了,过甜,他放在一边等冰慢慢化。 “可以请你喝一杯吗?”旁边的座位坐下一个男人,身上喷着宋郅同款的香水味。 “不好意思,不可以。” 宋郅任何相关的事情都让他厌恶。 “为什么不行呢?”男人坐的更近了:“你应该是…双性人吧?” 社会对双性人的刻板印象,yin荡、胆小、对性爱痴狂。 方云季吸了口烟,吐在男人脸上:“因为我不想,双性人就没有说不想的权利?” 男人把这口烟看做勾引,又欲向前一步,被人拎住领口:“他说不想,你听不到吗?” 搭讪的男人不爽地回过头,看见是一个穿高中校服的男生,更加不屑:“关你屁事,小男孩。” 方云季掐了烟,他倒没想到今天这么巧能碰见宋明宣。他说:“当然关他的事,这是我男朋友。” “哈?”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明宣:“小甜心,你说这个毛没长齐的男孩是你男朋友?” 宋明宣显然没想到方云季会这样描述自己,他只是进来了,看见一直在等的那个人被sao扰,很不开心,所以下意识就走过去了。 根本没想到听到这一句。 “对,能别烦我们了吗?不然我可就找店长了。” 男人终于悻悻地走了,留下宋明宣顶着略红的脸,左顾右盼看这里的灯。 上次和他接触,还是喝的醉醺醺的情况。他只在迷醉的记忆中记得这个人骑在自己的身上yin叫,被roubang贯穿时会夹得很紧,叫的很好听…还有就是,醒了之后看见他被自己啃咬的浑身红印的模样,阴户肿得高高的,轻轻按压小腹还会吐出昨夜自己射的一滩jingye。他匆匆给男人收拾好身上,煮了粥,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没有一夜情过,甚至和别人同住的经历也没有。他只知道留下让他吃粥的纸条,这还是第一次,双方在清醒状况下和这个男人接触。 年轻真好啊。 方云季支着下巴看宋明宣躲闪的眼神,把自己喝不下的那杯甜酒推过去:“尝尝,樱桃味的。” 宋明宣又是一口闷。 方云季乐不可支:“慢慢喝,我又不和你抢。尝出什么来了?” “甜的。” 方云季摸摸男孩剪的短发,高中管的很严,宋明宣留的是九毫,乍一看像某个监狱跑出来的少年犯。他眼睛生的又凶,更加不像什么良善学生。 “这杯酒叫Cherry。某些地方会把Cherry叫处女膜。” “咳咳…”宋明宣一下被呛到。很显然他想到他的处男毕业之夜。 方云季摆摆手,和主调打了个招呼,带着高中生出去了。只剩主调一个人在吧台感慨:“啧,可怜的小孩。” “回家吗,”方云季掂掂他的书包,还挺沉:“不是放假了吗?背一堆东西出来。” “不回家。” 方云季喝了酒,虽然只有一口,他把车放在了停车场,招手打车:“叛逆期?那你要去哪里呢。” 宋明宣摇摇头,直盯着方云季,他的眼睛直勾勾盯人的时候,眉毛压的低,嘴抿着,看起来不近人情又固执。方云季被他这副样子打败了,揉揉他的狗头:“好吧,叛逆期最大。送我们去康泰园,五栋。” 这是宋明宣第二次来这栋房子。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喝多了。 屋子的摆设很现代化,铺了柔软的花纹地毯,轻微闻一闻还有玫瑰花的味道。方云季给他拿了替换拖鞋,又为他找了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今晚要zuoai吗?” 他看见高中生的脸上迅速爬上红色。 “害羞什么。” 方云季好像搞明白怎么那么多没道德的喜欢搞高中生了,太有意思了:“不zuoai我就不准备套了。喝可乐可以吗?冰箱里没有矿泉水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找了一部很古老的鬼片看。方云季既没有问他怎么不回家,也没有打听他前几天不停去酒吧为了什么。扔给宋明宣一个橘子后,就心安理得等着高中生弟弟给自己剥橘子。不过…这橘子瓣怎么越来越多?! 他看向宋明宣,发现宋明宣镇定自若地不停剥橘子,但是不住吞咽的喉结和躲闪的眼神,都昭示着一个可能性——“你怕鬼片?” 方云季把电影按了暂停:“怎么不说?” 宋明宣不愿意承认自己怕鬼,毕竟十七岁的男孩,还是有一些自尊心的。他说没有,转过去的耳朵却是红的。 方云季不惯着他这毛病,说不怕就接着看呗。他蹬了拖鞋,往身上盖了个毯子,躺在宋明宣腿上边吃橘子边看电影。 宋明宣的心思早就不在电影上了。他怕鬼,小时候家里总是没人,幼年的他他哭着求爸爸回来陪他,换来的只有一个人孤独地在大房子缩成一团。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和另一个人看鬼片。怀里这个人嘴巴塞得满满的,好像一只仓鼠。电影里尖叫和音效此起彼伏,等宋明宣熬过这场酷刑,再一低头,怀里的人早就睡过去了。 他侧身拿来那个巨大的书包,动作小心翼翼怕弄醒腿上睡觉的人。包里有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还有一张薄被——是他打算今夜在公园睡的装备。 被收留了。他摸摸兜,里面还剩窘迫的六十元,是他打算今晚去那家酒吧最后一次碰运气的。 手机上,“爸爸”的消息弹个不停,电影谢幕的灯光打在宋明宣晦涩不明的脸上,他把手机关机,轻轻的对着方云季亲吻了一下。 生日快乐,宋明宣。